李铁有眼缘得以见过夏至的画像,那是太守大人自己画的,画里女子很亲和,让人忍不住靠近她,保护她;这般如仙的女子,怎么都无法使人忘掉;这妇人给人和那画里仙女好像。
铁乌嘴角抽搐,老生这么个大活人手里握着这么一把大刀,到底有没有人仔细看呢,老生可不是给你们认亲搭桥梁的。
“李捕头,老生可不是让你们来认亲,论功劳的,最后问一次到底让不让老生离去。”
铁乌不耐烦了,这耐心早就磨光了。
夏至也不多言语,她也很烦,她是孕妇,很容易暴走。
夏至出手也是极快,一挥手就是软筋散,铁乌和夏至是面对面,来不及闭气,一下子就把药全部吸收了。
夏至下的可是四倍软筋散,一下就倒丁点力气都没有。
铁乌暗道不好,随手把装蛊的瓶子扔在了地上,准备来个最不济的也要杀敌一千,他想的太简单了,夏至不是一般的深闺夫人,就这点他就注定惨败。
夏至眼疾手快用内力一掌打向李铁,一掌挥向蛊瓶,把蛊瓶高高打起,飞向上空;衣袖挥开铁乌掉落的剑,从袖子里发出一条白绫,白绫快速的卷起半空掉落的蛊瓶,一口气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微风吹过,吹的夏至衣玦翻飞,仙女下凡呐!
看的李铁三人都惊呆了,美,美,美啊!
瘫倒在地上的铁乌也一脸不可置信,这妇人竟然能如此冷静,还暗算他,接住了他的蛊瓶,他不甘心啊,不甘心,想他铁乌一世英名今儿竟然栽倒在在一个妇人身上,可笑,真是可笑。
铁乌老泪纵横,吾儿准儿,爹爹怕是再也不能回疆国与你团聚了,当初早早回国就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呐……
铁乌一把年纪哭成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看怎么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很难把他与之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大王联系一起啊,更遑论他还是个卧底。
李铁随身掏出一副手铐,将那铁乌锁了起来,给铁乌喂了药,屋里的小甲也同样将大汉压了出来。
夏至瞅了既然已经收工,那自己就继续赶路了。
交代完手下先把人犯交接给林都府衙,看天色之后可以去武林大会观赛。
小甲几人压着铁乌先行,临行前都机灵的朝夏至鞠了个身。
“感谢夫人刚才出手相助,请受李铁一拜。”
言语间竟是一拜,夏至侧身接了半拜算是领了情。
“李捕头,记得给我孩儿也记一份功劳,本夫人有事先走了。”
“夫人,且慢。还未知夫人姓氏,夫人肚里孩儿如何称呼?”
夏至没言语,帷帽下的夏至在沉思该如何起名好呢!看在李铁眼里就是夏至怕他不轨,李铁是脸红心跳,后背直冒汗。
“夫人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上报功劳总归需要姓名,到时候打赏好送到贵府。”整个茶馆就李铁和夏至两人,夏至就算带着帷帽还是给人一种只是个绝色佳人的感觉。
李铁脸不红心不跳才怪,生怕唐突佳人,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仰慕她。
“嗯,李捕头先坐着,你这个问题把本夫人难倒了,本夫人也不知晓自己肚里的孩儿是男女。”
伸手倒了两杯水,一杯倒给了自己,一杯推给了李铁,让李铁受宠若惊,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夏至略一思考,摸了摸肚子。“你且等本夫人问问肚子里孩子吧,至于名字嘛就不用上报了,本夫人的夫君乃是南宫朝宰相姓萧单名一个煜字,本夫人唤名夏至,别的就不用本夫人多说了吧。”
李铁木讷的点了点头,被吓到了,卧//草,惊呆了都,,起身‘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内心在颤抖,我天,就刚才萧夫人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他李铁就是大卸八块都不足与萧夫人一根头发抵命,在路上就听闻这萧宰相爱妻如命,不说萧宰相就自己家的太守都不会放过自己,更别说别的萧夫人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