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摇了摇唇,“徐叔叔,从小你也是最疼至儿的,你知道的,至儿很坚强的,你有什么就直接告诉至儿好吗?”
徐元就知道这丫头机灵,但是却是很倔,“好,那我再给你把把。”
徐元把了很多次的脉象,都是死胎了,还想在把脉的时候,夏羽拦住了他,“徐大叔,你就直说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别磨蹭了,我都困了。”
徐元瞄了夏羽一眼,这小子真是打小就欠抽,“至儿,徐叔叔把不到你孩子的脉象了。”
夏羽一听:“哈哈,徐大叔,都说你老了你还不相信,你看这会连把脉都不会了,你走开,我来。”
把徐元往旁边一推,自己上来了,夏羽左把右把,哎呦,真的,事情大条了!
夏羽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夏至,你家小妖精真的没动静了。”
夏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徐叔叔,没有脉象是怎么了,是把不到对不对,孩子没有事的对不对,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我的孩子我最清楚了,我累了,我休息去了。”
夏羽拉住夏至,“你去哪儿。”
夏至抚开夏羽的手,“我回屋去了,不要在拉着我,我也不吃晚饭,我只是想静静。”
行尸走肉的飘回屋里了,留下夏羽一头雾水,静静?静静是谁?比他还帅还可爱啊,真是不懂欣赏啊,吃饭去。
徐元和夏沧就不那么乐观了,对夏羽来说,不过就是把不到脉罢了,看夏至活蹦乱跳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多健康呢,可能健康过头了才把不到脉。
夏羽走的不是寻常路,不过心思通透,就和有七窍玲珑心似得。
徐元和夏沧一致怀疑把不到脉这孩子怕是死胎死腹中了,这胎死腹中的孩子可是的打掉,不然对身体不好,而且,之前收信说是个女孩子,本来也是早该打掉的,现在命运如此,还是逃不脱死亡,也是早夭也是一种解脱。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夏至脾气倔,瞅她刚才那样就注定了,这孩子她不管死活都是的生下来的,怎么让她打掉才是道理。
夏羽走了几步见自家父亲和徐元不对劲,就出口劝慰:“爹爹,徐大叔,你们不用担心夏至,她身体好着呢,孩子肯定也健康着呢,别理她了,吃饭去。”
夏沧白了一眼,“胡闹啊,这你徐叔叔都把不到脉象,这孩子怕是胎死腹中了,你还有心情吃饭。”
夏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爹,你想太多了,你确定死了吗?要是没死你怎么弄,真是老糊涂。”
“嗷——疼疼疼……”
“你这混小子有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吗?”夏沧听不下去了,伸手狠狠的拧住夏羽的耳朵,这混蛋孩子从小就皮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夏羽真冤,自己实话实说还不成,这年头好人难当的很。
徐元倒是留意夏羽的话,是啊,把不到脉不一定就真的早夭了,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大不了就生下来就知晓了,在这着什么急,真是人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乱了方向。
徐元拉住夏沧拧夏羽耳朵的手,“夏大哥,别拧了,小羽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
“哼,”夏沧放开手,夏羽赶紧捂着耳朵躲到徐元身后,深怕自己父亲反悔在拧两下,自家娘亲不在家就这么揍自己,自家娘亲在家更是揍自己,没法过了,这日子!
“徐元兄弟,何出此言。”
“夏大哥,此事不是没依据,咱刚才是心急乱了方寸,根据《伏羲》记载上古时期就有一个妇人曾是如此,根本把不出脉象,后来产下的孩子是活的,无一毛病。”
“徐元兄弟如此说来,至儿这未必是死胎,哎,我糊涂了。”夏沧拍了拍头,真是自乱阵脚了。
“是啊,夏大哥莫要担心,这预产期还有四个来月,到时候就知道这孩子如何了。”
“走,徐元兄弟,吃饭去,今儿月色正好,咱们整两蛊去,把那念月酒开开。”
两个哥俩好的,搭着肩膀走了。
夏羽听到念月酒口水直流啊,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爹,我也可以和你们整两蛊的。”
夏羽是个认死理的死孩子,虽然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但是也挺较真的,但总是较真的不是地方。
比如现在夏沧答应让他一起饮酒,他却看了看天冲他爹嚷嚷:“爹啊,今儿乌云密布,哪儿有你说的月色正好啊。”
夏沧的笑脸一下子就拉长了,这小子……“老子说有月色就是有,再废话就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