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在幻天流言像是风一般的吹过。大街上,酒家里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你听说了吗?原来老皇帝传位的是二皇子幻天玄。”
“谁还不知道啊!”那个人一把扔掉手里的瓜子:“我也听说了!老皇帝立下遗照立二皇子——玄为帝。大皇子得知便起杀心,弑父杀弟!”
“是啊不过还好,二皇子玄命不该绝,就是重伤好几个月啊!”那人说这感慨,无情最是帝王家。
“所以冷月才会看不过去,起兵助玄皇子夺位。”
“我就说嘛!冷月一向是救我们于水火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攻打我们。原来是我们的皇上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声重重的叹息。
“是啊!去年我们幻天大旱,朝廷才下了多少赈灾粮吧!还不都是冷月出粮出人助我们度过难关。”
“对呀,人家攻打了幻天可是却不扰民,甚至官兵都还帮着我们做事。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朝廷口中的叛逆?”
“就是,你不知道,二皇子虽然才归国几年,可是我们这些百姓却受了很多恩惠,二皇子为王顺应天意啊!”
“你们这些刁民在议论什么?皇家的事岂是你等刁民可以乱说的?”一对士兵闯入,那个军官怒吼:“来人,将这些刁民抓起来。”说着手下的军官就真的将那些说是非的百姓围起来。
一瞬间,抵抗者被拳打脚踢……
“住手。”两个人由楼上飞身而下:“幻天的臣民,岂是你等说打就打的?”说着宝剑出鞘,直指那个军官。
那都尉险险避过,可是手臂还是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疼的龇牙咧嘴:“哪来的狂徒,敢袭击本大人,来人把他们给我剁了。”
抓老百姓的士兵立即围了上来,将那两个人围了起来。厮杀声渐起……
“王无道,逼民反。这朝廷反了也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瞬间所有酒楼里的人举起手里的武器向着士兵冲去。
立于高处的男子静静地望着下面的动静,温润的眼眸像是在笑却又满是忧郁。
这是他一手导演的戏,是他与幻天铭之间的战争,以幻天江山为局,以幻天的臣民为棋。
仰头望向天空,那一直被扣在掌心的玉簪像是快要被自己折断了一般,明媚的天,渐渐暖了起来,这样的温暖令他想起了那个女子,那个冷漠如冰的女子。
“月倾,你可安好?”思念,并不会因为每一天的情报而减少,现在他多么想要飞到那女子身边,将她救出火坑,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待,最是煎熬,也最是让人无奈……
即使他知道那个女子被迫即将披上嫁衣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是时候未到,他能做的依旧只是等待!他毕竟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毕竟不是那个率性而行的幻天玄。
所以他不可以放任自己的任性,不可以跳入这个局,也必须要阻止其他人。
月倾,再等一等,这一战胜了,我一定回去救你。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