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方疾首蹙额,瞪着在对面那一排床铺上,正在痛饮美酒的斯田福,恨得牙都快要咬崩了!
陈得方瞋目裂毗地对阿发说道:“害我要坐穿牢底的死敌,就是这个新来的臭小子。想不到他也有今天的下场,还胆敢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报仇雪恨的机会。你看你看他那副德性,竟然还有人向他敬酒,真他妈气死我也!”
阿发望着对面床铺上的斯田福他们在喝酒,自己也不禁闻香下马,垂涎欲滴。他猛吞了一轮口水,就问陈得方道:“顶爷,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过去教训那个56号?把他们的美酒全抢过来?你与我都很久没有饮酒了,我见到他们在饮酒,我都流口水了。”
陈得方双目闪烁出一丝狡黠的寒光,摇摇头忙制止道:“你不要盲撞,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要瞅准机会才动手!到时我会通知你们怎样动手。阿发你如果想饮酒,我可叫外面的于海搞钱入来买酒。”
原来,于海被判了三年刑期,也是关在这一个大仓,但于海刑满后早已出狱了,现在陈得方所掌握的外面消息,就是靠于海探监时带进来。
阿发听见陈得方准备叫于海带钱入来买酒,马上就来了精神,奴颜婢膝地应道:“是!顶爷,一切听从你吩咐。于海哥我也很久没见了,不知他现在混得怎样?”
陈得方得意洋洋,似笑非笑地答道:“于海在外面混得不错,早已经东山再起了,我在外面那些秘密财产,已全部交由于海打理。于海已帮我重建起一间克隆公司和各种先进的实验室,而且还申请了很多专利,换回大把的钞票!”
“顶爷,”阿发露出羡慕的神色说道:“看来,搞克隆实验是个一本万利的生意啊!可惜我读书少,不懂得克隆技术,否则,我出‘册’后也去顶爷你的公司做做。”
“阿发,你不要想入非非!”陈得方嗔斥道:“你现在只要好好保护我的安全,不愁将来会没钱花,你们各位弟兄帮我卖命,我不会亏待你们,等你们出狱后定会重重有赏!”
陈得方周围的那一群打手,一听陈得方说是重重有赏,顿时就来了精神,承颜候色的纷纷围拢过来,要听陈得方的教诲和指示。
陈得方马上压低嗓音,指手划脚地安排各人的分工,准备狠狠教训斯田福一顿,还要在教训的同时迫使斯田福讲出克隆技术的尖端秘密。
当晚斯田福睡觉,牢房内的两派都相安无事。而且在第二天,第三天也都相安无事。
到了第四天,斯田福一早起床吃完早餐,就给狱警叫了出去,说是有人来探监。
斯田福被狱警带到探监房,隔着玻璃屏障见到了刘丽和余靛荷。
斯田福的眼泪,情不自禁顿时就流了下来,而且刘丽和余靛荷也哭了。
“丽妹,乖女,”斯田福收住眼泪,急切地问她俩:“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你们各人还好吗?我们的儿子和30位长寿婴儿现在生活过得好吗?有没有发现他们身体的异常情况?”
“福哥,”刘丽用纸巾擦去眼泪,含情脉脉望着斯田福:“外面的事你先甭管,我们各人都很好!你现在大牢的生活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我们都很挂念和担心你!”
斯田福摇摇头,一丝苦笑说道:“大牢暂时还没什么出现什么恶事,我现在在牢内的生活还免强可以过得去,比看守所的待遇好多了。只是我与陈得方朝见口晚见面,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好像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恐惧感!”
“什么?福哥,”刘丽一旦听见斯田福说出陈得方的名字,马上就神色慌张的说道:“你说你与陈得方,朝见口晚见面?莫非你与陈得方同关在一个大牢?”
“是的!丽妹,”斯田福从容自若说道:“我早已知道要和陈得方关在一起了,只是怕你们担心,才叫王律师先不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