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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二本书在第一次冲击波后,并没形成“暴风雨”或“龙卷风”什么的。我们设计的第二波和第三波都搁浅了。语焉不详的原因约莫是这个话题有些痒痒,不宜再挠。敏感的书商却没放过这个话题,跟风书出了好几本。一天,小羽风风火火地来电话,她在书店里偶尔发现一本书,剽窃我的书多达四十页,很多地方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改。我一惊,让她买一本回来。不错,这家伙从创意到文字都是照搬,手法极为恶劣,图书制版也很差劲。我火冒三丈,小羽在旁边火上浇油:“欺人太甚啦,剽咱的书就是偷咱的钱,怎么办老公?”

“小子加倍给我吐出来!”我咬牙切齿,拿起电话就给那个出版社打电话。小羽一下按住电话:“老公,别激动,先想好怎么说,要那小子赔多少。”

“你说呢?”我也蒙了。小羽一咬牙:“四十万!一页一万。”

“把他大卸八块看够不够。”我笑得腰都直不起了,“才印了一万五千册,即使全卖完才挣三万多块呢。”

“这是惩罚性的,国际惯例。”

“你也太狠了吧!该出手时就出手,得饶人处也得饶人啊。能赔一万就不错啦。”

小羽气得一跺脚:“你真是菩萨心肠!”

“咱先摸摸情况,先礼而后兵。”我找到那个责编,佯称自己是书商,说那本书不错,我想和作者交流一下,寻找合作机会,他毫不迟疑地将作者手机号码给了我,接通后我劈头恭维道:“您的书写得不错啊!”

“哪位啊?”

“一个读者。”

“哦。——你咋知道我手机号?”

“这还不容易啊?”

“有事吗?”

“我发现有个叫戈海洋的家伙剽窃您的书,四十页完全一样,几乎连标点符号都一样。”我就像告密似的小心翼翼地说,小羽在旁边乐得捂着嘴巴鼓着腮帮子。

“哦,是吗?”他有点异常。我说:“您得找他赔偿啊。”

他哼哼哈哈,我说我认识那家伙,还给他提供手机号码13651……我催他:“赶紧打吧,他正偷偷数钱呢。”

我放下电话,和小羽乐得在床上打滚,小羽说:“老大,你太损了吧?”

我说:“要给人出路嘛,二十分钟不打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一个小时也没打来,我强忍怒火又拨了过去,那家伙有些警惕:“怎么又是你?”

“您怎么一直没打电话啊?我忍不住帮您打了,戈海洋说是您剽了他。”

“你到底是谁啊?”

“这个不重要,你们到底谁剽谁啊?”

“当然他剽我啊!”他振振有词。我比他还急:“那得让他付剽资啊?——您就白让他剽啊?”

“你到底是谁?”他顿了一下问。我信口开河:“坦率说,戈海洋一朋友,法律工作者。”

“你想怎么着?”

“您说呢?”

“我没什么说的。”他故作镇静。

“戈海洋转告我,您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就给您一个说法,除非您私了。”

“怎么私了?”他问。我报了两万。他啪地摔了电话:“做梦吧!”

花了一天时间等他反悔,他根本不甩我,只好发短信:“如不赔偿,戈将对您和出版社一起起诉。”

半小时后,他回了短信:“只是参考,不是剽窃。五千?”

“您真会参考!四十页一模一样。一万五。”

“六千。都不容易。”

“你比我容易多了,一万二?”小羽看了气得大骂这是菜市场买菜呢,夺过手机帮我输入一句,“最后一次了。”

“算你狠!银行卡号?”十分钟后,终于尘埃落定。小羽激动不安地输入卡号。半小时后,小羽去银行查,卡上入账一万。小羽还念叨那两千,我劝阻了,输入最后一条短信:“谢谢。欢迎再剽。”

再也没回复。

过了一段时间,图书陷入不温不火的局面,看来我是不可能一劳永逸地退休了。我领到五万多版税,自然给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胃囊提供的养分也就多了几分,挺有成就感似的。当我回到“家”里,小羽迫不及待地把钱从挎包里搜了出来,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眼睛大了,双手发抖,嘴里呵呵不停。我揶揄道:“瞧你那怂样,几个钱啊,见过钱吗?”

“呵呵,除了在银行,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小羽把钱铺在桌子上点了又点,开始还目光炯炯精神抖擞,直到满眼通红,双手发软才停下来感慨,“人生最高的境界啊!位高权重少操心,睡觉睡到自然醒,别人加班我加薪,点钱点到手抽筋。”

小羽摇头晃脑把流行手机短信背了出来。我说:“现在我实现一个啦。睡觉睡到自然醒。”

“懒汉都可以睡到自然醒,瞧你那点出息。”小羽揶揄道。她私藏了十张百元大钞,然后把钱收起来,叹气,“这点钱也只够买个过道,要把小女生娶到手,两万五千里长征才走完第一步啊。”

“是啊,轮到我能买一套房,你都成老太婆啦。”我无精打采。

“是啊,你得抓紧啊。不过也不错了,加上那个剽客赔的一万,一年六万多块呢,差不多我三年多的工资哪。”小羽安慰我,又问,“你其他钱呢?”

“你知道我利欲熏心,钱都在股市里套着嘛。”

“我警告你,这笔钱再也不能放进去了。”

我口上答应了,第二天却鬼差神使把钱全部投进股市补了仓,只留下零头。股市对于我而言,已经类似于高纯度海洛因对于一个瘾君子。余下的钱,我和小羽去“燕莎”购物商场,各买了一件毛衣、一双手套和一条围巾。

这本书钱赚得不多,赚来的吆喝倒算不少。热血沸腾的读者来信源源不断,很多人都要求见面一吐为快。我是不愿见读者的,但架不住几个读者一再要求和他们聚了一餐,都是被老板欺负了憋了一肚子气的小白领或打工仔。席间大诉“阶级苦”,叽叽喳喳起来怎么对付老板,磨洋工扎车胎,在车里放蛇或癞蛤蟆,在暗处用麻袋蒙脑袋一顿暴踹,一小子提出在重要会议前给老板咖啡里放巴豆。我大笑之余劝他们不要胡来,最好眼不见心不烦,惹不起躲得起。

我还见了一美国海归。他本已在美国找到工作,但偶遇一访美的老板,被他一番盛情感染,心血来潮回来了。没想到签合同时,老板一下“记性不好”了,待遇差了一大截,不到一年又以种种理由取消了福利。这哥们一下傻眼了,绿卡放弃了,留在国内又不甘心。

见读者有时也引起麻烦。这一次,一个女读者一再要求见面,还说可以合作做生意什么的。小羽觉得这事挺新鲜的,就陪我去了。在团结湖公园见到这个清秀精干的南方女孩,带着一大束百合花。当她很正式地向我献花时,挺滑稽的,扭头看小羽,她呵呵地笑。我们到长廊小亭里喝茶聊。女孩在多个地方打过工,不堪老板虐待,又一次愤然辞职,自己创业,要我出主意。她资金技术学历一概没有,徒有一腔热情,确实让我束手无策。我泛泛而说,找到自己的兴趣、特长和市场的结合点。她初步决定开个小玩具店。她请我和小羽吃饭,我们一再谢绝了。回去路上,我拿着花束挺不自在,叫小羽拿着,她酸溜溜地:“这是美女对大师的一片心意,我怎好掠人之美?”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难道不是吗?”她越走越快。我急了:“你是吃错药了还是醋神经发作啦?”

“就是,怎么啦?”小羽挣脱我,突然跑起来,那一瞬间,我发现她哭了。

小羽越跑越快,我举着鲜花在后面追,越叫停她跑得越快。很多人停步好奇地看着我们。远远看见小羽的手机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我加速赶在自行车车流之前捡起来。我傻子似的气喘吁吁地向小羽追去。突然一辆巡警车“哇哇”蹿上来,紧紧咬死我,喝令我停下来靠边站。我一减速,小羽就像虎口逃生的猎物一样,瞬间消失在丁字路口。我看见在最后一刻,她投来恶作剧般的笑容。一老一少两个巡警从车里出来,呵斥我:“你干吗你?靠边站!”

我张口结舌,从自行车道站上人行道,喘着大气傻傻地笑着。对突发局势有超强嗅觉的同胞立即潮水一样将我围聚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局势的演化。两个老外也入乡随俗了,等着看我笑话。

“有你这么追女孩的吗?你不要命啦?”一脸凶相的老巡警呵斥我,后面那个年轻巡警呵呵地笑。

“好感人啊!”旁边一个目睹全局的骑车女子给旁人现场解说,那绘声绘色的样子,就跟我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中世纪大情圣骑士似的。

“误会啦。”我这才喘过气来,满脸通红地吐出三个字。

“干吗的?证件!”老巡警命令。我拿出身份证:“南方人,做文字工作。”

“够浪漫的啊。多大的人啦?”年轻巡警开涮道,“哎哟喂——您也好这一口啊!”

“误会啦。”我试图解释,“这花不是我送她的,是别人送我的。”

“得嘞,别人送你,你再送她,击鼓传花啊?”老巡警取笑我。我辩解:“您误会啦,送我花的是个女的,我们初次见面。”

年轻巡警会意一笑:“初次见面就被女朋友逮着啦,保密工作怎么做的啊?”

“您也误会啦。正常交往,完全是因为别人瞧得起我,我德艺双馨嘛!”

“那也用不着跑啊。”老巡警说,围观者快乐地起哄。我怕越描越黑,急中生智:“您瞧,这是什么花,这不是玫瑰,这是百合,代表的是友谊。刚才是连环误会,我女友误会我,您二位也误会了我,大伙都误会了我。”

这句话似乎很有说服力。两人批评了我两句,这是使馆区、注意交通安全什么的,转身走了。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人群,直到他们悻悻散去。我走到那个现场直播的骑车女士车前,不由分说把花放到铁丝网篮子里:“这花归你啦。”

“这怎么好意思啊?又不是送我的。”她连连摇手。我笑着说:“现在这就是我送你的,我的心意你就领了吧。”

“缘分还能转让啊?”她满脸通红,伸出手欲取出鲜花。

“又要上演街头追杀大戏啦?刚才是男追女,现在女追男啦!”我大呼小叫,她骑上车就走,顺风传来爽朗笑声。

我找到一家修手机的店铺,损失了三百大洋。小羽当晚过来,我把她一顿臭骂。她乐不可支:“多酷啊!一中年男当街狂追小女生引来巡警,可以上头版头条啦,可惜没记者。”

“要是被扭送去遣送站或筛沙子那才叫酷呢!这是好玩的吗?”我余怒未消。小羽说:“老公放心,其实我躲在前面街心花园里的树丛里静观事态发展,如果巡警带你走,我立马从天而降,过来捞你。”

“捞我?瞧你们北京土话,我成什么东西了——面条啊?”

“你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嘛。”小羽一边说一边躲开打向她屁股的巴掌。

我越骂她越开心,最后她嘟起小嘴:“谁让你一点也不浪漫?瞧瞧,今儿个这女的,第一次见你就给你买鲜花。可是人家小女生呢,等得花儿开了谢谢了开,一棵小草没见着呢。”

“你知道我土包子一个嘛。”

小羽得意洋洋:“今儿就得现你一把,才长记性!”

“你看我能逮着你吗?”我一把擒住她,把她押解到厨房,“做你的拿手菜吧。”

街头狂奔事件后,小羽对我管理严格起来。我的QQ号和电子邮件密码被逼供出来。我和读者的通信一律让她过目,有时候还由她代我回复。和小羽上街时,如果视野里出现一美女,即使偶尔瞄一眼,也逃不过她的余光,所以我必须目不斜视或做目不斜视状,要不随时可能再次引发一出失控的街头戏。最变态的是为了防止我接受异性按摩服务,连我去理发小羽也要黏着,理由是我的脑袋“版权所有,违者必究”,不能被女服务员“侵权”、“当皮球玩”。我没好气地说:“那是脑袋,怎么用词呢?”

“甭管你肩上扛的叫什么,反正不能给别的女人占便宜。”她尾随我进入理发店。我理发时,小羽就坐在旁边沙发上看杂志,时不时警惕地瞅上一眼,得意一笑。

我收到几封以老板口吻发出的辱骂和恐吓邮件,给我的无聊生活平添了一些刺激。我坦然告诉了恐吓者我的电话和住址,以期引发新闻事件。当天晚上和随后几天,电话响了几次,几声低沉的令人发憷的冷笑后迅速挂掉了电话,打过去是无人接听,估计是街头磁卡公用电话。余下的几天,我急切等待着他们登门来实施“教训”我的行动,终于失望。

失望之余却等来一个神秘的中年女性读者,她通过出版社找到我。先是说要我签名,我让她把书邮寄过来签完邮寄回去;她又说要买我一百本书送朋友,但要见见我,我同意了。按合同我可拿到半价,一百本也可以额外赚千把块钱。和这位方女士的见面是在京广大厦的大堂,当我看见她从一辆黑色“沃尔沃”车里钻出来时,就立即怀疑她自称的打工者身份。这是个老北京,看上去优雅而阅历丰富。短暂寒暄后,很快从她漂亮坤包里拿出两千多块购书款和运输费。这时她接了几个电话,她以下指示的口气做了简略回答。我疑惑地问:“您真是打工的吗?”

“嗨,这个您就别问了。”她笑着婉拒了。我们就劳资关系闲扯了一会儿。我承认我有些情有可原的偏激。她笑:“看起来文绉绉的,不像书里那么咄咄逼人,就差动刀动枪了。”

随后,她要和我去住处取书,自己带走,颇让我为难:“城中村,怕吓着您。”

“我呀,就是对你们这些北漂族好奇,看看你们住的环境。”她解释道,“你方姐下过乡插过队,什么农活都干过,没事,走吧。”

车子停在楼下,我和方姐很显眼地从车里出来。我对她说就在楼下等着,省得爬六楼。方姐哈哈大笑:“你是嫌我老了是吧,我们不定谁爬过谁呢。”

我只好领着她走进去。还好,没下雨,那个智障人士也没突然跑出来冲我们呵呵一笑,但那个疯女人依然断断续续在骂她死去的男人。方姐果然健步如飞,我被她甩在后面。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想当初方姐当知青时挑着水桶或大粪翻山越岭几里地不在话下呢。”

“佩服!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呵呵,大姐有些夸张,刚去也哭鼻子,练出来的。”

“环境逼人啊。”

“可不是,所以我想看看你的环境嘛。”她一个哈欠也没打就登上了顶层,我打开房门,她小心翼翼地进去。方姐到我房间、厨房、卫生间和阳台上查看了一番,说:“条件是差了点,还算清净。”

“这比以前好多啦,以前我住地下室。”

“北漂族不都这样嘛,慢慢来吧。”她又盯着阳台上衣架上小羽的衣服,笑问,“有女朋友吧?”

我说是的,一个北京女孩,她妈妈也当过知青。她呵呵大笑:“行啊你,连北京女孩都哄到手啦。你——不是勾引了我的女儿吧?”

我一惊:“不会吧,我女朋友姓甄,很罕见。”

“那我就放心啦。我开玩笑的,我女儿没在国内,离你远点好,你这人危险。”方姐接着开玩笑。我傻傻地笑笑:“我刀子嘴豆腐心。”

“现在的北京女孩不好哄,不像咱们这一代,尽是女的给男的花钱……”她说。我感喟:“生不逢时啊!”

方姐提醒我:“你得留意点,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闲聊片刻,搬书。这次,她依了我,没亲自动手,坐在电脑前浏览新闻。我拿着她的车钥匙,分两次将书搬到车后备厢。然后我送她下楼,目送她启动汽车离去,很快收到她的一条短信:“查看你的枕头下面,大姐祝你事业成功。”

我赶回家,掀开枕头一看,一个胀鼓鼓的信封里尽是百元大钞,近八千块!和购书款凑起来正好一万。我立即打电话过去,传来她爽朗的笑声,我说这钱无论如何不能收,她说:“我看你条件不太差也不太好,电脑也太破了,一点心意。老板也不容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买书就是送给员工,有问题放到桌面上来……”

我坚持说这钱不能收,她坚持说一点小意思,直到呵呵大笑着挂了电话。后来打几次电话,都关机了,发短信,没回复。次日和几天后打电话,一直关机,直至停机。我对小羽说了这事,她也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前几天才一神秘美女送鲜花,今儿个又一神秘富婆上门送钱,你小子命带桃花啊!”

“怎么啦,你不服啊?”我发作道。小羽吓得一愣,抱怨道:“怎么就没人拿钱来砸我脑门子呢?”

我说:“你正经点,咱们说事呢?”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确实是神秘富婆一片不求回报的好意。对于没任何索取的好意的不笑纳,往轻里说,不符合我堂堂瓷器国礼仪;严重地说,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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