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奇怪的经历,它很可能是一种时间差错,与来自洛克斯汉姆所报告的众多的经历相类似,它与来自于萨默塞特郡伊尔敏斯特的约翰和克丽斯廷·斯维恩以及他们的儿子有关。在汉普夏郡新森林的比留修道院附近,他们正驱车沿着一些僻静的小道前进,寻找野餐地点,这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被雾笼罩的湖泊,湖中央有一块石头。在这大石头里。有一把剑,几乎与亚瑟王传奇中的那把完全一样,很自然,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它是亚瑟王的某种纪念物。尽管他们寻找了许多年,但一直未能再一次发现那个湖泊。
萨里郡的帕福德教堂是另一处好像发生了时间差错的地方。塔雷尔·克拉克夫人是有关的目击者,在一个星期天夜间,她正在去做晚祷的路上,这时候,那条现代的马路好像变成了乡间小道。她清晰地回忆道,一个着装好像中世纪农民的男人,礼貌地让到一边,让她过去。然后她发现,她的穿着好像一个尼姑。当这段经历结束时,她又回到自己的“正常”时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帕福德教堂曾经与附近的一所修道院有关系,而且比大多数教堂幸运的是,它得以从亨利八世的劫掠中幸存下来。
在塔雷尔·克拉克夫人奇特经历的几周之后,她来到了帕福德教堂,在那儿,唱诗班正在演唱某种奇特的素歌。在他们唱歌的时候,她感到教堂本身在经历着像公路一样的奇特过程。尖头窗、土地面以及石头祭坛使它呈现了早期中世纪的面貌。她看到了一队身穿褐色长袍的僧侣们,他们唱着现代唱诗班几秒钟之前刚唱过的同一首素歌。在她来说,她好像当时不知怎的来到了教堂的后面,而不再参加歌唱了。奇怪的经历消失了(就像洛克斯汉姆现象对其目击者所呈现的那样),一切又都回到了20世纪的正常状态。
这些怪诞事件引起塔雷尔·克拉克夫人的好奇,她开始调查村庄教堂的历史。就她所知,邻近的纽瓦克僧侣可能穿的是黑色服装,而不是褐色的。然而,记载显示,在1293年,来自威斯敏斯特修道院的身穿褐袍的僧侣被授权使用帕福德小教堂。
科林·艾灵和约翰·英格兰是热心而有经验的金属鉴别器使用者,他们特别奇怪的时间差错经历在1997年英国4频道的“福廷电视”节日中播出。在一个宁静的秋天晚上;他们正在一处2000英亩的乡村地上工作,开始时喝着茶,吃着快餐,然后,出发去探险。科林取了一个对角线路线穿过大地,而约翰则绕着边缘走。那是一个有重大发现的夜晚。科林找到了一枚裘力斯·凯撒时期的迪纳里厄斯银币,它属于共和时期,还有几枚罗马铜币,然后是另一枚迪纳里厄斯银币,是儒提列斯·弗来克斯时期的,他们还发现了几件古代制品,他们不能确认这东西的精确质地,还有一支罗马标枪的尖头,上面刻有“尼格尔”的名字。
紧接着,他俩听见了急驰的马声朝他们而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俩听到了这些马正好经过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科林和约翰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奔驰的马声,但连个马影都没有见到。
他们不可思议地被这经历弄蒙了,并且怀疑他们是否还在开始搜寻的地方。他们把这个地方叫做“石头地”,这是因为有一堆石头堆在一个角落里。
真正使他们困惑的是,在他们前面四十米的地方,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似乎是紧密捆扎的而又不能穿透的树篱,大约3米高。他们小心地靠近它,并靠着它的边,沿着它走了近100米,之后他们找到了回到自己汽车的路。
当曙光到来之时,他们去寻找马蹄印和那奇怪的防护树篱。没有马蹄印,没有防护篱笆。可是两个人都能清晰地辨认出他们自己的脚印,并且他们看到了不得不绕着障碍物走的他们的脚印,而这个障碍此时已消失了。
麦克·斯托克斯是什鲁斯伯里的尤利豪斯博物馆的考古专家。后来,他鉴别了科林和约翰在标抢尖头附近发现的制品,它们是罗马骑兵队的部分用具。约翰和科林听到罗马骑兵巡逻队离开他们的军事城堡的声音了吗?“石头地”中神秘的障碍物是那个古代罗马防卫地的一部分吗?标枪尖头上的名字“尼格尔”是尼格勋斯的缩写吗?他是未被看见的穿越时间奔跑的罗马骑兵队的一员吗?
安妮·梅夫人,一位来自诺里奇的学校教师,正在与她丈夫在因弗内斯度假,他们在那儿研究着铜器时代的克拉瓦凯尔恩斯,这是一个由三个坟墓组成的小墓群。在他们结束旅行时,梅夫人在其中的一块石头上稍事休息,就在这里,她明显地经历了洛克斯汉姆和帕福德那样的时间差错。她看到有长长黑发的一群人,穿着粗制的短袖宽大外袍和有丁形吊袜带的裤子。他们正拖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在这时候,一群旅游者进入这个地方,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琼·福曼是《时间面具》一书的作者,这是一部有趣的研究时间差错的着作。实际上,在她参观德比郡海顿礼堂的时候,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时间差错。她看到四个孩子在礼堂大院的石阶上高兴地玩耍着。最大的是一个九或十岁的女孩,有着漂亮的披肩长发。她穿着一件稍绿的灰色丝绸套裙,裙上有一个引人注目的花边领子,带着一顶白色的荷兰式帽子。琼开始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可是时间差错经历快结束时,女孩转过身来,她的脸可清楚看见。她有着轮廓明显的面貌,一个宽下巴和一只上翘的鼻子。当研究者靠近这群人时,他们全都无影无踪了,好像几乎稍微动一下,琼便在漫不经心中关掉了使孩子们出现的奇怪的长期电流开关。
在礼堂内,为了找到她所见到的孩子们的肖像,特别是年龄最大的,有着明显的清晰脸庞的那个女孩照片,琼找寻了所有地方。她发现了一张照片。稍绿的灰色套裙是同样的,帽子也是,带花边的领子也是。这个女孩被认了出来,她是格雷斯·曼纳斯女士,她几个世纪前与海顿礼堂有关系。
一些所谓的时间差错和类似的“体外”经历是非常有戏剧性的,以至于它们几乎具有城市里神秘轶事的可疑特色,但是当其中的一件事情与文献资料名称和地点紧密联在一起时,其影响是巨大的。在英国萨福克郡,当我们正在给“罗埃斯托夫特科学和文学会”做题为“未解释的现象”讲演时,一个名叫A·M·特纳的听众,给我们讲了有关他曾祖父的以下情况。
文献资料保存在罗埃斯托夫特学院的《水星人》杂志中,是1910年仲夏学期的第11期,由弗拉德父子有限公司印刷,罗埃斯托夫特市出版社出版。由特纳先生的祖父撰写的文章刊登在第29页,题为《奇特的巧合》:
无疑,几乎每个人在某种时候,都经历过一种感觉,即到过一处特别的地点,在同一位置,与相同的伴侣,说同样的话,而问题中的人以前也许从未到过那个地方的160公里内……这名女士正在首次参观一座苏格兰房屋,当她驱车到那里时,周围环境好像很熟悉。当她到了那所房子时,这房子似乎更为熟悉,她甚至会准确地说出礼堂门里有什么,家具是如何放置的,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处她曾梦见过的地方。管家打开门,当他看到这位女士时,他真是吓坏了,有那么几分钟,他看起来几乎瘫了。这位女士看到了他害怕的样子,便问他是怎么回事。“没什么,”这位男子回答道,“只是,你是常到这所房子来的鬼女士。”
这篇杂志里的文章中所提到的那位女士是埃玛·特纳夫人,她是我们的朋友AM特纳的曾祖母。她于1840年至1917年间在世,在罗埃斯托夫特的圣玛格丽特教堂公墓还能看到她的坟墓。但是,她与苏格兰那所房子的奇怪的错觉经历,决不是她仅有的与超自然事件的接触。一天夜里,她醒来看见她的父亲,他是一位拖网渔船的船长,穿着滴水的抽布雨衣,正站在她的床头儿。
他以一种阴沉的声音说着:“我的天哪,埃玛,我们完了!”然后退走并消失了。她唤醒了她的丈夫,他试图安慰她说,那仅是一场噩梦。然而,大约一天以后,她丈夫回到家,看起来十分严肃。没等他开口,埃玛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父亲已经淹死了,是不是?”她丈夫点点头并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在海峡中,他们被一艘大得多的船撞下去,恰好是在你叫醒我的时候。”他轻声地说道。在另一处场合,埃玛梦见她站在一些高大并且非常奇异的峭壁上,一层浓雾在峭壁下翻滚,在雾的上方,她能看见一艘大帆船的桅顶,直朝着峭壁和下面凹凸的岩石驶来,她大声叫着;并且看见船转舵离开,回到公海,恰在她醒来之前。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详细描述了该岛及其特殊的峭壁。“我想我知道它可能在哪儿,”他说,接着,他们一起看了一些海洋地图和航海图。他快速地做了几个航行计算,他发现她的姐夫杰克·海灵斯,大概那时曾在这一地区。鉴于她以前的经历,他认真记下了她“梦”中的时间及杰克所在船的可能位置。
他们非常高兴地并如释重负地欢迎杰克再次如期安全回家。他的头一句话是:“我未曾想会再次见到你……”在他讲述他的故事之前,他们递给他埃玛在奇特的峭壁顶上不寻常的梦中经历的记录。
“因为大雾,我们有点儿偏离航道!”杰克解释道,“朝着峭壁下面的岩石驶去。我们没有想到离岩石如此近,直到我们听见一位妇女喊叫声。我们及时把船转过来,并驶向公海。”特纳家族的灵感天赋不仅限于埃玛。特纳先生本人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己身着海军制服,站在一处等候公共汽车的排队人群中。当被问到,他是否正等着到他的潜艇那儿去,他回答道,是的,他被告知太晚了,因为潜艇已经出航而未带他。这个梦是如此有力而逼真,他记得,梦里正在为被带上军事法庭而犯愁,他正在黑暗的大街上走着,考虑如何清除他的名字。正在他徘徊的时候,他遇到了同一个神秘的通告人,此时这个人告诉他,他非常幸运,他的潜艇沉没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丧生。第二天,一艘潜艇以及艇上所有的人消失在泰晤士河口。
特纳先生和他的曾祖母那样的经历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的目击者,克拉瓦·凯恩斯,海顿礼堂和帕福德的女士们遇到的事件之间有什么样的关联?如果个人知觉的某种非身体部分,可能瞬间实际跨越广阔空间距离,那么它也能跨越时间吗?当然,关于其跨越将来的问题是,将来几乎是广阔无边的,未被确定的,和多变的。充其量,所有能被造访的事物是一些未定型的代替现时的未来事物,平行的宇宙,或者可能性的痕迹。也许,这会解释一些未来情景得以被实现,而另外一些未被实现的原因。
或者是否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至少是对于重访过去情景而言?石头、金属、木头、土壤和岩石是否会吸收和记录它们周围,及内部发生的事情的动力振动,然后,当外部条件适合的时候,重现给敏感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