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云纳闷,难道有人来找他?
疑惑之下,柳行云抬头去看。一看之下,差点抽过去!
这个!那个!不是真的吧,是开玩笑的吧。
只见牢笼外面站着个穿蓝色华服的年轻妇人,手边领着个几岁大的孩子,正望着柳行云。
见柳行云也正看向自己。年轻妇人对管事微微施礼,道:“这位小哥,是他。”
说着激动的从身上解开钱袋,接着泣不成声的要递过去。
那管事见年轻妇人情绪不大好,有些不忍的道:“夫人,你小心身体。”
年轻妇人点点头,又转向柳行云,大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到底闹够了没?一次次的去青楼寻花问柳我忍了,你还要怎样?这次居然去偷人家姑娘的钱袋!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翩翩公子?你已经是当爹的人了!你这样对的起月流么!你说啊!呜,我当初怎么就着了魔,嫁了你这么个负心汉……•##•¥#”
柳行云被雷到了!彻底的雷到了!
谁来告诉他,这个死女人和这个死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这是唱的哪一出!
月流在旁边轻蔑的一笑。
哼,这个白痴还是那么白痴啊!
其实,事情的起因、过程、与结果,都是非常之正常的。
那日左衣接到了落雨的信笺,落雨说要她来救人,顺便说了下事情起因经过。
左衣便带着月流赶过来救人。从这一方面看,事情是很正常的在发展没错,而且也很简单没错。
不正常的是,左衣此时正在做的这一切。
其实说白了,落雨一定知道左衣不会走正常的套路。所以早在拜托左衣之前,小柳儿的命运就已经定了。
左衣当然不是柳行云的老婆,月流也肯定不是柳行云的孩子。那结论就是——某小柳儿被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给算计了。
至于两个人为什么要算计他啊。
答案很简单——因为很好玩的样子。
左衣看着柳行云那一脸的菜绿,一边抹假眼泪,一边在心里笑抽了。
拉过月流,左衣假惺惺的道:“月流,快叫爹。”
月流嘴角抽搐了。
叫爹?他才不要!
“不!他不是我爹,我没有这样烂的爹。”月流配合的大叫。
“呜!你这个孩子,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爹啊。”左衣抱着月流一顿假哭。
实际上在月流耳边小声道:“看那家伙,脸都绿了。”
月流小声的道:“你这个老女人还真恶趣味。”
左衣掐了他下,瞪眼警告道:“臭小子,给老娘闭嘴。”
这个死孩子,还不是演的津津乐道。就知道把坏事都推她头上。
月流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死老太婆,就知道这么霸道的一手遮天。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她,早就跑了。这样算起来,还是他的笨蛋落雨比较好一些。
两个人这样表演着,弄的在一旁的管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气愤的指着柳行云道:“回去好好对你老婆和孩子!再进来的话,一定让你吃苦头。”
百不唯在一边差点笑趴下。小声道:“你娘子长的很标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