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这样一里一外地大眼瞪小眼,良久后由女子打破这场僵局。她站起身来走出店门,撑着伞走到两个女孩面前笑道:「既然来了,怎不进去坐坐?」
「我……我们只是来还表和雨伞,没有相信你们的意思。」倔强女孩别扭地咬了咬下唇。
「呵,不管来的目的是什么,都先进店里去吧。就算妳挨得了这场大雨,这孩子的身体也受不住风寒。」
女子用下巴指指冷得发颤的无神女孩,说完旋身步回店里。倔强少女瞟了下身边人儿的苍白面孔,而后半是无奈半是忐忑地跟着走进去。
「欢迎光临。」吧台后的年轻女老板亲切地招呼,丝毫未对两姐妹滴湿地毯的一身雨水表示嫌恶;姐妹俩于那对男女的对面坐定时,她还贴心地拿两条大毛巾给她们擦拭。「请用。」
「帮她们两个各泡一杯姜茶。」男子在好强女孩接过毛巾时说,店老板应了声好后便回到吧台后泡茶。
倔强少女拿起其中一条毛巾,替没有行为能力的失魂少女擦干身体。随着失神少女的颤抖逐渐平息,她原本紧绷的脸色也松缓下来;若不是女子出声提醒,她差点就忘了把自己也擦干净。
待两名少女的身躯干得差不多了,那对男女纷纷脱下外套披在她俩身上;两杯姜茶也在此时被送来,暖呼呼的教女孩们几乎忘却刚才的雨有多冷。
「为了谈话方便,不介意我们直呼妳们的名字吧?」在倔强少女帮失神少女吹凉姜茶并劝她喝下时,男子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说:
「如果我们调查的没错,妳们应该就是苏家的双胞胎兄妹──颖夜和颖晨。」
「你……!」强悍女孩──也就是颖晨──霍然起身,甫收敛的一身利刺再度亮出。「你们私下调查我和哥哥的事?为什么?你们到底知道多少?」
女子不急不徐地一笑,看看颖晨再看了看苏氏兄妹中的哥哥。「我们很乐意回答妳所有的问题,前提是妳得先坐下来免得吓到颖夜。」
颖晨惊醒似地瞅向哥哥,发现后者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呆望着她。她缓下怒颜坐回原位,安抚颖夜继续喝茶后朝那对男女致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不,该道歉的是我们,竟然没先表明自己的身分。」男子招来店老板要求再沏一壶茶,之后介绍自己和身旁的女伴:
「我是江洛白,而这是我老婆周梦雪。随便妳怎么称呼我们,一切都不必太拘谨。」
「江……?」颖晨依稀觉得这两个名字并不陌生,但怎样都想不起在哪听过。
「呵,妳可能在《商业周刊》等地方看过我们吧?这不是重点啦。」周梦雪挥了下手示意撇开话题。「回到妳刚才的疑问,我们的确有调查妳们。妳们父母双亡又欠一屁股债,目前无家可归也找不到工作对吧?」
「让妳们感到不愉快的话很抱歉,我们的出发点是想帮助妳们。」江洛白态度轻松却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