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本诗集的读者,不用非常细心,就容易发现,一些诗,不是按照写作时间编辑的。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我写诗的时候,是随意的,我编辑这本小诗集的时间,也是和写诗一样,是信手拈来的。我写的诗,或是随手写在小纸片上,或是写在还有其他文字内容的纸上空处,或是写在可以写几个字的纸头上,一般是拿着什么,见有点空处,就写了,不想那么多。写了之后,也是随便扔的居多。有许多的诗,就是这样丢忘掉了。有许多的诗,也是在什么时候要搞搞卫生了,就把废纸堆清一清,常常就在这样的时候,清出来了一大堆的诗纸头来。曾经就是这样,在废纸堆里,一次就清出来了两百多首诗。就这样的乱丢乱放,总是还有些一次性的小收获。如果有心情自己往电脑上打入诗文的话,就随手把一堆发现的诗打进了电脑中存起来,这样随便输入电脑中的诗文,也就不会去管她们哪个在先,谁个在后了,能够想到把她们输入电脑中存放,这就已经是我记得她们了。不然把她们忘了,将她们弄丢得找不着了,那也是她们不能够见怪的常事。
我的诗,编辑上随意,写得也随意。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有什么就写什么,不去故意为之,也不去为了什么而有意不为之。那些别人认为不雅的什么,他们不会写,我是不管那些的。我只要有感,我想发,我愿意发,我就发。我写诗有什么感触,也就发什么感触。比如吧,拉屎、撒尿、放屁、吐痰等等之类的,许多的人是不耻的。我不管那么多,都有诗写,而且写了,并不觉得她们有什么见不人的,也没有感到她们是“低人一等”的下品。都是人所为,而且常常是“一个也不能少”,如拉屎,撒尿,谁不行为?为什么做得痛快舒服的事情,就写不得呢?我是写得的。我就写了,由别人说什么,我写我的。
就像我写诗,早已经把什么平仄、对偶、相粘等等,都不顾了,许多的时间,我连押韵也丢开了。为这些没有规矩的乱来,我没有少受到过一些很“里手”的“行家”的数落。他们的挖苦、讽刺、嘲笑、指责,乃至有出言不恭,漫骂、围攻,等等,我都十分荣幸的领受过,可是,我还是照样写我的。
不在乎你写什么,重要的是你怎么写,为什么写。
我的诗,是生活中的诗,是生活中有感即发的诗。我的诗,不是为了那些格律的规矩而写的,所以,她们没有按照那些要规矩的人那样去写的。
我写的诗,没有任何的限制,几乎是什么都入诗,什么都写,只要是觉得有意思,就写,就写了。
我的诗,尽量的求自然、朴实、通俗、易懂,不玩弄深奥,只当百姓,不拿官架子,不做假洋鬼子,不装神弄鬼,不吓人,也不食古不化。
她们随心而发,不拘形式,自然表达,情之所致,感由心出,情动于衷。
这里收集的诗,主要是我近些年中写的、吟的,也大多是即兴之作。不少信手写在网上的诗,这次出这个集子的时候,我还是想到去找了的。有些有记忆,有的找到了,有的就没有找到。有些连网页也找不到了(有的网页可能不存在了,关闭,停了,或是改名了,比如“文字客”、“最最网”等等,就没了),有的网,发上去的文字,过上一些时间,他们又不知道为什么的,又把她们删掉了。多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这样,这些诗,就不可能在这次我找她们的时候,找得到,找得回来了。好在,我并不在意这样的丢失。在已经过去的岁月中,我就自己随意的丢失了大量的诗哩。
这次,朋友们之所以还能够在这个集子中读到这些诗,那还是多少要感谢一个人。
说起来这个人,是有这样的一个小故事的。
大约是在2005年的夏天吧,准确的时间,现在记不清楚了。我在网上偶然的接受了一个QQ号的呼唤。这是一个北京女军人,可能是给什么首长当秘书的吧。问过两次,人家不肯相告,只说是个文职人员,我知趣,就没有再问了。就是她,再三的要我把自己信手写的这些诗,保存好。她的这话,我没有太认真,也还是听了些进耳朵。之后,我写的诗,有许多,就丢进了一个原来是装废纸的小塑料筐里。时间稍长,有一次,我打扫卫生,一次就在原来自己的这个废纸筐中捡到了近三百首诗哩(这就是我在前面说过的那次小收获)。这些都是我平时信手写了,就随手扔在这里的。
如果朋友们读到了现在的这些诗,有喜欢的话,那你们就多少应该谢谢这位女军人。是她的话,起了一点作用。不然,我就是写得再多,随手扔的话,她们是经不得扔的。
当然,这里集中的,也并非是我近年里写的全部诗文。总共只编入了九百零一首诗。
除了那些隐没在网上,已经是再也找不到的而外,有的诗,是我现在还不想在这次一块出的。也许,这些诗,以后再出我的诗集的时候,我会也把她们集中一下,像这次一样,出出来,更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叫她们露面。出版也罢,不出版也罢。她们都和我一样的自在。
说到诗,我在这个诗集的后面,还附上了几篇我几年前在网上即兴写的文章,以表达我的一部分观点。朋友们看了,就可能更加能够了解和理解我写诗,有与人家不同的地方。我是以我的方式写诗的。我认为,创作,就应该是自己的,非常个性的一切,包括内容和表现形式。
我就是要找到一种我认为好的诗的表达形式。也就是,我以我的形式写诗。
神是我的,形也是我的。
2011年3月5日23点37分于湖南长沙猴子石大桥附近的简陋租屋内夜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