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
我正低着头反复品咂刚才看到的这两句话,突然被一群小痞子给拦住了。
抬起头,烈日下,四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堕落街头,一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戴着铁边墨镜、胳膊上纹着一只蝎子,大约二十来岁痞子模样的男子,带着浓重的江城市土话口音,用一根两三尺长的尖头钢管顶着我的喉咙:“知道老子为什么拦住你吗?”一副回答不好就会捅穿我喉管的态度。而在他的身后站着四五个一样染着各色头发,身着黑色紧身背心,肩膀上或者脖子上纹着不同图案的小混混。
“不知道!”我想毫无顾忌的冲上去,但是老爸的话就像是枷锁紧紧的捆着我暴动的神经,最后我平视着他道。
“****妈的,还装深沉!”其中一个混混“呸”一口浓痰吐在我脸上骂道。
“大哥,你不是最讨厌一些SB在你面前装深沉吗,干掉他算了。”另外一个小混混掂着手里钢管。
其实我以前不是这么“面条”的,只是十三岁的那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从此学会了遇事要冷静!(至于是什么事情,还请各位大大容小弟在后面详细述说)
后来在高中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更加的清楚了一件事情: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没有“背景”,就算你的“背影”再潇洒出尘,你也注定要“悲剧”!
所以,今天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动手打架!“我还要回学校上课,麻烦几位行个方便!”我看着这个所谓的大哥道。
“他说什么?”用钢管指着我咽喉的小混混回头模仿着电影里的场景,向其他的小混混无聊的嘿嘿笑着。
“他说不知道,大哥!”其他的小混混也跟着无聊的笑着,跟他一唱一和。
“不对,他说让大哥行个方便!”另外又有小混混阴阳怪气的反驳自己的同伙。
“那你们就让他学会说知道!让他知道行个方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领头的小混混突然收回指着我的钢管,然后向其他人一挥手,要他们上。
四五个小混混一齐挥舞着钢管朝我扑过来,这些小混混根本就是平时仗着有后台才敢出来耀武扬威的,本身其实根本就是烂泥一滩。五年来,我每天都勤练截拳道,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三分钟不到,我已经将四五个小混混全部撂倒在地上,领头的那个小混混钢管还没出手,便被我托着手腕夺下了,然后一招寸劲点向他的心窝,这杂毛小混混哼也没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五六个小混混,拍拍裤子上的泥巴,就准备离开,突然一阵摩托车声从街道的两头传来。等我看到那些摩托车出现的时候,才知道这下麻烦了,就想离开,可是很快发现这条街根本就是个死胡同。
瞬间功夫那些发了疯一般的摩托车一齐加大油门朝我冲来,闪过一辆,两辆,尽管我练过武术,可是怎么能长时间的跟摩托车耗?没多久就被一辆蓝色的摩托车撞翻在地。
在我想爬起来时,后背上被人狠狠的用钢管砸了数下,顿时开始眼冒金星再也站不起来,紧接着是被这群飙车党一阵猛揍。
我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只求不被要了命就好,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任由他们殴打。
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时,一个很妩媚的声音大叫道:“住手!你们想打死人吗?”
“臭三八,少管闲事!”一个凶狠的声音吼道。
“是不是疤哥叫你们住手,你们也敢说他多管闲事?”妩媚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疤哥?”先前那凶狠的声音,语气顿时软了很多,顿了一顿之后在我身上重重的踢了脚,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身上,恨恨的道:“小子,算你走运,今天看在疤哥的面子上便宜你一回。以后要是再敢动老子兄弟,你不会像今天这样幸运的!我们走。”
接着是一阵雨点般的殴打落在我的身上,然后一阵摩托车油门的轰鸣声里,这群飙车党带着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的小混混扬长而去。
我的眼睛被打肿了,现在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只见面前正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连体纱裙的女人冲我微笑着。
“谢谢你救了我!”我想站起来跟她道谢,可是实在是没力气站起来,穿着黑色纱裙、有着妩媚音色的女人见我无法站起,便弯下腰扶起我:“走,去我那里休息下,我帮你用药酒揉揉。”她似乎见惯了江湖仇杀,见惯了血腥,轻描淡写的对我说道。
被她扶着,一股香气飘进我的鼻端。第一次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气,我的心“噗噗”的跳个不停起来。本来就是夏天,跟她的滑腻肌肤碰触到一起,身上燥热难当,汗顿时下雨般流下。好在离她说的地方不远,很快就被她扶进一家足浴店里。七拐八拐之后在一间布置的很雅致的房间里,将我仰面放倒在床上后,自己走了出去。
闻着床上跟她身上一样的淡淡幽香,我第一次有了一种雄性动物原始的本能冲动,下身开始强烈的反应。我正要翻身掩饰,她却进来了,手里拿着脸盆,盆里是清水。另一只手里还有一个红色的瓶子。
看到我下面高高隆起的部位,她扑哧一笑,却没说什么,将脸盆在我头边的凳子上放下,拧干毛巾帮我擦拭脸上和手臂上的伤口和血污。擦完,又拿起那红色的瓶子拧开,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在房间里弥散开来。
“忍着点。”她抓过我的一条胳膊,将红瓶子里的药酒抹在我伤处,开始揉搓起来。
一阵刺骨的疼痛让我头上冒出冷汗,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以前被球次郎打,我没哼一声;方才我没有哼一声;现在也不哼一声;以后更不会哼一声的,我暗自发誓。
“呦,想不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副书生模样,原来还是个硬汉子!”她呦了一声,笑媚着道。
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又将自己的手上倒了些药酒,往我脸上、额头上抹了一些,揉搓了一会,才道:“行了,差不多了。来,脱了衣服帮你揉揉身上。这些王八蛋操的还真是下手够黑的。”弯腰来帮我脱掉T恤。
在她弯腰的时候,我发现她原来没有穿胸罩,两坨饱满的鸡头肉在黑色纱裙里若隐若现的晃动着,一道深深的雪白****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感到口干舌燥起来,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可是下面本来因为疼痛平复的部位,又不争气的拱了起来。我想起来走,可是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任她摆布。
“还挺结实的嘛,经常做运动吗?”她边帮我揉那些淤青的伤痕边道。
“嗯。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锻炼身体。”我虽然从小打架斗殴可是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穿这么少衣服的女人近距离接触,不禁结结巴巴道。
“想女人了?”她又一次看到了我隆起的部位,媚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在喉咙里“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她突然伸手褪下了我的运动短裤。吓得我伸手抓住内裤大叫道:“不要!”
谁知她扑哧一笑道:“我什么样的没见过,难道还想吃你这童子鸡不成?”羞得我真想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连我自己都听出自己的声音紧张的颤抖:“你想干嘛?”
她又是扑哧一笑才道:“总之不是想吃你。”我狐疑的望着她,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放心了,只听她接着道:“一看就知道你是这附近学校的学生,我真的要想干什么了,到时候跟谁收钱去?”
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慢慢松开了手。她见我放心了,便伸手拿开我的手,褪下我的内裤,抹了点药酒在手上,在我的大腿根部揉搓起来。边搓边道:“要是我不帮你搓搓,小心以后传宗接代的能力都没了,真的会没办法想女人的了。”她边说边揉,滑腻的手带给我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渐渐的我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起来了,你该回去了。”睁开眼,是她。
睡着前一直没有仔细的看过她,现在面对面的看到她,突然发现她其实很美:二十四五岁年纪、瓜子脸,细长的眼睛,淡淡的、细细的眉毛微微上挑,双峰饱满挺拔,身材高挑,略带丰腴。
下床,我发现身上没那么疼了,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便向她道:“你,你叫什么?”
她掠掠长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笑道:“你是喜欢上我了,想泡我;还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以后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被揶揄得感觉到脸上有些热辣辣的,便不敢看她的眼睛,又开始结巴道:“我,我想知道你,你叫,叫什么,我以后好,好报答你。”
她一笑,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如果下次还能再见,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