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福的旁边摆着一个碗,里面盛有不多的一点清水。萧叶发出精神力但没有让眼睛去产生透视的能力的时候一般的东西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他这会却有一个新的发现。
不但没能看得清楚,并且比没有用精神力去看的还模糊,这是怎么的回事,萧叶以前也看过陶瓷类的东西可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萧叶站在窗口只能看到那是那是一个瓷碗,花纹是看不清,只看到的是蓝白颜色交错在一起的。
为了弄明白是怎么的回事,萧叶快步地走到那个碗旁,这时的阿福就绕在他的脚边,不时地还用头撑了撑萧叶的那个小腿。
萧叶仔细地端详起那个蓝色的碗,那碗的碗口有两条蓝色的圆边绕着,碗口的直径大约有二十厘米。里面是雪白的,碗的外围蓝底白调的图案,几组姿态各异的的荷花正在相劲开放,在每组的荷花之间,就会用一条白色的大鱼从中间隔开,与免得欣赏的人会将几大组的荷花主对地连在一起。
萧叶轻轻地将那瓷碗拿起看到下面印制着“大清雍正年制”,这是个古董,萧叶第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现拿着的是一个清朝的古董。
不会吧这么宝贵的东西拿来盛水喂狗,那真是太奢侈了,太高档了。整个中国估算也就独此一家了。
“别看了,那是假的。”就在萧叶还在作着对那瓷碗发呆的时候,张强的父亲喊了起来。
萧叶没有接触过古董,更别谈鉴别了,但对着一个这么精美的瓷碗也是爱不惜手的。听了张强父亲的声音,也没有放下手中的碗,而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张强的父亲。
张父笑着说:“这个碗是张强的大表哥送的,他书没有读到,就学着人家的去摆摊做生意,跟着他的那些兄弟去人家的陶瓷厂定了做了一些的碗、盆、花瓶等,还有一些的铜器,前后也就用了2000多元钱进的货。当初是想着让这个当古董骗人去卖的。”
说到这里张父摇了摇头接着说:“没想到的是,两个月过去,压根底就没有人买,后来很多的物品都是特价与很低的价钱处理掉了。最后处理不了的一些货也就送人了,这不送了我一个这个碗,还有一个花瓶,花瓶还放在电视机的旁边呢。”
这样一说听起来这个瓷碗的出现是假的,也就合乎情理了。这时不知是由于心理的作用,感觉到手上的这个碗的确也不太像古董,让人感觉到它就是新的一样,一般来说有价值的古董看上去都会有些的发黄的,可是这个颜色似乎没有作过旧,说是跟新的一样那也不太对,就像是只放了几年的碗一样,怎看也不像有清朝到现在的这么久远。
提着那只碗向着张父走去。:“张叔你看,你说的花瓶是哪个我看下。”萧叶之所以还提着那碗,他是想试下这个所谓的仿制品和那个花瓶对比一个,用精神力去看是不是真的也会出现模糊的现象。
那条土狗对着萧叶拿走了它喝水的碗似乎并没有什么的不满,看着萧叶的往里屋走,也是摇着尾巴跟在了后面。
张父看着那阿福的样子也感到奇怪,一般的时候它不会对新来的人这样的,那怕不是自家常来的他家的人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的。
此时张父也顾了不阿福了,人已走到了室内对萧叶很热情地把他带到电视机指着一个四十多厘米的花瓶说:“就是这个了,你看……”
这时萧叶对那花瓶的图案已没有什么的兴趣了,直接地拿起那个瓶对着瓶底观看起来。“大清康熙年制”
看着这几个字,萧叶才观察起瓶身来,上在画着的是几个仕女图像,对于细微的东西他现在是没有想去再看了,让人第一个感观就是瓶身也相对作了做旧处理,让人看起来更有年代感。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个假货的,萧叶也就真的又认为这是一个康熙年间的东西了。
凭着萧叶现在的知识层面那怕是真的在他的面前他也是辨认不出来的。既然都是辨认不出来,那么用精神力去分辨一下也好。
心里的意识一产生,眼前放到一起的两物就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那只花瓶还是原来的样子,看得比以前更加清晰了,不会有别的变化了;而那个碗萧叶这时才认真地去辨认它。
刚才用模糊去说也不是太对,用精神力看去那碗是和看别的东西一样也是很清晰的,只是在那东西的外围似乎正有着一层的雾气,有雾气的阻隔才会出现有一点模糊的感觉。
这两个东西为何会出现不一样的显示呢?这两东西会有什么的不同?会不会这两个东西有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会不会是它们的样子不一样用精神力看的时候才会出现不一样的?
一连串的问号在萧叶的心中想起。要解决于这些的问题,就要一一让自己去对那两个物品去进行或更多的物品进行试验。
如果像自己所猜想的那样的话,这两个物品有一个真一个假;自己的这双眼又被他发现了多一个的功能,哪就是对古董进行鉴别。
这时的萧叶那是无事找事地编着话题和张父交流着,企图想在室内发现更多像眼前这两物相似的东西好让他能进行比较一下。“张叔这个碗这么漂亮,你怎么用它装水喂狗啊?”
张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去年我到景德镇旅游的时候就买了一大套的餐具,价钱也不贵,现在我们用开的就是这套的餐具,前几天的时间,阿福和隔壁的盖耳(另一个土狗的名字)在这院里打架,把原来的那个盛水的打破了,阿福渴得乱叫我也才想起了张强他大表哥送的这个碗。我看这个和我们现在所用的不是同一套的,这就拿它去盛水了。”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萧叶在张父所说话的时间里,眼睛可是没有停过地在环视着整个大厅,很不幸的是没有找到一个与这两相同的东西。
萧叶刚想开口,一个声音又抢到了他的前面:“疯子这么早你就起床了啊,那昨天睡得可真是太好啊,一点的声音也没有。”不用问这就是李明那小子的破锣声。
在城市长大的李明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乡下的宁静,没有了城市的喧闹再加上喝了一点的酒那是睡得格外的香,这时的这句话绝对也是有感而发的。
萧叶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笑着对他说:“你小子昨晚打呼噜了你不知阿!你是好过了,要不是我推了你那两下我昨天不就用睡了。你还有脸在这唱高调。”
李明这一听也是不好意思了:“那不是哥不知道吗,知道的话我怎么也不敢吵你老人家睡觉。”
萧叶和李明是开惯了玩笑的,这还不一大早他俩又掐唱了起来。
萧叶没有再理李明睁着那俩个器皿对着张父说:“张叔你看,我呢对这两个东西都比较感兴趣,能不能买给我。”
如果说是古董的话,萧叶是不敢开这个口的,那是动不动就是成千上万的,就算加上李明这个大财主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现在知道这是假的也就放心了。
要研究清楚也就只能破费下了,萧叶是想好了,那怕这东西是假的买回去也真当插花的花瓶用也行,再不济就让它直接摆景也好。张父已说是假的了,估算也不会开出什么很离谱的价格来。
张父还是很纯朴的,内心也没有怎么受社会上的一些不良的奸商的影响。如果是一般的商贩,特别是做古董的那种,那是打死了也不会说自己的东西是假的。
张父这么说一个是他内心保持了的那份人类最原始的那份善良,二来昨天也是听张强他们在车上发生的那一幕,对于萧叶和李明的帮忙表示感激。
李明听着萧叶的话也不由得对着那两个器皿打量起来:“疯子,你要买古董啊!这可是清朝的。”
张父听着,为了不引起李明的误解又对他将刚才对萧叶说的话解悉说了一遍。
李明没有经大脑的话又说了起来:“是假的买它干啥,难不成你小子想把它当夜壶用?真看不出你小子还夜尿频多。”
萧叶对着李明的屁股就是一踹:“你小子一边去,我看你小子就是一个肾虚的样子,你看你那虚胖了的身子。嘿!嘿!”说完不住你摇了摇头。
张父对着这两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孩子,也就由得他们去闹,当下说:“说什么买不买的,你喜欢就拿去,反正也是别人送我的,送我的人又没要我的钱。”
萧叶听着张父之说也不真敢直接拿走别人的的东西,不竟无论是对张父,还是以张强也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如果是李明这小子家里的,倒是可以试拿一下。
说是可以试拿一下,那是如果是全是假的那么拿走也就拿走了,如果有一个是真的那么还是要跟别人说或还回去的。
萧叶想好了,怎么说也要用钱买的,实来不行不要也行。他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如果是假的那就花点小钱当练习了,如果有一个是真的那么是别人打眼了,自己是真金银买过来的,到时谁也不会再说啥。那怕是事后别人知道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了,只能自认倒霉。
“张叔我是很喜欢它,可大表哥当初也是用钱买回来的,虽送了给你但我也不能老占你的便宜,你看,昨天你还款待了我们,如果我再空手白脸地拿着这东西走,我想我父母如果知道了了,也是会说我的。”萧叶这时也是充分地发挥了他急智的才能,这一说上升成了家庭教育的高度了:“张叔,如果我拿着这俩东西回去就等着挨说挨批的话那我还是不要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