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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下笊篱,不会。”黄笑天摇头,他分析不像,新来的省督军不会不重视驻守三江这支队伍,丰饶的白狼山没人看守不成,战略地位上,奉满铁路的交汇处,水旱交通要道,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的巡防军的兵力、武器装备不是徐将军时代可比拟的,谁当督军都会重视这支武装部队。

“也许我多心啦,但愿是我多心。”洪光宗说。

“司令,”黄笑天说,“你多个心眼没错,时局动荡,今天皇帝,明个总统的,乱哄哄地折腾……”

“朝廷折腾也罢了,又有外国黄毛蓝眼人掺和,搅得天昏地暗,令人眼花缭乱。”洪光宗觉得无所适从,耿督军调去热河,只派人捎给他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头脑不笨的洪光宗,心里一直琢磨这句看上去十分平常却意味深长的话,青山是什么,他理解是军队,烧柴就是作为。有军队在手,就大有作为,何况有枪就是草头王。

“我明白了。”黄笑天看清洪光宗为什么留下自己,说,“司令放心,家里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你在家,我放心不少。”洪光宗嘱咐黄笑天一些事情。

“参谋长撤回来,放排……木排还没到老虎涡子。”黄笑天说。木排只有到了老虎涡子才能确定流送方向,向北去吉林船厂才安全,朝南恐怕就要落到日本人的手里。

“这件事参谋长会安排好的。”洪光宗说。

木排迟迟没起排,头棹误吃蘑菇,人衰败得不成个儿。

“曲大胆儿落炕(病得不能起炕)啦。”何万夫说,“曲大胆儿病在节骨眼儿上,耽误事吗。”

天灾病热的谁也避免不了,常喜天没想得太多,谁都可能病在排上,只是头棹的位置太重要了,一般人代替不了。他说:

“我掌头棹,明天起排。”

“那太危险啦。”二柜何万夫劝阻道,“还是等两天,绿豆水绿豆水:东北民间用绿豆熬水给误食毒蘑菇者喝,以期解毒。灌了,很见效,曲大胆儿比昨天精神多啦。”

薛神汉还懂天象,两天后天要变坏,那样过老虎涡子就有排翻人亡的危险。

“必须在变天前抢过老虎涡子。”常喜天说。

日本人指示曲大胆儿拖延时间,长年累月在山里钻,谁还不认得蘑菇?哪种有毒心里十分清楚,他故意吞毒蘑菇,吃的数量不至于丢命又把人毒倒。

曲大胆儿达到了效果,日本人达到了目的,排上没人替代了头棹,二柜何万夫不行,甚至二棹三棹都代替不了。当然,只有常喜天能担当此重任,他是总管,轻易不会去亲掌随时丢命的头棹,为此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日本人等什么?等洪光宗带孙参谋长、郝秘书到省里,督军拘捕革命党郝秘书,扣留孙兴文,询问洪光宗,那时候巡防军还会顾及什么放排,最佳时机好动手夺下木材。

孙兴文夜晚上排,他听说明天起排来看常喜天的。

“总管。”

“参谋长。”

木排上常喜天让烟道:“抽一口。”

“嗓子紧,不抽啦。”孙兴文说,“总管决定明天起排?”

“是,”常喜天说,“要不是家里出事耽误,我们早过了老虎涡子。”

孙兴文听出对方仍然带着伤感,明天起排了,不宜提伤心的事情,为此没往常家不幸的事情上说,问:“总管要亲掌头棹?”

“曲大胆儿吃蘑菇中毒,坐起来都困难……不走不行了,如果下暴雨,过老虎涡子就更难啦。”常喜天说所以才替他,并讲了薛神汉预测的恶劣天气马上到来。“今天七月初九,鬼节鬼节: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鬼节。前要赶到大姑娘砬子。”

孙兴文已做了沿河保护木排向前流放的安排,有些河段骑兵可以靠近就靠近,眼瞟着木排走,环境不允许就在前面等着。

“弟兄们那样太辛苦,到前面老虎涡子等着我们就行。”

常喜天考虑巡防军的辛苦,下一段路程河上要比河岸相对好走,顺流漂下,岸边多是悬崖峭壁,路途艰险。

“安全把你们送到老虎涡子,见你们漂流入江北去,我们回去向司令交差。”孙兴文说。

常喜天从内心感谢巡防军,有他们的护送,流送没受胡子、河匪的骚扰,顺顺利利地到达了马面砬子,每年不是这样的,大小河匪胡子都要遇上几绺子,不免要送些钱财才摆平。今年流送的这批红松,从商业的角度讲,与巡防军没关系,他们派兵护送出山入江,出于对国家财富的保护,义务护送。

“不能落入洋人手里。”这一点木把总管同巡防军司令是一致的。

孙兴文回到骑兵营,朱营长做好了明早出发护排向前漂流的准备。

“第一段路,我们可沿着河岸走。”孙兴文说,他已踏查了行走路线,“中间须绕过数公里悬崖,然后又可沿河岸走,到老虎涡子,还有两段河岸路。”

“我已向全营弟兄讲明了行动路线。”朱营长汇报道。

“我和你们一起走。”孙兴文说。

然而,孙兴文没与骑兵一起走成,夜里一名军官带来司令的紧急命令:连夜赶回亮子里镇。

压防军乐得发蒙,想女人发疯的当口,如花的日本女人从天上掉下来,落在匪巢。

“不喜欢我?”月之香没做任何铺垫,直截了当地问。

在女人方面接连失手的胡子大柜,什么都不去想,有个女人走进匪枭的窝棚,也不问是什么来路,迫不及待地道:“上炕!”

“你洗洗。”她说。

“去哪里洗?”胡子大柜说,“荒郊野外的,没澡堂子。”

“有河。”月之香坚持道。

压防军和她去了河边,水很清澈,很快他们成了两条激情的鱼。

“你们日本人喜欢在水里?”他问。

月之香眼睛像两只蝴蝶飞翔,她的回答方式很特别,躺在沙滩上,身子白在晶莹沙砾间,如一朵云一片明亮的阳光。

压防军占有云和阳光,疲惫不堪。

“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她提出要求。

此时她即使提出一百件事胡子大柜也会爽快地答应。

“难度很大的。”她说。

“登天?”

“那倒不是。”

“入地?”

“去劫木排。”

“去劫木排算屁难事。”压防军眼里木把手里只有木头撬杠,自己的马队对付一帮江驴子算什么,还不轻而易举。

“巡防军一个营护送……”月之香给狂妄自大的胡子大柜降降温,“孙兴文参谋长亲自率队,不那么好对付。”

巡防军护排压防军事先不知道,正规军的一个营的兵力不可小觑,同他们交锋输赢难料,参谋长是什么人他清楚……咦,压防军瘟鸡一样堆碎(蜷缩)下去。

“其实你不必惊恐万状。”月之香不能看着胡子大柜临阵堆裆,行动的当口他不能堆,要硬挺才行,她说,“巡防军护送木排到老虎涡子,我们在大姑娘砬子动手。”

“如果巡防军到大姑娘砬子呢?”

“我们有守备队配合。”她说。

一听说有日本守备队配合,压防军水浸蔬菜一样顿时支楞起来,说:“把木排夺过来轻松。”

月之香说要想顺利得到木排,木把总管常喜天是关键人物,江驴子都听他的,头棹、二棹、三棹不配合,即使抢到木排咱们也流送不走。

压防军拍了下腰间别的手枪,意思是用枪逼着他们。

木把为什么叫江驴子?驴的脾气就是犟,要顺毛摩挲,理想是智取,胁迫也成。桥口勇马决定采取胁迫——绑票,她说:“我们先绑了常喜天的两岁儿子。”

“用他换木排?”压防军眼睛狼见到羊一样突放亮光,绑票是胡子看家本领。

“至少让他乖乖放弃木排。”月之香说。

北沟镇给云彩包裹的夜晚,胡子摸进常家大院,没太费事绑来常喜天的两岁小儿。

男孩深夜里的哭声在匪巢里回荡,传进红萝卜和水香灯笼子的窝棚。

“哪来的孩子?”红萝卜问。

“从北沟镇请来的财神(票),是木把总管常喜天的儿子。”灯笼子说。

红萝卜问为弄钱,胡子水香说不是。

“你们与木把有仇?”

“没有。”水香灯笼子说。

绑票既不图财,又不为报仇,那为什么呢,总要有原因吧。红萝卜还想问,灯笼子说:

“你问得太多了。”

红萝卜再没往下问,说:“该放我走了吧?”

灯笼子望着红萝卜,水香没亲近够他,两人的二人转没唱过瘾。

“你可是答应帮我离开的呀。”红萝卜说。

“我说话算数。”灯笼子说,“不是我不让你走,大当家的不吐口,我不敢放人。”

“去求他嘛。”

“这几天不成,他在河边的马架子里,整天掩扇子(关门),谁也不准去打扰他。”

“闷在屋子里不出来,还不憋出病来。”红萝卜说。

“可不憋屈。”灯笼子说,“和亮果(美女)跨合子(交媾),闷屈不着。”

跨合子这句黑话灯笼子经常说,自从水香钻了被窝红萝卜就懂了。大柜压防军同一个女人在河边的马架里,整日不出来……跨合子,男女跨合子!

“地牌(女人)是日本人。”灯笼子对日本女人做如此描述:眼睛黑又亮,皮肤如雪白,炕上活儿(技巧)好,洋荤(异国情调)。

压防军真本事,竟弄来国色天香日本女人。红萝卜想。

“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水香灯笼子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而后说,“明天我去和大当家的说去,放你走。”

红萝卜在那个夜晚温顺得像一只羊,灯笼子玩羊玩得高兴,无意说出那个日本女人的名字。

月之香,红萝卜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几年前,月之香邀请他到茶社唱过二人转。她到匪巢来不单是来和胡子大柜睡觉的吧?与绑架常喜天的儿子有无关系呢?

“我破谜儿,你猜。”夜很长,闲来无聊,灯笼子找乐子说。

“破吧。”红萝卜说,一切为了明天他去说情。

水香灯笼子出的谜面是:

姐俩一般胖,

总也不上炕,

上炕就顶嘴,

顶嘴就打仗。”

“嗯,棒槌。”

“对,我再出一个谜儿。”灯笼子接着又出一个:不点不点,浑身是眼;不大不大,浑身是把……

河边的马架子里,两个刚做完一件事的人,在决定明天一项行动。

“带上那个男孩子,直奔大姑娘砬子,到那儿等木排。”月之香说。

“万一他们不靠岸……”压防军说。

“木把迷信,一定要放河灯的。”月之香说,她在重复桥口勇马的话。

黑貂厅亮着灯,洪光宗屁股像长了尖坐不稳板凳,一方面是孙兴文还没赶回来,另一方面为明天见省督军。

“司令,”郝秘书沏一杯奶茶,红茶加奶油那种酽酽的茶,熬夜时洪光宗喜欢用它提神。

“你帮我分析分析,”洪光宗说。

此时,郝秘书的心情更为不平静,洪光宗毕竟不知自己的身份,新任督军指名叫洪光宗带自己过去,这个带字里是否藏着玄机?直白地说是不是杀机啊!

日本人的情报机关很厉害,可能给他们发觉,革命党派自己到三江潜伏到巡防军,清除洪光宗身边的日俄两国间谍,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然而他向上级请求再留下一段时间,理由是日本人盯上了白狼山的木材,要运回去给天皇造墓,暗中帮助洪光宗对付日本人,得到批准。

“准备一下,同我去省里见督军。”洪光宗说。

郝秘书没觉得有什么,司令外出时常带上自己,贴身秘书嘛,跟着去十分平常。不过,洪光宗的一句话引起他的警觉,他说:

“督军指名带你和参谋长去。”

省督军兼着省长之职,指名让一个无名的下级军官去见他,很是蹊跷。

“你认识杜督军?”洪光宗多角度揣测道。

郝秘书摇头。

“这就怪啦,他为什么要见你?”

“是有些离谱。”郝秘书说。

省督军要求参谋长随去好解释,他是巡防军的高级军官,秘书一级的副官在司令部多得是啊。郝秘书想了半天,仍然云里雾里,最后猜想是自己有可能暴露。

“不归路吗?”郝秘书不是疑神疑鬼,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往下他思考是去是逃,现在还有机会逃走。可是,如果不是,恐怕误了大事,他心一横,即使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

“你这个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秀才,也没嗑儿啦?”洪光宗问。

郝秘书苦笑,他不能说出心中的秘密,假设不出来省督军要自己去的理由。乱说不行,看出司令反复想这个问题,超不出他思维范围的推测不说的好。

“想不出来,回去睡觉吧,我自己再想想。”洪光宗要独自思考,想不明白的事,他非要想。

“再来一杯奶茶?”

“不用啦。”

“司令别熬得太晚。”郝秘书走出去。

七月的夜晚,很少有平静的,风多是夜半刮起,临近鬼节了嘛!鬼魂闹哄起来。回到司令部的一定有徐将军,这是他的家;还有枝儿,处死她时执法的军官问司令:使不使用炸子?洪光宗说:不用。叮嘱不准打脑袋,留下一张完整的遗容。

“我没想到你是俄国间谍。”临刑前的夜晚洪光宗去看她,感慨道:“如果你不是……”

“那我将终生遗憾。”不料枝儿这样说,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洪光宗后来骂几次俄国人,骂他们无能,同样是间谍黑龙会千方百计弄回月之香,她至今活得好好的,他希望俄国人也救出枝儿去。

胡思乱想之际,马蹄传过来,盼望的人回来啦。

“司令……”

“坐下,我慢慢地对你说。”洪光宗说。

巡防军司令同参谋长谈了一整夜。居住在亮子里镇的人们,习惯听公鸡报晓,司令部不用,鸡鸣声还是传进来。

喔——喔喔!

“郝秘书自己的意见呢?”孙兴文问。

“他坚持去。”洪光宗说,“我尊重他的意愿,不去,理由也能编出来,只是他自己要去。”

“那就去吧。”孙兴文说。

放排的事洪光宗仍然关注,问:“朱营长没问题吧?”

“我安排好了,马面砬子到老虎涡子数十里,去掉山崖,大部分路程我军都可沿河岸近距离护送。”

老虎涡子是江河分界线,到了那里基本安全了。洪光宗原来这样认为,也是这样部署的。

“桥口勇马前些日子盯死这批红松,最近却无声无息,这不正常,说不定要有更大的阴谋。”孙兴文说,“说放弃就放弃不是他的性格。”

洪光宗同意参谋长的看法,说:“这事交给黄笑天,我们去省里说不上几天能回来。”他的话说得婉转,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忧心发生变故,孙兴文自然听出来。

“日本人和杜督军关系是否传言的那样呢?”孙兴文说,又归结昨夜他们俩谈的话题上。

“难说。”洪光宗道,军阀投靠洋人势力不是什么新鲜事。

巡防军司令出行声势很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直排列到火车站,最后一个警卫排登上火车,护送司令一行去省城。

杜督军派辆最高档的交通工具——小轿车和一辆卡车来火车站接,洪光宗感觉出汽车和玻璃马车不一样。

汽车驶进督军府大院,随来的警卫人员被当值的军官带进一家屋子休息,洪光宗和孙兴文、郝秘书在一军官领引下进了里院,在一座小红楼前,督军府的军官说:

“洪司令,督军让您先进去见他。”

洪光宗转脸看孙参谋长和郝秘书,军官又说:“屈尊二位稍等一下。”

“你们等吧。”洪光宗瞥郝秘书一眼,他绝没想到这是最后一瞥自己的秘书。

杜督军着便装,铮亮的光头,白色的绸衫前金黄的怀表链子特抢眼,看上去像乡下的绅士。

“洪司令,”杜督军拧下鼻子,看来是他的习惯了,说,“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

洪光宗心里咚咚打鼓。

“你带来的是两个革命党,我已经叫人把他们抓起来啦。”杜督军说。

啊!洪光宗大吃一惊,闪神儿。

“革命党埋伏在你的身边,你才觉景儿(醒腔)吧?”杜督军含着责备的口气,“危险啊!”

“督军……”

“你想说他们不是?”杜督军面孔飘霜道,“我有绝对可靠的情报,证明他们是革命党。”

洪光宗缓过神来,说郝秘书是革命党勉强,说孙兴文是什么革命党,一定搞错啦。他说:“孙兴文一直追随徐将军,他怎么可能是革命党。”

杜督军一种狡黠地笑。

“孙兴文不是革命党。”

“唔,这件事先放放再说,你先住下,我们研究巡防军布防问题。”杜督军打糊涂语道。

洪光宗意识到一天两天回不去了,给杜督军留下。他揣测三天两天,其实他不知道杜督军正为日本人做一件事,借口把洪光宗留在督军府五天,日本人有了这五天将完成一项重大行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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