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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意间瞥见的秘密

阳光就从那风车谷口样的天井注入,然后有一柱就穿过那扇小窗照到谢舜年书房的那个角落。如果那时谢舜年不在那做那事情也许傅小满什么也看不到,要是没有阳光外面看里面黑漆漆那也看不到,可当时什么都凑巧了,傅小满就看到那个秘密管家捏着两张银票往谢舜年的书屋走去,不小心脚底滑了一下,歪了歪身体,手里的两张纸被风从指缝里掀了出去。管家一抓,只抓住其中一张,另一张像只蝴蝶,呼一下就被风卷起老高在半空中飞呀飞的,一下飞到屋顶上。屋顶瓦缝间隙地方落了尘土鸟粪,春天的时候长出些草,到这个季节草凋枯了,那张纸就被夹在那蓬枯草里,现在看去像只受伤的蝴碟那么徒劳地扑腾着一只翅膀。

管家没折了,兆兴老倌拿了根篙子来,可那地方是个拐角,竹篙够长可拐不了弯,任你再捣腾也挨不着那张纸,只有干着急的份。

管家急得什么似的,在那跳手跳脚,干瘦的身躯在风中一派滑稽模样。

兆兴老倌想起了小满。

“喊满伢,快喊满伢来!”他说。

管家把满伢找了来,管家说:“满伢,只你了,你能爬到那地方是不?”

满伢舌头痛,舌头已经溃烂痛疼难当,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上饭,他已经蔫软得快挺不住了。他想他被逼到绝路了,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去。

那时候管家找了来,看得出事情很紧急。他跟了管家到那看了看,看见那张银票的一只角。

他想我得帮他弄下来,怎么着也是个重要事情,你看管家和兆兴老倌急得。那时候谢舜年关了门在屋里不知捣腾什么,有时候他就是那样,关了门弄事情。傅小满想姓谢的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紧要事。管它,我先把那张东西拿下来。

傅小满朝管家点了点头。

管家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连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傅小满找来只梯子,他顺了梯子爬上屋顶,然后小心地揭了几块瓦,人就踩了那几根木条站在屋顶上了。

他听到管家和兆兴老倌在下面说着话。

管家说:“满伢,你看见银票了吗?”

傅小满点着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好生了别摔了,你帮我拿下来,今天是撞了鬼了。”管家说。

兆兴老倌呀了一声,“这么说我想起个事来……”

“什么事什么事?”

“是不是?……”

“你说鬼?”

“是不是呢?”

管家说:“鬼要银票干什么?”

“是不是太太?”

“看你!太太要银票干什么,阴间这东西没用,就是现大洋也没用。”

“噢噢!”

“太太要的是纸钱。”

“也是,我看挑个日子得上山给太太烧些纸。”

傅小满那会正慢慢往那地方挪步,他得费些事,瓦要拿开,人不能踩在瓦上。他走了几步停下歇口气,慢慢他就走到屋脊了,他在高处能看见屋顶的全貌,高高低低的屋顶都在小满的视野里了。屋顶其实很好看,平常人都看不见屋顶,以为屋顶就是屋顶,不就是那一片一片黑不溜秋颜色?会有什么好看的?其实错了,很少有人能上屋顶,上了屋顶你就知道屋顶其实很好看。现在傅小满爬上了屋顶,他突然觉得平常不太注意的屋顶竟然也是一抹风景。

他看谢宅的屋顶,天井高处的那几面瓦顶就像一只风车口,从那四方的漏斗形地方看去。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那些厢房的墙和门窗什么的。

就那会他看见谢舜年了,他看见谢舜年书房里的一个情景。就那么他看见那个秘密了。

他吃了一惊,揉揉眼,他确实看见那个秘密。

从这里能看见那扇窗子。谢舜年的书房有几面窗,都很高,平常窗里看不见外面窗外看不见里面。屋主人大概有意那么做的,他不想让人从外面透过窗看见什么。他看外面有墙上的那么个小洞。想必屋主人当初就是刻意那么设计的。赃物间厢房就那间屋的窗高得离奇,大概只用来透光透气。

然而现在傅小满碰巧就看见那一幕。傅小满站在高地方,从那往下看正好看见那窗子。事情真有些巧,要平常,傅小满也肯定看不到什么。谢舜年正好在那翻东西。这是一巧,二是那缕阳光,今天的日头真好,光艳亮堂,灿灿的光照毫不吝啬地满世界撒着,阳光就从那风车谷口样的天井注入,然后有一柱就穿过那扇小窗照到谢舜年书房的那个角落。如果那时谢舜年不在那做那事情也许傅小满什么也看不到,要是没有阳光外面看里面黑漆漆那也看不到,可当时什么都凑巧了,傅小满就看到那个秘密。

谢舜年正挪开那面屏风,打开了那面墙。

傅小满呆住了。

原来在那!确实不错。在那,啊啊,东西藏在那!小满先是一惊,呆了木了,直直地那么站着,然后是一阵激动,身子不由晃了一下。

如秀说:“满伢,你怎么了?”

兆光老倌说:“满伢,你好生。莫滚下来,这么个高地方跌下来收了你命去。”

管家也说:“风大啊你站稳了。”

傅小满点点头,那时候他在想,那儿有个机关,夹墙里肯定是个匣子,东西在匣子里。难怪有时候姓谢的关了门,原来墙里有名堂,难怪我找不到找得那么仔细也找不到,原来藏在了墙里面。

管家送一种银票,老五送一种银票,老五送来的是另一家钱庄的属于另一种纸,纸捏去都不一样。难怪没见过老五的那种。傅小满想。

还有太太的那些首饰,太太死后那些值钱东西谢舜年收了,可傅小满在谢舜年的屋子里没见过。

鬼哟,我找得这么苦我找了这么些日子我说我不找了想走却突然无意间找到了那地方。傅小满想。

这事有些玄。他想。

我不是做梦吧该不会是做梦?他想。

当然不是梦,傅小满往大腿上捏了一把猫下腰来。管家说:“就是,你别站得直直,站直了招风。”

傅小满猫下腰是怕谢舜年看见。他想,好在刚刚姓谢的没看见。

谢舜年聚精会神忙他的事情。

谢舜年正背对着这个方向。所以没有看见屋顶上的傅小满,他也万万想不到屋顶上会有人,万万想不到这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会无意间被人看到。

谢舜年这些日子很忙,上头来了指令,让他作好准备。上头不来指令他也嗅出些味来,他是个精明的人,他看报,报上那些消息他看一看就知道不久将会有些什么事情。

近来中央军已对福建“叛军”发起总攻。一月中旬,第十九路军所辖的五个军中有四个军倒向蒋介石。再有一月两月的,就能收拾残局。现在,南京方面能全力于围剿匪区了,大军不日会趁胜而来。

当然得过了这个年,眼见要过年,官兵也是人嘛,都要过个安稳祥和喜庆的年。可不能让赤匪们过安稳的年,因此,年前这些日子肯定要有事情,要收网,把匪区严密封锁了,把他们的地下贸易交通彻底摧毁,把赤匪的喉咙掐了捏了。断其粮草,扼其威风,不战而折人之兵,这是自古兵家常用的一招。

不战是不可能的,数次剿而不灭,领袖这回已经已经痛下决心,无论如何得干净彻底消灭中央红军。

这就是为什么谢舜年要见肖旺的原由。按说他一直很隐秘,按说他不敢轻易做这么一笔纱布生意。但“惊蛰”行动眼见就要付诸实施,有些秘密已没有必要,他想他也只有这么一点时间捞钱了,要捞就捞几笔狠的。

他就是这么个阴险家伙,什么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见过那个共党商界的重要人物,他和那人谈生意,把这笔大买卖敲定了。可他什么也没说,他就是这么个人,他得留一手,生意要做,但风险他不会全兜着。老五把江口共党那人带到谢府来的用意不言而喻,要搁以前,绝不能有这种事情。可这回他答应了,他知道老五有些愕然,他知道老五对他答应见那个人并和其做那笔生意十分的意外。

老五哪知道我想的什么?谢舜年暗地里想。我是稳重的人,可现在没必要那么小心了,这笔生意是最后一笔,做成后所有的生意都要停下来,要收网了。我就不再是什么秘密。陈诚所率的大军就在广昌城外,六路中央大军也蓄势待发,不多久,匪区就不复存在了,这些乌合之众的劫数到了,我还有什么必要藏头露脸的?见吧见吧。我不说话,要真有事情还不是老五你兜着?老五哇老五,你肚里那点东西还在我谢某面前晃悠个啥?要不是我带着你,你能混出个名堂来,关键时候你还往后面躲,钱你要捞,可你却怕死,还说为我两胁插刀舍生忘死。说实在从第一天起我就看穿了你,你能是这么个人就好了,你的事坏就坏在不够精明偏要觉得自己精明,你要在别人面前玩一手,玩玩一般的人尚可,你玩到我谢某面前了,那就不知道谁玩谁了。

我见过那人,不错我见了他,我是为大局计而不惜自己的危险。是啊是啊,纱布的生意是在我家里谈的?谁谈的,是你老五和管家,和我没太大关系。就这么回事,不出事是大笔的钱白花花的银洋流到谢家,出了事那你们就兜了吧,不兜也不行。

谢舜年这么想着。他很高兴,他乐了好几天。

不仅是这么个事,他该笑该乐的事还有很多。现在好像就只有他谢舜年该笑该乐的了。他有理由有一百个理由。

“哈哈哈……”去那片林子里溜鸟时他就在没人的地方笑了个够。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对着黑漆漆的屋顶咧着嘴笑了个够。

这么些日子,银洋捞足了。银洋就如过江之鲫,在春水里冲水而水上哗哗地那么往谢家流来。业绩戴长官也看在眼里,行动组按既定计划进行,一丝不苟按部就班,不声不响地在对方各要害地方都安插了得力的人,那是些尖刀,那是些毒镖,都插在对方要命处,只等时机一到就起作用,只等着调查科戴长官的一声令下就致人死地。还有那个女人,总算有了个合适的了结。想起那女人,谢舜年心上有些那个,这时候他突然冒出一丝怜悯。

雅晗,这怪不得我,你不死不活的我能怎样?他想。

我大好的年华不能被你拖累了,就这么回事,你不该跟了我,你跟了我就只这么个下场。他想。

你不能怨我,都是命!他想。

这一天天气也很好,艳阳高照。他想他该看看那些东西,他该把那份计划和名单拿出来了,是到了要用的时候。他想他得像串一串珠子那么把散落在各处的那些尖刀和毒镖串起来,牵一发而动全局。

他把门关了。

谢宅的人都很识相,只要谢舜年一关门,就没人去打搅他,他们不知道大少爷关了门干什么,反正他经常关门。兆兴老倌说大少爷是读书人,他怕人吵关了门读书。管家说是这么回事吧?这事管家有些吃不准,看书关了门干什么?宅院里本来就安静得可以,招呼一声大家都躲得老远谁吵他?但他还是将信就信,他才没那么蠢去刨根究底,管家就是管家,东家不让管的不管,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要的不要……做管家有一套,这一套管家心领神会。

然后谢舜年把那面屏风挪开,屏风上有些漆画,是老太爷留下来的。谢家上下,都觉得那么个东西在谢宅其实没没什么作用,只作为一种摆设倚墙而立。殊不知老太爷砌屋时就把许多事情想到了,防盗匪谢家得有一个绝的。他就做了这么个暗匣,但谢家老太爷老爷苦挣苦熬的没攒上什么钱,没财宝什么的值钱东西可藏。

没想到到谢舜年手上却派上了用场。钱有了,金银财宝也不断地来。钱就不说了,金银财宝就不说了,这份绝密东西放在这暗匣里安然无恙就比什么都值。那就是座金山银山哪。行动正常进行,一举摧毁匪区经济命脉,领袖所说三分军事七分政治,那就是说我谢舜年功劳非常。哈哈,啊哈哈。他这么想。

他把那屏风挪开,那面墙就出来了,那“墙”和别的墙没什么区别,老太爷把那机关做得天衣无缝,就是举了灯看也看不出痕迹,何况有那屏风挡着,谢宅没人知道那秘密,管家不知道连太太生前也不知道。

现在,他把那“墙”弄开了。就那时傅小满看见了,他没想到会有人看见,他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想到屋顶上会有眼睛,屋顶上只有鸟的眼睛有虫的眼睛有时候还有四脚蛇的眼睛,可不会有人的眼睛。他怎么能想到他们家族的秘密在那一刻会被人窥见。他想不到,他背后又没长眼睛,就是有,也不可能就从那小窗里看到什么。

他从容地做着一切,他没想到那一切都被傅小满看了个真切。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说不清,没法说清。

他把那份东西拿出来,在那张图上作了一个标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在那作标志了,“惊蛰”行动的最后一把刀插在江口贸易局这么个要害地方。

谢舜年觉得很满意,他作好标志,把那份东西放回暗匣里。然后合上“墙”,那儿什么也没有了。他把屏风挪至原来的位置。屏风上画有一只虎,那虎在那束阳光的投射中显得栩栩如生。

猛虎这要出山了,他想。

虎出山林,威不可当。这正是我谢某啊。他美滋滋那么想。

他觉得他轻松了下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他得好好歇歇,这么些日子他一直把神经绷得紧紧,别人眼里,大少爷很那个谢掌柜很那个,挥洒轻松从容不迫。他们哪知道他内心的焦虑和紧张。

他得好好歇歇,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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