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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尸横血泊

关光夫心有余悸地赶回旅馆后,命人将艾玛找来,心绪未定的艾玛走进来“啪”地给了他一耳光:“笨猪,一头笨公猪!”

“你……你他妈的凭什么打我?”关光夫拍着被打得发烧的脸,“我怕你神经出了毛病呢。”

“是你出了毛病!”艾玛朝椅子上一坐,“你被两个骗子耍了,他们杀了他们要杀的人,调虎离山企图偷走制作炸弹的炸药和二百支手枪。但无巧不成书,英征今天上午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作怪,把这两样东西转移了,要不然你算是……”

“艾妹,千万别说出去了,我帮革命党人杀了几十人,传开了非杀我的头不可!”关光夫一下子跪在地上,“我求你了,守口如瓶,好吗?”

艾玛这会儿改变了过去的形象,冷冷一笑问:“银子,拿多少银子来?”

“你开个价吧,万一走漏了风声,上下没有银子打发是行不通的。”关光夫知趣地说。

“还算你识相”,艾玛说着扶住他,“起来吧,‘怕死鬼’!”

关光夫趁机双手拉住她的手不放:“什么事都好说。”

“请问关大人在这里吗?”门外有人叫,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来了?”艾玛问关光夫,“你还有心思找女人?”

“我怎么知道是谁”,关光夫白了她一眼,对着门外的人说,“什么事明天来。”

“关大人,你不是要我丈夫给你找革命党人吗,他现在发现了情况。”

“你……你是谁的太太?”关光夫问。

“肖结巴,就是那个从炮兵标统退役的肖运节呀,外号肖结巴,还记得吗?”

“记得,前几天不是从我手里拿去十块大洋吗?”

“对对对。”

“他人呢?”

“正盯着那个革命党,他担心那人跑了,特要我来请你命人去捉拿。”女人在外面低声说。

关光夫被革命党人今天的行动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出门!只好对艾玛说:“快电告巡捕房,缉拿之!”

“看你”,艾玛道,“今天是你坏的事,杀了英征他们一批忠于朝廷的命官。现在肖结巴发现的革命党人,十有八九是刚刚杀了英征他们的革命党人,这些革命党人中是不是有袁简三、施家峰鬼都不知道。万一施、袁两个骗子供出了你,你的嘴明天就不会吃饭了!”

关光夫一听,觉得艾玛言之有理,心中更害怕了:“我……我们马上走!”

“去哪儿?”

“回北京。”

“跑到天边,朝廷也能把你找到。”

“我……我俩一同躲到日本去。”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又没犯事,就凭你胆小如鼠的熊样,还有想我的心思?”艾玛说,“关光夫,你可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男人。你除了甩出一把臭钱能搂着女人过夜,还有什么女人能相中你?”

“你?”关光夫“呼”地冲过来,翻脸不认人,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我剥你的皮!”

艾玛没有料到关光夫这一手,但很快就从惊恐中悟过来:他要杀我灭口!

“关光夫”,艾玛也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要打死我,封我的嘴?”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老实告诉你。我已经将这事告诉了一个人,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他会把你的恶行报告朝廷,到那个时候把你押上断头台,你只怕是吃不到后悔药的。”

关光夫一听艾玛还留了一手,觉得背后有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脊梁,只好自找台阶下:“我是急得不行,实在想不出别的招。”

门外,肖结巴的太太还在等着,不时地用指头敲一敲门。

“走,去看看到底抓到的是谁。”艾玛催促说。

紫阳桥对面的一间草棚里,四个宪兵扭着刘复基,另外两个宪兵将一颗人头用铁丝穿着,各拉着铁丝一头,血淋淋的人头睁着眼睛张着嘴。其中一个正目正在审问刘复基:“朝廷几十个命官被你们杀了,你肯定是凶手,不然怎么裤子上、鞋子上有这么多的血呢?”

“他口袋里有蒙面黑布罩子!”一个高个子宪兵从刘复基口袋里搜出黑面罩,大声问道,“说,你是不是革命党?”

“英征大人的头是你砍下来的?”两个宪兵将人头提到刘复基跟前,“这就是你的罪证!”

“宋胖子”,那正目对高个子说,“你们说怎么办?”

“商明信,你是正目,这里你说了算!”宋胖子说。

刘复基的嘴被一顶军帽塞住了,不能言语,两眼怒视着众宪兵。

枪声大作惊动了督军府,张之洞交来的五十名精兵知道不妙,被赶到的宪兵缴了枪械。于是,宪兵与巡捕警队一同围捕革命党人。商明信带着人赶到友家巷67号,他首先将英征的头找到,命令两个队兵用铁丝串着提起。宋胖子当时一看,不耐烦地说:“提颗头干什么,吓死人!”

“胖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商明信一笑,“一是有向官府讨功的本钱,二是找英长官的爹妈要银子。也就是说,提了这颗头就能升官发财了。你呀,懂个屁,还得跟老子多学几手。”

宋胖子一听是这个道理,便命令两个列兵将人头提起。

众人出了友家巷67号,直奔督军府。

肖结巴今夜辗转难眠。自从关光夫来湖北住进洪昌旅馆出没督府以来,托人向江湖红黑道招暗探。凡探得革命党人的踪迹,并由官府抓住证实是革命党人的,关光夫可赏大洋十到一百块,还可升官。肖结巴当过炮兵,现已退役,自从与关光夫接上头后,他认为自己有用武之地:其一,革命党人读的《猛回头》、《民报》、《警世钟》、《新民丛报》他都见过;其二,他新近认识的女人张桂香,因过去做过妓女,现在年纪大了当皮条客,认识的人特别多。他认为真要抓一个革命党人的大头目,说不定从此走上了金路。便与张桂香四处打探,八方秘访,昼行夜伏地捕捉信息。也算是求财心切,不畏严寒,自称公母野猫出洞,总会有肥鸡入口也!

今夜他与张桂香听到友家巷发生枪响,人声鼎沸,冲出一看,正好一列兵向他家这边奔来,他急忙问:“兄弟,出什么事了?”

“革命党人用计,杀我官府命官几十人。”

“革命党呢?”

“跑了,都跑了。”

“不能让他们跑了,抓一个就能发财的!”肖结巴这时也不结巴了。

这刻大街小巷兵荒马乱,哭声、骂声与枪声交织着。肖结巴回到屋子里对张桂香说:“快,机……机会来……来了,快给老子把衣服穿……穿好。”

“什么事把你高兴得流口水?”张桂香拉过衣服朝他身上套。

“有……有……人送银子来了,快……快拿东西装。”

看到肖结巴得意忘形的样子,张桂香哈哈一笑:“看你那德性,有人给你开金山门,那才是苕到了顶!”

“婊子养的,你除了挖苦老子,还有什么本事?过去你年轻、漂亮,做官的、发财的都在你肚皮上骑过,挖过你那黑洞,抱着你打滚,事后甩你几个银子还骂你臭婊子,提起裤子就走了。现在你人老珠黄,只有老子来提你这只破鞋了。不是老子可怜你,你连破草棚都住不上……”肖结巴一激动说话反而利索了许多。

“少跟我老子前,老子后的”,张桂香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是老娘跟妓院三姑娘有交情,你能认识关光夫,别他妈的过河拆桥。再说你刚刚沾点边就吹起来了,你能肯定你今天夜里就能发起来?”

“你想想”,肖结巴一边扣衣服一边说,“杀了人的革命党必定在逃、在躲,官府的人在追、在找。我们只要盯住那到处逃、到处躲的,准是革命党人!”

“天这样黑,紫阳湖这么大,武昌这鬼地方,大街只几条,小巷子到处横,你晓得革命党跑到哪里去了呢?”张桂香认为肖结巴头脑简单,“你去,我不去,万一被枪打死了,连收尸的人都没……”

“你就知道死、死、死,就不知道活得鲜活?人家关光夫上午一个女人,下午一个女人地换,将来你跟着我发了,我保你做大官的阔太太……”

“少来这一套,走就走吧。”张桂香烦躁地打开了门,“你想发财想疯了,臭婊子养的。”

“好好好,你不想钱,只想男人”,肖结巴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走吧,眼睛放亮点,脑壳放灵点!”

张桂香扫了他一眼,肖结巴打趣道:“这叫公母野猫出洞。”

事情就这么巧,肖结巴与张桂香转过紫阳桥,刚刚步入长堤街口时,觉察前面有异动,他一把拉住张桂香:“蹲下!”

张桂香刚一蹲下,三个黑影从马路对面冒出来,直向长堤街奔,“咚咚”的脚步声打破夜的寂静,只听其中一人道:“你们快跑,回营房,快回营房!”

“不,我们先商量一下!”其中一个人道。

这三个人一溜烟进入一栋低矮的房子后面。

“十有八九是革命党,刚才杀了人跑出来的!”肖结巴说,“快,快去向关光夫通报,要他带人来抓。”

“脚长在他们身上,跑了怎么办?”

“快去,我盯着!”肖结巴急了,“记住,6号房!”

洪昌旅馆距长堤街口并不远,张桂香为了银子,也为了结束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拼命向关光夫所住的位置奔去……

这三个黑影,正是刘复基、丁正平、潘首发。

“杀了这么多我们革命党人的敌人,官府决不会善罢甘休,全城大搜捕是少不了的。”刘复基说,“把血衣扔了,快回军营,以免长官怀疑。”

“刘哥”,丁正平说,“我与潘兄马上到刘静庵家里去,你过一会儿来,我们等你,这里不是议事的地方……”

正在三人研究之时,肖结巴一眼看到右后的一条巷子里冒出几个巡捕,他忙奔过去:“快,这里有革命党人!”

那高大个巡捕定睛一看:“肖哥,是你呀!”

肖结巴这时才认出:“啊,商明信,商哥!”

“肖哥,你怎么在这里呢?”商明信问。

“三个革命党人正在前面的矮房子后头说话,我亲眼看到的!”肖结巴激动得心跳加快,“肯定是他们犯的事,我亲耳听到他们叫着快回营房!”

正目商明信与宋胖子紧急相商后,六人在肖结巴指点下,将一张黑网悄悄围向了刘复基他们。

日月的光环有时是那么灿烂,有时又是那么黑沉沉。

丁正平站在刘复基后面,潘首发站在刘复基的前面。当刘复基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四周大吼:“不准动,动就打死你们!”

这突袭的刹那间,潘首发冲过去拔剑就杀:“快跑!”

“啊!”一声惨叫,潘首发不幸倒在血泊之中,但他仍然在急呼:“跑……”

“潘兄”,刘复基扑上去,并扭头对丁正平喊道,“快跑!”

丁正平只好含泪杀出重围。

几个宪兵合力扑上去,将刘复基扭住。

肖结巴一看抓住的革命党人被商明信他们押走了,自己冒死侦察,却是麻雀飞到粗糠堆里,空欢喜一场!不,一定要等到张桂香把关光夫叫来,拿了头功后,再给商明信喝口水,不能便宜了这群瘦猪。

“你们等等”,肖结巴对众宪兵说,“我跟你们正目商兄议一下。”

商明信说:“宋胖子,你们到这个草棚里站一会,我跟肖哥说几句话。”

宋胖子他们扭着刘复基进了草棚,草棚上面的草早被风卷走了,只有几根枯竹横在上面,月亮这刻也从云缝中钻出来,那凄凉的光照在刘复基的脸上。刘复基望着拖进来已气绝身亡的潘首发,愤怒充满他的胸腔,他的战友死在不该死的地方……

外面,肖结巴为了拖延时间,等待张桂香领着关光夫来,正与商明信商量着出点子。

“商兄,实话告诉我,抓一个革命党你得多少钱?”

商明信一听,愣了一下问:“肖哥,你什么意思?”

“俗话说得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只是想利用这个革命党发一笔横财。”肖结巴说,“你同不同意?”

“官府肯定是有奖的。”商明信说。

“那才几个钱,又有这么多人分,轮到你能拿几个子?”肖结巴说,“你想听我的妙计吗?”

“什么计,说呀,别卖关子了。”商明信说,“快点,天不早了。”

“有两个计”,肖结巴说,“其一,把宋胖子他们都杀了,我们吃独食;其二,不要把他交给官府,通知他家里人,拿钱来赎人,这叫绑票。你看行不行?”

“当兵的几个家里有钱?要绑票去汉口绑银行、金号的老板,那才叫来得快。这一条使不得,第一条还可以考虑考虑。”

“好”,肖结巴一拍大腿,“你把他们稳住,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家里有支短枪,我干!”

“行,快去快来!”商明信决定吃独食了,“不行,不能用枪。”

“那怎么办?”肖结巴问。

“一开枪就会引来麻烦,用刀干!”商明信贴着他耳朵说了几句。

吴兆麟赶到长堤街61号下面,不见刘复基他们出现,他担心刘复基中途出问题,忙顺着长堤街朝紫阳湖方向走,与赶来的丁正平撞了个满怀。

“吴哥,出大事啦!”丁正平喘着气,“刘复基被抓,潘首发可能战死了。”

“怎么回事?”吴兆麟也紧张起来,“快说。”

丁正平与吴兆麟一边快步走,一边说。吴兆麟听着脊梁骨上直冒冷汗,咬着牙对丁正平说:“拼死命也要救出刘复基,不要开枪引来敌人,我在明处,你在暗处干。一定要配合好,千万别出差错!”

“吴哥,我明白了!”丁正平的手按住那锋利的剑把。

两人冒死直扑上去,寻找目标!

宪兵商明信命令宋胖子将刘复基捆好后,他对宋胖子说:“出来,我跟你说点事。”

宋胖子牛高马大,跟商明信为争一个叫李梦红的妓女发生过不愉快,现在抓住了革命党人属于共同创收,自然也就合得来。宋胖子的口头禅是: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长久的朋友。商明信没有什么文化,宋胖子在金口乡下教过书,喝过几年墨水,在队官面前称得上是一参谋。今天有运气抓到革命党人,又将英征的头抢到手献给督军长官,回去肯定要发一笔,商明信不敢亏待他。现在商明信避开其他四个列兵把他单独叫出来,一定是研究官府奖的银子如何分配问题,他心里痒痒的,如同抹了二两猪油般。

“在这里说。”商明信指着一道黑墙说。

“什么事?”宋胖子问。

“明天官府奖的钱怎么分?”

“英征的头是老子认出来的,这个革命党人也是我抓住的。我当然是头功,银子一大半是我的……”

“咚!”不等宋胖子说完,肖结巴从他背后举刀就劈,宋胖子的头被劈成两半,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怎么样”,肖结巴提着带血的刀,“一阵风就把他的小命吹了!”

“好”,商明信用脚踢了踢宋胖子的下腹,“婊子养的,口还开得挺大呢,银子要一大半,这回好,分文不用取了。”

“快,再叫一个出来!”肖结巴催促着说。

仿效杀宋胖子的办法,另外三个宪兵都成了肖结巴的刀下之鬼。当他提着血淋淋的刀跟着商明信走进草棚,看到刘复基的四肢被捆住躺在地上,走过去用脚踢了一下刘复基的头说:“放心,老子今天算是开了杀戒,都是为了你这堆银子!”说着扭过头,“商哥,把他扶起走吧!”

多个心眼的商明信没有去扶起刘复基,而是低声说:“看到你杀了几个弟兄,我的手、腿发软,你……你扶他走吧,这堆银子我也没有勇气拿了。”

“见你的鬼!”肖结巴说着,一手抓住刀,一手拉起捆住刘复基的绳端,“起来,为了把你换成银子,老子杀红了眼呢。”

“哎……”商明信拔出短剑,突然向肖结巴右腮刺去。

肖结巴的右手拉住绳端,左手握的刀一下挥不过来。他明白他与商明信也许会较量,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快,一下子右手抓住商明信握匕首的手腕,两眼冒金花说不出话来。

“咚!”商明信抽出右手,挥拳猛击肖结巴的头部,肖结巴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刘复基身上。商明信一把将他提起,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肖结巴说:“你莫把他压死,他是银子,你知道不?”说着又向他胸窝刺去,正要拔出匕首,背后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并扭住了他的头。

“怎么,不认识你爹啦?”

“吴……吴哥……你……你……”

吴兆麟说:“你不是天天到处找革命党人吗,我就是。你不是怀疑日知会是革命党人的组织吗,我就是日知会的干事。怎么样,没有想到在这里相见吧?”

商明信两腿这回是真的发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饶……饶命……”

“告诉你,今天杀死几十个罪官,是我吴兆麟一手策划的,你到阎王爷那里去告发吧,就说我吴兆麟决心团结同胞,推翻清政府,推翻几千年的封建帝制。”

“吴……吴哥……我只是想搞几个钱,真的不……”

“杀!”丁正平一剑削掉了商明信的头。

“快走!”吴兆麟见刘复基与丁正平在拾地上的武器,“不要了,快走!”说着抱起烈士潘首发。

“吴哥,敌人来了!”丁正平说。

三人没有办法,只好放下烈士,含泪告别潘首发,如同一阵旋风般消失在黎明前的曙光中。

张桂香领着关光夫赶来了。关光夫在血水中认出了潘首发的尸体,大吃一惊:“艾玛,艾玛……”

“怎么了?”艾玛见他吓得后退,走过去问。

“他……他就是欺骗我的施家峰,原来他是革命党人!”

艾玛上前用电筒照了又照,拍着他的后腰说:“刚才这里是场厮杀,我们的人死了,革命党人也死了一个。你摸,他们的血还是热的。”

“我们来晚了”,张桂香提起肖结巴的头,说,“他死了。”

“艾玛,快走,无论是革命党人来了,还是官府的人来了,发现我们都是一死,快走!”关光夫说。

张桂香急忙抓住他的手:“关大人,我怎么办?”

“去把杀我官府的革命党人找到,为你丈夫报仇。”关光夫说,“找我有什么用?”

“银子,今夜总要给我几个银子吧?”张桂香哀求道。

“去你妈的”,关光夫揪住她的头发,“留着你也是祸……”

“关大人,我……我……”

“哎!”关光夫一刀捅进她的后颈窝,张桂香追随肖结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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