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是今天真的很严重,连我们也看出了他今天很痛苦,往常只是喝到十杯就卡住了,不会再喝下去,可是今天好像我无止境一样。”徐鹏飞头一次话这样多,转眼间,众人好像唯有沉默了,不发一语。
突然那边转角传来骚动,紧接着便有人大喊打人了,周凡等人紧张的看向卫生间那边,全部冲了过去。就看见了刚刚那个被樊希弛拒绝的女人蹲在角落里哭泣,一名像混黑色会一样的混混被樊希弛打趴在地上,四周还零散躺着一群无用的帮手,很显然,一定是这两人惹火了他。
他毫无畏惧的踹开了趴在脚下的男子,大步的走出酒吧,江雅琼担心的跟在了后边,心惊的执起他沾满鲜血的手,“希弛,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不由分说的,好友便拉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樊希弛向医院的方向前进。
所有的动作都是江雅琼帮忙医生的,他只是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眼前浮现出阵阵的哀痛,心底残留着看不见的痛楚,一下一下刺痛着他的心脏,怎么办?好想她,想到夜夜不敢合眼,就怕她来过自己却不知道。
“希弛,这样会不会痛?”她心痛的看着他刚刚包扎好的手臂。
他还是未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医院的休息椅上,微微靠着后面的墙壁,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扶着胸口,眼睛闪过浓厚的伤痛。
怎么办?蝶儿,未见到你不曾想过会发疯了一样想你,只因为你太过永远,曾经以为是梦。所以我的思念你是否能够感受得到呢?每天每夜的思念着一个人,那种想念几乎侵入了血液,你是否知道呢?
是不是因为你此刻近在咫尺了,变成了现实,所以那种思念会更凶猛呢,像海浪卷在了沙滩上一样措手不及?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是无法接受玉紫蝶淡然看破的态度。
辛子明叹了一口气,“小琼,我们先送他回家吧!”江雅琼只是强忍着眼泪,默默的点头,这样的樊希弛让她更加心痛。
踌躇在他的办公大楼下,来回的徘徊,不知今天这样冒昧的来找上他,会不会让他有困扰。直到看见了十年前的张秘书来到了她的身边,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犹豫不决了很久了,长达一个小时之久了,她失笑的摇摇头,跟在她的身后。
所到之处,不见她的踪影时,总会留下一些茶余饭后的闲嗑。
“你们知道吗?她就是我们执行长十年前婚姻背叛的罪魁祸首。”员工甲首先爆料震惊的卖点,以此证明自己在这家公司的年久。
“真的吗?她真的很漂亮。”员工乙羡慕的看着她消失不见的身影。
“那你以为呢?被我们执行长看上的女人都是个美女,当年他们之间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李姐,听说她曾经是我们执行长的秘书。”
“这个你也知道啊!没错,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日久生情的。”
“哇,好羡慕啊!执行长那么帅气,即使给他做情人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既然执行长都和他的妻子离婚了,为什么她还要走呢?”这可是刚刚得来的第一手消息。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执行长的妻子和这个第三者还是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妹呢?”
“什么?自己人的东西她也碰?”
“这个女人好可恶啊!”
“没错,我讨厌她,自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谁都伤害,狐狸精,标准的狐狸精。”女人们义愤填膺的大吐自己的感受,做女人有多辛苦,甚至有些女人就是贱,偏偏要做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可是你们不觉得,男人也有错吗?”此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声音吓得众人像是逃荒一样,散开了人群,惊吓的看着声音的主人,大约一米六六的个头,穿着极为率性,净版的直筒牛仔裤,上身白色的印着最新款非主流的t恤衫,一头长发扎着可爱的马尾辫被乖乖的压在了棒球帽下,像极了还在上学的学生。她俏皮的笑了笑,并不对他们的言词在进行评论。
“咦?你是谁?”一群八卦女人对于此时出现的俏皮女孩很是好奇,难道她是应聘来的吗?
“我是过客!”她嘻嘻的笑道,显得格外的娇小可人,顽皮的小眼睛眨了又眨,小蒲扇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宛若橱窗里可爱的洋娃娃。
瞧着她可爱并且手舞足蹈的模样,她们嬉笑,“咦,这是什么答案?”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还带着某些宠溺,因为这个小女孩就像妹妹一样,孰不知其实他们的年龄相仿,甚至可能比某些年轻的柜台小姐还要大上几岁。
“我还有事,那么我先走了。”摇摇手中可爱的小背包算是打了招呼,当众人再看向她的时候,她已经闪进了执行长的专属电梯内,消失不见踪影了。
突然有一个人惊呼,“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苦思冥想了老半天,终于一个拍掌想起了什么来,脸色变得不是太好,一群女人更加好奇了,忙追问是怎么一回事?她怕怕的说道:“怎么办?我们倒大霉了,我曾经有幸去过执行长办公室送资料,我偶然看见他的办公桌上放的照片就是方才的那个女孩。”众人傻住了,霎时间哀声一片,他们要倒大霉了,这个女人会不会对执行长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江雅琼静静的推开房门,看见一向一丝不苟工作的他居然在看着窗外发呆,心狠狠的被什么抽了一下,悲痛不已。抿嘴不语,静静的看着他发呆,猜想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会让他如此难过,眼神中痛苦万状,一下子紧咬着下唇,一下子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一下子有皱起了俊挺得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