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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换巢鸾凤(3)

金权问:“你还记得金成么?”祖风说:“为什么记不得,他现在怎样啦?”金权说:“革命的时候,他从监里逃出来。一向就在四邑一带打劫。现时他在百峰山附摈山寨住着;要多招几个人入伙,所以我特地来召你同行。”祖凤沉思了一会,就说:“我不能去。因为这事一说起来,我底小姐必定不乐意。这杀头的事谁还敢去干呢?”金权说:“咦,你这人真笨!若是会死,连我也不敢去,还敢来招你吗?现在的官兵未必能比咱们强,他们一打不过,就会设法招安;那时我们可又不是好人、军官么?

你不曾说过你底小姐要等你做到军官的时候才许你成婚吗?

现在有那么好机会不投,还等什么时候呢?从前要做武官是考武秀、武举;现在只要先上梁山做大王,一招安至小也有排长、连长。你瞧金成有好几个朋友从前都是山寨里底八拜兄弟,现在都做了什么司令、什么镇守使了。听说还有想做督军的哪。……”祖凤插嘴说:“督军是什么?”金权答道:“哎,你还不知道吗?督军就是总督和将军合成一个的意思;是全国最大的官。我想做官的道路,再没有比这条简捷的了。当兵和做强盗本来没有什么分别:不过他们底招牌正一点,敢青天白日时抢人;我们只在暗里胡挝就是了。你就同我去罢,一定没伤害的。”祖凤说:“你说的虽然有理,但这些话决不能对小姐说起的。我还是等着别的机会罢。”金权说:“呀,你真呆!对付女人是一桩极容易的事情,你何必用真实的话对她说呢?

往时你有聪明骗她出来,现在就不有再哄她一次吗?我想你可以对她说现在各处人民都起了勤王的兵,你也要投军去。

她听了一定很喜欢,那就没有不放你去的道理。”祖凤给他劝得活动起来,就说:“对呀!这法子稍微可以用得。我就相机行事罢。”金权说:“那么,我先回去候你底信。”他说完,走几步,又回头说:“你可不要对她提起亚成底名字。”

祖凤进去和和鸾商量妥当,第二天和金权一同搬到亚成那里。他们走了两三天才到山麓。祖凤扶着和鸾一步一步地上去,歇了好几次才到山顶。那山上有几间破寨,亚成就让他们二人同在一间小寨住着。他们常常下山,有时几十天也不回来一次。和鸾在那里越觉寂寞,因为从前还有几个邻村底妇人来谈谈,现在山上只有她和几个守寨的老贼。她每日有这几个人服侍,外面虽觉好些,但精神底苦痛是比从前厉害得多。她正在那里闷着,老贼亚照跑进来说:“小姐,他们回来了,现在都在亚权寨里哪。亚凤叫我来问小姐要穿的还是要戴的,请告诉他,他可以给小姐拿来。”他底口音不大清楚,所以和鸾听不出什么意思来。和鸾说:“你去叫他来罢。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亚照只得就去叫祖凤来。和鸾说:

“亚照来说了大半天,我总听不出什么意思。到底问我要什么?”祖凤从口袋里掏出几只戒指和几串珠子,笑着说:“我问你是要这个,或是要衣服。”和鸾诧异到了不得,注目在祖凤脸上说:“呀呀!这是那里得来的?你莫不是去打劫么?”祖凤从容地说:“那里是打劫,不过咱们底兵现在没有正饷,暂时向民间借用。可幸乡下底绅士们都很仗义,他们捐的钱不够,连家里底金珠宝贝都拿出来。这是发饷时剩下的。还有好些绸缎哪。你若要时,我叫人拿来给你挑选几件。”和鸾说:“这些东西,现时在我身上都没有什么用处。你下次出差去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些书籍来,我可以借此解解心闷。”祖凤笑说:“哈哈,谁愿意带那些笨重的东西上山呢?现在的上等女人都不兴念书了。我在省城,瞧见许多太太、夫人们都是这样。她们只要粉擦得白,头梳得光,衣服穿得漂亮就够了。不就女人,连男子也是如此。前几年,我们的营扎在省城一间什么南强公学,里头底书籍很多,听说都是康圣人的。我们兄弟们嫌那些东西多占地位,一担只卖一块钱,不到三天,都让那班小贩买去包东西了。况且我们走路要越轻省越好;若是带书籍,不上三五本就是麻烦啦。好罢,你若是一定要时,我下次就给你带几本来。”说话时,亚权又来把他叫去。

祖凤跑到亚成寨里,瞧见三四个娄罗坐在那里,早猜着好事又来了。亚成起来对祖凤说道:“方才钦哥和琉哥来报了两宗肥事:第一,是梁老太爷过几天要出门,我们可以把他拿回来。他儿子现时在京做大官,必定要拿好些钱财来赎回去;第二件是宁阳铁路这几个月常有金山丁(美洲及澳洲华侨)往来。我想找一个好日子,把他们全网打来。我且问你办那一样最好?劫火车虽说富足一点,但是要用许多手脚。若是劫梁老太爷,只须五六个人就够了。”祖凤沈吟半晌说:“我想劫火车好一点。若要多用人,我们可以招聚些。”亚成说:“那么,你就先到各山寨去招人罢。约好了,我们再出发。”

六 他底生活

那日下午,火车从北街开行。搭客约有二百余人,亚成、祖凤和好些娄罗都扮做搭客,分据在二、三等车里。祖凤拿出时计来一看,低声对坐在身边的同伴说:“三点半了,快预备着。”他说完把窗门托下来,往外直望。那时火车快到汾水江地界,正在蒲葵园或芭蕉园中穿行。从窗一望都是绿色的叶子,连人影也不见。走的时候,车忽然停住。祖凤、亚成和其余的都拿出手枪来,指着搭客说:“是伶俐人就不要下车。个个人都得坐定,不许站起来。”他们说的时候,好些贼从蒲葵园里钻出来,各人都有凶器在手里。那班贼上了车,就对亚成说:“先把头、二等车封锁起来,我们再来验这班孤寒鬼。”他们分头挡住头、二等底车门,把那班三等客逐个验过。教每人都伸手出来给他们瞧。若是手长得幼嫩一点的就把他留住。其余粗手、赤脚、肩上有瘢和皮肤粗黑的人,都让他们下车。他们对那班人说:“饶了你们这些穷鬼罢。把东西留下,快走。

不然,要你们底命。”祖凤把客人所看的书报、小说胡乱抢了几本藏在自己怀中,然后押着那班被掳的下车。

他们把留住的客人,一个夹一个下来。其中有男的,有女的,有金山丁、官僚、学生、工人和管车的,一共有九十六人。

那里离河不远,娄罗们早已预备了小汽船在河边等候。他们将这九十六人赶入船里,一个挨一个坐着。且用枪指着,不许客人声张。船走了约有二点钟的光景,才停了轮,那时天已黑了。他们上岸,穿过几丛树林,到了一所荒寨。亚成吩咐众娄罗说:“你们先去弄东西吃。今晚就让这些货在这里。挑两三个女人送到我那里去,再问凤哥、权哥们要不要。若是有剩就随你们的便。”娄罗们都遵着命令,各人办各人底事去了。

第二天早晨,众贼都围在亚成身边,听候调遣。亚成对亚权说:“女人都让你去办罢。有钱的叫她家里来赎;其余的,或是放回或是送到澳门去,都随你的便”他又把那些男子底姓名、住址问明白,派娄罗各处去打听,预备向他们家里拿相当的金钱来赎回去。娄罗们带了几个外省人来到他跟前。他一问了,知道是做官、当委员的,就大骂说:“你们这些该死的人,只会铲地皮,和与我们作对头;今天到我手里,别再想活着。

人来,把他们捆在树上,枪毙。”众娄罗七手八脚,不一会都把他们打死了。

三五天后,被派出去的娄罗都回来报各人家里底景况。

亚成叫各人写信回家取钱,叫祖凤检阅他们底书信。祖凤在信里瞧见一句“被绿林之豪掳去……七月三十日以前……”和“六年七月十九”,就叫那写信的人来说:“你这信,到底包藏些什么暗号?你要请官兵来拿我们吗?”他指着“绿林”、“掳”、“六年七月”等字,问说:“这些是什么字?若说不出来,就要你底狗命。现在明明是六月,为何写六年七月?”祖凤不认得那些字,思疑里面有别的意思。所以对着那人说:“凡我不认得的字都不许写,你就改作‘被山大王捉去’和‘丁巳六月’罢。

以后再这样,可就不侥你了。晓得么?”检阅时,亚权带了两个人来,说:“这两个人实在是穷,放了他们罢。”祖凤说:“亚成说放就放,我不管。”他就跑到亚成那里说:“放了他们罢。”亚成说:“不。咱们决不能白放人,他们虽然穷,命还是有用的。咱们就要他们底命来警戒那些有钱而不肯拿出来的人,你且把他们捆在那边,再叫那班人出来瞧。”亚成瞧那些俘虏出来,就对他们说:“你们都瞧那两个人就是有钱不肯花的。你们若不赶快叫家里拿钱来,我必要一天把你们当中的人枪毙两个,像他们现在一样。”众人见他们二人死了,都吓得抖擞起来。祖凤说:“你们若是精乘,就得速速拿钱来,省得死在这里。”

他们在那寨里正摆布得有条有理,一个娄罗来回报说:

“官军已到北街了。”亚成说:“那么,我们就把这些人分开罢。

我和亚凤、亚权同在一处,将二十人给我们带去。剩下的叫亚球和亚胜分头带走。”祖凤把四个司机人带来,说:“这四个是工人,家里也没有什么钱,不如放了他们罢。”亚成说:“凤哥,你底打算差了。咱们时常要在铁路上往来,若是放他们回去,将来的祸根不小。我想还是请他们去见阎王好一点。”

他们把那几个司机人杀掉以后,各头目带着自己底俘虏分头逃走。亚成、祖凤和亚权带着二十人,因为天气尚早,先叫他们伏在薄葵园底叶下,到晚上才把他们带出来。他走了一夜才到山寨。上山后,祖凤拿几本书赶紧跑到自己底寨里,对和鸾说:“我给你带书来了。我们挝了好些违抗王师的人回来,现在满山寨都是人哪。”和鸾接过书来瞧一瞧,说:“这有什么用?”他悻悻地说:“你瞧!正经给你带来,你又说没用处。

我早说了,倒不如多挝几个人回来更好哪。”和鸾问:“怎么说?”“我们挝人回来可以得着他们家里底取赎钱。”和鸾又问:

“怎样叫他们来赎,若是不肯来,又怎办?”亚凤说:“若是要赎回去的话,他们家里底人可以到澳门我们底店里,拿二三手鸦片或是几箱好烟叶做开门礼我们才和他讲价。若不然,就把他们治死。”和鸾说:“这可不是近于强盗底行为么?”他心里暗笑,口里只答应说:“这是不得已的。”他恐怕被和鸾问住,就托故到亚成寨里去了。

过不多的日子,那班俘虏已经被赎回一大半。那晚该祖凤底班送人下山。他用手巾把那几个俘虏底眼睛缚住,才叫娄罗们扶他们下山,自己在后头跟着。他去后不到三点钟的工夫,忽然山后一阵枪声越响越近。亚成和剩下的娄罗各人携着枪械下山迎敌。枪声一呼一应,没有片刻停止。和鸾吓得不敢睡,眼瞧着天亮了,那声还是不息。她瞧见山下一枝人马向山顶奔来;一枝旗飘荡着,却认不得是那一国底旗帜。她害怕得很,要跑到山洞里躲藏。一出门,已有两个兵追着她。

她被迫到一个断崖上头,听见一个兵说:“吓,这里还有那么好的货,咱们上前把她搂过来受用。”那兵方要进前,和鸾大声喝道:“你们这些作乱的人,休得无礼!”二人不理会她,还是要进步。一个兵说:“呀,你会飞!”他们挝不着和鸾,正在互相埋怨。一个军官来到,喝着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跟我到处搜去。”

从这军官底服装看来,就知道他是一位少校。他底行动十分敏捷,像很能干似的。他搜到和鸾所住的寨里,无意中搜出她底衣服。又把壁上底琵琶拿下来,他见上面贴着一张红纸条,写着:“表寸心”,底下还写了她自己底名字。军官就很是诧异,说:“哼,原来你在这里!”他回头对众兵丁说:“拿住多少贼啦?”都说:“没有。”女人呢?”“也没有。”他把衣物交给兵丁,叫他们先下山去,自己还在那里找寻着。

唉!他底寻找是白费的。他回到营里,天色已是不早,就叫卫兵拿了一盏油灯来,把所得的东西翻来复去地瞧着。他叹息几声,把东西搁下,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半晌的工夫,他就拿起笔来写一封信:

贤妻如面:此次下乡围捕,于贼寨中搜出令姊衣物多件,然余遍索山中,了无所得,寸心为之怅然。忆昔年之事,余犹以虐谑为咎,今而后知其为贼所掳也。兹命卫卒将衣物数事,先呈妆次,俟余回时,再为卿详道之。夫祯白他把信封好,叫一个兵来将信件拿去。自己眼瞪瞪坐在那里,把手向腿上一拍。门外底岗兵顺着响处一望,仿佛听着他底长官说:“啊,我现在才明白你底意思。只是你害杀而了。”

(原载1921年《小说月报》12卷5号)

黄昏后

承欢、承两姊妹在山上采了一篓羊齿类的干草,是要用来编造果筐和花篮的。他们从那条崎岖的山径一步一步地走下来,刚到山腰,已是喘得很厉害;二人就把篓子放下,歇息一会。

承欢底年纪大一点,所以她底精神不如妹妹那么活泼,只坐在一根横露在地面的榕树根上头;一手拿着手巾不歇地望脸上和脖项上揩拭。她底妹妹坐不一会,已经跑人树林里,低着头,慢慢找她心识中底宝贝去了。

喝醉了的太阳在临睡时,虽不能发出他固有的本领,然而还有余威把他底妙光长箭射到承欢这里。满山底岩石、树林、泉水,受着这妙光底赏赐,越觉得秋意阑珊了。汐涨的声音,一阵一阵地从海岸送来,远地的归鸟和落叶混着在树林里乱舞。承欢当着这个光景,她底眉、目、唇、舌也不觉跟着那动的东西,在她那被日光熏黑了的面庞飞舞着。她高兴起来,心中底意思已经禁止不住,就顺口念着:“碧海无风涛自语;丹林映日叶思飞!……”还没有念完,她底妹妹就来到跟前,衣裾里兜着一堆的叶子,说:“姊姊,你自己坐在这里,和谁说话来?

你也不去帮我检检叶子,那边还有许多好看的哪。”她说着,顺手把所得的枯叶一片一片地拿出来,说:“这个是蚶壳……这是海星……这是没脊鳍的翻车鱼……这卷得更好看,是爸爸吸的淡芭菰……这里……”她还要将那些受她想像变化过的叶子,一一给姊姊说明;可是这样的讲解,除她自己以外,是没人愿意用工夫去领教的。承欢不耐烦地说:“你且把它们搁在篓里罢,到家才听你的,现在我不愿意听咧。”承斜着眼瞧了姊姊一下,一面把叶子装在篓里,说:“姊姊不晓得又想什么了。在这里坐着,愿意自己喃喃地说话,就不愿意听我所说的!”承欢说:“我何尝说什么,不过念着爸爸那首《秋山晚步》

罢了。”她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走罢。你可以先下山去,让我自己提这篓子。”承说:“我不,我要陪着你走。”

二人顺着山径下来,从秋的夕阳渲染出来等等的美丽已经布满前路:霞色、水光、潮音、谷响、草香等等更不消说;即如承欢那副不白的脸庞也要因着这个就增了几分本来的姿色。

承欢虽是走着,脚步却不肯放开,生怕把这样晚景错过了似的。她无意中说了声:“呀!妹妹,秋景虽然好,可惜太近残年咧。”承底年纪只十岁,自然不能懂得这位十五岁的姊姊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接着说:“挨近残年,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越近残年越好,因为残年一过,爸就要给我好些东西玩,我也要穿新做的衣服——我还盼望它快点过去哪。”

她们底家就在山下,门前朝着南海。从那里,有时可以望见远地里一两艘法国巡艇在广州湾驶来驶去。姊姊们也说不清她们所住的到底是中国地,或是法国领土;不过时常理会那些法国水兵爱来村里胡闹罢了。刚进门,承便叫一声:“爸爸,我们回来了!”平常她们一回来,父亲必要出来接她们;这一次不见他出来,承欢以为她父亲底注意是贯注在书本或雕刻上头,所以教妹妹不要声张,只好静静地走进来。承欢把篓子放下,就和妹妹到父亲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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