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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看见了天使——访商学院02级工商管理班董茂臣

爱在左,关怀在右

伴在生命两旁

随时播种,随时开花

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

使穿枝拂叶的行人

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

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董茂臣,男,汉族,内蒙古满洲里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中央财经大学商学院02级工商管理班学生,所在班级2004年获北京市“先锋杯”团支部荣誉称号。曾任班级文艺委员、校红十字会宣传部长、商学院院刊创刊编辑、校学生报业集团宣传部干事等职务。先后获得北京市红十字会高校工作委员会先进个人、校三好学生、校红十字会十佳会员等十余项荣誉称号,并获校“涌金特别奖励基金”社会实践奖等多项奖学金。

现代舞之母邓肯在她的自传《我的爱,我的自由》中这样写道:“我相信生命,相信爱。我的一生中只有两件大事——爱与艺术……曾经有人问我是否认为爱高于艺术,我说二者不可分割,因为真正的舞者都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对美有着至纯至真的理解”……对于董茂臣来说,爱也好,舞蹈也好,都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由于这两个东西的存在,他的青春才能如此的饱满和丰盛。

“如果给他插上一双翅膀,他就会变成天使。”这是商学院的老师和同学们在向我们介绍董茂臣时最常说的话。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男孩,才会有像天使一样的纯净和善良?带着满腹疑问,我们见到了商学院的天使。

在大四学生都开始悠闲地准备毕业的五月,董茂臣还在忙碌着,他在申请“北京市优秀大学生”的称号。瘦弱、开朗甚至带着些许羞涩的拘谨是董茂臣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在北京五月的清凉中,董茂臣向我们回忆起他大学四年的快乐生活。“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这是董茂臣简单的逻辑。几乎所有人对大一的第一感觉都是失望,但董茂臣并不,他的大一是快乐的、充实的。他从大一开始参加红十字会,在那里认识了一群和他一样乐于助人、热心公益的知心朋友。入学伊始,董茂臣和同学一起聘请北京体育大学的教练,在大一新生中组织起了健身操晨练运动,晨练办得红红火火,青春的节奏和朝气蓬勃的身影成为每天早上校园里的一道风景。

大二之后,董茂臣的工作就更加丰富了。2003年,他参与了中央财经大学红十字会“我就在你身边——‘12·1’世界艾滋病日宣传系列活动”,他们走进北京市佑安医院,走近艾滋病人,还与一名艾滋病患者一起过生日,倾听他们内心的感受,向他们送去了中财大学生的鼓励、关怀与祝福,并把北京性病艾滋病预防协会的老师请进校园,在学生中宣传防治艾滋病预防知识,消除对艾滋病人的误解,呼吁停止对艾滋病患者的歧视。该活动被评为北京市红十字会2003年度“十佳活动”,记录活动全过程的DV参加了校首届DV大赛的评比,获得了二等奖和最佳纪录片奖。

2004年12月,他参与组织策划了校红十字会“‘共享阳光’——2004年‘12·1’世界艾滋病日宣传系列活动”。活动中,他们首次与国外高校红十字组织展开合作、联合行动,与首尔大学、首都大学、光宇大学的学生志愿者一起,在北京、首尔两地同时开展主题为“共享阳光”的预防艾滋病、呼吁关怀和反对歧视的大型宣传活动。另外,在“青少年在行动——走进白纸坊小学”的活动中,他向小学生们进行了一次生动的艾滋病预防宣传教育,把自己参加艾滋病致孤儿童夏令营的照片制作成PPT,把自己关心艾滋病患者和家人的经历讲给同学们。他告诉小学生们:“艾滋病是可怕的,但艾滋病人和他们的家人并不可怕。他们需要帮助,而我们能够给予。”这系列活动还包括北京市佑安医院慰问宣传、中央财经大学关爱艾滋病致孤儿童募捐及图片展等一系列活动。该系列活动被评为北京市红十字会“2004年度十佳活动”,并受到《新京报》报道。

2004年7月,他受邀参加了中央电视台七频道“生活五六七”栏目“风中的红丝带”艾滋病防治教育系列专题片录制,并担任片中主要演员。

在这一系列活动中,给他触动最大的是2004年参加的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举办的首届“阳光下一起成长”关爱艾滋病致孤儿童夏令营。那是来自全国各省市的13个可怜的孩子,病魔夺走了他们最亲的人,由于社会的误解和歧视,孩子们没有童年的快乐,不能上学,有很强的自闭倾向,不信任任何人。在那六天里,董茂臣悉心照顾孩子们的饮食起居,和他们一起爬长城、逛故宫、看升旗、参观博物馆、等流星雨。在他的耐心和努力下,孩子们渐渐开始信任他,愿意在他面前展露童真和稚气,对他的称呼也从叔叔变成了哥哥,甚至愿意向他提起家里的事。在孩子们令人震惊的却又冷静的叙述中,董茂臣了解到因为至亲的病逝和社会的歧视,他们大多只能住在孤儿院里,而亲人染病的经历也是惊人的相似:为了维持生计而卖血,却由于极度不卫生的医疗设施而染上艾滋病。先是父亲、母亲、叔叔、爷爷、奶奶,有的孩子甚至在一年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可是孩子们对董茂臣是亲近的,有个孩子家里只有20块钱,长辈狠下心来给孩子10块钱带到北京,孩子在天安门买了唯一的纪念品送给这个真心对他好的哥哥,还有一个留给哥哥未来的女朋友。8月14日晚上7点,最后一批来北京参加“阳光下我们一起成长夏令营”的孩子们在北京站坐上了回家的列车,看到站台上送行的董茂臣和其他志愿者,这些原本一句话都不肯说的孩子冲出列车,紧紧抱住了他,泪水蒙住了他们的眼睛。

董茂臣常常向旁人提起这段经历,他说:“每当我再次拿出孩子们送的礼物,想起这段回忆,我总是感激自己的富足。比起那些可怜孩子,我们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所以我每天都很开心,也希望大家能跟我一样开心。”

至今,他仍与两名吉林省的孩子保持着书信和电话来往。在电话里,阳光般的声音已不再有阴霾,亲切地叫着:“哥,想我了没呀!”经他提议,红十字会在校园里进行了一次“关爱艾滋病致孤儿童大型图片展”,并组织了一次募捐,为那些被艾滋病夺去了家人的孩子们寻求帮助。募捐当天,他和同伴们站在捐款箱前,一起表演手语歌曲《阳光总在风雨后》,悠扬的旋律和动人的手语中,同学们纷纷向艾滋病致孤儿童伸出了援助之手。

2005年1月,他还参与组织了中财学生参加中国红十字总会印度洋海啸募捐工作志愿服务,并作为大学生志愿者参加接听热线电话、募捐款项整理、单据录制、账目管理等工作,参加了中国红十字会、中国国家体育局“让世界充满爱”为印度洋海啸募捐慈善义赛现场募捐志愿服务工作。个人实践报告《真情涌动,风雨同舟》获校社会实践报告三等奖,所在红十字会获得中国红十字总会“印度洋海啸特别支持单位”奖。

因为出色的表现,董茂臣被评为2004年度北京市红十字会高校工作委员会先进个人,并获得中央财经大学红十字会十佳会员称号,所在红十字会连续三年获得北京市红十字会高工委“先进单位”称号。

真心付出,替他人着想。同学因心肌炎在医院急救,他在急诊室内外跑前跑后,在病床前守候一天一夜;一只小猫失足掉进东二门的地下室,他向电工组的师傅借来梯子,爬到地下二层把猫抱上来……这样的小事中,同学们看到了他的热心、爱心和责任感。这就是董茂臣,如果为他插上一双翅膀……即使没有翅膀,他仍然是最美丽的天使。

最初,我们是抱着无限好奇和半信半疑的心情走近董茂臣的,但当我们了解了他四年的努力后,我们深深地被震撼和感动了。神话中的天使是最美丽善良的神的使者,代替人类将痛苦和悲哀对神倾诉,为不幸的人们带来天赐的福音。

我想:我们真的看见天使了。

为所有苦难中的人们祈祷,向所有致力于改变他人苦难的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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