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有的时候就算遇到你我还是不太确定。那真正的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陷入泥潭般无法自拔?还是说从此就是无法再看向另一个人?
方沛沛现在都避过与他们之间的联络,变得独来独往。单夏找过她很多次,但都用有急事逃避掉了。
单夏每次找完方沛沛都是怏怏的回到位置上去,郑般树再三问单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单夏这才告诉郑般树。
“我来解决。”郑般树握住单夏的手说道。
“算了,我自己的事情。”单夏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唯独这件事不行。”
郑般树见单夏那么坚定的语气就没再说什么。
放学的时候,单夏拦住了方沛沛的路,说道:“沛沛,我们还是谈一谈的好。”
方沛沛没看单夏一眼,还是说了句话:“我今天有急事,改天吧。”说完便欲从旁边绕过去。
单夏抓住方沛沛的手,说:“我不信。”
方沛沛想要甩掉单夏的手,但被单夏紧紧抓住了手。方沛沛被单夏捏的疼,这才看向单夏。坚决的样子,像是要去决斗了一般模样。
“我知道了。”方沛沛面无表情的说道。
单夏和方沛沛来到了她们经常来的一家店,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说吧。”方沛沛单手撑在桌子上。
“我要离开了。”单夏低下头,完全不能想象方沛沛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那郑般树怎么办?”
单夏听到这句话笑了,抬头看着方沛沛笑了。方沛沛看着这样笑的单夏有点害怕,但又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笑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你把我真的当朋友的,原来不是。”单夏冷着脸说完便起身走了。
方沛沛呆呆的坐在位置上面,原来自己没资格生气,完全没有。
单夏刚走出那家茶餐厅就看见郑般树,郑般树跑过来说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眼睛被眼泪蒙住了视线,然后就大声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不哭了,不哭了。”郑般树看见单夏哭慌了阵脚,便抱住单夏拍着背。
单夏哭的更凶了,含糊不清的说着:“沛沛是真的不要我了。”
“好了,好了。”
单夏下巴高高的抵在郑般树的肩,下颚一开一合:“她喜欢你胜过喜欢我,她宁愿要你也不要我。”
“别哭了。”郑般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单夏离开郑般树的怀里面,擦了擦眼泪:“对不起。”
“回家吧。”
“嗯。”
郑般树看了茶餐厅一眼,便牵着单夏的手离开了。
郑般树护送单夏回到家后,便打了电话给华裔。
“你现在可以出来吗?”
“可以,刚和沈大吃完饭,咋了?”
“有事情,我去校门口接你?还是你直接来我家?”
“我可以选贺哥哥来接我吗?”
“我老哥还在学校没回来。”
“好吧、好吧,我自己去又不远。”
“嗯。”
郑般树便折返回了自己家里面,心想着这件事得处理好。
到了家里面,没想到华裔和郑般贺已经呆在家里了。
“你、、你怎么那么快?”郑般树看着坐在郑般贺旁边的华裔。
“我接的。”郑般贺斜视郑般树。
郑般树无语,拉过华裔,笑着对他老哥说:“我借用一下,等下就还给你。”
然后把华裔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说:“你坐。”
华裔端正的坐了下来,说:“说吧,什么事情。”
郑般树把今天单夏去见方沛沛的事情说了,华裔听后眉头紧蹙,说:“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怕单夏会为了方沛沛和我分手。”郑般树说出了担心。
华裔站起来走到郑般树的旁边说道:“你最好做充足准备,我觉得很有可能会的。”
郑般树一听,本来心里在想这个可能的时候就难受,听到华裔的话心里面更难受了。
“以单夏的性格确实会为友情放弃爱情,但是对方是你有可能就不一样了。这件事其实本不关你的事情,但确实是因你而起的。你的担心完全正常,即使小呆鱼和你在一起,还是会在意沛沛的。如果小呆鱼和你分手,那沛沛和小呆鱼的友情也不会在继续了。”,华裔又继续说道,“沛沛和我们虽然呆一起久但是完全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之间一直有隔阂。就是小呆鱼一直待着沛沛掏心窝的。”
“我还想让你去和方沛沛说些什么呢,方沛沛就住在对门。”郑般树的眉头都快挤到一起了。
华裔摇摇头,“我见到她要说什么?不知道。别瞎操心了,一切都要看单夏心里能否过去去那道友情的坎而选择你。”
郑般树点点头,华裔拍拍郑般树的肩就出去了。
郑般树躺在床上,第一次看到单夏哭的那么凶,也不知道方沛沛到底对单夏说了什么。想去找方沛沛问,但是又怕伤害到单夏,这样畏手畏脚的真不像自己。
一夜未眠,郑般树顶着黑眼圈和华裔一起上学去了。到了教室看见单夏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的操场发呆,郑般树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说:“还难受?”
单夏默默的转回头,神色比郑般树想象中的好,单夏说:“昨天睡得意外的好。”
“是吗。”
单夏点点头,静静的说:“我昨天和沛沛说我要离开这里了。”
郑般树就静静的看着单夏,说:”然后呢?“。
“沛沛就说你怎么办。我听到这句话难受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难受吗?”
“为什么?”
“我以为自己的难受沛沛关心你不关心我,没想到却是因为沛沛关心你而难受。”
郑般树宠溺的看着单夏,他昨晚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去折磨自己,一切都要等单夏做出决定再定论。
“你怎么好像一脸一切竟在掌握中的样子?”单夏问。
“没有啊。”
“好吧。”
“我害怕你真的会因为这个离开我,”郑般树头靠在桌子上,脸转向单夏,说:“你有决定权,都随你。”
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