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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巧合机缘

夏彤彤忘记了告诉陈司翰一个喜讯,直到陈司翰去学校的时候陈司翰才知道,她报的学校也是BJ工业大学,这个消息是陈司翰去学校报道的时候,陈司翰拿着陈司翰的简历,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司翰走进一看,差点惊叫地出了声音:“夏彤彤,是你,这也太巧了吧!”夏彤彤经过清凉一夏,着装成熟起来,看着陈司翰微微笑笑说:“这个算巧嘛?我们可是都住在BJ。”她接着说:“我前面要去填表格,以后碰见了再聊,拜拜。”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风和日暖,清风扑打着脸庞。如果你是个念旧的人,你一定和陈司翰一样,难以忘记那第一次入学的情景,大学里人来人往,各色的人中都可能是和你学过一样教科书的人,和你做过同一套试卷的人。那女生是那样美丽,他们笑靥满面,如果陈司翰当面走过去,陈司翰都会不好意思;那男生那样活泼,到处跑动,来散发青春种最难以忘记的大学第一天。

陈司翰拿着陈司翰的大入学流程表格,拿了行李,拿了锅碗瓢盆,把他们拿到了陈司翰的寝室里面。寝室是四人间,陈司翰的其他三个室友已经早早地到了。三个室友分别来是来自HB的高阳,来自SD的王俊,来自JS的薛凯。第一天相见,陈司翰真的难以辨认王俊和薛凯说话的口音,但是陈司翰一下子记住了高阳,陈司翰们说话基本上是无障碍交流啊,BJ人与HB人,基本上是半个老乡啊!

相遇第一天,和室友一起去吃了一顿饭。进的是陈司翰们学校附近看着像是最好的一家饭店,外面金碧辉煌,给人的感觉有一种贵族的感觉。陈司翰进去心里都有些压力了,陈司翰们四个人围着一个桌子坐下,陈司翰们为了彼此交流畅通,王俊和薛凯说话都非常地慢,而陈司翰和高阳说话就是正常的语序,他们都是听得懂的。饭桌上,都是四个男孩子半带拘谨的谈话。吃完了饭,陈司翰们四个人就抢着付钱,最后是高阳最热情,陈司翰们也挡不住他的热情,于是高阳付了钱,陈司翰们就阔别这个“贵族感觉”的饭店,回到寝室了。

寝室是一个封闭的小家庭,只要里面的四个人和谐,那么寝室就是最温暖的家。寝室里除了高阳爱在寝室里拍拍篮球,除了陈司翰和王俊爱抽一两根万宝路的香烟,除了薛凯爱唱一两首跑调的歌曲外,其他真的还好。但是直到陈司翰晚上睡觉的时候,陈司翰才有了另外一个苦恼,这个薛凯不光是爱唱歌,他还是个睡觉爱打鼾的胖子,到晚上鼾声如雷,陈司翰真的受不了。陈司翰晚上被他的鼾声吵醒,真的让陈司翰欲哭无泪,说他也没有作用,一度产生过换寝室的想法,于是陈司翰就这样在薛凯的鼾声伤心痛苦了一个星期。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人的适应性是无法估量的,陈司翰一个星期以后就听不到薛凯他的鼾声了,而且陈司翰还找到了一个窍门,只要陈司翰在薛凯前面睡觉,薛凯的鼾声陈司翰就再也听不到了。

对于胖子打鼾这件事情,世界上很多的人是不知道而不相信的,陈司翰上大学以前,肯定也是不知道也不相信的。

但是现在,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陈司翰是信了。

这个世界上只要某个人长得有点胖,他的身边的人就必须给他起一个外号,那就是胖子。胖子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外号,陈司翰都不知道中国有多人会有这个外号。陈司翰们寝室的薛凯,不到了一个月,就被陈司翰们寝室的室友叫胖子,叫习惯了。从此薛凯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就是“胖子”。

夜晚,当陈司翰稍微晚一点睡觉的时候,陈司翰就在胖子的鼾声中想,到底什么思念。原来静谧的夜晚,是这么容易让一个人想念,往日的点点,涌上心头,徘徊久久,原来,即使时光流逝,心中也无法忘却这一段浪漫的情缘或者友谊,任思念蔓延,释放满怀的柔情。那意识深处的点点,或者是和小时候的玩伴儿一起打游戏,或者是和纯爱中的恋人说上一句话,相遇一个眼神,如此思念中,你内心满足,幸福挂在脸边。

当陈司翰的思念泛滥起来时,还有什么能够比香烟能够解除陈司翰的寂寞,还有什么能够比香烟更能够知晓陈司翰的所有思念,还有什么能够比香烟更更够看透陈司翰内心的彷徨。陈司翰在大学学校寝室的第一根烟交给了这个夜晚,陈司翰在自己新得不能再新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盒新的万宝路香烟,陈司翰怕吵到陈司翰寝室的室友,便轻轻带上寝室的隔音门,去阳台了。陈司翰双手夹着香烟,驻足在阳台之上,手扶着栏杆,陈司翰久久地凝望,凝望着这无尽的装满星星的天空,望着这高楼大厦后面的高楼大厦,望着这霓虹灯后面的霓虹,陈司翰想望穿一切,却发现只能够望见眼前的一片寂静。

陈司翰拿出了那一只金属打火机,陈司翰慢慢地翻开打火机的金属翻盖,用手轻轻地拨动打火齿轮,火焰“噗”地出现在打火机上,陈司翰慢慢地把火焰移动到自己夹在手指尖的香烟,轻轻地吸上一口手指尖的香烟,那只香烟就点燃了,陈司翰似乎感觉,纵使陈司翰不吸这支香烟,他也会源源不断地燃烧下去。

阳台上烟雾弥漫,陈司翰一口一口地抽着万宝路的香烟,以前都习惯抽红梅的香烟,那一天看到一个文章说,抽万宝路的香烟才证明你是一个男人,于是陈司翰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抽的是万宝路香烟。万宝路香烟烟雾浓,抽起来很“冲”,肺部能够感知到那烟雾那股暖气,暖得让陈司翰呼吸停顿,让陈司翰脸上发热,甚至一度眩晕。阳台上的天空下,烟雾不断地从上升,那烟雾都是从陈司翰的脸庞四散开来的,那烟雾都是经过了陈司翰的肺的,甚至那烟雾经过了陈司翰的心。

陈司翰有时候经常想陈司翰以前想的一个问题,一支烟抽完了以后,那嘴里烟雾过后,从口水中泛起的一丝丝干涩慢慢消失,不一会儿从嘴里泛起一丝丝苦涩,陈司翰总在那一刻,细细地品味那短暂的、转瞬即逝的苦涩。而一想到整个人生,酸甜苦辣,生老病死,几多欢笑,几多泪水中,陈司翰独独爱那一丝微苦。漫漫人生,这么多的抽烟的人群中,又有谁能够体会到那种面对无奈人生的内心寒苦。

这也便是陈司翰爱抽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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