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昔似乎在满足她的好奇心而特意放慢了步子,让她可以满足一下好奇,看个够本。
真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的?静香越想越气。
很快,答案就揭晓了。
回到相会客栈,靖昔在空间戒里头取出一张画像,对她们道:“我此行来和风镇,是来找她的。”
画像摊开,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左右的少女跃然纸上。
那画少的少女竟与烟雨有八九分的相似!
正因为她与画上的少女太过相似,少爷才会收留她的吧?静香的心里这才有几分舒坦,下一步,少爷应该会查她的身世了。
但,画上的少女究竟是何人?少爷为什么要找她呢?
靖昔看了一眼烟雨,再看一眼画中的少女,道:“我不敢肯定画上的人是否就是你,但我希望你能早日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是谁。”
“我是谁?”烟雨捂着自己的脑袋,里面是一片的紊乱。
“只要找到她,我才可以救出我的家人。”他的家人还在死牢里呢!
“她是谁?”静香奇怪地问道。
“她是圣峰神国的一位很重要的人,在五年前走失了。”靖昔的话说得很隐晦,“我们都在等着她的回来。”
圣峰神国?听起来怎么那么的熟悉的?可用力地一想,脑中就如针刺般疼痛。
“烟雨,你怎么了?”收了画像,见她的神色不对劲,靖昔忙问道。
“疼……”她的头好疼,“我究竟是谁?”
“想不到就别想了。”他不忍心看到她倍受头疼的折磨。
“嗯……”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抬起头来,面色是一片的苍白,冷汗密布于额头上。
她露出一个笑容缓和一下气氛,可就毫无预警就晕了过去。
“烟雨……”他冲过去接着她,她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人?
这个烟雨倒会做戏,选在这个时候晕倒要少爷抱她!
她眼红地看着靖昔将烟雨抱到榻上,一口气郁在胸口处却又发作不得,只得跺上几脚泄愤。
靖昔在烟雨醒了后就出去租了一套房子住下来,为以后的活动方便出入。
只是刚住下没几天,静香就把自己当成了当家的主母,将一切粗重的工作都压给烟雨做,自己就只替靖昔端茶递水的。
只要给饭她吃,烟雨也不计较,劈柴、挑水、洗衣、做饭之类的粗重活儿都包揽下来。
她们俩人的事,靖昔日从来不过问,每天都不知出去干什么的,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
他们出去干什么,那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为一口饭活命的人而已。
不过,在静香的口中,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的。
她每天在家不停地干活,没有机会像静香那样陪着少爷四处见识世面,而她为了炫耀自己在少爷的心目中有多重要,每次回来都会告诉她,少爷今天带了她去哪儿,见识了哪些达官贵人。
他们去了哪儿,见了些什么人,那又关她什么事呢?她只要将自己的事做好便是了。
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过了十来天后,静香不再向她叙说这些无聊的事了,她的神情紧张,嘴里经常是喃喃自语:“那么危险,少爷为何还要出去呢?”
除了挑水洗衣,她几乎都是呆在宅子里没完没了地干活。
静香所说的危险,她在洗衣服的时候也听河边的妇人丫环说了。
在几天前,镇子里不断有属土性元素的修炼者失踪,据见识多广的首富之子……贝克宁所说,那是属土性元素的邪魔,专门吸食土性元素修炼者的灵气的。
听说,那邪魔只在没有太阳的晚上出现,所以现在一到了太阳下山时便没人敢出来逛街了,昔日热闹的夜市连只老鼠也不见了。
听说是只吸食土性元素修炼者的灵气,那些土性元素的修炼者一个个早已逃离和风镇。
可贝克宁又说了,只要找来与之相克的金元素修炼高手来就能将其制服。
众人一听,这下可乐了,这个镇子里头最厉害的是谁?当然是属金性元素的玄武家!那土性元素邪魔今次可是撞到了枪口上来了!
由镇长牵头,他们齐齐向玄武家主请求消灭邪魔。
玄武家家主亦答应下来为民除害,但却告诫镇上的居民,在邪魔还未被除掉的几天里切莫在太阳落山之后出门。
可要办事的靖昔却不听劝戒,经常在太阳下山之后才回家,那也是静香这几天心神不安的原因。
俗话说,上得山多撞着虎,走得夜路多终遇鬼!
在一天的夜里,静香一脸惊魂未定的扶着受了伤的靖昔回来。
烟雨十分醒目地打来温水递来干净的棉布。
脱下他的上衣,只见一条触目惊心的黑色血痕横躺在他的胸前,伤痕的周围好出现了铜钱般大的尸斑,一阵阵的腐烂恶臭飘散出来。
静香接过手,用温水轻轻地为他擦拭伤口。
她的手在不停地颤着,她一定是在替少爷伤心的了。烟雨看在眼里,心里猜想,被邪魔所伤,尸毒开始发作了。
靖昔疼得眉头紧拢得如一座小山,冷汗如水般滴下来。
“烟雨,快去请大夫。”静香指挥着她。
“是不是”她马上跑出去。
“烟雨。”靖昔喊住了她,“在晚上不要出去。”
“少爷,不请大夫来怎么可以的呢?”静香嚷着。
“还有……”他不理会她,道,“你们走吧!我中了尸毒会传染到你们的,普通的大夫是治不好的,我这里有一些金币,你们拿去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