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一笑,水溶邪魅的道:“颦儿,其实这个法子很简单,你不用担心的,闭上眼,好好听着。”
带着几分疑惑和羞涩,黛玉轻轻闭上眼,感觉到水溶的气息缓缓近了,黛玉的心里不由有些慌乱,却听得水溶低低的道:“颦儿,禅师说,只要你身上有了我的骨血,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所以……”
没有说完,水溶灼热的唇轻轻地压了下来,锦帐里的气息顿时热了起来。
伏在黛玉的耳旁,水溶轻轻地道:“颦儿,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两人的孩子,长大后一定会像你一样伶俐。”
红着脸,黛玉娇嗔的道:“这是禅师说的还是你说的。”邪魅的一笑,水溶道:“别管是谁说的,你只要照做就是了。”
薄薄的锦帐遮住了浓浓的柔情,蜷在水溶怀里,黛玉忽的低低的道:“王爷……”“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一涵,记住了吗。”水溶霸道的说。
黛玉轻声道:“嘴在我身上,怎样称呼是我的事。”“是吗。”水溶浅浅的一笑,道:“你再叫一声试试,颦儿,我倒想听听。”
抬眼看了看水溶邪魅得意的笑容,黛玉忽的眼眸一转,低声道:“我何必叫给你听呢。”笑了一笑,水溶宠溺的将黛玉揽紧了,有些感慨的道:“‘同心千载痴情盼,守得云开见月明’。”
虽然没有做声,但想起成亲这些日子来水溶做的一点一滴,黛玉竟觉得心里酸酸的,嘴上却低低的喃道:“也不过是‘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水溶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比唐明皇,若真是那样,那我宁舍江山不负你。”黛玉低低的道:“是吗,明知这是子虚乌有的事,何必拿来说道呢。”
水溶宠溺的笑道:“你这个颦儿,时时都要在嘴上占上风,好吧,我知道这是不会有的事,但我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
过了一会儿,黛玉才轻声道:“前天你那样决绝的离开,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呢。”低头看了看黛玉,水溶意味深长的道:“你心里真的希望我去吗。”
嗔了水溶一眼,黛玉低低的道:“你说呢。”笑了一下,水溶道:“我知道你喜欢口是心非,所以我就回来了。”
叹了口气,水溶才道:“一出门,冷风凉凉的一吹,我想起你那天夜里站在雪地里等我时的情景,明明心里着急,可嘴上却偏偏嚷着出来看雪景解闷气,傻瓜,我能不明白吗。”
想起那夜水溶不可遏制的愤怒,粗暴的撕扯,黛玉不觉心里浮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有些小心的道:“那前晚你是故意的那么做了。”
觉察到黛玉语气中的那份不安,水溶轻轻拥了拥黛玉,道:“说实话,一开始我是真的生气,枉我平日那样待你,你竟自作主张的答应太后,这样也就罢了,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我没想到的是你还要如霜来告诉我,让我晚上去侧院,颦儿,在你心里把我当成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你问过我心里愿不愿意了。”
有些心虚的移了移身子,黛玉低声道:“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难道不是王爷想要的吗。”“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想要的。”水溶低沉的道,连拥住的手臂都加了力气。
见黛玉不做声,水溶轻轻叹了口气,低低的道:“颦儿,你以后会明白的,不过,这件事确实让我很生气,至于后来……”
看了黛玉一眼,水溶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道:“整日的看着你口是心非的胡思乱想,颦儿,你不累,我也有些心疼了,所以我只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再热的心如果没有回应,也有冷下来的时候,你明白吗。”
轻轻的笑了一下,水溶附耳对黛玉道:“颦儿,你不知道,当你伸臂拥住我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这么些天,你终于肯正视自己的心了……”
水溶的话还没说完,忽觉得手臂上一阵刺疼,忍不住低下头,却见精壮的臂上两个尖尖的指印清晰而又深刻。
轻轻嘘了口气,水溶道:“颦儿,你下手一次比一次狠,虽说我做得有些……但那也是为你好不是,何况前天的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
埋下头,黛玉低声道:“是为我好吗,是我有错吗,那我纳妾也是为王爷好,王爷又怎么生气呢,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
宠溺的一笑,水溶道:“你这个颦儿,其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让你明白自己的心呢。”
一下转过身去,黛玉自嘲的道:“明不明白那是我的事,王爷权谋高明,防不胜防,不知这时的话会不会又是王爷设的一个棋局,我这颗棋子说不定又陷入了王爷的毂中……”
“胡说。”水溶道:“你就喜欢乱想,什么棋子的,你就是我的王妃,仅此而已,我承认那夜自己有点急躁了些,可自始至终,我真的没有想过骗你,我只想着能让你认清自己的心,别再这么自己也折磨别人,颦儿,你也要想想我的心。”
虽然没有做声,但黛玉的眼前却是水溶这些日子来无微不至的嘱咐,不动声色的维护,黛玉本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其实水溶做得每件事,说的每句话,又何尝没看在心里,记在心上呢。
见黛玉不做声,水溶轻轻的揽过来,低低的道:“颦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有些事并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所以就不要太计较,若是以后我有惹你伤心的地方,希望你能站在我的处地上想一想,有些时候,人真的身不由己,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