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992000000022

第22章 文集三(3)

今儒者曰:周公践天子之位,称王而朝诸侯。则是岂不可以已耶?《书》曰“周公位冢宰,正百工。群叔流言。”又曰“召公为保,周公为师,相成王,为左右。召公不说。”又曰“周公曰”、“王若曰”,则是周公未尝践天子之位而称王也。周公称王,则成王宜何称?将亦称王耶?将不称耶?不称,则是废也。称王,则是二王也。而周公何以安之?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儒者之患,患在于名实之不正。故亦有以文王为称王者,是以圣人为后世之僭君急于为王者耶。天下虽乱,有王者在,而己自王,虽圣人不能以服天下。昔高帝击灭项籍,统一四海,诸侯大臣,相率而帝之,然且辞以不德。惟陈胜、吴广,乃嚣嚣乎急于自王。而谓文王亦为之耶?武王伐商,师渡孟津,会于牧野,其所以称先君之命命于诸侯者,盖犹曰文考而已。至于武成,既以柴望告天,百工奔走,受命于周,而后其称曰“我文考文王,克成厥勋”。由此观之,则是武王不敢一日妄尊其先君,而况于文王之自王乎?《诗》曰:“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是亦追称而已矣。《史记》曰:“姬乎采芑,归乎田成子。”夫田常之时,安知其为成子而称之!故凡以文王、周公为称王者,皆过也。是资后世之篡君而为之藉也。

陈贾问于孟子曰:“周公使管叔监商。管叔以商叛。知而使之,是不仁,不知是不智。”孟子曰:“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过,不亦宜乎!”从孟子之说,则是周公未免于有过也。夫管、蔡之叛,非逆也,是其智不足以深知周公而已矣。周公之诛,非疾之也,其势不得不诛也。故管、蔡非所谓大恶也。兄弟之亲,而非有大恶,则其道不得不封。管、蔡之封,在武王之世也。武王之世,未知有周公、成王之事。苟无周公、成王之事,则管、蔡何从而叛?周公何从而诛之?故曰:周公居礼之变,而处圣人之不幸也。

管仲论

尝读《周官》、《司马法》,得军旅什伍之数。其后读管夷吾书,又得《管子》所以变周之制。盖王者之兵,出于不得已,而非以求胜敌也。故其为法,要以不可败而已。至于桓文,非决胜无以定霸,故其法在必胜。繁而曲者,所以为不可败也;简而直者,所以为必胜也。周之制,万二干五百人而为军。万之有二千,二千之有五百,其数奇而不齐,唯其奇而不齐,是以知其所以为繁且曲也。

今夫天度三百六十,均之十二辰,辰得三十者,此其正也。五日四分之一者,此其奇也。使其度而无奇,则千载之日,虽妇人孺子,皆可以坐而计。唯其奇而不齐,是故巧历有所不能尽也。圣人知其然,故为之章、会、统、元以尽其数,以极其变。《司马法》曰:“五人为伍,五伍为两,万二千五百人而为队,二百五十,十取三焉而为奇,其馀七以为正,四奇四正,而八阵生焉。”夫以万二千五百人而均之八阵之中,宜其有奇而不齐者,是以多为之曲折,以尽其数,以极其变。钩联蟠踞,各有条理。故三代之兴,治其兵农军赋,皆数十百年而后得志于天下。自周之亡,秦、汉阵法不复三代。其后诸葛孔明,独识其遗制,以为可用以取天下,然相持数岁,魏人不敢决战,而孔明亦卒无尺寸之功。岂八阵者,先王所以为不可败,而非以逐利争胜者耶!

若夫管仲之制其兵,可谓截然而易晓矣。三分其国,以为三军。五人为轨,轨有长。十轨为里,里有司。四里为连,连有长。十连为乡,乡有乡良人。五乡一帅。万人而为一军。公将其一,高子、国子将其二。三军三万人。如贯绳,如画棋局,疏畅洞达,虽有智者无所施其巧。故其法令简一,而民有余力以致其死。

昔者尝读《左氏春秋》,以为丘明最好兵法。盖三代之制,至于列国犹有存者,以区区之郑,而鱼丽鹅鹳之阵,见于其书。及至管仲相桓公,南伐楚,北伐孤竹,九合诸侯,威震天下,而其军垒阵法,不少概见者,何哉?盖管仲欲以岁月服天下,故变古司马法而为是简略速胜之兵,是以莫得而见其法也。其后吴、晋争长于黄池,王孙雒教夫差以三万人压晋垒而阵,百人为行,百行为阵,阵皆彻行,无有隐蔽,援桴丽鼓之,勇怯尽应,三军皆哗,晋师大骇,卒以得志。

由此观之,不简而直,不可以决胜。深惟后世不得繁简之宜,以取败亡。而三代什伍之数,与管子所以治齐之兵者,虽不可尽用;而其近于繁而曲者,以之固守,近于简而直者,以之决战,则庶乎其不可败,而有所必胜矣。

士燮论

料敌势强弱,而知师之胜负,此将帅之能也。不求一时之功,爱君以德,而全其宗嗣,此社稷之臣也。鄢陵之役,楚晨压晋师而陈。诸将请从之,范文子独不欲战,晋卒败楚,楚子伤目,子反殒命。范文子疑若懦而无谋者矣。然不及一年,三卻诛,厉公弑,胥童死,栾书、中行偃几不免于祸,晋国大乱。鄢陵之功,实使之然也。

有非常之主,然后有非常之功。非常之功,圣人所甚惧也。夜光之珠,明月之璧,无因而至前,匹夫犹或按剑,而况非常之功乎!故圣人必自反曰:此天之所以厚于我乎,抑天之祸余也?故虽有大功,而不忘戒惧。中常之人,锐于立事,忽于天戒,日寻干戈而残民以逞,天欲全之,则必折其萌芽,挫其锋芒,使知其所悔。天欲亡之,以美利诱之以得志,使之有功以骄士,玩于寇仇,而侮其民人,至于亡国杀身而不悟者,天绝之也。呜呼,小民之家,一朝而获千金,非有大福,必有大咎。何则?彼之所获者,终日勤劳,不过数金耳。所得者微,故所用狭,无故而得干金,岂不骄其志而丧其所守哉。由是言之,天下者得之艰难,则失之不易。得之既易,则失之亦然。汉高皇帝之得天下,亲冒矢石与秦、楚争,转战五年,未尝得志。既定天下,复有干城之围。故终其身不事远略,民亦不劳。继之文、景不言兵。唐太宗举晋阳之师,破窦建德,虏王世充,所过者下,易于破竹。然天下始定,外攘四夷,伐高昌,破突厥,终其身师旅不解,几至于乱者,以其亲见取天下之易也。

故兵之胜负,不足以为国之强弱,而足以为治乱之兆。盖有战胜而亡,有败而兴者矣。会稽之栖,而勾践以霸。黄池之会,而夫差以亡。有以使之也夫。昔虢公败戎于桑田,晋卜偃知其必亡,曰:“是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晋果灭虢。此范文子所以不得不谏。谏而不纳,而又有功,敢逃其死哉!使其不死,则厉公逞志,必先图于范氏,赵盾之事可见矣。赵盾虽免于死,而不免于恶名,则范文子之智,过于赵宣子也远矣。

孙武论二首

古之言兵者无出于孙子矣。利害之相权,奇正之相生,战守攻围之法,盖以百数,虽欲加之而不知所以加之矣。然其所短者,智有馀而未知其所以用智,此岂非其所大阙欤?

夫兵无常形,而逆为之形;胜无常处,而多为之地。是以其说屡变而不同,纵横委曲,期于避害而就利,杂然举之,而听用者之自择也。是故不难于用,而难于择。择之为难者,何也?锐于西而忘于东,见其利而不见其所穷,得其一说,而不知其又有一说也。此岂非用智之难欤?

夫智本非所以教人,以智而教人者,是君子之急于有功也。变诈汩其外,而无守于其中,则是五尺童子皆欲为之,使人勇而不自知,贪而不顾,以陷于难,则有之矣。深山大泽,有天地之宝,无意于宝者得之。操舟于河,舟之逆顺,与水之曲折,忘于水者见之。是故惟天下之至廉为能贪,惟天下之至静为能勇,惟天下之至信为能诈。何者?不役于利也。夫不役于利,则其见之也明。见之也明,则其发之也果。

古之善用兵者,见其害而后见其利,见其败而后见其成。其心闲而无事,是以若此明也。不然,兵未交而先志于得,则将临事而惑,虽有大利,尚安得而见之!若夫圣人则不然。居天下于贪,而自居于廉,故天下之贪者,皆可得而用。居天下于勇,而自居于静,故天下之勇者,皆可得而役。居天下于诈,而自居于信,故天下之诈者,皆可得而使。天下之人欲有功于此,而即以此自居,则功不可得而成。是故君子居晦以御明,则明者毕见;居阴以御阳,则阳者毕赴。夫然後孙子之智,可得而用也。

《易》曰:“介于石,不终日。贞吉。”君子方其未发也,介然如石之坚,若将终身焉者;及其发也,不终日而作。故曰:不役于利,则其见之也明。见之也明,则其发之也果。今夫世俗之论则不然,曰:“兵者,诡道也。非贪无以取,非勇无以得,非诈无以成。廉静而信者,无用于兵者也。”嗟夫,世俗之说行,则天下纷纷乎如鸟兽之相搏,婴儿之相击,强者伤,弱者废,而天下之乱何从而已乎!下

夫武,战国之将也,知为吴虑而已矣。是故以将用之则可,以君用之则不可。今其书十三篇,小至部曲营垒刍粮器械之间,而大不过于攻城拔国用间之际,盖亦尽于此矣。天子之兵,天下之势,武未及也。

其书曰:“将能而君不御者胜。”为君而言者,有此而已。

窃以为天子之兵,莫大于御将。天下之势,莫大于使天下乐战而不好战。夫天下之患,不在于寇贼,亦不在于敌国,患在于将帅之不力,而以寇贼敌国之势内邀其君。是故将帅多,而敌国愈强,兵加,而寇贼愈坚。敌国愈强,而寇贼愈坚,则将帅之权愈重。将帅之权愈重,则爵赏不得不加。夫如此,则是盗贼为君之患,而将帅利之;敌国为君之仇,而将帅幸之。举百倍之势,而立毫芒之功,以藉其口,而邀利于其上,如此而天下不亡者,特有所待耳。

昔唐之乱,始于明皇,自肃宗复两京,而不能乘胜并力尽取河北之盗。德宗收潞博,几定魏地,而不能斩田悦于孤穷之中。至于宪宗,天下略平矣,而其馀孽之存者,终不能尽去。夫唐之所以屡兴而终莫之振者,何者?将帅之臣,养寇以自封也。故曰:天子之兵,莫大于御将。御将之术,开之以其所利,而授之以其所忌。如良医之用药,乌喙蝮蝎,皆得自效于前,而不敢肆其毒。何者?授之以其所畏也。宪宗将讨刘辟,以为非高崇文则莫可用,而刘滩者崇文之所忌也,故告之曰:“辟之不克,将滩实汝代。”是以崇文决战,不旋踵擒刘闢,此天子御将之法也。

夫使天下乐战而不好战者,何也?天下不乐战,则不可与从事于危;好战,则不可与从事于安。昔秦人之法,使吏士自为战,战胜而利归于民,所得于敌者,即以有之。使民之所以养生送死者,非杀敌无由取也。故其民以好战并天下,而亦以亡。夫始皇虽已堕名城,杀豪杰,销锋镝,而民之好战之心,嚣然其未已也,是故不可与休息而至于亡。若夫王者之兵,要在于使之知爱其上而仇其敌,使之知其上之所以驱之于战者,凡皆以为我也。是以乐其战而甘其死。至于其战也,务胜敌而不务得财。其赏也,发公室而行之于庙,使其利不在于杀人。是故其民不志于好战。夫然后可以作之于安居之中,而休之于争夺之际。可与安,可与危,而不可与乱。此天下之势也。

子思论

昔者夫子之文章,非有意于为文,是以未尝立论也。所可得而言者,唯其归于至当,斯以为圣人而已矣。

夫子之道,可由而不可知,可言而不可议。此其不争为区区之论,以开是非之端,是以独得不废,以与天下后世为仁义礼乐之主。夫子既没,诸子之欲为书以传于后世者,其意皆存乎为文,汲汲乎惟恐其汩没而莫吾知议,是故皆喜立论。论立而争起。自孟子之后,至于荀卿、扬雄,皆务为相攻之说,其余不足数者纷纭子天下。

嗟夫!夫子之道,不幸而有老聃、庄周、杨朱、墨翟、田骈、慎到、申不害、韩非之徒,各持其私说以攻平其外,天下方将惑之,而味知其所适从。奈何其弟子门人,又内自相攻而不决。千载之后,学者愈众,而夫子之道益晦而不明者,由此之故欤?

昔三子之争,起于孟子。孟子曰:“人之性善。”是以荀子曰:“人之性恶。”而扬子又曰:“人之性,善恶混。”孟子既已据其善,是故苟子不得不出于恶。人之性有善恶而已,二子既以据之,是以扬子亦不得不出于善恶混也。为论不求其精,而务以为异于人,则纷纷之说,未可以知其所止。

且夫夫子未尝言性也,盖亦尝言之矣,而未有必然之论也。孟子之所谓性善者,皆出于其师子思之书。子思之书,皆圣人之微言笃论,孟子得之而不善用之,能言其道而不知其所以为言之名,举天下之大,而必之以性善之论,昭昭乎自以为的于天下,使天下之过者。莫不欲援弓射之。故夫二子之为异沦者,皆孟子之过也。

若夫子思之论则不然,曰:“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圣人之道,造端乎夫妇之所能行,而极乎圣人之所不能知。造端乎夫妇之所能行,是以天下无不可学。而极乎圣人之所不能知,是以学者不知其所穷。夫如是,则恻隐足以为仁,而仁不止于恻隐。羞恶足以为义,而义不止于羞恶。此不亦孟子之所以为性善之论欤!子思论圣人之道出于天下之所能行,而孟子论天下之人皆可以行圣人之道。此无以异者。而子思取必于圣人之道,孟子取必于天下之人。故夫后世之异议皆出于孟子。而子思之沦,天下同是而莫或非焉。然后知子思之善为论也。

孟轲论

昔者仲尼自卫反鲁,网罗三代之旧闻,盖经礼三百,曲礼三干,终年不能究其说。夫子谓子贡曰:“赐,尔以吾为多学而识之者欤?非也,予一以贯之。”天下苦其难而莫之能用也,不知夫子之有以贯之也。是故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法度礼乐刑政,与当世之贤人君子百氏之书,百工之技艺,九州之内、四海之外,九夷八蛮之事,荒忽诞谩而不可考者,杂然皆列乎胸中,而有卓然不可乱者,此固有以一之也。是以博学而不乱,深思而不惑,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于此?

盖尝求之于六经,至于《诗》与《春秋》之际,而后知圣人之道,始终本末,各有条理。夫王化之本,始于天下之易行。天下固知有父子也,父子不相贼,而足以为孝矣。天下固知有兄弟也,兄弟不相夺,而足以为悌矣。孝悌足而王道备,此固非有深远而难见,勤苦而难行者也。故《诗》之为教也,使人歌舞佚乐,无所不至,要在于不失正焉而已矣。虽然,圣人固有所甚畏也。一失容者,礼之所由废也。一失言者,义之所由亡也。君臣之相攘,上下之相残,天下大乱,未尝不始于此道。是故《春秋》力争于毫厘之间,而深明乎疑似之际,截然其有所必不可为也。不观于《诗》,无以见王道之易。不观于《春秋》,无以知王政之难。

自孔子没,诸子各以所闻著书,而皆不得其源流,故其言无有统要,若孟子,可谓深于《诗》而长于《春秋》者矣。其道始于至粗,而极于至精。充乎天地,放乎四海,而毫厘有所必计。至宽而不可犯,至密而可乐者,此其中必有所守,而后世或未之见也。

且孟子尝有言矣:“人能充其无欲害人之心,而仁不可胜用也。人能充其无欲为穿窬之心,而义不可胜用也。士未可以言而言,是以言恬之也。可以言而不言,是以不言恬之也。是皆穿窬之类也。”唯其不为穿窬也,而义至于不可胜用。唯其未可以言而言、可以言而不言也,而其罪遂至于穿窬。故曰:其道始于至粗,而极于至精。充乎天地,放乎四海,而毫厘有所必计。呜呼,此其所以为孟子欤!后之观孟子者,无观之他,亦观诸此而已矣。

同类推荐
  • 披风

    披风

    《披风》是苏忠近作的汇编,多为短句、短章,无冗词,无赘语,简约是他的基本风貌。有时深情绵缈,飘逸着记忆的风烟;有时关涉现世,聚结着日常的烦忧。山晴雪,雨离别,枝乱颤,都是他的所见、所感,美言词,深邃而别有意蕴。
  • 周恩来在重庆

    周恩来在重庆

    周恩来在重庆前后计九个年头。在这期间,他对党、对人民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同时,自周恩来逝世三十多年以来,不同类型的艺术作品——尤其是影视作品多有反映。诚如我当年写电视连续剧《长征》的时候,长征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重点战役几乎都有所反映,但没有一部全方位反映长征的电视连续剧。经与金冲及、冯蕙、廖心文、黄允升以及李准、仲呈祥、李硕儒等协商:一、全方位反映周恩来在重庆的战斗生活。换言之,在这九年期间,周恩来在延安以及其他地方的活动,略述或不述;二、全剧笔触的核心是,周恩来的人格魅力。为此,他在重庆期间指导党的地下工作、与中统和军统斗法等所显示出的机警、灵活的胆识就从略了。
  • 神秘消失的特工船

    神秘消失的特工船

    本书是悬疑故事集。本书精选《故事大刊》的故事。这些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的侦探故事真实地再现了侦探工作的原貌。书中讲述的关于指纹、警局档案和特工队等的诸多故事使人身临其境般地面对那一个个接踵而至的险境,能唤起人的阅读欲望。
  • 人生的秋季:王真波散文选

    人生的秋季:王真波散文选

    作者是伟人毛泽东故乡——湖南湘潭一位较有影响的实力派作家。他的散文气势雄奇,语言精炼,笔力遒劲,条理明畅,颇具特色。收入这部《人生的秋季——王真波散文选》的55篇散文,总计近14万字,反映了作家厚积薄发的创作状态。这是他直面现实又特别深刻的力作,证明他始终恪守着关注现实的文学主张……
  • 城市器物

    城市器物

    中国历来有“诗的国度”之称,诗歌能让人们感受到最好和最美的中国文化元素。德国作家歌德就特别欣赏中国诗词,他喜欢中国古典诗词所展示的山水花鸟和姑娘明朗的笑声,神往中国迷人的典故、古老的格言,尤为崇尚中国诗歌中流露出来的道德和情操。每一次欣赏好的诗词,都是一次重新发现的航行。李永才先生这部诗集《城市器物》,用自己的心迹引领读者走过城市与乡村,在时光与岁月的车辙中找寻自我的归属,体会生命的从容。正如诗人所说“从诗歌中获得一种恒久的力量”
热门推荐
  • 凭谁细话

    凭谁细话

    单机游戏《新绝代双骄三》同人文,主CP江云(解星恨)X仇心柳。参照原游戏主线,情节变动较大,武侠玄幻兼并。凭谁细话,醉又何妨?不如从嫁与,作鸳鸯。情未央,地老天荒。颔首诉衷情,记取眉间心上。封面是自己做的,心柳也是自己画的,喜欢的亲一定要收藏哦!
  • 邪皇冷后:冰冷驭兽女王

    邪皇冷后:冰冷驭兽女王

    她,世界闻名的杀手界第一把手,却被自己的亲人背叛而推下万丈悬崖;她,世家之女,却因是个废物,姐姐们为了泄愤,便被鞭打至死。凤眸再睁,她已成为她,努力修炼,为的只是自己可以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叱咤风云,一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么神通广大,可是她却还想变强,因为,还有更多的艰难险境等着她去闯。熔岩洞,她几乎命丧此处;冰寒池,她几乎冻成冰块;幻惧地,她几乎崩溃至此。。。
  • 提升幼儿智力全方案

    提升幼儿智力全方案

    儿童早教专家指出:人的智商有先天的高低,但后天的教育与培养更重要。观察力是认识世界的基础,想象力是创造世界的基础,创造力是改变世再的基础。在智力培养中,观察力的训练当居首位。
  • 豪门婚色:二少请走开

    豪门婚色:二少请走开

    第一次见就要被潜?看上她?没门!“我癌症晚期,离我远点。”他一手娴熟的抚上她光滑的后背“我不介意。”她咬牙切齿“混蛋,谁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他阴魅一笑“该出手时就出手。”
  • 客官不可以

    客官不可以

    这是一个JQ与反JQ的故事,这是一个TX与反TX的故事,这是一个被潜与反潜的故事……众人鞭打: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某人答曰:这是一个既邪恶又有爱的故事……
  • AKB0048之未来

    AKB0048之未来

    本人是友歌粉,但也很喜欢智惠理。所以主角是友歌和智惠理。不过我也不会黑其他0048的角色的
  • 末世神行

    末世神行

    慕离,代号影子,闻名黑暗世界的顶级杀手,擅长远程狙击,从未有人能在她的狙击下活下来。然而,一次A级任务,一个神秘男人,却使得慕离意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丧尸横行,强者无数。且看她如何在这异世从小小的虾米,变为一代次元行者。绫枫PS:读者大大们喜欢看就收藏吧。作者卖萌撒娇求票求花求打赏。
  • 让学生勤奋好学的故事(让学生受益一生的故事)

    让学生勤奋好学的故事(让学生受益一生的故事)

    勤奋好学是求知启智的根本途径,也是育人成才的重要条件。本书从“乐学好学”、“刻苦勤学”、“勤学苦练”、“立志勤学”、“虚心好学”、“自学成才”等方面,精选了众多勤奋好学的故事。希望通过阅读本书,能更好地帮助青少年朋友养成勤奋好学的好习惯。用知识来充实自己,武装自己,做一名合格的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本书选取青少年易于接受、便于理解的内容,每个故事结尾都有一个小总结,以加深对故事思想内容的理解,并结合当前形势,告诉青少年应该怎样做,这对于他们人生观和道德观的形成,将起到潜移默化、春风化雨的作用。
  • 花花校园之女生寝室

    花花校园之女生寝室

    刘诗涵,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平凡而不普通的女高中生,她,希望好好读书,从未将儿女情长绕上心头。但是因为偶然的意外,爱情来敲门,为了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被驱逐,又被接纳,小小的心灵受创……何依依,性格开朗外向,愿意跟所有的人交朋友,但是背后总是藏着自己的小九九。为了让自己在寝室里有一席之地,她不惜出卖自己的朋友,在女生之间挑拨离间。为了爱情也可以恩断义绝。她不愿意随遇而安,只相信事在人为。叛逆的少女时代,热情的校园学生,喧闹的女生寝室密语不断。女生间的矛盾,学生间的纯爱,看似复杂,实则简单的青春时代。
  • 镇妖官

    镇妖官

    万众瞩目的擂台上……天才镇妖官:“我的修炼资质是最顶尖的,成为我的妖仆吧。”逆天大妖,露出一副‘滚一边去’的表情。背景惊世镇妖官:“成为我的妖仆,我会拿出世上最好的资源来培养你。”逆天大妖,轻轻的‘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一顾。实力惊天的镇妖官:“成为我的妖仆!不然我就杀了你!”逆天大妖,脖子一伸,一副你不动手我就看不起你的姿态。各路精英接连上台,阿谀奉承,极力讨好,…皆败退,无人能将令人疯狂的逆天大妖收为妖仆。主角来了!!上台就是将逆天大妖一顿暴揍,彻底打通了逆天大妖先天就而生的修炼顽疾。打完就走,见状,逆天大妖急了,猛然狗趴在地,死死抱住主角大腿,央求道:“主人啊,请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