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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内九外七十六座城门(2)

刘伯温、姚广孝二人一看,出现了这种情形,觉得暂时不能再继续捉拿下去了。二人经过商量后,一块到一座佛寺的天王殿,跪在四大天王佛像前求救。他们二人在四大天王佛像前,像朝见皇上一样,也是三跪九叩首,然后将相求捉拿孽龙的事,向四大天王诉说了一遍。二人刚诉说完,抬头一瞧;靠北边红脸、手持水蛇,掌管西方的广目天王笑了,说:“目前,正值大雨季节,为孽龙作怪兴盛之时,别说你们凡人了,就连我这个手持水蛇的广目天王,都捉拿不住那条老孽龙。”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刘伯温、姚广孝跪在四大天王佛像前,仍然不起来,继续磕头,苦苦相求,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把靠南边绿脸、手持宅剑掌管南方的增长天王给感动了,他开口和蔼地说:“这样吧,把我这把宝剑送给你们,等到秋后用它捉拿,为什么?持困天王他会告诉他们。”说完,也把眼睛闭上了。紧接着,靠北边,那白脸、手持琵琶的持国天王说了话:“为什么要等到秋后,才能捉拿那条老孽龙呢?因为龙也是要冬眠的,它只不过是蛰虫之首,所以,你们必须得等到秋季霜降节气第三候的候应——蛰虫蛰伏前后捉拿;因为此时,蛰虫之首——龙也危了!怎样捉拿?多闻天王他会告诉你们!”他说完靠南边,那黄脸、左手持伞、右手持银鼠的多闻天王开口就说:“拿上增长天王送给你们的宝剑,我再送你们一件宝物——小铁塔。”说着就从口袋掏出来,送给刘伯温,然后接着说:“用宝剑指小铁塔,说三声‘变,变,变’,让它变大变小都行。变小,为了你们随身携带着方便;让它变大,是为了把捉拿住的那条老孽龙压在铁塔下。”

在四大天王的热情帮助下,刘伯温、姚广孝一直等到秋季霜降节气第三候——其“候应”——蛰虫蛰伏的前一天,终于把凶猛的老孽龙捉拿住了,用变大了的小铁塔将它镇压在下边,放到准备修筑的崇文门旁边的地段上。

老孽龙被收服了,它直向刘伯温央求说:“谢谢您!请您告诉我,我啥时候才能被免罪,才不会被镇压在这座大铁塔下?”刘伯温回答说:“你等着吧!别着急,等我们把皇宫紫禁城修筑好了,接着就修筑京城的九门和九门的城楼,到那时候,你听到崇文门城楼上一打錪(点),你就可飞腾出世!”老孽龙听了,心想:“等修筑完宫城——皇宫紫禁城,可得等多少年啊!那也没有办法,只好等吧!等崇文门城楼修建完了,一挂上錪,一打錪(点)报时,俺老龙又要出世了!”但老孽龙未曾料到等了14年,皇宫紫禁城修建完了,刘伯温下令崇文门城楼挂钟,而别的八大城门楼挂錪。这使老孽龙只能听到崇文门城楼上打钟,听不到打錪(点)。这下子,老孽龙心彻底凉了,心想:“永世不得翻身了。”据说,京城“九门八錪一口钟”,就是这样来的。

然而,更为有趣的是:拆崇文门城楼时,就在崇文门东第二个垛口的下边,确实曾经发现过有一个九级浮屠八角飞檐的小铁塔。据传说,这个小铁塔,就是刘伯温、姚广孝抓龙治水修建北京城,当时用的一件镇物。

《日下旧闻考》第三册“城市”里载的原文:

南之右日顺承门。

至正二十四年白索珠扈从皇太子出顺承门,由雄霸河间故道往冀宁。九月朔,宦官苏陇裕勒潜送宫女博果岱出自顺承门,以达于皇太子。

明兵逼京师,诏朴赛音布哈以兵守顺承门。

[臣等谨按]顺承门,明正统间改日宣武,本朝因之,今人犹称为顺承门。

庆元楼在顺承门内街西。

丽春楼在顺承门内,与庆元楼相对,乃巴延太师之府第也。

象房在宣武门西城墙北,每岁六月初伏,官校用旗鼓迎象出宣武门濠内洗濯。

象房,弘治八年修盖。

王继阜六月九日宣武门外

看洗象十韻

舞兽蒙恩泽,炎蒸汤沐施。金吾开卫仗,玉殿辍朝仪。旗鼓壕池张,喧阗男女窥。沉浮山起伏,虚吸雨纷丝。垂首欣先浴,前踨恋久嬉。惊波鱼杳杳,远影燕迟迟。两岸人如壁,连镳官共随。齿妨泥内石,身避水中坻。薄澣驯人意,潜涵伏火时,载日毛骨竦,跪上万懽年卮。(《帝京景物略》)

解读:

6.右“宣武门”

宣武门在正阳西,北京人又称死门。

这座门趣闻轶事,则还有燃放午炮。

后悔迟石碑一通,提醒人别触刑罚。

因宣泄城中雨水,就出现宣武水平。

“内城”亦称“京城”,其南面的正门——“正阳门”(俗称“前门”)之右,或曰其两侧的“宣武门”,其基本情形是:今日社会生活实践中,人们称的“前三门”中的“宣武门”,它与“崇文门”一样:亦是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初沿用元代“顺承门”的名字,亦是于正统四年(1434年),亦就是说:在明英宗朱祁镇皇帝当政统治期间,于正统四年崇文门城楼落成,并更“顺承门”为“宣武门”了。

宣武门趣闻轶事的例举

例子一:

死门从前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人们习惯将“前三门”中的“宣武门”,给别称为“死门”。但是,这座城门,并不是一落成后,就出现了被人们给别称为“死门”的;然而恰恰相反:“凡在京大小丧柩”,则不允许由宣武门出。对此,《明宫史》里有记载,指出:“凡在京大小丧柩,得于安定、西直、东直、阜成、崇文门发引,余四门(指正阳门、宣武门、德胜门、朝阳门)不许丧柩出也。”

但是,后来不仅渐渐允许送葬出“宣武门”,而且在“宣武门”外,还出现了杀人的刑场。亦就是说,老北京时,被宣布死刑的犯人,亦经“宣武门”赴菜市口刑场去执行。而比较突出典型的例子,如《北京史》里记载的:1898年9月28日,清政府未经审讯,就将谭嗣同、林旭、杨锐、刘光第等六人经“宣武门”出,押到“宣武门”外菜市口的刑场行刑了。

然而不仅如此,而且在“宣武门”外,还出现了承办停灵暂厝业务的寺院。例如,在“宣武门”外,其教子胡同法源寺前街,老北京城历史最悠久的名刹,法源寺,其二三十年代方丈为梵月和尚,在佛教界来说,他亦是很有声望的。为应酬斋主,就承办停灵暂厝业务。清末民初,在此治丧者极多,仅次于北城的“嘉兴寺”。

再例如,在“宣武门”外,下斜街的“长椿寺”,二三十年代,该寺的主持,为深慈和尚,在佛教界来说,亦享有盛名。因此,该寺停灵等丧事业务亦相当盛行。如清行末科状元刘春霖,日伪华北政务委员长朱深等人之死,皆在“长椿寺”举行治丧仪式。

当然,还有别的许多例子,这里就不必一一列举了。

总而言之,从前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在“宣武门”外,因为出现了上述的一些实际的情形,所以就渐渐出现了人们将“宣武门”给别称为“死门”了。

例子二:

后悔迟在“宣武门”外,其原箭楼之下(现已无存),其两侧,原尚立有石碑一通,石碑上镌有“后悔迟”三个大字。此石碣为清代刑部所立;清时处决犯人,赴菜市口刑场去执行,则必须经“宣武门”出,立此石碣使犯人见此石知“后悔迟”。

其实,在“死门”——宣武门外,立有“后悔迟”的石碣,其目的,则是在于警告在世之人。所以,从前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在北京风情歇后语里,有这样一句话,叫做在京城九门中的“宣武门”立有“刑部立的碑——后悔迟”,以此示意提醒人们注意别触及刑法。

例子三:

宣武门午炮据老北京人的回忆,或者传说:京城九大城门中的“宣武门”,在“瓮城”(亦称“月城”、“曲城”)箭楼的台基上,原配置有五尊高大的铁炮。炮身上,则铸有铁炮工匠姓名。

这五尊高大的古铁炮,不仅反映出了古代劳动人民铸造工艺的高超,而且这五尊大铁炮,往“宣武门”瓮城箭楼上一摆,在当时来说,可以说是:显耀了京城九大城门中重点之一的“宣武门”的一种象征;并且以此示意:不允许外敌有任何侵犯,否则“宣武门”瓮城箭楼上,就要往外射箭、放炮、进行自卫了。

既然如此,那么在“宣武门”以东的城墙上,设置的大铁炮,为什么会被人们叫做是“午炮”呢?

对此,由田蕴锦在《最新北平指南》一书里,作了这样考究性的记载:说老北京时,“京城”亦称“内城”的“午炮有两处,一处在宣武门以东的城墙上,一处在德胜门以东的城墙上,每曰午时燃火药炮一声,声振遐迩,用于城中人们对时之用。人称‘宣武门午炮’。”由此可见,从前老北京时,京城不仅是曾经出现“九门八錪一口钟”,而且“宣武门”的城墙上,还曾经出现过方便人们生活中对时用的“午炮”。

当然,现在看来,觉得是挺有趣的。但是在当时的确是很实用的,方便了京城百姓居民。

例子四:

宣武水平据说,在宣武门的瓮城内,原有砖砌的“五火神台”。此地低洼,雨季时城内之水多从此经过,流出城外。天长日久,看城门的兵士以此砖台为记,以水淹砖台的位置判断城内积水的情况,适时开门宣泄城中雨水,果然奏效。因此,老北京时,社会生活实践中,就出现了“宣武水平”的美称。

《日下旧闻考》第三册“城市”里载的原文:

正东日崇仁,东之左日光熙门,东之右日齐化门。

[臣等谨按]崇仁门久废,齐化门正统初改为朝阳门。本朝仍其名而俗犹称齐化门。

宋襞诗

日出齐化门,腾腾开九光。

四面起金钥,崇扉闢辉煌。

都城万井烟,沃盥整衣裳。

纳屡戒车马,出入纷仓皇。

大明忽西颓,所遇多不常。

扰攘千万情,四序恒茫茫。

安得驭天风,弭节白云乡。

左骖碧虹霓,左驾紫凤凰。

解读:

7.京城东之南“朝阳门”

京城东南朝阳门,元大都东垣南门。

明代初沿用原名,齐化门后改门名。

何时改正统四年,因城楼修筑落成。

此座门趣闻轶事,有名的朝阳谷穗。

今日社会生活实践中,人们称的“京城”,其东面之南的“朝阳门”,原为元大都城其东面的“东垣南门”,叫做“齐化门”,始建于元代。明初沿袭使用其原名——齐化门。何时改,正统四年(1439年),亦就是说:在明英宗朱祁镇皇帝当政统治期间,于正统四年朝阳门城楼落成,并更“齐化门”为“朝阳门”了。

据《今日北京》一书载:明清南来漕粮在通州卸船后,经由本门入京,故有“粮门”之称。清顺治元年(1644年)睿亲王多尔衮率军由此入城。清初定镶白旗居门内。城门于解放后城市建设中拆除,原址今有朝阳门立交桥。

朝阳谷穗“内城”亦称“京城”,其东之南的“朝阳门”,老北京时,成为重要的运粮进京之门,故在“瓮城”门洞内左侧墙上,镌刻有谷穗一束,象征此门进京粮道。从前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则曾经讲究过:旧俗正(征)月二十五为填仓节,每当此节前后,经朝阳门的往来粮食的车辆,呈现络绎不绝。因居住京师(北京的一种别称)的居民不事耕种,储存粮食不多,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粮食及其许多物品等,多靠市面交易;而旧时候,其正(征)月正是家中粮仓空虚之时,需要购置较多的粮食,因此被差名为需要“填仓”。所以每年正(征)月期间,由“朝阳门”经城里运粮食的车,亦比平日较多。

8.京城东之北“东直门”

京城东北东直门,元大都东垣中门。

其原名为崇仁门,明代初易为今名。

此座门其城门楼,亦落成正统四年。

东直门趣闻轶事,其有名铁塔雕像。

京城东的“东直门”,原为元大都城东垣中门,原名为“崇仁门”,它的基本情形,《今口北京》一书里,有记载,指出:东直门,原名崇仁门,为元大都城东垣中门。明初,易今名,为明清北京内城东垣北门,在朝阳门北,东向。始建于元代,明前期加同城墙,改城门为砖砌简壳式。正统四年(1439年)城门楼修成。门外有正方形瓮城,瓮城南垣设门,东垣正中设箭楼。清初定正白旗居门内。城门于解放后城市建设中拆除,原址今有东直门立交桥。

东直门的趣闻轶事

东直铁塔原东直门外小街塔园附近有一铁塔,被人们称为“东直铁塔”,塔内供的神像,据说是明代第二位皇帝——朱允炊之身。

东直雕像东直门为京城九门中最贫穷之门。在东直门的瓮城里,以郊外盆窑小贩和日用杂品商人居多。因做这种买卖的,都是小本生意,只能维持最低的生活需求,所以东直门聚集的都是贫穷之人。

然而,东直门瓮城庙中的药王雕像极为精细,故被人们誉为“东直雕像”。

《日下旧闻考》第三册“城市”里载的原文:

正西日和义,西之右曰肃清,西之左日平则。

[臣等谨按]元西城三门,平则其西南门也。明永乐十九年改为二门,西之北日西直,西之南日平则。正统间又改平则为阜成,本朝因之,今俗犹称平则门。和义、肃清二门,今俱无是称矣。

至元二十九年,始用御史中丞崔或言,以明年正月营社稷于和义门内少南,以春秋仲月上戊致祀。牲牢器弊,三献之礼,八成之乐,亚于郊庙之隆矣。

解读:

9.京城西之南“阜成门”

京城西南阜成门,元大都西垣南门。

其原名为平则门,明代初沿用原名。

城门楼正统四年,落成后改为今名。

此座门趣闻轶事,有名的阜成梅花。

“阜成门”,为京城西其南之门,亦属于“内城”,亦称“京城”九大城门之一。元代时,这座城门,名曰为“平则门”;明正统四年(1439年),亦就是说:在明英宗朱祁镇皇帝当政统治期间,于正统四年阜成门城楼落成,并更“平则门”为“阜成门”了。

对于“阜成门”的基本情形,《今日北京》一书里,作了历史反映性的记载,指出:

[阜成门]原名平则门,为元大都城西垣南门。明初沿用原名,正统四年(1439年)城门楼修成后易今名。为明清北京内城西垣南门,在西直门南,西向。始建于元代,明前期加固城垣,改城门为砖砌筒壳式。门外有正方形瓮城,瓮城北垣设门,西垣正中设箭楼。明清时,宫廷所用门头沟煤自本门运入,故又名“煤门”。清初定镶红旗居门内。城门等在解放后城市建设中拆除,原址今有阜成门立交桥。

阜成门的趣闻轶事

阜成门梅花与“三多”阜成门与“京城”其他八大城门一样,亦有趣闻轶事:“阜成梅花”和“三多”。

既然阜成门与梅花有趣味性的关系,那么这里有必要以梅花别称“东风第一枝”的由来为题目,先说一说,是挺有趣的。

东风第一枝的由来

自古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或曰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其风向,是很有规律性的。一般说来,每年基本上从“立春”开始,一直到“春分”节气,在这段四十五天的时间里,居多刮“东风”。所以,其“东风”被选列入了“七十二候”,作为“立春”节气一候的“候应”,给归纳概括叫做“东风解冻”。而植物花卉中的梅花,每年亦是在“立春”节气一候的“候应”——“东风解冻”时盛开;因此,将一年中开花最早的“梅花”,给美别称“东风第一枝”。

其实植物花卉中的梅花,不仅是自古始,历来被人们所喜爱,而且在社会生活实践中,人们根据不同的需要,恰到好处,亦将它运用到了许多方面。其中,当然亦包括老北京时,在京城九大城门中的“阜成门”,其瓮城门洞的左壁上,嵌有汉白玉石雕塑的梅花一朵在内;并且成为“京城”其城门的趣闻轶事,叫做“阜成梅花”。

那么,“阜成梅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据老北京人回忆:昔日,京城九大城门中的“阜成门”是进京运煤的一座城门。

因为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人们日常生活使用燃烧的煤炭,则居多由“阜成门”运进“京城”,供给人们生活上的需要。特别是京西门头沟、斋堂、坟里等矿上的煤炭,则均由经营煤炭的商人,从“阜成门”贩运进“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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