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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儿女情激发英雄气豪士走天涯(5)

“呦,哪里的话,只求太太不嫌我们,我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呀,我还忘了,这屋里怎么能坐,快上楼去。”说着恭恭敬敬的拉了夫人,便出门上楼,若愚在后面跟着。如莲把他夫妇让进自己卧室,都让了坐,才去把电门捻开,立刻大放光明。夫人见屋里陈设得精雅富丽,好像个大家闺阁。壁上还挂着惊寰的半身放大照片,若愚一见便知这是惊寰个人包下的屋子。夫人才细细端详如莲,不觉暗自赞叹,若非这样的人,怎能夺了惊寰太太的宠?又瞧着她十二分面熟,仿佛像自己朝夕所常见的人,却只想不起。

忽然转眼看见若愚,心里便不胜诧异。如莲也暗自偷看夫人,见夫人虽是二十四五年纪,却生得标致非常,却于美艳之中,又含着英挺之气。再加上身长腰细,眉俏肩削,竟像个戏台的武生,心里也十分爱敬。又因他俩是惊寰近亲,将来也是自己的亲戚,便竭力招待,张罗茶果,把夫人哄得不胜痛快。夫人又同她说了几句家常,如莲都回答得条理井然,有情有趣,夫人喜欢得把她揽在身旁,谈笑十分融洽。若愚却只含笑默坐。少顷,忽听外间喊了声“大姑娘”,如莲应了一声,便轻轻立起,向夫人笑着道:

“太太您可不容易来,给我增多少光辉。要不嫌简慢,务必在这里吃晚饭。”说着又向若愚道:“求您也赏脸。”夫人才要说话,如莲已走到门口,回头笑道:“太太,瞧着您的表弟面上,赏给我个小脸,太太赏个脸儿吧!”说着举手合十,向夫人一鞠躬,便欢跃着出去。

这屋里夫人还呆呆望着她的后影儿,那样子像爱慕已极。若愚忽咳嗽了一声,夫人回头,见若愚正在冷笑。夫人道:“你笑什么?”若愚摸摸自己的眼道:“她还是两只眼哪!”夫人不明白,道:“人可不是两只眼?”若愚又摸摸自己鼻子道:“还是整个儿的呀!也没咬掉半个。”夫人才想起自己在家里所说的狠话,不由笑道:“你别揭我的根子,我看这个孩子真怪好的,长的又好,说话又甜甘又明白。我看咱家亲戚中许多女孩子,谁也比不上她一半。”

若愚晃着头儿道:“好,怎么样呢?哼,我瞧你幸亏是个女子,要是男人,遇见了她,还不先卖房子后卖地?哼,你不用不信,只这一会儿工夫,就把你迷的不知东南西北咧。”夫人娇笑道:“你别造谣言,我怎会受她的迷?”若愚点头道:“不迷不迷,咱是干什么来的?闲谈来的,喝茶来的,吃饭来的?把正事都忘了,还说不迷呢。”夫人自己想想不由红着脸笑了,又自皱眉道:“这孩子真爱人,我看她跟惊寰真是璧人一对,月下老人不定费多少工夫,精选细挑,才配成这一对儿。要拆散了,真有点伤天害理呢!”若愚冷笑道:“你这兼爱主义,只怕行不开,只看见这里璧人一对,别忘那里还有病人一个啊!”夫人听了,触到惊寰夫人病榻上的惨状哀声,便又奋然道:“病人要紧,自然还要照原议办理。可是这个孩子这样怜人,我不忍跟她张嘴,你和她说吧!”若愚正色道:“不成!你说比我说合式的多。我说容易闹成僵局,不好转圜,我看她很懂情理,又好面子,你最好同她把细情缓和着说,用感情激动她,再用钱物引诱她,便容易成功。”夫人蹙眉道:

“我真不知怎样说好,头一宗我先觉着说这个有点残忍。”

若愚道:“好,这个残忍,看着那个病人死,不残忍。难为你还是个女学校的大教员,连轻重都不能分辨。”夫人忙拦住道:“得得,不必使这激将法,我自己说。你承好吧!”说完自己又凝想了一会,如莲才满面春风的走入,在他俩每人面前都换了一碗热茶,向夫人道:“太太,我告诉他们预备饭了,可没好的,您只当为我受一回屈。请脱衣服宽坐一会,这里什么都方便,有事您尽管说。”夫人招她近前,抱在膝上,仔细端详着道:“小妹妹……”

如莲忙摆手道:“太太,可别这样抬举,看折受死我。”夫人笑道:“这孩子太拐古,我瞧你竟是个小仙女儿。小妹妹,我一见就投缘,你认我这老姐姐?”如莲道:“我可不敢。”夫人偎着她道:“咱们都是女人,一切平等,论什么身分高低?你生在穷家,便干了这个,我生在富家,便叫作小姐,还不都是境遇所迫?细想来有什么分别呢!妹妹,你要不肯,便当我是俗气人了。”

如莲见夫人蔼然可亲,慈祥可慕,对自己竟像慈母对待女儿,说的话又十分令人感激,已自动了心。再想到她是惊寰表嫂,结识了她,将来于自己婚事定然大有裨益。

正想随机答应,却又见夫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儿,打开了取出来三件东西,竟是一个光华灿烂的钻戒,和一对极上品的珠花,拿着递向如莲道:“小妹妹,你收了姐姐这点见面礼。”如莲一阵愕然,脸上倏的变了颜色,闪身起立,退了一步,心想这样贵重的东西,最少值几千块钱,便是疯子也不会随便送人。她定是有所为而来,便强笑着背着手道:“谢太太的美意,这样贵重的东西,我不敢领情。”

夫人笑着道:“妹妹,你只管收下。这也没什么贵重,我还有事求你。”如莲眼珠一转道:

“哦,太太有事您尽管说,东西我宁死不敢要。”夫人见如莲这样聪明决断,见利不动,心里暗自佩服。自想风尘中真有这样人,不特貌美心灵,而且品高性烈,更觉到惊寰赏鉴不虚。又料到他俩定不是等闲遇合,更不忍拆散这对姻缘。但回想到那一方面还有病危待救之人,自己不能中道变计,不由左右为难,半晌没法开口,心里一阵焦急,竟自难得落下泪来。

如莲瞧着不胜惊异,忙上前扶着夫人的肩儿道:“太太,您怎的……有什么事情您说。”夫人叹了一声,看着如莲道:“我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实在是有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事,是替一个天下最可怜的女人,来求你救命。

你只一扬手,她就活了。”如莲听了猝然一惊,料道是惊寰家里的事。但一时想不出头绪,颤声问道:“求我?我有什么可求?”夫人拉她坐到身边,叹道:“你知道惊寰的太太病着么?”如莲虽听惊寰说过他女人患病,但不知重到什么程度,又要自己留个地步,便答道:“没听说呢!”

夫人道:“咳,岂正病着,眼看要死了。她这病错非你能治,所以来求你。”如莲怔了神道:“我……我怎会治病?”

夫人道:“你慢慢听我说,提起话很长。惊寰先认识你,后娶的太太。他只为恋着你,始终没和他太太同房,连话也不说一句。他太太又是个有心的人,想尽法子感化他,也没一点功效。日子长了,连郁闷带生气,便得了重病。

不只长了瘰疬,眼看转成痨病。你不知道多们惨呢!”说着把自己今天探病的情景,又且哭且诉的说了一遍,这一次更说得绘影绘声,添枝添叶。若愚见如莲听着,竟不住的低头撒泪,自己暗自料到有了几分希望。夫人说完又道:“妹妹,你是聪明人,我才跟你说这些话。咱们都是女人,都知道做女子的苦处,应该替旁人想一想。譬如你是坐家女儿,嫁了个可心的丈夫,他却只去和旁人好,一些不理会你,你伤心不呢?”如莲站起身,仰头说道:“天知道!我从知道惊寰娶了太太的那一天,绝没有一句话伤他夫妇的感情。至于他不理他太太,他太太得了重病,这全怨不上我。”夫人见如莲口角尖利,便又拉她坐下道:

“你的话我很信,你绝不会离间他们。可是妹妹你要明白,这本用不着你离间,只要他外面有你这样一个人,你就是劝他去和太太亲密,他也不肯了。”说着见如莲不语,便又接着道:“他这太太原不丑不傻,足配得上他。只为有你隔在中间,他的太太就变成红颜薄命,眼看着小命就丧在你的手。”如莲听着身上悚然一动,咬着唇儿不语。夫人又哀声道:“眼看人要死了,只求你和惊寰决断,教他回心转意,跟他太太再好了,你算积了大德,我们全感激你。论起来我也明白,你拒绝惊寰,自然要受损失。我们情愿加倍赔一笔损失费,请你说个数目。”

如莲听到这里,霍然立起,向夫人道:“太太,要说这个,可恕我不恭敬,我要不招待了。您请去问惊寰,我们认识了一年多,我可曾教他花过一块钱?本来他是少爷,我是窑姐,少爷嫖窑姐,还会不捣霉?可是这样看我,就算错翻了眼珠。”若愚夫妇想不到如莲对惊寰竟有这一层,大为惊异,不由的愕然对视了一下。如莲又自叹道:“我也不怪太太这样轻看我,本来世上窑姐都这样么。

太太方才说的很好,凡事应该替旁人想,我和惊寰是约定嫁娶的了,我如今活在世上,只有他这一条指望。我为救旁人和他断了,将来我也没有活路。到我病得要死的时候,有谁再来救我呢?太太您也替我想想。”夫人听她的话说得情词悱恻,又动了不忍之心,真为她着想起来,便有些张口结舌。若愚见夫人似乎要屈服给如莲,知道这时是成败的关键,忙站起接口道:“姑娘你的话很是,不过凡事要分个缓急轻重。头一则人家是惊寰明媒正娶的女人,你把惊寰拢到自己怀里,就算抢人家的男人。天下的男人多着呢,何必单抢人家的男人,还落个害一条人命?

二则那个已看着待死,只等这个人去救命,你再羁住不放,眼看着她死,你良心上安么?三则人家已嫁准了这个男人,一世不能更动,男人要不和她好,除了死更没别法。你虽和惊寰定了嫁娶,可还没嫁准了他,现在断绝于你无损,依旧可以再嫁别人。你再细想想,我的话是不是?”如莲听着已气得手脚冰凉,颤颤的道:“您要再说可以再嫁别人的话,我可要骂街!您真看我们窑姐没有一个好人,您再去细打听打听,不为惊寰,我还下不了窑子呢!”若愚见她神色不好,忙服软道:“我错,我错,你不再嫁别人。”如莲摇着头叹道:“要教你们一说,我要不绝了惊寰,他太太就算我害死的了?”若愚点点头。如莲又转转眼道:“便是我绝了他,他要是还不和他太太好呢?

那还怨谁?”若愚听了知道这是个难题,一时对答不上,急得在屋内踱了几步。哪知若愚夫人却在旁边开口道:

“这件事要问妹妹你呢。”如莲道:“怎能问我?我和他断了还能管他的事?”夫人笑道:“不然,这只问你是不是诚心和他断绝。你要是只为遮我们的眼目,教惊寰暂时躲你几天呢,那自然不会去和他太太好。你要是诚心和他断绝,自然要把他得罪的寒透了心,教他醒悟露水夫妻靠不住,自能想到结发夫妻的好处,定而翻回头去爱他的太太咧。”若愚听夫人说话,万没想到她真有这样韬略和口才,说话竟如此老辣,便望着夫人猩红的小嘴,几乎要过去立时接个长吻。

如莲听着,眼泪已涌到眶里,一仰头又倒回去,咬牙冷笑道:“太太,您这话说的真绝,定要把我和惊寰中间的路,塞得不留一点缝儿。归总儿说,自然是您的理对。

我只落了这下贱的身分,说什么也没用了。太太,我也是个女子,也和富贵人家小姐一样的盼嫁好男人。选得了惊寰,可真不易。您可别只为旁人打算,我要抛了惊寰,我们也是生离死别呀!”说着就呜咽起来。夫人搂着她道:

“妹妹,不是我狠心,我还真爱你。看出你和惊寰是一对儿,愿意你们到一处。可是你没看见他太太病的多们惨呢!你要亲眼看见,管保把你难过死。我怎能见死不救?

所以来和你同量。明知是治一经损一经,但是他太太病在垂危,不救便死。你就是绝了惊寰,要往宽里想,往后不是还有乐趣么?”如莲呆了半晌,忽然间立起,大跳大笑。

跳完以后,才含笑对夫人道:“我应允您了,一定和惊寰决断。你们劝我的话,我全没入耳。我还是只为惊寰,他要为我把他太太气死,将来传说出去,他担不起这个坏名誉,在亲眷朋友中落个荒唐鬼狠心贼,往后一世不好做人。再说他父亲知道,也不能饶他。我苦命就自己苦吧,何必再害他受累。再说既闹出这个事,我也再没想望进姓陆的大门,早晚是要分手,罢罢,晚不如早!您二位请回,管保五天以内,我教惊寰和他太太睡到一张床上。咱们君子一言,请放心吧!”

若愚夫妇想不到两个人费了半天唇舌,说得全不中肯。人家所顾虑的却另是一宗事,不由得相顾失色。又听她说话这样斩钉截铁,知道她是牺牲自己终身幸福,顾全惊寰一时的名誉,所顾全的很小,所牺牲的很大,足见她和惊寰的情爱深到何等,都感动得叹息起来。夫人心里又十分替她惋惜,便含泪向她道:“妹妹,我只为救人才害了你,真对你抱歉。你要容我补报呢,将来有什么缓急,尽管去找我,我一定竭力帮助。”

如莲惨笑道:“谢谢太太,我绝不去骚扰太太。除非将来我死的时候,穷得没有棺材,倘或死在贵府左近,也许有善人求到您府上,那我也就看不见了。”夫人听了惊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别胡闹,你要寻了短见,惊寰也定活不了,那你简直害他们一家的性命。他可是千顷田里一棵苗呀!”如莲笑着摇头道:“您说的,我这们容易死?请放心吧!我如莲宁害自己,不害别人。”夫人惨然道:“咱们一言为定,妹妹多保重,我们走了。”说着和若愚都立起身来,若愚还向如莲深叮了一句道:“姑娘,您可知道病人差一天是一天的事,您可别延迟时候。”如莲狂笑了一声,问道:“今天二月初几?”若愚道:“初二。”如莲点着头道:“二月二,好,一过二月初六,他绝不再来。您请放心!”说着眼泪直滚,又顿着脚一笑。夫人又道:“无论如何,我们今天的事莫告诉惊寰啊!”如莲撇着嘴,斜目觑着她道:

“您这话太瞧不起我了,我要以后反悔,方才何必答应?

您二位快请吧,万一他这时闯进来,倒坏了事。”一句话把二人提醒,仿佛觉得惊寰立刻便到,就匆匆的向外急走。如莲转脸见床上有东西放光,知道是那三件宝贝,他们忘记带走,忙抓起赶下楼去,把钻戒和珠花又递给夫人。夫人不受道:“这本是特意给妹妹留下的,你戴着玩吧。”如莲更不说话,只把东西塞到她手里,便自回身跑回楼上进到自己屋里。只觉脑筋一阵麻木,轰然一声,便失了知觉。

过了半晌,听房外有人声唤,方才醒转。见自己正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便挣扎立起来,才问道:“谁呀?”

外边应道:“馆子送了菜来。”如莲才想起这是为那一对前世冤家预备的,便又问道:“带酒来么?”外面又应道:“有。”如莲叫道:“送进来!”

说完又一转想,忙改口道:

“放一会,先叫个伙计进来。”须臾有个伙计低头走入,如莲吩咐道:“赶紧到房后把国四爷请来,就说我请他吃饭。”伙计答应自去。这如莲方驱恶客,又款佳宾,不知要生什么波折。正是:急风过,暴雨来,美人有滔天劫数;家鸡啼,野鹜哭,情场生匝地烽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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