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突然哭了:“原来那畜牲是看我漂亮,故意骗我去的。我一个十岁的孩子那能敌得过一个畜牲,活活被他糟蹋了三天……”
“啪!”陈家洛怒不可遏:“那畜牲是谁?我这就去杀了他!”
妈妈擦干眼泪,慢慢地露出了笑容:“不用了,我已经把他杀了!”
“啊?”
“第三天夜里,我故意表现得很顺服,他失了戒心,糟蹋完我便像个死猪一样睡着了。我摸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对着他的脖子连续砍了十几刀。他家就在城中那条河边,我把他砍成小块偷偷丢进河里,把脑袋埋在灶膛下面,然后清理了所有痕迹,拿了他所有值钱的东西溜了回来。”
“打那之后,我再也不认人欺负了。身上随时藏着刀具,谁敢惹我我就往死里弄。但我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我傻乎乎地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天晚上你们两个自己钻了出来我才知道是怀了孩子。”
“也是你们命大,这时候突然来了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教我做生孩子养孩子的知识,并陪了我一天才走。临走他说,你们两个命相大贵,叫我要好好教养,到时自有贵人出现。你们带的玉佩就是他老人家送的。”
双双眼睛都哭红了,闻言将玉佩取了出来。妈妈突然说:“对了,当时我问老人家是谁,老人家却说,贵人来时自然会告诉我他是谁。孩子,你快看看,告诉我他是谁?”
陈家洛惊异地接过玉佩,顿时叫出声来:“师父?!”说着从自己身上也取下一块玉佩,一模一样!
妈妈兴奋得站了起来:“什么?老人家是你师父?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我要好好给他磕几个响头!”
陈家洛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又是他设的局吗?他到底要干什么?双双跟他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见他发呆,妈妈又问了一次,他哭丧着脸说:“我师父已不在这个世界了。”
妈妈以为他说的是死了,顿时又流了一场眼泪:“老人家呀,我连向你道谢的机会都没有了啊,你那么好的人怎么也走了呢?”
陈家洛赶紧收拾心情,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妈妈别难过,师父说不定到天上过神仙日子去了呢。”说着将三块玉佩叠在了一起,怪事又发生了:三块玉佩泛起一团白光,然后化成了七个字——三元化真归于寂——接下来便化为了乌有。
别说母女三人,就连陈家洛也惊呆了。心中原有的想法顷刻间被彻底颠覆:师父并没有要害我,而是在点化我什么啊!三元化真?这似乎很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呢?
这时,小双说了一句话:“我只听说过三原色化白,这三元化真是什么意思呢?”
陈家洛一惊:“你刚才说什么?三原色化白?快解释一下!”
小双被他吓着了:“你怎么啦?红蓝绿三原色等量混在一起就会变成白色,我也是听人家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陈家洛想起了五灵化为乌有时的情景:龙凤相合有红光出现,天宝地灵相合有蓝光出现,而如意则在消失前变成了绿色。但龙凤那滴玄黑产物又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有灵光一闪,为何偏偏没捕捉到呢?他想了一阵,脑袋又开始痛,沮丧地骂道:奶奶的,想不通就别想了!
他对小双说:“你说的话对我太重要了,谢谢你!”
小双兴奋得脸发红:“真的?”
“嗯!你的话使我有机会将武功提高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什么境界?”
“可以飞几十百丈高,还可以在空中停留!”
“啊?那不是成神仙了吗?太好了,那样你就可以带我们在天上飞了是不是?”
“嘿嘿,虽然比不上神仙,但在空中飞一段距离还是能做到的。到时候我就带你们过过瘾,还有妈妈,我也带你飞好不好?”
妈妈连声说:“好,好,妈妈还真想飞到天上看一看呢!”
陈家洛心中道:你才二十七岁呢,我会让你飞起来的,我要让你做个最甜美的妈妈!他已决定扮演双重角色:女婿+情人,让她充分感受从没享受过的男女****,让她的人生变得完整。他觉得这不是亵渎,而是应有的报答。
是夜,陈家洛没有乱跑,他不放心把母女三人独自留下,万一来个采花贼什么的,那他就亏大了。他独自睡在偏房之中,细细思量师父留给他的信息。三元化真归于寂,对这个“三元”和“寂”他一直拿不准。“三元”是指天地人三才,精气神三要,还是人鬼神三界?抑或另有所指?他突然想起了体内潜伏的另一个自我,也就想起了他的经典台词“我要潘金莲!”,进而记起了那句解释:“金瓶梅归位,天灵地化真”。
三元化真,天灵地化真?难道三元指的是“天灵地”?如果二者指的是同一件事,那三元化真的前提就是“金瓶梅归位”了,难道自己非得走出那一步吗?
为何要三元化真?归于寂,这“寂”是寂灭、寂寥还是寂静?或者是一种修真状态、一种境界?寂寂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寂寞难耐吧?那我永远也不去化这真,我又没疯!
这时另一侧偏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那是一颗寂寞到极点的心才能发出的哀叹。陈家洛听得心中生痛:可怜的漂亮妈妈还在辗转反侧么?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忍不住隐身进了她的房间,一副令他心碎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漂亮妈妈紧紧缩成一团,玉齿紧咬,秀眉紧缩,美丽的面庞上写满了难受,一件单薄的睡袍裹着身子,被子已被蹬到了床的尽头。
最怕寂寞空闺时!
陈家洛此刻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漂亮妈妈正在极力忍受着寂寞和空虚的煎熬,甚至不惜让深秋的寒意来给自己降温!
他多想上去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润泽她干涸的心田啊!可她会接受吗?在毫无感情准备的情况下,即便她一时难以自持接受了自己,清醒后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