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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护驾有功

回紫禁城的路上,天空飘起了漫天雪花。几个太监和守卫在前边开路,后边跟着两顶黄轿、两顶红轿,再后边又有四顶粉轿,浩浩荡荡的队伍由远处开来。路旁的人渐渐看清了,第一个黄轿里坐的是慈禧,她手里还数着佛珠。六个太监抬轿,最前边抬轿的是崩乌鸦的小太监,李莲英、崔玉贵、小德张等在轿前护轿。慈禧轿后边有几个执竹棒、执刀剑的守卫者,巴龙也在其中。

石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顺着石路向镜头走来,第一个轿中的慈禧脸露喜色。小太监正在抬轿,忽然失足滑倒,轿子一倾倒,慈禧从轿中摔了出来,李莲英立刻喊:“停轿!停轿!”

后边的轿子都停了下来,登时人声嘈杂。人们都围了过来。

德龄从粉轿中下来,分着人群挤了过来。只听人们纷纷议论:“是不是有刺客?”

那个小太监低头跪在地上,待罚。

慈禧由容龄、四格格搀着。德龄挤过来问:“老祖宗伤着没有?”

慈禧怕丢面子:“没有,一点也没有。”

李莲英正在斥责那个小太监:“没用的东西,怎么当的差?”

小太监叩头认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慈禧故作高姿态:“不必责备他了,不是他的错,实在是雪路太滑了。”

李莲英假惺惺的:“奴才一定好好教化他。”

慈禧这次没有上火:“算了吧,宽恕他一次吧。”

李莲英护主:“不行,抬着老菩萨,竟敢这样粗心,不教训他一下,他不长记性,拖出去,抽八十大鞭。”

两个守卫将小太监拖到一边。李莲英向守卫递了一个眼色,守卫回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这边,德龄换下容龄扶着慈禧上了轿,德龄为小太监说情:“老祖宗,八十鞭打下去,那个小太监不就没命了。”

慈禧坐在轿里:“是啊,你看看去,能宽恕就宽恕吧。”

德龄遵命:“是。”

德龄向小太监那边走去。只听那边数数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两个竹鞭一上一下地轮流抽打在地上,丝毫没有沾到小太监的衣服。德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好了好了,太后让你们住手,饶他一命吧。”

两位公差住手,小太监爽利地站起,看见德龄,小太监又装出受伤的样子:“多谢老祖宗恩典!”

回宫队伍路过一片树林,树林中出现一条弯曲的土路,小太监吃力地抬着轿子,慈禧坐在黄轿中看着前方。第二个黄轿里坐着光绪。一个粉轿里坐着德龄。

忽然队伍中一个太监从德龄轿上蹿过,德龄一愣。这个太监又从光绪轿上蹿过,直奔慈禧轿子飞跃过去,巴龙立刻大喊:“有刺客!”

慈禧的轿子停了下来,周围大乱,一把亮剑刺到慈禧轿中,又一把宝刀把此剑弹出轿外,原来巴龙救了驾。刺客同巴龙、小德张打在一处。

李莲英吩咐:“快,把刺客围起来。”

刺客与巴龙、小德张打得难解难分,几个女官过来守护慈禧。刺客转脸刺向小德张,他的辫子甩起老高。巴龙顺势将那人的辫子揪住,不想手一用劲儿,原来是个假辫子,刺客露出了和尚头。小德张惊讶:“和尚!”

巴龙惊讶:“假太监!”

御林军向刺客围来。刺客转身蹿到空中,展开飞檐走壁之能,钻进了树林里,御林军追进了树林。

这边,慈禧对李莲英说:“全城戒严,挨家挨户给我搜,把这个和尚给我捉拿归案,我要活口。”

“喳。”李莲英、崔玉贵接旨。

光绪寝宫里,光绪坐在宝座上,德龄站在旁边议事。光绪问:“这个和尚跟颐和园见到的和尚是不是一个人?”

德龄肯定地说:“一定是一个人。”

光绪心起疑团:“这个刺客好奇怪啊。”

“奴才也觉得奇怪。”

“噢,你说怪在哪里?”

“这个刺客武艺高强,而两次刺杀太后都没成功,一次是刺而不杀,一次是下恐吓信而不行刺,其用意分明只是恐吓太后,而不想取太后的命。”

光绪有很多疑问:“恐吓太后的目的何在?这和尚跟宫里人有没有关系?”

德龄认为:“肯定有关系,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光绪心里的问号更大了:“有关系?谁敢恐吓太后?”

德龄帮助分析:“是啊,谁敢恐吓太后,隆裕皇后?不可能,李莲英、崔玉贵没有那胆量。和尚究竟受谁的指使,目的何在?”

光绪闪出一看法:“是不是冲我们而来?”

德龄点头同意:“这倒有点像,几个蒙面人暗杀袁世凯,他们就派另几个蒙面人在太后面前闹事。皇上派绍朋南下取袁世凯的命,他们就派和尚恐吓太后,这不是巧合,是和皇上对着干,奴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可是太后能明白吗?”

光绪站了起来踱步:“是啊,太后怎么能分清鱼龙混杂的现实呢?”

德龄有想法:“我一定把情况向太后讲明。”

光绪摇头:“难啊,站在太后的角度想想,再有,朕同太后过去的恩恩怨怨,太后是没办法把事情想通的。”

德龄想出一办法:“只有把那和尚捉住,把奉天那四个蒙面人找出来,让他们在太后面前亮相,太后才能知道真相。”

光绪摇了摇头:“难啊,到哪去抓和尚?到哪去抓蒙面人?”

“这就看我们的本事了。”

“最近宫里宫外出了这么多事,太后可能起疑心了。”

“肯定起疑心了,袁世凯已经见驾几次,奴才担心太后已经知道皇上下密旨了。”

“你可以试探试探太后,太后提及过此事吗?”

“太后没提过,奴才看袁世凯很害怕。”

光绪高兴:“那好,让这个老贼也害怕几天。”

德龄倒没那么乐观:“当然了,吓死袁世凯最好了,可是太后听的风声多了,恐怕对皇上、对奴才都不利。”

“朕已做好准备。”

“奴才只是怕影响皇上的大业。”

“大业是将来的事,现在让袁世凯害怕害怕吧。”

“光害怕也无用,奴才看,这次皇上的意愿不一定能实现。”

“你是说杀不了袁世凯?”

德龄点头:“袁世凯已经知道有人要刺杀他,他有那么强的武装,会没有戒备?皇上应该做另一手准备。”

光绪问:“什么准备?”

德龄忠言相告:“做好太后找皇上算账的准备。”

慈禧的寝宫里,慈禧坐在宝座上,身旁一边站着隆裕,一边站着崔玉贵,巴龙正跪在地上等待回话。慈禧说了一句:“你保驾有功。”巴龙仰着头等待着下文。半天慈禧才说了下半截话:“如果你不用宝刀挡住和尚的家伙,哀家可能要身受重伤了,也许会命丧黄泉。”巴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慈禧话中有话:“我本该重赏于你。”

巴龙脸上笑容收敛,知道还有下文。

慈禧终于甩出心中疑窦:“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拿不住和尚?”

巴龙立刻认错:“奴才无能,没把这刺客捉住。”

慈禧换了一种口气:“你不认识这和尚?”

巴龙如实回答:“奴才不认识。”

慈禧观察巴龙的脸色:“你见过这和尚吗?”

巴龙不敢撒慌:“奴才根本就没见过。”

慈禧还是疑团不解:“你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怎么夹在你找来的那帮太监之中呢?”

巴龙认错:“奴才该死,奴才找来的这一百人,彼此还都不相识,让这和尚钻了空子。”

慈禧还是疑云满布:“和尚怎么知道这帮是新来的太监?和尚怎么知道这帮人彼此不相识,宫里没有内奸,和尚对我们的行踪知道的怎么那么清楚?”

巴龙连连责怪自己:“奴才该死。不过奴才觉得这个和尚是个武林高手,他完全有可能把宫里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如果他要受人所托,那说明他早就下手摸底了。这事出来,奴才也觉得奇怪,后来奴才仔细一盘查人数,新手正是一百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崔玉贵也帮助巴龙说话:“回老祖宗,奴才也数了,新太监的确是一百名。”

慈禧微微点头,对巴龙:“你护驾有功的事,我怎么重赏于你?”

巴龙转惊为喜:“奴才的心老祖宗知道。”

慈禧故意问:“什么心啊?”

巴龙提醒慈禧:“就是奴才的婚姻大事。”

慈禧的脸色严肃起来:“现在刺客当头还没弄清楚,我心里很烦,以后再说吧。”

“多谢老祖宗关心,抓刺客的事,请老祖宗放心,奴才一定再立新功。”巴龙告退而下。

崔玉贵递过一张英文报纸:“老祖宗,这是一张英国报纸,记录了绍朋在天津一带的活动。”

“英文报纸,我哪看得懂,找德龄翻译一下。”

崔玉贵又拿出几张信:“奴才已找人翻译过来了。”

慈禧边接信边说:“什么意思?”

崔玉贵向慈禧悄悄耳语:“绍朋在津京一带组织力量,他准备同袁世凯拼一下。”

慈禧咬牙切齿地看着译稿:“好哇,回天津谋反来了?”

崔玉贵直言不讳:“关键是有皇上密旨,他才敢这样做。”

慈禧觉得疑点重重:“皇上的密旨怎么传出宫的?”

崔玉贵表功自己,就重复己见:“奴才几次禀奏,皇宫里有内奸,望太后查明。”

慈禧上心地问:“到底谁是内奸呢?”

崔玉贵指着慈禧手里的翻译稿说:“太后看的这张英文报,正是伍龙那天送来的那张,德龄又让他拿回去了。”

慈禧发令:“那个送报纸的伍龙,你给我好好盯住他。”

崔玉贵很快回话:“回太后,那人已经失踪了。”

慈禧吃惊:“失踪了?走得好快啊。他后边可能还有人,他没有时间把密旨直接送到绍朋手里,你们想,他在奉天,绍朋在黑龙江,相隔几百里路,他第二天又要赶回火车上,他没有直接送密旨的时间,必须有其他人接应,要稽查同密旨有关的所有人员。”

崔玉贵觉得正中下怀:“老祖宗所言极是。我们可以抓住伍龙的线索,顺藤摸瓜。”

隆裕皇后提议:“这事可以先问问德龄。”

慈禧反对:“先不要打草惊蛇,另外也没有什么凭据,怎么问德龄?”

隆裕皇后心怀不满:“老祖宗太相信德龄了,又封了她郡主。”

慈禧亮出心里话:“这也是我的稳兵之计,你不也在说,她跟那些使节夫人关系甚密,同那些同情戊戌变法的美英洋人来往甚密吗,我不愿意看外国人对我们大清国说三道四的。”

隆裕皇后固执己见:“老祖宗没有看透她。”

慈禧终于亮出底牌:“我什么看不透,我早看出了,她想当光绪的妃子,她想代替珍妃的位置。”

众人愣住了,隆裕皇后问:“那老祖宗还这么宠着她。”

慈禧说点儿心里话:“德龄的确有她的长处,很多时候我还真是喜欢她。”

崔玉贵在拱火:“太后别忘了绍朋已经跑出来了。”

慈禧点点头:“就是这点我不能原谅她。”

正这时德龄进来了,屋里人立刻哑然了。德龄眼珠一转,心里已明白几分了,忙说:“奴才有事向老祖宗禀告。”

慈禧不咸不淡地问:“什么事?”

德龄态度十分认真:“奴才认为万寿山的刺客有诈。”

崔玉贵一愣。

慈禧反问:“难道这次用剑行刺我也有诈?”

德龄肯定地说:“也有诈。”

慈禧愿意听听:“怎么有诈?”

德龄十分镇静,据理力争:“这个和尚武功这么高强,剑伸到轿子里为什么伤不到人,这个刺客能把恐吓信放到老祖宗的床上,为什么他不行凶,还有有些人猜测是绍朋派人行刺老祖宗,这更是一派胡言,绍朋最痛恨的是袁世凯,怎么能把矛头指向老祖宗,老祖宗不要听别人挑拨母子之间的关系。”

崔玉贵直着脖子问:“请问三姑娘,绍朋在天津所为,三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德龄理直气壮地说:“我从报上看到的,为了老祖宗的健康,很多事不能在老祖宗面前说,奴才要使皇上和老祖宗携手治国。”

慈禧爱听这话:“德龄一直都有这个意思,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隆裕和崔玉贵退下,德龄原地不动站着,慈禧问:“你怎么不退下?”

“奴才还有话禀告。”

“以后再说吧。”

“老祖宗,请相信奴才对老祖宗、对皇上都是一片真心的。”

慈禧脸一沉:“绍朋跑到天津来了,我能放心吗?”

德龄急着解释:“绍朋不是对着朝廷干的,奴才会说服皇上的。”

慈禧反问:“说服皇上,说服皇上干什么?”

德龄耐心谈出自己看法:“说服皇上,让皇上永远忠于老祖宗,如果老祖宗对皇上现在不放心,可以让皇上到西方各国走走,学学各国治国之道,躲开眼前是非,奴才愿意劝皇上出国。”

慈禧说出最后的想法:“现在出了这么多事,还是沉一沉再说吧。”

紫禁城的长廊里,光绪带着孙子正往前走,发现德龄从栏杆这边绕过来。德龄也发现了光绪,她面带憔悴给皇上请安:“皇上!”

光绪发现神色不对:“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德龄向皇上诉苦:“刚才老祖宗不高兴了。”

光绪上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德龄凑近一点儿,压低声音说:“绍朋刺杀袁世凯,太后已怀疑皇上下了密旨,上次我没有猜错吧?”

光绪高兴:“没想到朕的话还那么起作用。”

德龄不解:“皇上还乐呢,太后已经知道了,皇上得想想办法。”

光绪问:“你害怕了?”

德龄心里有些着急:“不是害怕,这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皇上,奴才甘愿粉身碎骨,奴才是想,我们做事就要做出效果来。”

光绪哼哼哈哈:“效果?这不有效果了吗,袁世凯害怕了就是效果。”

德龄还是替皇上着急:“是啊,老祖宗也害怕了,皇上考虑没考虑后果?”

光绪有些发木了:“什么后果,难道把朕第二次软禁瀛台?”

德龄替主担忧:“后果就是实际的效果,皇上要深思远虑,不然我们的计划会全部落空,皇上将来要治理天下只落个梦。”

光绪有些悲观:“将来?朕看不见将来。”

德龄语重心长地说:“将来是挺遥远,也很渺茫,不过,将来是现实一步步走到的,现在很多情况,对皇上对我们都不利。”

光绪细问:“你是说那个和尚?”

德龄倾心深谈:“不光是那个刺客,连同奉天出现的蒙面人,这些人的出现都把水搅浑,太后分不清是好人是坏人,她把皇上下密旨的人和这些人都混在一起了,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刺客。”

光绪开始动脑子了:“是啊,怎么能把刺杀袁世凯的人和恐吓太后的人分开。”

德龄谈出自己想法:“这也不难,只要我们帮助太后把那个和尚和奉天四个蒙面人查出来,把他们的丑恶面目揭露出来,让太后看清他们的嘴脸,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光绪也认真起来:“这话我听好多遍了,到底有什么办法?”

德龄说出自己的决定:“我要找一些宫外的人帮一下忙。”

闹市里人们熙来攘往,馄饨摊、风筝摊、吹糖人的应有尽有。那个和尚化妆成老道出现在闹市中,胡同的拐弯处露出了崔玉贵、巴龙的脸,在监视着和尚的动向。

简陋的酒店,金利正在举杯喝酒,桌上放着两盘小菜。

和尚进来,出手打礼,念的是老道礼词:“无量佛,善哉善哉。贫道坐在这里行吗?”

金利没有多看:“坐坐坐。”

和尚刚坐下,小二迎了过来:“客官要点什么?”

和尚张口就来:“最好的酒来上一壶,最好的什锦菜来上两盘。”

小二吆喝:“好嘞,绍兴酒一坛,松鼠桂鱼、甘汁大青虾上盘喽!”

和尚望着金利,金利低头喝酒,和尚先语:“这位后生心事好重啊。”

金利停下杯子,望了望这位和尚,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喝酒,和尚多嘴:“是不是前来访友没有找到?”

金利又抬头望了一眼和尚。

和尚又追问了一句:“贫道说的没有错吧?”

金利反问:“你怎么知道?”

和尚一乐:“贫道不仅知道你没找到朋友,还知道你的朋友是谁。”

金利试探地问:“是谁?”

和尚不慌不忙:“伍龙。”

金利打量了和尚一番:“你真神了,你从哪知道的?”

和尚又笑:“我从哪里知道并不重要,我应该告诉你,伍龙是我的朋友,说起来我们俩也算朋友啦。”

金利心里有疑:“朋友?伍龙的朋友我都认识,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桌子上和尚的酒菜已上完,和尚对小二说:“再加两盘海鲜,两盘京味热菜,今天遇上朋友了。”

和尚自斟一杯酒:“我可认识你,你叫金利对不对?”

金利心里一惊:“贵道真神了,能掐会算?”

和尚笑出了声:“非也,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说起来我们还是要好的朋友。”

柱子后边露了一下崔玉贵、巴龙的人头。

金利心里更是奇怪:“朋友,我一点儿也不认识你啊。”

和尚凑近一些:“我们本是同路人。”

金利不明白:“什么同路人?”

和尚拱手礼:“我们都是圣上的亲信,都是绍朋的同僚。”

金利压低声音严厉警告:“你不要胡说。”

和尚压低声音辩解:“我没有胡说,皇上的密旨通过你转给绍朋的是不是?”

金利故作镇定:“什么密旨,胡说什么,皇上长得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和尚一笑:“你不知道,伍龙的朋友可知道。她在宫里整天跟皇上在一起,她叫德龄对不对?”

金利有些心虚:“莫名其妙,我不懂你的意思。”

和尚十分有耐性:“你拿我当外人吧,实话告诉你,我佩服皇上的改革大业,我为皇上打抱不平,我刺杀慈禧没有成功,成为宫廷缉拿的罪犯。”

金利一惊:“刺客就是你。”

和尚面不改色:“正是鄙人。”

金利目光闪烁:“你就是那位惊动京师的刺客?”

“正是本道。”

“不对不对,刺客是个和尚。”

和尚一摘道帽,露出和尚戒头。

小二端着两盘菜正走过来,不料上来两位清兵,小二手里的盘子被撞翻摔在地上,吃饭的人纷纷逃走。和尚猛地站起左寻右探,金利不慌不忙喝了一口酒,清兵将二人团团围住。崔玉贵出现在正中,命令:“将他二人拿了,他们是绍朋的同党。”

和尚不慌不忙:“你们拿错人了吧。”

崔玉贵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你就是那个入宫行刺的和尚。”

和尚坦然自若:“贫道怎么不认识你啊?”

崔玉贵下令:“别废话,把他们二人拿下。”

和尚站起,一脚踩着椅子:“谁敢!”两个清兵从左右两边向和尚扑来,和尚往后一撤,两个清兵撞到一起,接着又上来两个清兵,和尚手中的两个菜盘向清兵抛去,两个菜盘分别打在两个清兵的脸上,又见两个清兵揪住金利,和尚发出两个神镖,打在清兵的胳膊上,金利脱险。不久,又有几个清兵向金利扑来。和尚蹿过去拳打脚踢,把清兵打倒,对金利说:“贫道掩护你,你快些逃跑。”

金利心灰意冷:“我是逃不掉的,你会武功,你快逃吧。”

又上来几个清兵,直奔二人而来。和尚踢翻饭桌,压倒几个清兵。

和尚偷视了一下窗户对金利说:“快从窗户逃跑,我们不能等着被俘遭擒。”

金利还是那个意思:“你走吧,我走不了。”

和尚拽住金利:“我背你,快。”

金利固执己见:“你走你的吧,不然俩人都走不了。”

“我一定把你带走。”和尚强迫金利上肩,背着金利蹿上了窗台。金利还没有站稳,被一个清兵揪了下来,和尚欲跳下窗来救金利,几个弓箭手向和尚放出冷箭,和尚用宝剑抵挡了一阵,和尚头晃悠了两下,从窗户逃走。

乐寿堂里,慈禧坐在宝座上与李莲英、崔玉贵议事。慈禧后边站着四格格和元大奶奶。听说没捉住和尚,慈禧怒火大发:“怎么又让那个和尚跑了?”

崔玉贵自责:“都怪奴才无能,那个和尚没有抓到。”

慈禧下旨:“全城戒严,挨门挨户搜,也要把那和尚给我抓来。”

崔玉贵接旨:“喳!”

慈禧问:“你抓到的叫金利的那个人,跟此案有何关系?”

“奴才已查清皇上密旨的来龙去脉,金利确实跟宫里有关系。”崔玉贵觉得老佛爷的问话正合自己心意。

慈禧催了一下:“说说看。”

崔玉贵故作犹豫:“奴才不敢说。”

慈禧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谨慎起来了。”

崔玉贵看了看四格格、元大奶奶。慈禧对二女说:“你们先下去吧。”

四格格、元大奶奶走下。慈禧又问崔玉贵:“这回说吧,到底什么关系?”

崔玉贵心里的嫉恨脱口而出:“皇上密旨是由她转出手的。”

慈禧逼问:“他是谁啊?别拐弯抹角的了。”

崔玉贵说:“德龄。”

“果然是她。”慈禧好像早有所思。

“奴才过去没怀疑错,在老祖宗东幸时,皇上的密旨交给德龄,到了奉天,德龄转给伍龙,伍龙转给金利,由金利到黑龙江转给绍朋。”

“德龄真是忘恩负义。”

“就是,老祖宗对她这么好,她真没有良心。”

“把那个叫金利的给我带上来!”

崔玉贵朝堂外喊去:“带犯人!”

不一会儿两个公差押着金利上来。金利满脸血伤,两个公差把金利按倒在地上,慈禧问:“你叫什么名字?”金利不语。

崔玉贵催了一遍:“老祖宗问你话啦!叫什么名字?”

金利头也不抬:“金利。”

慈禧直接问:“你认识那个刺客和尚吗?”

金利回话:“我不认识。”

慈禧发火:“你敢嘴硬。”

崔玉贵给金利一嘴巴:“什么我我我的,在老祖宗面前得称奴才。”

金利改嘴:“奴才真不认识,昨日是初次相逢。”

慈禧又问:“那绍朋呢,认识吗?”

金利痴呆了一会儿:“绍朋?绍朋是谁?”

慈禧怒火中烧:“你装得倒像,就是想刺杀袁世凯的绍朋。”

金利嘴很硬:“不认识,那么大的人物奴才怎么认识。”

慈禧勃然大怒:“你说谎。”

金利并不害怕:“奴才真不认识。”

慈禧逼问:“皇上那密旨,你怎么转交给绍朋的?”

金利扬起干黄的脸:“皇上的密旨?皇上什么密旨?”

慈禧气得面色发白:“你好大的胆子,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来我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看在宫里人的面子上想饶你不死,不想你不识抬举,跟我绕脖子。”

崔玉贵谈出跟踪所见:“在饭铺里,和尚与你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同和尚称兄道弟,和尚背着你想越窗逃跑对不对?”

金利反唇相讥:“和尚?什么和尚?”

崔玉贵面带冷笑:“你的知心朋友。”

金利坦然相告:“我不认识和尚。”

崔玉贵火冒三丈:“胡说,刚才你们在一桌吃饭。”

金利从容不迫:“那是老道,素不相识。”

崔玉贵话锋一转:“是伍龙把皇上的密旨交给你的,对不对?”

金利一愣:“什么伍龙,我不认识。”

崔玉贵又冷笑了一下:“不认识,早在老祖宗东幸之时,你同伍龙在奉天饭铺一起喝酒,我看得清清楚楚,没错吧。”

金利无所畏惧地望着崔玉贵:“你认错人了吧!”

崔玉贵绷着脸说:“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同伍龙是同窗好友。”

金利反问:“同窗好友?你怎么知道?”

崔玉贵提高了嗓门:“你还嘴硬,皇上的密旨是德龄姑娘转交给伍龙的,又是伍龙转交你的。”

慈禧忙打断说话:“不要说了,我看交刑部处治算了。”

李莲英插嘴:“老祖宗,这人真是铁嘴钢牙,奴才看,乱棍打死算了。”

慈禧有自己的想法:“不可,我要活的口供。”

“喳。”李莲英只好遵命。

崔玉贵向慈禧建议:“事情是不是找德龄对证一下。”

慈禧是个有主意的人:“不忙,我倒担心那个闹市的和尚,难道他有三头六臂,京都戒严了,竟还抓不到他,难道他有上天入地的本事?”

李连英:“奴才一定抓紧办。”

崔玉贵:“老祖宗,这个贼人交给大总管吧,大总管有办法。”

慈禧:“好吧,就交给莲英审理吧。”

崔玉贵向李莲英使个眼色。

李莲英喊:“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两个小太监将金利按倒,一下接一下地轮打竹板。

这时德龄正走进堂来。

德龄看了一眼金利:“老祖宗出什么事啦?”

众人向德龄投来冷酷的目光,慈禧望着德龄的脸:“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德龄看了看地上趴着的人:“回老祖宗,这人趴着挨打,奴才看不清。”

慈禧发话:“先别打了。”两个小太监住了手。

德龄对地上的金利说:“你抬起头来。”

金利吃力地抬起头来。德龄认真看后:“老祖宗,奴才不认识,这是谁啊?”

崔玉贵问金利:“你可认识这姑娘?”

金利吃力地回话:“你们宫里的人,我没有造化认识。”

慈禧问德龄:“这是新抓来的犯人,你没听说?”

德龄举止安详:“奴才听说抓来一人,听说李总管私设公堂,先打了一顿,具体什么罪行,奴才不知。”

李莲英解释:“他是刺客和尚的朋友。”

德龄提出问题:“刺客的朋友不一定也是刺客啊!”

崔玉贵给李总管补充:“他是刺客的同党,同刺客称兄道弟,刺客背着他想逃走。”

德龄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崔玉贵理直气壮:“我亲眼看见的。”

德龄指着金利问:“他怎么没逃走?”

崔玉贵气粗地说:“被我们拽下来逮住的。”

德龄心里起疑:“和尚怎么逃走了?”

崔玉贵口角生风:“和尚武艺十分高强。”

德龄听出破绽:“十分高强,为什么没把这个人带走?”

崔玉贵张口结舌:“这……”

德龄乘胜追击:“你们应该把和尚抓来,当面对质,一切事都会迎刃而解了。和尚三番五次地犯上,堂堂大清国这么多侍卫逮不住一个和尚,我能相信吗?我怀疑你们跟和尚同谋,一块演戏,来欺骗老祖宗。”

崔玉贵气得脸色发青:“你大胆!”

德龄也不示弱:“你大胆!”

崔玉贵想揭出老底:“我跟你明说吧,三姑娘,这罪人跟皇上的密旨有关。”

慈禧闪动严厉目光:“大胆,你们在我面前胡乱争吵,眼里还有没有我?”

众人向太后请罪:“是,奴才有罪!”

慈禧吩咐:“莲英,先把犯人带下去,看管起来,但不准私自用刑。”

李莲英只好答应:“喳!”

慈禧松了口气:“我要休息一会儿,一切事情以后再说吧。”

次日,还是乐寿堂,慈禧坐在宝座上,元大奶奶、四格格、容龄、小德张和其他太监站在两旁。

德龄在堂前跪着认错:“皇上下密旨一事,完全是奴才所为,是奴才的主意,是奴才策动皇上做的。又是奴才让皇上下密旨杀掉袁世凯的。”

慈禧觉得奇怪:“你并不认识绍朋啊。”

德龄替皇上承担责任:“奴才虽然不认识绍朋,可是奴才已说了,是奴才的主意,里外联系的都是奴才一人所为,是奴才让皇上物色人杀袁世凯的,奴才愿意接受一切惩罚,请老祖宗对皇上网开一面,求老祖宗不要往下追究了,这些无辜的人跟追杀袁世凯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慈禧的火气不减:“别的事,我都能原谅,驰禁绍朋和和尚杀手行刺两件事,我决不能放过。”

德龄有自己的看法:“回老祖宗,这两件事是性质相反的两件事。望老祖宗另派高人追查和尚杀手。”

慈禧问德龄:“驰禁绍朋,你有责任吧?”

德龄认错:“奴才知罪。”

慈禧态度坚决:“不管你是主谋,还是协从,都罪不可赦。”

德龄望着慈禧:“奴才情愿接受处罚。”

慈禧撕破脸皮:“你好大胆子,你知道不知道,驰禁囚犯,这是犯罪,这是抗旨。”

“奴才知道。”

“你私放囚犯是要杀头的。”

“奴才知道。”

慈禧脸色变得铁青:“你让我好失望,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我拿你当首席女官,又封你郡主头衔,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你心中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能饶你,法饶不了你啊。”

众人担忧地望着慈禧,慈禧下了最后决心:“念你一直生活在国外,不懂得宫里的规则,这样吧,不给你什么处罚,你离宫吧。”

德龄一惊,容龄、四格格、小德张也愣住了。

德龄渐渐镇静下来:“奴才遵旨,可以离宫,不过在奴才离宫之前,有几句话想奉劝老祖宗。”

慈禧耷拉着脸:“说吧。”

德龄语重心长地说:“入宫两年来,奴才对老祖宗问心无愧,一心无二。奴才只希望老祖宗和皇上齐心治国,乾隆爷说得好,家和万事兴,万岁爷有句话说得对,袁世凯是中国将来一大祸根,不除掉袁世凯中国就要遭殃,中国就要四分五裂,万岁爷说中国的历史会证明这一点。”

慈禧心里一百个不服:“万岁爷,他怎么知道将来的事?”

德龄痛心疾首地说:“老祖宗,现在除了您能挟制袁世凯,其他人谁还能挟制?奴才有一句话可能不顺耳,老祖宗百年之后,谁能管住袁世凯?袁世凯称王称霸还得了?”

慈禧脸露不悦:“除掉袁世凯,谁来做兵部侍郎?是你做,还是我做。”

德龄壮着胆说:“中国之大,人口四万万有余,如果破除世族观念,还怕没有人才?”

慈禧不悦:“你不要替光绪在这儿理论。”

德龄请示:“奴才可以走了吗?”

慈禧踟蹰了半天,才说:“可以走了。”

德龄叩大礼:“谢老祖宗宠遇之恩,谢老祖宗不杀之恩。”

德龄流出了眼泪。

慈禧也流出了眼泪。

容龄忙跪下求情:“请老祖宗三思,我姐姐是奉了皇上之命,这也不算抗旨啊,请老祖宗给皇上一点权力吧。再说我姐姐以生命保护老祖宗,也是一片忠心啊。”

这时四格格、元大奶奶、小德张、众太监跪成一片求情:“请老祖宗三思。”

慈禧看了看大家:“你们都为德龄求情?”

四格格抢着说:“是啊,老祖宗,自德龄她们入宫后,给老祖宗带来很多欢喜,给宫里带来很多新玩意儿。”

小德张也帮助求情:“是啊,老祖宗,德龄替您做替身画像,勋龄又给老祖宗照了很多相片,这都是对老祖宗的孝敬啊!”

门口小太监喊:“醇王福晋和巴龙求见!”

慈禧下令:“传!”

小太监传令:“醇王福晋和巴龙觐见!”

巴龙和福妞上殿跪下求情。

福妞抢着说:“请老祖宗网开一面,念德龄年轻无知,原谅她一次吧。”

巴龙跟着说:“是啊,老祖宗,您就看在我们全家和我阿玛的面子上饶德龄一次吧。”

慈禧又想起荣禄:“如果你阿玛健在,兵权不会落到袁世凯手里,再也没有荣禄那样对我竭忠尽智的人了。”

福妞再次求情:“老祖宗饶德龄一次吧。”

慈禧摇头:“不能饶,法律面前是不讲情面的。”

福妞、巴龙齐曰:“请老祖宗三思。”

福妞道出心里话:“请老祖宗看在我阿玛的面子上,把德龄当做他的儿媳妇吧。”

德龄一愣,慈禧脸上倒很平静。

巴龙眼眶湿润了:“是啊,老祖宗,这是我阿玛生前的遗愿,请老祖宗成全我们,给我们指婚,让德龄嫁身折罪吧!”

福妞接着说:“是啊,老祖宗,就让德龄嫁身折罪,继续留在宫中吧!”

德龄态度坚决:“不行,老祖宗,奴才宁愿离宫,也不愿意嫁到荣府。”

巴龙觉得迎头挨了一棒。

福妞继续求情:“老祖宗,她这是小孩话,她过门以后会醉迷在荣华富贵之中。”

慈禧对德龄说:“荣相府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富家,荣禄厥功殊伟倒可以给你减刑折罪,你意下如何?”

德龄态度依然不变:“老祖宗,奴才刚才已经说了,奴才宁愿离宫,也不愿意嫁到荣门。”

巴龙催着慈禧:“老祖宗您就下旨点婚吧。”

慈禧动怒:“点什么婚,人家愿意离宫,就让她离宫吧。”

巴龙咬齿不满。

德龄问了一句:“老祖宗,奴才可以走了吗?”

慈禧痛快地说:“可以走了,走吧。”

这时传来光绪的喊声:“皇爸爸,手下留情。”

光绪急匆匆上殿,跪在堂前:“皇爸爸,密旨全是儿臣的主意,请皇爸爸治儿臣的罪吧。”

慈禧眉头一皱:“处治皇上?我什么时候处治过皇上,在戊戌动乱之际,我也没有处治过皇上啊,只是让皇上暂时不理朝政。”

光绪抢着说:“下密旨杀袁世凯的确是儿臣一人所为。”

德龄引火烧身:“不,老祖宗,是奴才一人所为,是奴才策动的……”

光绪打断她的话:“不,皇爸爸,德龄跟袁世凯素无瓜葛,请皇爸爸惩治儿臣这个元凶,奴才是没有罪的。”

慈禧老觉得光绪话中有话:“惩治皇上,怎么惩治?”

光绪脱口而出:“儿臣替德龄出宫。”

慈禧心里一惊:“什么,皇上出宫?你出宫到哪去?”

光绪冲口而出:“儿臣可以周游四方。”

慈禧皱着眉头说:“你微服私访去,还是周游各国去?”

容龄差点笑了出来。

光绪也解释不清:“不是,儿臣是以四海为家,流落到哪儿都可以。”

慈禧讲老理:“我们大清国自皇太极开始,哪有处治皇上的,皇宫就是皇上的家。”

光绪苦心相求:“儿臣请求皇爸爸对德龄网开一面。”

慈禧有气无力地说:“论国法,德龄是有罪的。”

光绪明智:“皇爸爸正在执行新政,可以改这个旧法啊。”

容龄也抢着说:“是啊,老祖宗,您正在立新法,推新政,就该订上一条,杀奸臣无罪。”

众人求曰:“望老祖宗立新法。”

慈禧心软了:“大家都求情,皇上也求情,德龄你的意见呢?”

德龄见好就收:“奴才十分钦佩老祖宗推行新政!”

慈禧做了最后决定:“好吧,德龄还是留在我身边吧!”

巴龙、福妞一愣,德龄和众人齐叩:“谢老祖宗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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