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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致自己,再难也要坚持(1)

When you try your best but you don‘t succeed

当你倾尽全力却仍一无所获

When you get what you want but not what you need

当你把所追逐的收入囊中却惊觉心仍旧空空

When you feel so tired but you can’t sleep

当你是如此疲惫却仍然无法入睡

Stuck in reverse

深陷其中

And the tears come streaming down your face

当你的眼泪滑过脸庞

When you lose something you cannot replace

当你永失所爱,无法挽回

When you love someone but it goes to waste

当你的爱恋被视如敝履

Could it be worse?

还能更糟糕点吗?

Lights will guide you home

那光会指引你回家的路

And ignite your bones

点燃你的灵魂

And I will try to fix you

而我将永伴君侧

And high up above or down below

无论你站在人生的巅峰还是坠入失落的谷底

……

BGM :Fix You -Coldplay

人生就是不断地掉头再出发

几年前,我跟几个朋友一拍即合,纷纷辞去了当时的工作,在省城一起成立了一家文化传媒公司,决心要干一番“大事业”。

我们几个中,P和M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写诗;S是学影视编导的,工作两年,也写作;而我偶尔写写文字。因为共同的爱好,我们几个年轻人走到了一起。

说是公司,其实很简单。营业执照上的注册资本金刚过线;办公室是租来的居民住宅楼,还是一个半毛坯房;办公的桌椅家具大多都是从网上淘来的二手货,几个人大夏天蹬着借来的三轮车,从城南到城北驮回来,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组装完成。

在这样的公司里,我们都有自己明确的分工,并且冠以具体头衔。P是总经理,我是副总经理,M是营销总监,S是策划总监,同时每个人还兼任其他职位。比如,总经理兼任人事专员,副总经理兼任财务出纳,营销总监兼任话务员,以及公司食堂的厨子,策划总监兼任网络管理员,偶尔还外派出去发传单。果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后来又有一位大学生自告奋勇地报名实习,经公司董事会研究,还是硬着头皮接纳了,但所有的薪酬就只是一顿午餐。结果没过半个月,见青黄不接,那哥们实在熬不住了,便选择溜之大吉。

不是我们抠门,实在是捉襟见肘。不瞒你说,用来注册公司验资的本金,包括后期运营的成本,大多是东拼西凑借来的。那时大家初入职场,租房吃饭度日之外,便很难再有剩余,有时还入不敷出。

但如果不是为了梦想,谁愿意这般瞎折腾?炎炎夏日,白天跑出去上门推销业务,晚上加班加点做活动策划方案。四个人两个台式电风扇,轮流着使用;二手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冻的凉白开做防暑降温之需;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P的一辆骑了好多年的电瓶车,就那点蓄电量,实在不足以丈量省城的街道,跑着跑着就亮起了黄灯,时刻想着抄近路。

而我们的业务范围也相对单一,能做的就只是图书出版,凭借着认识三两个出版社的朋友,就敢在出版社跟作者之间架起一架“圆梦”的桥梁。事实证明,这是相当的不靠谱!

谈过几笔业务,确定了出版意向,但作者只要听到是自费的途径,就立马消失,连一句再见也是多余。于是,很多自认为有市场的策划案,就只能成为了镜中月水中花。接过几单广告的业务,苦于没有印刷的机器设备,就只能转包给熟识的广告店,适当性地收取设计费用,但这一切别说是支撑公司运营和发展,就是自身的温饱都难以为继。

每当夜晚大家席地而坐讨论策划案的时候,常常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振奋不已,仿佛明天就能实现。但是到了白天,骑着破车找人洽谈之时,却总认为那是天方夜谭,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出门,却只能心凉半边地归来。以至于所有纸上谈兵的梦想,到头来只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时,兼任营销总监的厨子总能够在大家苦恼万分之际搞活气氛,别出心裁地炒上两道小菜,买来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再整上一瓶劲爆的二锅头,然后大家都如狼牙山五壮士一般,喝酒喝到热泪盈眶,视死如归。

偶尔也有愿意自费出书的,但看中的大多还是我们零利润的报价,以及四比一“保姆式”的服务。当时全公司上上下下四个人,针对一本待出版物可谓是呕心沥血,加班加点,这都不过是为了树立口碑,积累经验。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陆续出版过几本读物,但所获的利润实在是太微薄了,尚不够缴纳房租水电。

于是长期以来,谁都没有从公司拿过一毛钱,反而要不断地补贴。S慷慨地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P将自己的“老婆本”也倾囊贡献,甚至M还为此债台高筑。

这样捉襟见肘的生活勉强维持了大半年,即便日子过得再怎样拮据,但谁都不曾怀疑过梦想,大家都是心甘情愿地捏着花生米就着二锅头蹚过青春的河流。

公司的解散是在那一年春节,我们陷入了房租水电的债务危机,各种麻烦也都接踵而至。房东毫不客气地发出了最后的通牒,物业也开始停水停电,我们连回家的钱都没有,只有S抢来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

那一夜,我们无比伤感,都被二锅头呛出了眼泪。后来通过举手表决,三比一达成了解散的共识。我们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合影留念,试图记录这又一颠沛流离的开始。然后四个人每人揣着几本书,与这一程梦想告别。

M和S继续留在了省城,我和P打道回府。送别S的时候,我们站在车站广场的KFC门外大口大口地抽烟,S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兄弟们,等到某一天,我们不再为生活发愁的时候,再掉头大干一场。说完那句话,S拖着他那笨重的行李箱,消失在春运大军的人海里。P和M同时流下了几行泪珠,我似是烟瘾犯了,一根接一根地抽个不停。

后来,经过几年的努力,M在省城开办了他的茶艺培训班,做起了茶叶批发,生意红红火火。S应聘到了一家电台做了编导,成为了媒体人,且小有名气,个人策划节目在业内获得过几回奖项。P在家乡的大学城接手了几家宾馆,后来做成了主题连锁,并且已是老婆孩子一大家人。我也过得不好不坏,正朝着而立之年勇敢地挺进。

现在有事没事时,大家隔三岔五都会通个电话,一起缅怀那段花生米就着二锅头的织梦岁月。但是,如果没有那次破碎,可能我们依然还维持着现状,在温饱线上费力地爬着生命的格子;又可能熬过那段艰难的岁月,公司有了小小的转机,但也绝对够不着梦想的尾巴。想想现在倒也挺好,在那一次掉头之后,每个人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出路;并且还有机会再次掉头,雄赳赳气昂昂地重拾旧河山。

人生是一条漫长的旅途,有鲜花,有清泉,有绿洲,也有彩虹;有惊雷,有疾风,有骤雨,也有黑暗。没有一条道路始终平坦,供你一直走到底。所以,你该学会摸索自己的路,逆风飞翔不如顺流直下,总有一次掉头,能够让你冲出黑暗,走向光明。

有些掉头,可以让你梦中拾遗,重新浏览未曾细数的风景,以更加笃定的目光重新遇见世界;有些掉头,是为了急流勇退,更好地转身,然后选择新的方向,朝着未来再出发。

十年

不变的是你的地址和电话

但我始终

还是没有勇气打扰一次

十年

只有一条条近乎相似的短信

隔三岔五地收到

“我很好,请勿念”

这一个十年

我们各行其是

经历了成长

忘记了哭泣

你还好吗

下一个十年

你在哪里

我们是否还是路人

又将在哪一座城市里相遇

28

总是习惯欺骗自己

这样那样都不可能

一旦梦想于别人身上成真

奇迹便再也不是奇迹

不过是锋芒指向未来的利器

更是昔日疼痛的伤口

不要让别人实现了你的梦想

好不容易搜遍资料,写好策划书,反复修改更正,想着开一家适合年轻人的休闲时尚餐厅。在梦想规划即将出炉之际,看过我策划案的朋友告诉我,就在市府广场对面,类似的餐厅已经开业,经营模式与创意构思几乎跟我如出一辙,并且生意火爆,座无虚席。我不信,特意花了38块大洋,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甜点,用一个下午的时光,换回一场空欢喜。

好不容易与加盟的商家定好时间,准备亲自外出考察,着手经营一家创意礼品店。并且这一消息在朋友圈里不胫而走,还有人为我独到的眼光表示称赞。正当我在为中意的门店房租同房东软磨硬泡展开“拉锯战”的时候,同种类型不同品牌的店铺便如雨后春笋般,陆续进驻城市的街头巷陌。这一次,计划再度歇菜,不得不取消考察的安排,在家趴窝。

好不容易在应酬的饭局上,认识一位各方面条件合乎标准的姑娘,打算向爱情进军,与单身告别。正在盘算着如何表白博得欢心之时,谁料同桌的哥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费吹灰之力,便抱得美人归。得知这一消息,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还不得不虚伪地道贺,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架势,实则内心早已如蜜罐般发酵。

类似的经历时常有,本以为胜券在握,苦苦追求的东西,往往只在你的眨眼皱眉之际,成为别人的囊中物、盘中餐。你不必为此感觉愤懑,怨恨别人夺你所爱,抢占了你的先机。这些措不及防的事情,仔细想想,实在是因为你的被动,你的迟疑,你的胆小怯懦,让你错失良机,让你吃亏受罪,陷入了无路可走的恐慌境地。

人生的旅途中,可供选择的道路会有很多条,条条大路通罗马。

但是在其中的每一条道路上,又同样行走着许多的人。形形色色的人海中,有的为了规避风险,达成某种共识,并肩偕行走了一程;有的习惯独来独往,喜欢独享风景,就一个人行走。

在奔跑的路上,在接近终点的位置,有的人扎堆停下来观望风景,享受过程;有的人像是离弦的弓箭,不达目的不罢休。大家各自遵守着人生道路的准则,各行其是,互不干涉,互不阻拦。

在看似秩序井然的途中,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往往在别人走过的道路上,只要你的速度慢人一拍,就很难再次捡到梦想的“金币”。所以大家都想着另辟蹊径,走一段没有人走过的路。并且在这段道路上,铆足了劲,与人展开一场竞速。

就如同你在玩跑跑卡丁车,如果你所驾驭的车子,只是一味地跟随着别人的轨迹,且速度稍稍迟缓了一些,你就只能尾随其后,眼巴巴地瞅着别人,早你一步吞食梦想的“宝物”。你甚至还有可能被前人丢下的香蕉皮滑倒摔个手脚朝天。

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中,在蜿蜒曲折的人生路上,有些事,你不必操之过急,或许真的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是着急,便越容易乱作一锅粥;但是有些事,不容你迟疑,一旦转身,便会错过。现在不做,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

正如爱情的世界里,你不能指望着刻舟求剑,奢求着那个人会站在原地,于灯火阑珊处一直等你。从经济学角度讲,美貌是一件不断贬值的资产。向来如花美眷敌不过似水流年,没有人能够心甘情愿地为你下这场赌注,给你一个永不过期的誓言。

机会也同样如此。做个不够恰当的比喻,机会好比有缝的鸡蛋,而每一个对于生活有追求,对于人生有想法的人,都像是苍蝇一般,但凡嗅到了腥味,便会一窝蜂地叮上,试图从中分得其中的滋味。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为了生存,谁都顾不得谦让。即便挤破了脑袋,也不愿拱手相让。唯有自给自足之后,才有条件,有情趣,有时间,赠予或者同情。

如果把社会比喻成一个公共大厅,那么机会无疑就是大厅里供人休息的座位。抓住机会的时候,你就是坐在位子上的人,你可以读书看报,聆听音乐,洞悉环境,尽情地享受安逸的时光,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有人会站在你的身旁,等待着你的起身离去,然后这一位置,就又成为了别人哄抢的对象。

如果你还没有抓住机会,那么你将是那个用目光逡巡座位的人。你的梦想就是等到一个座位,让你实现一次身体的满足。置身其中,你该明白,座位是有限的,机会同样也是有限的。只有别人离开了,你才能获得。同样,只有你失去了,别人才能够得到。

人的一生都是在寻找座位,只有抓住了机会,你的位置才会越来越高,看得越来越远,舒适度也会大大提升。抓不住机会,你将随意找到一个位置,即便是席地而坐,也是勉为其难,心中也会有不甘。

理想不是纸上谈兵,任你计划得再怎么周全,攻略再如何详尽,也开拓不了人生疆土的一尺半寸。与其一直谋划着梦想,觊觎着别人的“座位”,在等待中慢慢枯萎,倒不如先利己器,开疆破土,瞄准“座位”后就“当仁不让”地坐上。

成功的路上静悄悄

我有一位大学同学,性格内敛,有时孤僻,看起来不太合群。他从不与人红脸或争辩,说话的音量从来没有超过三十分贝。他生活过得相对单一,但始终规律,不太喜欢参加公众的活动,更谈不上活跃。他在图书馆里一杯茶能喝上半天,一本书可以忘却时间。功课门门优秀,但对于奖学金、入党积极分子之类的并不热衷,只对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心。

毕业的时候,大家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了日后的生活精打细算,为了一个“饭碗”挤破头颅,踏破门槛。他却不温不火,喝茶、看书、郊游,一样都不少,惬意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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