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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于是在清行师父百般挽留之下,二人决定在山上留宿一晚。

然后就出问题了……山上只有一间客房,要是得住下,楚青痕和清婉就得同住一个榻上……

难怪在饭桌上的时候……

彼时楚青痕看着桌上的两大盘番薯,一张俊脸布满屎色。他顿时就明白为何这山上四人会集体排气。红薯吃多了就这样啊!所以楚青痕这样一个在乎面子的人,丝毫没有胃口!

从那个时候清行就一直用暧昧的眼光贼贼地瞅着清婉和楚青痕,硬是想从两人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个什么。

楚青痕非常纠结,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清行师父在心头歼笑,眼间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便挽留了他们一夜。

楚青痕和清婉都没有想过这其实是清行推波助澜了他们一把……

于是深夜,楚青痕有些尴尬地进了屋子。看到清婉已经在地上打好了一个简易的地铺,她闻声看到楚青痕,有些娇羞地笑了笑。

虽然清婉是个好姑娘……可是她怎么会出乎自己意料地青涩……明明是一个混迹万花楼多年的姑娘,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曾经将她——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楚青痕都决定接受她了,就应该接受她的所有。

于是……孤男寡女,两厢情愿,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想想也能发生些什么……

熄了灯,楚青痕进入正题,就在他真正得到清婉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清婉的疼痛和他下身的不适——

“呃?原来你还是处/子之身?!”楚青痕忽的惊喜。

清婉怨念道:“所以,你轻点啦……”

“……”

等马车悠悠到达平城,太阳也将要落山了。带有余温的日光斜斜地从马车布帘中照耀进来,煞是静谧宁和。先前我跟谢长风打打闹闹的没有一点睡意。也许是闹腾累了,到了平城后,我却觉得整个马车就像个摇篮,一摇一晃的分明是在哄我入睡。

就在我脑袋一弹一弹往下沉时,一只大掌将我脑袋温柔地一揽,我的脑袋顿时就有了倚靠。谢长风的肩膀永远是那么宽厚,让人依恋。

马车偶尔会激烈地摇荡几下,这样夫人我睡得不太沉,至少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大致都知道。

马车终于停下,车夫在帘外通报道:“禀王爷王妃,平城城西已到。”

闻言我心里其实很是欢乐的。毕竟走了一个下午才到,坐在马车里也累。可是枕在谢长风的肩膀上很是舒服,我宁可再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一会儿,也不愿自己起身下马车。

结果……谢长风用一只手臂将我轻而易举地夹下马车。对,没错,真的是夹下去的。

我一个恼怒就睁开了眼,对他暴躁咆哮道:“好啊!我就知道男人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原来你也是这样啊?!婚后五个月你就这样对我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嘛!你这个混……”

夫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举动吓到而噤了声。谢长风竟然趁着本夫人发言的时候将我打横抱起,我出乎本能地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顺势瞪着他。既然身为孕妇不能揍谢长风这混球,我瞪也要瞪死他。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变心了!

一路上打马的车夫看着我们两个的阵势不知所措,他几步踌躇走近,试探问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让小的带您去秦大湮家吧。”

谢长风在本夫人的指责下依然面不改色,颇为淡定地对马车夫道:“烦请带路吧。”

那马车夫连忙道:“哪里能是烦请,小的该做的!”

谢长风没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我跟在那马车夫的身后。

天色渐渐昏暗,一阵风吹过,我往前路放眼,看到曲径幽深,也不知还有多远。

“王爷,这去平城秦大湮家还有好几里路,您确定要抱着王妃去吗……”那马车夫许是再也看不下去谢长风这样抱着我,就幽幽开口提醒了一下。

我内心哼哼一声,这可是谢长风自己的选择,他要抱就抱呗,反正夫人我又不亏。哼,刚好可以借此惩罚一下他。

没想到谢长风面不改色,似乎对前路漫漫这个认知毫不在意。他抬头看到几颗星星,这才悠悠回答马车夫:“王妃有孕在身,去往秦大湮家的路崎岖不平,还是不要让王妃步行的好。你且安心带路便是,本王无碍。”

我心头有些闷闷的,终于忍不住小声跟他说了一句话:“你既然知道我有孕在身,刚才干嘛夹着我下车嘛!”

谢长风有些无奈,眨了眨眼:“原来轻柳你是为了这个才与我怄气的。”

我为了在气势上不输谢长风,便仰着头不依不饶道:“哼!不然呢!”

他竟是叹了一口气,“马车又矮又狭窄,若我在那车上也抱着你,那根本无法将你弄下来。为了不打扰你的清梦,我只能选择那种方法。没想到,原来轻柳你一直醒着。”

“……”谢长风这话一出,倒真是夫人我太过小心眼了。“那……那你早说不就好了,非得让我有种你不爱我的错觉嘛!”我一想到此处就忧愁,真是比谢长风还要委屈。

谢长风睨我一眼:“你安心继续睡觉就是了。”

我才不呢!!夫人我明明是个深明大义的主,既然罪责不在谢长风,我便不与他计较了。

为了弥补一点我的过失,我诺诺道:“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都抱了那么久了,手会酸的。”

他却无所谓,“早就酸了,再多酸一会儿也不介意了。”

“是不是我瘦了,轻轻的,你才这么乐意抱我呀?”

谢长风又睨了我一眼:“你本来就不轻,肚子里还装了一个,你觉得……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算了算了,既然斗不过他,我就不与他再计较了。

前面的马车夫呢喃一声:“天黑了。”

我也觉得天黑了,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到。

马车夫忽然在路边捡了一根粗粗的木棍,吓得夫人我以为他要拿着一根棍子来打我和谢长风。还好我没率先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叫出来,我看到那个车夫颇为暴力地撕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料,然后将布料绑在木棍的顶端。他掏出火石,没多久,前方忽然亮堂起来,是马车夫点燃了自己简易做成的火把,以此照亮前方的路。

这个车夫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心思很是细腻。天黑路滑,若是没有火把照亮前路,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好在火光明媚,夫人我心头的安全感顿时高了一个指数。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到达了秦大湮的家,合该是那时我都睡着了。总之等到夫人我幽幽转醒,我才意识到我身下是软软的chuang榻,谢长风就睡在我的身边,两手随意地搭在被子上。

他着实是累了……往常都是他自然醒永远比我自然醒要早,今天反过来了,我才得以再瞧瞧他的睡颜。我有些心疼他的一双手,我迟疑着轻轻触了触他的手臂,放心啦,下一次一定不会让你抱着我走这么远了。

这里应当就是大湮的家。我环顾了四周,屋里摆设简朴有致,弥漫着浓浓的木头香味,周遭都是鸟儿清脆的鸣唱。地上还有朝阳照射过树叶而投射进来斑斑驳驳的碎影。没想到大湮的家是这样清幽的一个好地方,若是大湮还是个单身,夫人我肯定隔三差五来走一遭。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到茶桌上被人随意扔在一旁的包袱,里头装的都是我和谢长风来平城要用的换洗衣裳。眼光再往屋角移了移,我居然看到一套看上去很眼熟的女装。我忽的想到什么,低头一望,我……什么时候穿上的亵衣?

我怔了怔,恍惚间注意到犹有些湿漉漉的地面,顿时就脑补了一下昨晚的情节。肯定是我睡着了,谢长风一路抱着我来到大湮家,天气炎热,难免出汗,所以他还帮我洗了澡。

唉,当我的相公真是不容易,简直是又当相公又当爹,也真是难为谢长风了。

我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裙子换上。我对着镜子左瞅瞅右瞧瞧这衣服,发现又是我之前没穿过的。王府是多有钱啊,怕是给我准备的衣服一辈子都穿不完,还不如腾出这些闲钱去做点好生意做点慈善,这样也是为攒点人品为后代服务嘛。嗯,这个好念头,日后一定要讲给谢长风听。

等我要打水洗漱的时候这才有些想念小桃子,过去都是小桃子一大清早地就给我准备好热水,只等我起床享用了。可如今,我该去哪里找水……

再怎么说也不能坐以待毙嘛,还是要自力更生的好。于是我轻轻推开门,外头阳光刚起,放眼望去是一堵爬满绿藤条的墙面,由于晒不到太阳而生了许多斑驳的墙苔,哪里都透着绿意。

我往侧边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屋角,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和敲打声。

我又慢慢接近一些那个声源,看到一个背对着我坐在矮凳上洗衣服的女人。

想必……这个姑娘就是大湮的新媳妇,温娘了。

听大湮说这个温娘曾经也是青/楼里的姑娘,我原以为从青/楼里走出来的姑娘都是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看眼前这个女人干活的背影,那真是非常地带劲。

我就这么突然地联想到清婉。清婉是万花楼的花魁,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从来不干活的嘛!跟温娘哪里能比!

我踩断了一根木枝,也许是温娘听到了声响,她停下手中的活,一脸笑意地转过头来。待她看清我是谁后,她又收敛了几分笑意,用清水洗了手后站起来,对我点头示意:“想必是慕王妃了,温娘见过王妃。”

这么文绉绉的语气在我看来,就不该出现在大湮媳妇口中。于是我赶紧大大方方地摇摇手:“哎呀哎呀,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叫我夫人就好。大湮都是这么叫我的!”说完,我抬眼看看四周,得出一个结论:“所有的地方都布着翠绿生机,这檐下还有堂燕,当真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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