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恢复平静,月考已是过去式,我在努力备战下一次。让我高兴的是再过几天,我左手的夹板就能完全拆除了!
等左手完全恢复后,我要开始苦练身法,以我现在的身手和速度对付几个混混还行,可要是再碰伤像闻人雨落那样厉害的角色,我可真要栽了!
呃呃……想起闻人雨落,心中的怒火悄然燃起,耻辱呀!
几天后,爸妈随我到医院。
看着他一圈一圈解开白沙带,然后取出夹板,再剥开一层纱带。一只皮有些皱和红印的手臂露出来。
他帮我检查了一下,可当我自己看到自己的左手时,心中猛的一震,怎么会这样?疑惑瞬间充斥心头。
“你轻轻动一下手指。”他开始让我活动左手,我按她说的去做。
手还能动,虽然刚开始时,感觉有点麻,但适应一下后,发现左手动起来比右手还灵活!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太好了!小渺,你的手恢复得很好!”
爸妈都十分高兴,但我一脸正色的问道:“爸,妈,赵医师,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三人都看向我的左手,不解的问道。
我将右手也摆上桌面,相对比下,三人都惊呆了。
“怎……怎么会这样?”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大小不一的手。
“快!快,赵医师,你帮我女儿看看!”爸爸紧张的说道。
赵医师用一些器具进行检查。
没错,我的左手明显比右手小许多,手掌没有以前的宽厚。手臂也没有之前的粗壮,但骨头却相当硬。
赵医师检查完之后说:“我建议去做一个全面检查。”
爸妈二话不说就带着我去检查,待到一切检查完成后,赵医师有些困惑,“按目前来看,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也不是肌肉萎缩,内部也一切正常。我们需要研究,几天后再来要结果。”
“好的,谢谢赵医师!”妈妈说道。
我们离开了医院,回家的路上妈妈又开始魔音攻击,我和爸都默默的听着,一个都没有做声。
幸好这是还是穿春装的时候,上学时,我穿着宽大的校服,把左手收进长长的衣袖里。到班里,就默默的坐在位子上,面色波澜不惊。
白莲花和傻-逼二人组来了,也会被桑娜赶走。桑娜找我聊天,问起我的手,我也一笑而过,她也明白不会再追问了。
这两天,我在家里,尝试用左手写字。一个人从拿笔到挥洒自如的书写要经历一个漫长而又艰难的过程,那段时间里,手都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动,感觉都不是自己的手。
但这一次感觉不同了,这次的控制力好像变强了,手指之间的配合更紧凑,就像我以前就是用左手写字,只不过时间太久,不用后生疏的样子。
我拿起手机打给韦方德,他是我舅公,是一名隐士老中医,在针灸方面的造诣非常高。他有个儿子,本想传给他儿子的,但很可惜这个儿子是个经商迷,跟我外公混了。
“嘀……嘀……”
“喂!是谁呀?”一个让我很无语的声音传来,其实我很不想跟这货说话,因为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不好记忆。
不过谁让只有他接电话呢!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我,杨渺。”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就是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大脚丫头!”
我把手机放远些,以免震到自己的耳朵,待他差不多了,我才说:“我找舅公有急事。”
“他不在。”他直接回答,话语中透着嘚瑟。
“哦,那我挂了。”
“别呀!大脚丫头,我还没跟你说两句话呢!”韦致诚急忙喊到。
“舅公在不在?”
“你求我呀!求我,我就说!”他又开始作死。
“说多都是累。”直接挂电话,神经病才会跟他聊天,难怪23岁的人,追个女朋友几年都追不到手,最后被别人抢去!就他这样的估计要一辈子打光棍。
这货叫韦致诚,是舅公的孙子。与我同辈,我得叫他堂哥。他还有个妹妹,比我大两岁,叫韦月虹。
他们小时候都还住在农村,有一次我回外公家。他正好要去放牛,把我和韦月虹一起带出去。把我们扔在山前的小池塘边上看牛,他还嘲笑我脚大,偷走我的鞋子,然后自己一个人跑去玩。
到傍晚的时候,他躲在不远处看我们干着急。
那时我才四岁,韦月虹六岁,她还没开始干农活,没放过牛。天又昏暗,回家的路也不知道,直到舅公来找到我们。
自那以后,我和韦月虹就看他不顺眼,不管他怎么烦我们,我们都极少理会他,冷淡处之。
不一会儿,那边打来电话,我刚一接通,就听到韦致诚的求饶声:“爷爷,我错了,错了!我错了,别扭了!疼!疼!”
“我看你还欺负小渺,我扭死你。”舅公的声音。
“喂!舅公。”我打断他们的对话。
“小渺呀!刚才这个臭小子骗你的,我在家呢!找我什么事吗?”舅公和蔼的声音传来,心情瞬间好多了。
“舅公,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好的。”舅公把韦致诚赶走,“小渺,你可以说了。”
“我左手伤好了,但大小不一致,并且我发现现在左手的灵敏程度比右手还好。”
舅公沉默一会儿,“那医师怎么说?”
“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他让我后天再去一趟医院。”
舅公又沉默一会儿,“小渺,后天我跟你一同去医院看看。”
“好的,谢谢舅公。”我挂掉电话,深吸一口气,舅公的两次停顿,让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妙,思虑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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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方德眉头紧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韦致诚从门外进来,看到他面色不佳就问道:“爷爷,大脚丫头发生什么了吗?”
韦方德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回房。
韦致诚看着自己的爷爷这个情况,也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看来我得去看看我家的大脚丫头了!
韦方德在房间里翻着自己的奇古医书和手札,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终于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韦方德满含着复杂情绪叹息:“唉!这个丫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