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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疯狂的艳遇(1)

苦爱不再来

异性合租的隐情

错爱

疯狂的艳遇

苦爱不再来

阿妹牵手外地郎,两情缱绻似蜜糖,晴空一声霹雳响,苦命鸳鸯泪成行。阿妹被护犊心切的家人“软禁”后,痴情郎变身“蜘蛛侠”,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出入女友香闺胜似闲庭信步……

情无贵贱,爱无尊卑,真爱无价,幸福就好。

高一鸣听了,率先爬上护栏,亲切地对雷妍招招手说:“来来来,亲爱的朋友,让我们一跃而下,羽化升天,做一对追逐太阳、向往光明的太阳鸟──我琢磨,化鸟一定比化蝶好看!”

一个阳光微醺的早晨,一个扎着马尾、笑靥如花的女孩走进办公室,自我介绍说姓雷,名妍,新同事,请大家多多关照。其他同事都放下手中的活计,礼节性地站起来向她打招呼,只有高一鸣兀自坐着不动,只冲她微微颔首以示欢迎。

作为研发部唯一的女性,雷妍像一缕清新的阳光,照亮男同胞们多情的心扉,他们每天把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得有棱有角,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工作积极性空前高涨,目的只有一个,像孔雀开屏那样,在异性面前展示最有魅力的一面,希望将来独占花魁。很快,他们前赴后继地向雷妍发起爱的约会,无奈,她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花,不为任何一个所动。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暗战中,高一鸣作壁上观,表现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洒脱与悠然。

久攻不下,一些追求者的酸葡萄心理开始发作,暗地里议论说,雷妍是本地人,公司所在的工业区也是他们村的物业,富人看不起穷人,本地人看不起外地人,乃是众所周知的“国际惯例”,言下之意,追求者要有自知之明,不如趁早死心。一语惊醒梦中人,一个个自以为舍我其谁的男生,相继退出这场几乎胜算为零的情感角逐。

直到有一天,雷妍偷偷地塞给高一鸣一张纸条,虔诚地向他请教几个貌似不是问题的问题,醉翁之意昭然若揭。透过娟秀的笔迹,他仿佛看见一段罗曼蒂克的恋情在遥遥招手。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纸上交流之后,一对准情侣的关系渐渐透明化,在同事们羡妒的目光中,他们常常毫不避讳地有说有笑。雷妍每次前往饮水机打水,都会帮高一鸣捎上一杯,并丢进几片带着爱情芬芳的苦丁茶。

半个月后,雷妍约高一鸣到职工俱乐部打羽毛球。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情感法则就这么简单。一场鏖战下来,随着高一鸣故意输给雷妍,两人一齐跑到界外捡球,他趁机抓住她那只白皙滑腻的手不放,爱的花蕾瞬间绽放。

后来,高一鸣问雷妍喜欢他什么,她说:“你的睫毛很长,很漂亮,我喜欢长睫毛的男生。”

“哼,你真坏,只是喜欢我的长睫毛。”高一鸣抗议道。

“错!如果我只爱长睫毛,那么,牛的睫毛比你长吧?大象的睫毛比你更长吧?可我为什么只喜欢你,而不是牛或大象?”雷妍俏皮地说,“总之,我还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与众不同,──上班第一天,面对我的出现,其他同事都眼神迷离,惊为天人,你却表现出近乎残忍的不亢不卑;当其他同事像疯了似的追求我时,只有你对我视而不见,让我的魅力大打折扣;当其他同事为打工而打工的时候,你却心比天高,看得更远,今天的打工,是为了明天当上老板,实现致富梦想……综上所述,我觉得,你是个有个性的、能抵御美色诱惑的可靠男,而且还是个难得的事业男,所以对你一见倾心,准备把一生托付给你!”

女友伶牙俐齿的表白,让高一鸣大为心折。

雷妍恭维高一鸣“心比天高”,是有出处的。她早就了解到,他是湖北农科院的高材生,大学毕业后,响应政府号召,回到位于湖北省老河口市的老家创业,种植了几十亩优质水果——大仙桃,从此风里来,雨里去,经营着惨淡人生。第三年,由于前期贷款告罄,资金不继,不得不把果场交给家人代为管理,南下闯荡,成为这家食品公司研发部的一员,每个月都把所有工资寄给家人作为创业资金,继续执著于未竟的事业。

他们一有空就到俱乐部打羽毛球。起初,雷妍还不是高一鸣的对手,时间一长,她的球技大有长进,快与高一鸣相匹敌。

有一次,当他们手拉手地到工业区附近的商业街购物时,被一个眼尖的村民看在眼内。论传播速度,绯闻向来比细菌要快得多,不到半天,关于本地妹和外地郎拍拖的消息便被传得沸沸扬扬。雷妍知道纸包不住火,只好向家人坦承了一切,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将来跟高一鸣回去耕田种果,过一种远离尘嚣的隐世生活。

此言一出,家里一片愁云惨雾,作为本村治保会主任的父亲首先反对:“我和你妈三十多岁才生下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你嫁到外地去,不是等于抛弃亲情,成心让村里人看笑话吗?你的终身大事我们说了算,不能嫁给他!”

“你没有耕过田,干不了农活,而且适应不了北方的苦寒天气和饮食习惯。退一步说,你远嫁他乡,将来谁给我们送终?”母亲反对起来同样有理有节。

雷妍听不进半句:“你们别多说了,我心意已决,阿鸣是我心中的神,今生今世,我非他不嫁!”

一个蝉儿叫得像撕烂布的午后,一个身穿保安制服、年近花甲的男子闯进研发部。此人干干瘦瘦,眉发皤然,表情冷峻,精神矍铄,眼睛虽小,却有睥睨一切的神气,皮肤虽黑,却有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同事们以为“差佬”奉命前来缉捕疑犯,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雷妍慌忙走过去,使劲把“差佬”往外面推,“差佬”岿然不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那个小子在哪?我想和他聊几句。”

“爸,别胡闹了……”雷妍低声恳求着。

同事们知道有戏,一齐像鹅一样伸长脖子,等着看热闹。

高一鸣不想再置身事外,勇敢地站起来说:“伯父,您……您好,我……我就是那个小子。”

同事们唯恐天下不乱地哄堂大笑。

“如果我把女儿嫁给你,你打算怎么养她?种田还是耕山?打铁还是养猪?”雷父大踏步走到高一鸣跟前,双手叉腰,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声音大得像敲锣。

高一鸣担心回答欠妥,难以下台,干脆沉默以对。

雷父得势不饶人,警告高一鸣务必跟雷妍一刀两断,否则后果自负。发飙完毕,昂然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犀利地瞪了高一鸣一眼,瞪得他心有余悸,心情跌到低谷。

明知父亲暴烈如火,说一不二,不撞南墙不回头,雷妍依然坚不妥协,一有空就跟高一鸣腻在一起。雷父见女儿跟他杠上了,十分恼火,半个月后,再次上门棒打鸳鸯。

那天下午,雷妍外出办事去了,雷父带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来到办公室。大汉一声不吭地站在高一鸣背后,双手叉腰,表情阴鸷,高一鸣脊背发凉,双腿打战。

“喂,小子,咱们到外面谈一谈,走吧!”雷父伸出右手食指敲了敲桌面说。

大汉像复读机似的说:“走吧,走吧!”唾沫星子如雨点一般飞到高一鸣的脖子上。

高一鸣视死如归地摇了摇头,心想:“你们想挑战我的智商?没门!我还没有傻到为你们揍人提供方便的地步!”

“那好,你给老子听着——说错了,我还没想过做你的老子呢——从现在开始,别再让我看到你和阿妍在一起,记住,这是最后的通牒!”雷父压低嗓门说,“如果我不是看在阿妍再三为你求情的分儿上,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事后,公司领导找雷妍谈话,要她做好家人的思想工作,处理好家庭内部矛盾,免得影响工作。

无奈之下,雷妍只得向家人妥协,同意跟高一鸣分手,实际上暗渡陈仓,偶尔才以加班为由,和高一鸣幽会一回。

一天傍晚,高一鸣和雷妍到达约会地点后不久,迎面走来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带头的狞笑着对高一鸣说:“朋友,该还钱啦!”高一鸣一脸愕然,正想问还什么钱,一顿拳头雨已落在身上,雷妍还未来得及阻止,那伙人已打完收工,如幽灵一般消失了,高一鸣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是不是父亲已经窥破我们的计谋,请来黑道人物教训阿鸣?”雷妍暗自忖度,可是,当她把高一鸣的遭遇告诉父亲时,他哈哈一笑,幸灾乐祸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肯定是姓高的小子行为不检点,参加地下赌博活动,欠人一屁股赌债,这才招来伤身之祸。欠债还钱,天公地道,欠债不还,理应挨揍,何怪之有?”

“不,阿鸣不是那种人,爸,是不是您指使人干的?”雷妍不许任何人诬蔑高一鸣,情急之下,直接把矛头对准父亲。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老爷子一脸无辜,极力否认,还说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以前威胁高一鸣的话,纯属黔驴技穷式的口不择言,说完就忘了。

没有证据,雷妍只能姑妄听之,宁愿相信高一鸣被人误伤,一面继续瞒着家人跟高一鸣来往。

半个月天后的下午,高一鸣下班后刚走到工业区门口,一辆无牌面包车疾驶而至,停在他身边,车上跳下两个光头大汉,把他拖上车掳劫而去。

在一个建筑工地上,高一鸣体如筛糠,赔着小心问道:“各位大哥身手不凡,眉宇间隐隐有王者之气,理应惩恶除奸,匡扶人间正义,而我跟各位大哥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一个右臂文着一个“忍”字的家伙接过话茬说:“你得罪了一个本地人,他委托我们揍你一顿!”

“他是谁?假如我真的冒犯了他,罪孽深重,不劳你们动手,我自然会向他赔礼道歉。”高一鸣诚惶诚恐地说。

“我们实在不明白,这里靓女如云,随你怎么爱都爱不完,为什么偏偏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孩?”文身男答非所问,边说边摇头,好像恨铁不成钢,“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实在有损我们大老爷们儿的尊严,单凭这一点,我们就该修理你一顿!”

“但是,值得我爱的女孩只有一个。”高一鸣找到了答案,勇气倍增,一字一句地说,“麻烦你转告雷老先生,我和他的女儿真心相爱,无论他怎么从中作梗,都是徒劳的。”

文身男冷冷一笑:“我们的委托人说了,这回请你吃拳头,再不听话,下回请你吃刀子!”

“老大,何必跟他浪费口水?受人钱财,替人解忧,咱们抓紧干活吧!”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家伙很不耐烦,上前踹了高一鸣一脚,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全身抽搐,那伙人以为出了人命,顷刻间作鸟兽散。

须臾,高一鸣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自言自语地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幸亏我昨晚看了《动物世界》,了解了不少动物遇到危险时装死脱险的高招,今天终于学以致用了一回。只是,下回还有这么幸运么?”

眼下知难而退,还是无所畏惧,将爱情进行到底?高一鸣和雷妍斟酌再三,决定和老爷子谈判,据理力争,推倒世俗的城墙。

雷妍家的房子位于工业区后面的城中村,房子楼高五层,一至四楼出租,五楼自住。

“好家伙,居然胆边生毛,打上门来了!”雷父见到高一鸣,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伯父,我不是胆边生毛,是心里发毛啊。”高一鸣赔着笑脸说,“其实,我非常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就是希望令爱将来找个多金而又痴情的乘龙快婿。俗话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如果拿爱情跟钱财相比,钱财真的像粪土,虽然我目前拥有的粪土不多,又是外地人,但我跟阿妍的确是真心相爱……”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花言巧语了吧?”雷父打断他的话,扭头对雷妍说,“听我的话,马上、立刻跟他分手,从今往后,他走他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

完了完了,高一鸣心里哀叹着,后悔过于托大,他原以为,那番久经推敲的理论,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足以打动未来岳父的铁石心肠,谁知弄巧成拙。

“爸,求求你成全我和阿鸣吧!虽然你一再派人教训他,让他很受伤,但他依然对我不离不弃,可见他是真心的。”雷妍苦苦哀求着。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把你一辈子的幸福,随便交付给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利的穷小子,你要给我记住:‘有情饮水饱’是贫贱夫妻的自嘲,没钱才是鬼见愁!”雷父铁青着脸说,“如果你不听话,继续偷偷摸摸地和他来往,休怪老子不客气。”

“对呀,女怕嫁错郎。”母亲不失时机地劝道。

雷妍一咬牙,使出最后一招“必杀技”,──双膝缓缓跪下,对双亲各叩了三个响头,说:“爸、妈,既然如此,女儿只好来世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你想干什么?”雷母大惊失色。

“既然你们冥顽不化,我们只好选择自杀殉情!”

“对,活着做不成夫妻,死了也要做一对仙侣!”高一鸣高调配合起来。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雷父呵斥道。

眼见矛盾不可调和,高一鸣只好满怀惆怅地转身离去,雷妍如影相随。

下楼往右走三百米左右,就是珠江边,他们坐在石凳上,相对无语。

“鸣,老实说,你怕死吗?”雷妍突发惊人语。

“死,何惧之有?!人总有一死,只差迟早!”高一鸣故作无所谓地说。

“那么,我们跳河吧,一死了之,无牵无挂!”雷妍抬起头,用悲怆的目光看了看浑浊的天空。远处,一线城垛似的乌云压过来,遮天蔽日,雷声隐隐,如死神的脚步,一声声踩在她的心头。

“好啊,但愿我们来世能挣脱世俗的桎梏!”高一鸣心中的悲戚之情被点燃,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发表自杀前的煽情演说,彰显自己对爱的忠诚和执著,“为情而死,死得其所──如果说爱情重于秤砣,那么生命一定轻于纤尘;如果说爱情是一株高傲的山楂树,那么生命不过是一株狗尾草;如果说爱情是一部鸿篇巨制,那么生命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笑谈;如果说……”

“别贫嘴了,咱们抓紧慷慨赴死吧!”雷妍惨然一笑。

高一鸣听了,率先爬上护栏,亲切地对雷妍招招手说:“来来来,亲爱的朋友,让我们一跃而下,羽化升天,做一对追逐太阳、向往光明的太阳鸟──我琢磨,化鸟一定比化蝶好看!”

他们并排站在护栏上,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勇与豪迈。此时,夏的酷热令他们汗湿衣衫,惨遭世俗干涉的恋情却使他们的心快要结霜。浑浊的江水呜咽着一路东去,一阵腥臭的江风迎面扑来,高一鸣想到一旦跳下去,即使淹不死,也会被熏死,不禁悲从中来。当他们摆好绝地飞翔的姿势,准备往下跳时,两个爱民如子的保安跑过来,把这对苦命鸳鸯从地狱入口处拉回人间。

“阿妍,快回家,你爸急火攻心,心脏病发作,快不行了!”雷母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雷妍拔腿就往家里跑,高一鸣正想追上去,被雷母一把拦住:“高先生,请留步!你把我们家的老爷子气成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第二天,雷妍请了病假。

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会突然生病?高一鸣嘀咕了一整天,上班如梦游,无数次拨打雷妍的手机,都被告知已关机。

下班后,高一鸣买了一箱苹果前往探望雷妍,到了她家门口,半天不敢按门铃,好像门铃有毒,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按响门铃。过了好一会,门打开一条缝,伸出雷父那张怒气冲冲的脸。

“伯父,您好!我听说阿妍病了,特地过来探望她。”高一鸣嗫嚅着说。

雷父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厌恶和冷漠:“她没病!今天一早到香港相亲去了,以后在那边成家立业,不再回来。”说着,嘭的一声关上铁门,把高一鸣的耳朵震得生痛。过了片刻,他把水果放在门口,像机器人一般,木木地转身下楼,暗忖:“莫非我看走了眼,阿妍是个彻头彻尾的物质主义者,一心想嫁给香港的阔佬,过上衣食无忧的奢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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