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丽一激动,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头重脚轻,站立不稳竟然跌倒,张成手疾眼快赶忙扶住。
武达一看胡丽面色苍白、手足发抖,说道:“她有高血压,老毛病了,有好几次差一点死了,反正难死,整天唧唧歪歪想个儿子,******早不给我生一个,害的最后断子绝孙。”
小敏一听,怒从心头起,正想发作,只见张成轻轻地把胡丽扶到沙发上,不声不响得脱下胡丽的鞋子,在脚背上,大脚趾间隙后方的凹陷处,不断按摩着,接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成剑指,在胡丽身后从头到脚移动引导数下,这时只见胡丽缓缓地舒的一口气,迷迷糊糊说道:“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小敏说道:“胡阿姨你不要做声,安静一会就好。”
张成一会手指从脚的内踝最高的地方向后,跟腱前的凹陷处继续按摩,接着在屈肘,肘横纹外侧端与肱骨外上髁连线的中点处,不断按摩片刻,
胡丽又深深地舒的一口气说道:“我好了,没有事了。”
小敏递过一杯水正想让胡丽喝下。
张成笑着说道:“让我来。”说罢,伸出手掌,把手掌心对准水杯拨弄几下,说道:“你尝尝味道。”
胡丽尝了一小口,甜丝丝的,接着一口气喝下,连声说道:“有桂花的香泉味道。”神奇得看着张成。
小敏兴奋的说道:“小张你以后也教教我,是怎么治疗的?”
张成不紧不慢得说道:“我按摩她脚背上穴位是太冲,这个穴位很重要,调肝顺气降血压的,也就是现在很多人开玩笑说的‘生气穴’,还有一个就是太溪,再一个就是,你屈肘自己摸一摸这里,就会有酸涨麻的感觉就是曲池穴,用这三个穴位我就基本搞定它了。”
胡丽瞪大眼睛看着张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武达死死地盯着张成说道:“你……你还会医学?”
“怎么啦?你不是调查过了吗?我爷爷虽然是个老师,其实也是学医的呀,我姐姐的命也是我爷爷救的呀,我的三脚猫医术就是祖传的呀,你还怀疑吗?”
武达一听,面红耳赤,心里这小子得理不饶人了,口中却连连说道:“哎呀,不要生气,你现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多亏你帮忙,不然我老婆又要去医院抢救了。”
张成说道:“你以后可要对胡阿姨好一点,高血压最怕生气激动,胡阿姨你以后平时吃一点杞菊地黄丸,有降压明目祛肝火的作用。”
小敏插话“没有事啦,保持好的心态,多听一点轻松音乐,跟奶奶一起到户外活动活动,没有事的。”
武达一听说道:“唉,我母亲早就不在了,生病去世的,要是现在还活着,说不定,小张还能够治疗好。”
张成问道:“奶奶得的是什么病?”
“也是高血压,就是我老婆不生儿子,活活给着急死了,跟我老婆吵架,最后脑溢血去世的,唉,我好命苦啊。”武达说道这里,还真的眼睛湿漉漉的,一副难过的样子。
接着说道:“张成啊,我这么大的年龄了,诶,说一句不应该说的话,就是取了小老婆,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小敏半真半假开玩笑说道:“为什么?你也有病?”
“是的哦,实不相瞒,我去过医院检查过了,也许公司的事情太多,累的啊,我好命苦。”
张成心里想笑,可是不好意思笑出来,怎么和‘根杂毛’喝醉了酒一模一样的,真是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气味相投。
“好啦,好啦,武老板,你是我老板,你再这样说,我也难过了,老板我倒是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你放心,就是说的我不开心,我也不怪你。”
“阴宅风水能福荫子孙后代,这个你作为一个乐安陵园的规划开发者,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也是‘根杂毛’胡说八道的,也听下面的人讲过。”
“‘人受体于父母,本骸得气,遗体受荫。’简单的说就是父母(祖先)的骸骨如果得到生气,就会使子孙后代受到福佑,所以给父母(祖先)的骸骨找一个吉宅太重要了。”
“小张,你说的意思,我的父母墓地风水不好?”
“只是感觉,我没有实地看过你父母的墓地,不能瞎说,吉宅需要看地形地貌,方位,包括骸骨安放面向……亲生父母那边的阴宅会影响到你不奇怪,寻找好的穴墓可以让上一辈的灵魂福佑你。”
“你会看风水?”这武达一听又像发现了新大陆。
这武达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特别最近对张成的许多不可思议的古怪事情,十分上心,相信命运,特别相信风水,相信算命先生。
“不相信啊,那就算了,上一代的先辈墓葬十分重要的,关系到子子孙孙的发展,你到乡下打听打听,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爷爷,批八字、算卦、看相、看风水了,算个卦,消消灾,看个相,避避难……”
“这个我知道一点的,‘根杂毛’告诉的。”武达说完赶忙收住话题,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重新点燃一根香烟。
胡丽在旁听的入了神,好不容易插上话道:“什么样的穴墓地才是风水吉宅宝地?”
张成解释说道:“一块风水宝地,后有主山,前有河流,左右有护山,前有照山;风水‘水’,砂、龙脉等俱备的风水宝地,其实还有穴墓这里安放的位置,时辰更加重要,如果做的好可以逢凶化吉。”
武达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在悬崖峭壁那一块地方练功?那里可是阴宅呀,大活人不怕阳气被吸收了?”
张成笑道:“这个老板有所不知了,我爷爷从小早就教过我驱鬼辟邪之术的咒语,所以邪不压正,所有在那里的魂魄阴鬼,都尊重我,为我护法,而且平常人很少去那个地方,不会打扰我修炼。”
武达:“唉,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小张你要不就做我的干儿子吧?你可愿意?反正你也没有爸爸,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费用一切归我,将来的财产也是你来继承。”
张成不听便罢一听蒙了,傻愣愣在那里。
还是小敏头脑反应敏捷说道:“这个吗?张成我们还是要问一问爷爷吧,毕竟是爷爷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
胡丽在旁边一听有戏了,心里对这个眼前小白脸张成,喜欢的不得了,赶忙说道:“爷爷没有问题,我一样养老送终,风风光光的,只要他老人家愿意。”
武达继续说道:“小敏啊,你放心,张成如果认了我,我一样的对你好。”
“这样吧,如果我爷爷同意就行,不同意老板你就不要勉强我,反正我是你的公司员工了,胡阿姨你的病情,我会经常来看看的,教你一些治疗方法。”
小敏站起来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反正是天长日久在一起了,在一个城市联系方便,我们先回去了。”
武达、胡丽夫妻两人依依不舍送到楼下……
要认干儿子,这可是大事情啊,武达夫妻两人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半夜三更武达索性穿好衣服,开上奔驰车连夜赶去乐安陵园,手机通知‘根杂毛’有天大的事情需要商量,十万火急。
‘根杂毛’听武达说有天大的事情商量,那敢怠慢,早起在一个不起眼会议室等待,武达把张成在去他家里答谢的过程,原原本本得叙述一遍,‘根杂毛’听着,陷入了沉思。
听着吧合情合理,去调查张成乡下家庭情况,确确实实也是这样,这涉及到武达母亲墓穴的事情,是武达和‘根杂毛’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两个都明白这个不仅仅是墓穴的问题,这个好不容易盗窃来的瓷罐,就藏在这里,涉及到性命安全,危险性太大了。
武达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抽着,来来回回、焦躁不安地度着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杂毛’则不停得喝着茶。
武达着急说道:“你倒是拿个主意呀?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这小子。”
“可是他有太不可思议了,有太多的天方夜谭的神奇,你说这样的人,能够对我们言听计从吗?武老板呀,不是我多心多疑,小心驶得万年船,一旦稍有差池,你我死无葬身之地,别是风水宝地的坟墓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分析的来,分析的去,都对,将来我的公司也需要一个能干的接班人吧?指望我女儿和女婿吗?他们都是败家子,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要是不加控制,他们挥金如土,我的公司早就完蛋了。”
“武老板,你别激动,我好好想想。”
一会屋子的烟雾缭绕‘根杂毛’呛得不停的咳嗽,终于忍不住打开窗户,看着窗外夜幕下,远远的一座座坟墓出神,隐隐约约墓碑像许许多多的阴灵在窃窃私语,朦朦胧胧白雾在碑林中弥漫游动着,像浮动着轻纱,充满了诡异。
‘根杂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出来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