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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会离开,再不回来(4)

她双手抱胸,躲着水流倔强地往浴室外跑,被他一把揪住,一声喝斥传来,“站住!老实点!”

站住?老实点?

他把她当成敌人了还是俘虏了?

面对她含怒的眼神,他微微一怔,才道,“别闹,站好别动行吗?”

而后,将喷头重新挂回了原位,一只手将她环抱,让她无法再乱动,另一只手则拿了毛巾给她洗澡。

倒并非很用力,只是洗得很仔细,每一寸发肤,乃至每一个趾缝,都没有放过。

也不曾对她有轻薄之举,只是认认真真给她洗澡。

好不容易待他洗完,水一关,她便从他怀里挣脱,自己用浴巾随意一裹,回了卧室,钻进被子里。

给她洗澡的同时,他也浑身湿透,脱了衣服稍加冲洗后才出来。

第一眼便见到她头发湿漉漉的就睡了,眉头便习惯性蹙起,找了吹风出来,走到床边给她吹头发。

暖风一袭,她皮肤上便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下意识地想躲,被他按住了头,“天大的事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置气!多大的人了这还不懂?”

别的暂且搁一旁,这句话却是没错的,天大的事也不能苦了自己,如果生病了,又是一个人惨兮兮……

她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

闭着眼睛,有许多的好处。比如,可以胡思乱想而不被人洞察,可以在想流泪的时候不让眼泪溢出来,还可以……不见不想见的人……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吹风机的轰鸣声,在嗡嗡地响。

在头发吹得半干的时候,他的声音穿透吹风机的轰鸣传了出来,“昨天遇上的那个老人,她有病……”

陶子一听,心里立刻翻滚起来,用力一扯被子,蒙住头,将他的声音阻隔在外。

他拿着吹风机,微怔,试着再叫了一声,“囡囡……”

被子下的人毫无反应。

他坐了一会儿,再没说话,放下吹风走了出去。

良久,听得被子外不再有动静,陶子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同时,眼泪也哗哗直淌。

他到底知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知晓芊琪这个人的存在呢?

前女友的母亲有病,所以她这个现任妻子就必须以别人未婚妻的名义出现?为什么这让她感觉自己是小三,破坏了别人的感情,所以无法在世人面前抬头?

她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别再和芊琪做比较,可是,现实能不那么残酷吗?在她已经卑微得如同一只小蜗牛,退守着自己那方寸小屋的时候,还要将她这仅有的小屋也击得粉碎,逼着她从壳里出来,一次次地看清楚她和芊琪之间的差别,却连身份也不能得到公开……

在被子里默默地流着泪,默默地自己擦泪。

曾经以为,糖糖哥会是她一生的护佑,只要有了他的保护,便不会再有哭泣的时候,却不曾想,到了最后,他,竟然是她眼泪的源泉,自与他在一起,流的泪竟比过去几年还多,且每一次,都是自己疗伤,自己拭泪……

他的脚步声再一次近了,她不想他知道自己在哭,蒙着头,拼命忍了,假装睡着。

听得他在床前停住了脚步,不知他要干什么,屏住呼吸等着他说话。

然而,他却一句话也没说,伫立片刻后,忽然来揭被子。

她不能再装下去了,探出脑袋来,怒道,“你要干什么?”

“睡觉!”他一脸倦色,往床上挤。

她抓紧被子,不让他得逞,“你可以去隔壁睡!”

他脸上的不悦立显,“那是你朋友睡过的!”

“那我去!”她摸索着,在被子里想把浴巾整理整齐。

就这一耽搁,便让他钻了空子,他身手敏捷地跳上床,挤进被子里,并且顺势将她搂住,而后一用力,便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宁震谦!你无耻!”她怒骂,这个男人,真的把她当成这方面的工具吗?“别碰我!”

他亦有些怒了,“我碰我媳妇!怎么就无耻了!”

媳妇?她觉得好笑,现在想起她是他媳妇儿了?不要逼她旧话重提!“宁大首长贵人多忘事,你怎么又忘了我是章之黎的未婚妻了!”

他等使者她,眸子里的光都绿了,“昨天的事,事出无奈!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别再跟我提章之黎这个名字!别忘了!结婚证上还写着我们俩的名字!”

“那就把它换成离婚证啊!”陶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愣住。她发誓,之前其实她从没想过离婚两个字……

宁震谦也愣住了。

惊愕、痛楚,同时在两人胸口碰撞、翻滚、膨胀……

陶子的泪,刹那间就飙了出来,“离婚”这两个字亦是她不能承受的痛,说出来容易,可她的心又有多坚硬,可以禁得住这两个字如针一般,一针一针扎着她的心?

而宁震谦,在胸口莫名的剧烈疼痛之后,升起的,是足以将他燃烧的愤怒。

“军婚是不能离的!你别忘记了!”他怒喝一声,低头咬在她唇上,双手握住她的臀,便欲进入。

她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努力抗争,手足并用,踢他,打他,掐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讨厌做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

她这般拼了命的反抗倒是没能让他马上得逞,总不能对身下的她使擒拿手,只是,却更恼怒了。

几番僵持争斗之后哦,体力上相差悬殊的两个人终是分出了胜负,陶子怎能抵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终被他蛮横地刺入,产生的不是浪漫和欢愉,而是疼痛,从身体到心口,都疼到无以复加……

再没有从前欢爱时闭上眼享受时的陶醉,她睁着眼,瞪着上方这张充满愤怒和看不懂的莫名情绪的大黑脸,泪,倾泻而下……

僵直而麻木地任他驰骋,眼泪渐渐干涸,在他终于发泄完毕的时候,她哑着声音,从喉间挤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的行为,比章之黎还不如……”

伏在她身上微微颤抖的他,身体一僵……

心口顿时如利刃划过一般,剧痛涌出。

头埋在她肩窝里,双臂将她抱得紧紧的,心中千言万语,喉咙却如被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抱着她,紧紧抱着她,真真实实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怀中,才能让那痛缓缓往下沉……

没想过强行要她,可是,“离婚”那两个字来得太突然,太迅猛,以致,让他丧失了理智……

然而,当一切结束,那些压抑在心口的痛却没有随着释放出去的欲望一起散去,反而,她嘶哑的声音,讽刺的话语,让那痛愈加清晰猛烈……

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懂得怎样将一支队伍训练成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懂得怎样在枪林弹雨中穿行将伤害减到最小,懂得如何将复杂的军事形势分析得清晰透彻,却独独不懂,人世间还有这样一种伤害,伤了她,亦伤了他自己……

并非没有受过伤,身上那些弹痕都在诠释着痛是怎样的感觉,然而,从不曾有一种像此刻这样,一直痛到了心肺深处,而这样的伤痛因何而来,又怎样才能将这痛化解,他亦茫然无措……

“你出去!”她嘶哑着嗓音。

默默在她身体里停顿,不舍,不愿,不肯……

然,却不忍睹她苍白的容颜,不忍睹她泪痕斑斑的脸,不忍睹她模糊不清含憎的眼……

呵……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的小囡囡会厌烦他,憎恶他……

终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下床,默默拾起了衣裤。

而她,则迅速从抽屉里找出一盒药来。

这药还是去年准备结婚时买的。

彼时的她,把他当偶像一般崇拜和热爱,凡事以他为天,虽然渴望与他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也渴望有他的孩子,但是因为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准备了这药,怕他万一不想要孩子,自己可以事后弥补。

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有吃它的时候,没想到,还是躲不开这一天……

取出药丸来,没有倒水,就这么硬吞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他正好看见她吞药这一幕,心头一紧,喝问,“你吃什么药?”

她默然不语,从他身前与他擦身而过。

他狐疑地拾起垃圾桶里药盒,脸色顿时极其难看,推开浴室门呵斥,“你竟然吃避孕药?!”

正在冲淋浴的她,任水流自头顶在脸上缓缓奔流,嘲讽地睨了他一眼,“难道要我生下孩子来叫你叔叔?”她见不了人也就罢了,总不能让孩子也见不了光!

他一怔,只觉得心口再度一痛,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想起什么,嗫嚅道,“囡囡……那天在火锅店的事……”

陶子走了过来,将浴室门重重一关,把他和他的声音都关在了门外。

她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不想再听任何关于芊琪和她家人的事!她知道他们曾经很相爱!爱到那个女人离开以后,他甚至把她当父母当成自己的来孝顺!爱到舍不得老人受半点委屈和刺激!她已经知道了!不需要一遍一遍地来重复!

他站在门外,差点被突然关上的门砸到鼻子。

他在浴室门口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搅得他心烦意乱,却不知该怎么办,最后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敲着门对里面的人大声说,“离婚的事!以后提都不准提!”

说完,没听见里面传来回应,甚是不放心,也不知里面的人是否听见,又敲了敲门,声音比之前更大,“军婚是离不了的!”

“啪”的一声,不知她从里面扔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砸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不过,这也说明,她已经听见了。

没错,这婚,没有他的同意是离不了的。如此一想,心里稍稍安定。

再次回头望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他才出了卧室。

陶子出来时,他已经不在卧室里,这让她稍稍觉得轻松,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是巨大的压力,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在,她的呼吸就是紧张的,从前是因为害怕他,要取悦他,而今,却不知是因为什么了……

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他在看电视,也就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就只能是这个卧室了,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更没有想好,以后该怎么办……

宁震谦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极大的难题,不知道该怎么跟房间里的囡囡说话,好像无论他说什么,总能引得她更不高兴。从前的囡囡不是这样的……

听着她在房间里的动响,电视里演了什么却是一概不知。

连续几日游北京城,难得有这样静下来思考的时候,他一向条理清晰的思维此时却是混乱的,怎么也理不清那些乱糟糟的情绪,打量着他们结婚的新房,时光交替着在他眼前重现,童年的囡囡,来云南寻他的囡囡,那个抱着他脚哭着喊着不准他回北京的囡囡,还有,那个在舞台上千娇百媚声情并茂唱着《兵哥哥》的囡囡……

后来,大囡囡和小囡囡的画面混合重叠,再也分不清楚,他努力想要去看清,眼皮却越来越沉重,昨晚找寻她一夜没睡的他,一旦松懈下来,也撑不住这疲累,到底是睡了,意识模糊的最后一个瞬间,升起的想法是:不想了!管她大囡囡小囡囡,总归是囡囡就好了……

他的睡眠并不沉,心里悬着事儿,虽然睡着,电视里的声音却一直在耳畔响,骤然大作的音乐吵醒了他,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

她还房间里,不知在干什么。

若在家里,此时严庄和阿姨已经准备好午饭了;若在部队,食堂也开餐了。可现在,他们吃什么?

走到房间门口一看,她看似睡着了……

想到她来云南看他的时候,也能整出一桌一桌的菜来,不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吗?

想了想,还是去了超市。

按着她以前在部队时做菜的那些花样,买了肉,她常常做红烧肉不是吗?还买了一只鸡,她每次炖的鸡汤都很香,然后又买了些蔬菜,经过卖茄子的货架时,好多人在抢茄子,因为打折促销,可是,他最讨厌吃的就是茄子(虽然他对吃的不讲究),于是径直走到零食区,在薯片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拿了一包,只一包而已!再买了些其它零食,就装了满满一筐了。

付了款,提着几袋东西回到家,她仍然还在睡觉……

他为难地看着餐桌上的生食,有些后悔,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去饭店叫外卖来的……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准备,那就试试吧,他不信,做个饭,比指挥一支军队还难!

首先,把所有的菜都洗了一遍,洗完后发现,厨房里像水漫金山一样,地板、流理台全都是水……

暂且不管这个,把鸡给整熟了再说!

在锅里加了水,鸡肉放进去,还要加盐,这一次他记得很清楚,然后盖上锅盖,打开火开始炖。

几分钟以后,水开了,他想着还要多煮几分钟才能熟,于是又煮了十分钟,鸡肉颜色煮变了,应该就是熟了,然后起锅装好。

接下来是煮红烧肉。

同样的方法,锅里加水,肉扔进去,加盐,然后应该是加酱油吧,才能把肉变成棕红色。

这一回,他煮了很久,因为好像水加多了,一时半会煮不干,红烧肉成品他是记得的,没那么多汤。

待水收干以后,红烧肉看起来就是黄黄的颜色,似乎和印象中的红烧肉很像,只是看起来糊糊的,不咋清爽,不过,应算得上成功之作了……

最后,便是蔬菜。

买了一把不知什么东西的绿色蔬菜(他对绿色植物的辨析能力仅限于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加了小半锅水,菜叶放进去,盖上锅盖煮。

蔬菜比肉类容易熟,这个他是知道的,所以只煮了一小会儿,就揭开锅盖准备出锅,结果傻眼了,为什么别人煮出来的菜叶是绿绿的,他煮出来的是黄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熟了……

电饭煲的饭也跳了闸,算是大功告成!

他揭开电饭煲一看,再次傻眼,为什么像粥一样?

他试了试,还能吃!

于是,想先给她盛。

装了半碗稀饭,每样菜都给她盛了些,送去房间给她吃。

然而,站在床边,他却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了……

她的样子,显是又哭过了,脸上满是泪痕,睡着也能看出眼皮是肿的……

想了想,还是把饭给放下,就放在床头柜上,僵硬地笑了笑,简要地说,“吃饭。”

她仍是目光如星地看着前方不知名处,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他有些尴尬,犹豫了半天,才又说出一句来,“我……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说完,脸颊微微发热。

听说是他做的,而且还是她喜欢的,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目光落在床头那碗饭上。

看见之后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饭煮的太稀不是重点,蔬菜炒黄了也不是重点,红烧肉卖相难看更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几样菜全是他最喜欢的……

他不会知道,在去云南看他之前的几个月里,她多用心地在跟着严庄做他喜欢的菜。

虽然严庄也说,她家小震对吃的不讲究,可也是有爱好的。喜欢吃禽类和肉类,海鲜不太能接受,至于鱼,最是不喜,因为他吃饭速度很快,吃鱼要吐刺会影响他吃饭的效率,尤其,小时候吃鱼被鱼刺卡过一次后,就再也不肯吃鱼。不过,他仍是属于不挑的,如果哪天家里只做了鱼,他就泡鱼汤,也能吃两大碗饭。

所以,她记住了,除了除夕那天按照习俗取“年年有余”这吉兆做了一次鱼以外,他们的餐桌上就没再出现过鱼,禽类和肉类交替上桌,做得最多的就是从余嫂那学来的红烧肉……

可是,她自己是不喜欢吃红绕肉的,她从来就没有告诉他……

至于蔬菜,她最爱吃的是茄子,但是严庄说过,他唯一不吃的蔬菜就是茄子,所以,他们家的餐桌上也就从来没出现过茄子……

其实,她才是一切都可以就将的人。在他的面前,她的爱好和需求永远是屈居之后的。

从昨晚到现在,二十四个小时还没有,却漫长得如同一生……

按照她的计划,明天应该是出行的日子了,而他,不是该带着两位老人去天津吗?

作为特种兵团的团长,打包的速度和质量也是首屈一指的,很快,她的衣服,还有他的,都被装进了箱子里。

收拾完之后,他在卧室里站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曾看他,便出了房间,并且给她关上了门。

夜,渐渐沉静下来。

她凝视着那个皮箱,忍不住还是打开了查看,到底是军人,什么都想得周周到到,除了必备的衣服以外,他还包了高锰酸钾、络合碘、人丹等其它一些急救药。

这么说,他的打算是和她一起去旅行,而不是去天津了?

恰在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是他去接的,说了两句,听得他的声音在客厅里大声响起,听声音竟还十分兴奋,“囡囡!妈打电话来,要你接一下!”

原来是严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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