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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驱散天赋(2)

“你要是非问不可,我也只能有这个答案,”泰特比夫人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你要是还继续问我,我还是只能这么回答,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泰特比先生看着自己最爱的妻子,用有些惊讶但却依旧温和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亲爱的小女人?”

“你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泰特比夫人说,“请不要再问了。你说我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可从没有这样做。”

泰特比先生把读报这事儿放弃了,好像这件事让他觉得痛苦,他双手放到背后,肩膀一耸一耸,在房间里缓慢地踱着步子。他顺从的态度完全可以从他温和的步伐中看出来,他跟两个年龄最大的儿子说:

“阿达夫,再有一分钟你的晚饭就好了。你们的母亲顶着风雨从店里买来了这些东西,她真是太关心你们了。强尼!你要赶紧过来吃晚饭,你对宝贝妹妹这么体贴,你母亲为此非常高兴。”

泰特比夫人默默地做着晚饭,然而你能看到,在工作时她带有一种冷静的、敌意的态度。她把一块油纸包装的、黏稠结实的豌豆布丁和一碗装着酱汁的碟子从大篮子中拿了出来,一掀开酱汁的盖子,就闻到了阵阵香味,两张床上那三双睁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盛宴。泰特比先生对于夫人眼里所暗示的晚餐邀请视而不见,站起来缓慢地重复道:“再有一分钟你们的晚饭就好了。你们的母亲顶着风雨从店里买来了这些东西,她真是太关心你们了。”

这时,泰特比夫人忽然心情激荡,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滚,她抱着丈夫的脖子哭了起来。“啊!阿达夫!”泰特比夫人哭着说道,“我怎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看着泰特比夫人这么温柔,阿达夫和小强尼都感觉无比震撼,使得他们都不禁忧郁地哭了出来。而他们的哭声也产生了连锁的反应,使得其他床上的小泰特比们立刻安静了,似乎打了败仗般惶恐无助,他们蹑手蹑脚地从旁边的房间溜到餐厅,都搞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了。

“阿达夫,我现在在家里比任何一个小孩都要无知,我很确定这一点。”泰特比夫人哽咽着说。

这些话显然是泰特比先生不愿意听的,他看了一会儿道:“别这么说,亲爱的。”

“我的无知确实比一个婴儿还甚,”泰特比夫人道,“别光顾着看我,强尼!要小心你妹妹,她万一要是从你膝盖上摔下来,那可就危险了,然后剧烈的痛苦会折磨你的心,让你连活下去的力量都没有。亲爱的,一回家我就害怕这件事,可是阿达夫,很多时候就是……”忽然泰特比夫人又沉默了,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结婚戒指,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泰特比先生道,“我知道艰苦的生活、恶劣的天气和辛苦的工作都折磨着我的小女人,她被人冷眼相待,这些我都明白,所以请上帝庇佑阿达夫,一定不能这么做!”

泰特比先生说话的时候,用叉子把碟子里的酱汁搅来拌去:“你的母亲在厨师的店里不仅买了豌豆,还买了这么多酱汁,以及整只鲜美的烤猪脚蹄膀,还有脆皮猪油渣覆盖在上面,这儿还有吃不完的芥末酱和作料酱汁,趁着猪脚还没冷,我的好儿子,赶紧过来吃吧!”

无需父亲第二次呼唤,阿达夫立刻就端着盘子过来了,他早就已经饿得眼泪汪汪的了,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小凳子上坐好,马上大口吃了起来。小强尼当然也没被父亲忘记,泰特比先生把一些淋上了酱汁的面包给了他,小女孩身上还不小心被滴了些酱汁。而出于某些因素,强尼必须把布丁先放到口袋里面。

躺在床上的小泰特比们显然无法抗拒晚餐的香味,他们虽然已经答应要好好睡觉,可是在爸妈没注意时还是爬了出来,试图用手足之情打动哥哥们,能让他们也尝尝这些美食。哥哥们心里一软,就把少量食物给了他们,所以晚餐的时候总能看到小泰特比们穿着睡帽在客厅里乱跑、上演食物争夺大战的戏码,泰特比先生为此非常困扰。有几回,他必须站起来斥责孩子们,让这些跟猴子一样不安分的小泰特比们回到床上,把这场混乱的胡闹给结束掉。

而显得心事重重的泰特比夫人,则根本无心吃饭,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然而下一刻突然又同时又哭又笑,根本搞不清是怎么了。泰特比先生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如果你的世界是这样运行的,我亲爱的小女人,那么我不得不说,这种方式定然就是错误的,因为你被它压得连喘气都困难了。”泰特比先生说道。

“请给我倒杯水,然后让我自己待会儿,别理我说什么、做什么,总之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泰特比夫人说。

泰特比先生递给妻子一杯水,忽然转身看着倒霉的强尼,同情之心充溢着他的眼睛,之后就质问他怎么还在玩乐中沉迷,这么闲散安逸、好吃懒做。泰特比夫人看到莎莉的眼睛,又督促强尼悉心照料好她。强尼马上走到宝宝身边,然而她的重量几乎是他无法承受的,这时泰特比夫人马上帮了他一把,她说莎莉可不能有一星半点的闪失。她命令强尼不得再靠近莎莉,他只能再度坐回自己的小凳子上休息,因为亲人怨恨他的那种痛苦他可不想承受。

过了一段时间,泰特比夫人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就愉快地笑了。

“你确定已经没事了,我的小女人?”泰特比先生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或者你要不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苏菲雅?”

“不用,阿达夫,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还好。”泰特比夫人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道,而且还用手掌在眼睛上按压了一下,抿嘴一笑。

“我刚才竟然往坏处想,真是良心不安哪,”泰特比夫人道,“阿达夫,你过来,让我的心情放松一下!我会把我的想法跟你说的,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泰特比先生把椅子挪近了一些。泰特比夫人笑着跟丈夫拥抱了一下,然后把眼泪擦干。

“我还没嫁给你的时候,亲爱的阿达夫,有着爱交朋友的性格,那时我还自由,你知不知道?有那么一回,同时追求我的有四个人,其中包括马尔斯家族的两个儿子。”

“我们都是马尔斯的儿子,亲爱的,”泰特比先生说道,“跟父系家族关系甚深。”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泰特比夫人说,“他有陆军中士的官衔,我是想说这个。”

“哦!”想了一会儿,泰特比先生回应了这么一句。

“嗯,阿达夫,对于他们追求我的事,我现在的确是毫无心思挂念,当初拒绝他们,我也毫不后悔,现在我有个好丈夫,我也会尽力证明我对他的爱,就好像……”

“就好像世界上别的那些小女人一样,”泰特比先生说道,“很好,很好。”

泰特比先生之所以能接受泰特比夫人精灵般的身材,就是因为他的身高不足十英尺;同样他的妻子之所以觉得他配得上自己,也是因为泰特比先生那特别矮的身材。

“现在是圣诞节,阿达夫,每个人都在休息,许多人都很富有,想要花钱购物,我也同样如此。所以我在街上买回了一些东西,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商品售卖,有无数赏心悦目的物品、美味可口的食物以及值得购买的礼品,所以在决定把这六便士花掉之前,我就要不断地计算数字。我有个很大的篮子,能盛下很多东西,然而我没有太多存款,不敢花太多钱。你很不喜欢我乱花钱,是吗,阿达夫?”

“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表现过这种心思。”泰特比先生说道。

“嗯,所有的情况我都跟你说,”泰特比夫人忏悔道,“当我在凄风冷雨中跋涉时,我心中有所触动,而那么多提着篮子辛苦叫卖的商贩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想:从前我要是从未享受过人生的乐趣,现在能否让自己放肆一回呢?我必须要善待自己才对。”泰特比夫人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摇了摇头,看上去很沮丧的样子。

“我明白了,”泰特比先生平和地说,“你是不是希望自己能嫁给其他人,或者还没有结婚!”

“不错,”泰特比夫人哭着说,“这些想法的确在我心中盘旋,阿达夫,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讨厌你。”泰特比先生说道。

泰特比夫人体贴地吻了丈夫一下,接着说道:“虽然最糟糕的事我还没有告诉你,但是,阿达夫,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讨厌我,那会让我无法承受的。我是不是病了、发疯了?我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我一点都想不出有什么能让我们连结在一起的东西,或是能让我甘于命运的安排,曾经我拥有很多幸福和快乐,如今只有贫瘠与困苦,于是我心中就感到伤痛。这种负面情绪我无法克服,心中就想着那几个月哪儿都不去,就待在这里,所以我现在心里只有可怜,此外的感觉一无所有。”

“啊,亲爱的,这些都是现实情况啊!我们确实很穷,有好几个月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家里。”泰特比先生摇摇手说道。

“啊!阿达夫,我亲爱的、耐心的、温柔的丈夫,我的阿达夫,我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就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一样了。阿达夫啊,真是不一样了!我发现心中突然涌出无数关于过去的记忆,我的心被软化了,只能看着心里再也容不下这些记忆,然后崩溃。所有为了生存而打拼的磨难,所有婚姻的关怀和希望,所有的病痛和折磨,我们都共同经历过。我们每时每秒都关注着彼此和孩子们,好像有个声音在跟我说,我们俩心连心,而且我大概、可能、绝对绝对不会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像个妻子和母亲。我残忍地糟蹋了以前轻易就能拥有的幸福。亲爱的,现在我就分外珍惜无价的快乐,我对待他们的方式让我无法承受,对自己的行为,我无数次地忏悔,而且告诉自己:‘我以前为什么那么狠心地待你啊,我的阿达夫?’”

很显然,这位好女人柔软而真诚的心此时非常激动,又羞又悔地坦白自己的心情,整颗心都在哀悼悲叹。她放声痛哭起来,然后把泰特比先生紧紧抱住,她那凄厉的哭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孩子们,他们都在母亲身旁依偎着。这时,她指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刚刚进门的苍白男子,再也无法强装镇定,惊恐地叫了起来。

“你看那儿!看那个男人!他究竟要干什么?”

“亲爱的,你要是能放开你的手,我就去问问他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泰特比先生答道,“你为什么会发抖?你怎么了?”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就在街上看到了他,他一点点靠近我,我感觉无比恐惧。”

“害怕他?为什么要怕他?”

“我也搞不清楚。停下来,不要过去!”泰特比夫人忽然尖叫起来,因为这时候他丈夫正在走向陌生男子。

泰特比夫人一手握着胸口,一手摸着额头,浑身战栗,眼神一片涣散,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丢失了。

“你病了吗,亲爱的?”

“他想拿走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泰特比夫人喃喃自语道,“他现在究竟想拿走我的什么东西?”

“生病?没有!我身体健康!”泰特比夫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一脸茫然地看着地板。

起初,泰特比夫人的恐惧没有干扰到泰特比先生,因此看着妻子现在强自镇定的怪异态度,他并没有就此放下心来。他向那个脸色苍白、身穿黑色斗篷的访客走去,陌生男子就僵直地站在那里,眼睛看着一点,一动不动。

“请问您光临敝处有何贵干?”泰特比先生问道。

“似乎我的到来有些冒昧,出乎你们的意料之外,使得你们都被吓坏了。因为你们刚才一直在聊天,所以没看到我已经进来了。”拜访者答道。

“我那可爱的女人说的话大概你刚才也听到了,今天晚上她不仅仅是被你吓了一下。”泰特比先生道。

“对此我深感歉意,我记得曾经在街上对你的妻子看过几眼,然而绝无恶意,只是想不到吓到了她。”

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恰好跟泰特比夫人看过来的眼神相遇。泰特比先生现在可以确定,对这位陌生男子,自己的夫人打心眼里感到害怕。

“我名叫雷德罗,”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说道,“我是从附近的古老学院过来的,我有一个学生是位年轻男子,现在他临时住宿于你们这里。”

“你说的是丹翰先生吗?”泰特比先生问道。

“不错。”

准备说话的时候,这位身穿黑色斗篷的矮小男子把手压到额头上,快速将房间看了一遍,他好像已经察觉到了气氛的改变,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举动很是自然,很难被发现。这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化学家把那张恐怖的脸转向泰特比先生,那神情跟他此前看着泰特比夫人的样子一模一样,之后这位化学家退后了几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楼上的那个房间就住着那位年轻人,那个入口虽然便利却很不好找,你既然已经到了这儿,若是不介意多走几步阶梯,就不用在外面吹冷风了。你要是想看他,请到上面去吧。”泰特比先生指着一个跟起居室连在一起的通道入口,跟陌生男子说。

“不错,我想见见他,”化学家说道,“不知能否借用一盏烛火?”

黑斗篷男子的脸憔悴枯槁,带着某种难以理解的不信任感,因而看起来警惕性十足,也显得他阴郁沉闷。泰特比先生因此非常疑惑,他盯着雷德罗先生,大约有一分钟之久,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看,似乎被施了魔法般昏昏沉沉。

“请您跟我来,我帮您拿着蜡烛。”泰特比先生终于回过了神。

“不!我想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也不要跟他说我要上去,他并不知道我会过来。我想单独上去,若是方便,请借一盏烛火给我用,我自己能找到上去的路。”

黑斗篷男子把自己的要求快速地说完,然后把蜡烛从泰特比先生手中拿过来,不知是否有意,他的手在泰特比先生的胸口碰了一下,之后马上就收了回来,好像绝对不想对他造成伤害似的,因为对于自己的新力量属于身体的哪个部分、力量如何传送,他都还没搞清楚,而这种力量会对不同的人造成什么影响,他也不是很清楚。总而言之,雷德罗先生上楼去了。

他爬到楼顶时停了下来,向楼下看了看。泰特比夫人依旧站在原地把手指上的戒指转来转去;泰特比先生似乎在阴郁地思考着什么,低垂着脑袋;泰特比的孩子们则在母亲身边聚集着,对陌生的拜访者投以羞怯胆小的眼神,男子朝下看时,孩子们马上挤得更紧了。

“都回去!”父亲粗鲁地喊道,“看够了没有,都给我回去睡觉!”

“这儿太狭窄了,待这么多人不方便,”母亲也说,“赶紧睡觉去吧,别在这里待着了!”

孩子们蹑手蹑脚地走着,看上去又伤心又害怕,如同一窝刚孵出的雏鸡,小强尼带着莎莉宝宝走在最后。泰特比夫人对这间暗淡悲惨的房间投以轻蔑的一瞥,扔掉剩下的晚餐,开始对桌面进行清理。可是忽然,她停了下来,漫无目的地想着什么,看上去灰心又沮丧。泰特比先生向烟囱转角处走了过去,烦躁地将里面的火种耙松,把火堆堆叠到自己这边,好像这样就能让温暖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一样。他们都沉默着。

黑斗篷化学家如小偷般悄悄走到楼上,脸色较之平时更为苍白,他看着下面因自己而变化的气氛,心里在想着是返回楼下还是接着上楼。

“他们怎么这么害怕?我做了什么事了吗?”他不解地道,“我又干吗要上楼来呢?”

“去当个帮助他人的善心人吧!”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内心这样回答。

他环顾四周,什么东西都没看到,眼前似乎只有一个通道,它隔开了起居室。他看着眼前的这条路,接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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