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蓉和沐惋惜则坐在离忧若羽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坐着,只是苏靖蓉依旧那么冷冰冰的,而沐惋惜则一直注视着忧若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忧若羽停了下来,见沐惋惜和苏靖蓉都睡着了,于是又再此修炼起来,当沐惋惜和苏靖蓉再次醒来的时候,忧若羽已经将混沌仙祗修炼至第八重了,混沌仙祗共九曾忧若羽在短短的时间内便修炼至了第九重,已为神速了。
“忧公子,你修炼的怎么样了?”沐惋惜关切的问着忧若羽,忧若羽答道:“我已经修炼至第八重了。”
“第八重?意思是说公子已经全部修炼完了吗?”沐惋惜听忧若羽说已经修炼至第八重了,便以为忧若羽已经修炼至最高重了。
忧若羽摇头道:“这混沌仙祗共九重,我现在只却能够修炼到第八重。”
“那忧公子,你先试试看能不能够将这金刚石石壁劈开。”
忧若羽点了点头走到前方,举起羽刺朝金刚石壁劈去,奇迹出现了金刚石石壁在一声巨响之后,裂开了一道足以两个人通过的洞来,一缕缕阳光照射了进来,有些刺眼。
忧若羽长长的吸了口气,“终于打开了。”说完便走到了沐惋惜的面前蹲了下来,喝道:“上来吧,我背你。”
沐惋惜点了低那头爬到忧若羽的背上朝洞口钻去,随便喊了一声:“苏姑娘,你也跟着出来。”
苏靖蓉没有任何回答,只是跟着忧若羽走出了伏曦洞府。
出了伏曦洞之后,视野也豁然开朗起来,阳光,大树,绿叶,鸟语,花香,还有那不远出的小河,也许是众人呆在黑暗的空间时间太长的缘故,忧若羽觉得眼前的完全就一副良辰美景。
忧若羽背着沐惋惜走到了一户干净的地方,将其放了下来,“沐姑娘,苏姑娘现在安全了,你们带着混沌仙祗先回南诏去,我一个人去找玄冰玉蚕和紫菀便可。”
沐惋惜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悲伤起来,“你一个人去会很危险的。”而苏靖蓉的脸上也露出了难见的担忧的神色,虽然她有担心之意可是以她的个性她是不会好说的。
忧若羽背对着苏沐二人,仰望长空,豪爽的笑道:“我本楚狂人,又何来以惧怕生死呢?”
“可是”
“沐姑娘你的腿上有伤,若不即时处理,会引起感染,那可就大了,所以沐姑娘要同苏姑娘一同回去。”
“我不回去!”站在一旁的苏靖蓉竟然开口说话了,而忧若羽本身也给其惊了一下,但是忧若羽不想要让任何跟自己一起涉险,以前看着一个个朋友亲人从自己的身边离去,已经叫他成了一个习惯,“不行,你们必须回去。”忧若羽的语气也硬朗了起来。
“忧公子,惋惜是不会回去的,是惋惜请忧公子来的,惋惜自己是要跟着的。”沐惋惜深皱着眉头望着忧若羽向忧若羽示意自己的决心。而苏靖蓉却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可以取决我的去留。”
忧若羽对她二人软硬兼施,却不见丝毫作用,逼于无奈只好选择沉默,他知道自己就算强力的阻止也是没有任何效果,倒不如不说话的好。
过了片刻沐惋惜见忧若羽不说话了,便以为是忧若羽生气了,便假转话题问道:“忧公子,你可知道玄冰玉蚕和紫菀在何处?”
忧若羽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玄玉蚕在蛮荒出现过,至于紫菀就不得而知了。”
苏靖蓉却接了话头,道:“紫菀在虫谷。”
忧若羽一听紫菀竟在虫谷,现在身在南诏国,便离那遮龙山的虫谷不远,心中便有些兴奋起来,忧若羽肯来寻宝物不仅仅是因为沐惋惜请他的,而是更多的为紫菀而来,有了这紫菀便可以将苏鷫的心疼病给治愈,能够将苏鷫的的心疼病治愈,就算吃尽天下之苦,忧若羽也不会有半点怨言,更不会爱护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也许他正是那“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忧若羽一个人走开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些草药回来,而后把草药捣碎了给沐惋惜包好了。
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夕阳的金色光芒洒在林间,好似一根根的弦丝,正在演奏着夕阳西下的优美乐章。
忧若羽拾了些柴禾回来,生了一堆火,坐在火堆边竟睡着了,火焰一闪闪的好不漂亮。
秋水恨长,圭玉方青,青衣浊旧,不知离人何故?
秋锦花繁,青竹几时林休?
蝶云梨轩,清泉石舍,霓裳闲曲,怎忍寒凉暑劣?
春娇鸟眷,红梅几时堪羞?
苏靖蓉走到了西南方向不远处的河边,将衣物解下走进了河中,在洒满银色的月光之下沐浴嬉戏。
苏靖蓉轻扬起宛若凝珠的肌肤,在河水上方嬉戏着,好似一只欢快的蝶儿在水面舞蹈一般。
苏靖蓉捧起潺潺的河水嬉笑着,从玉指之间流过,好似一帘帘的银色瀑布一般,落到了水面,又好似一粒粒的珍珠,叫人好不欢喜。
这时一些已经枯萎了的花儿从上游飘来,苏靖蓉迎面将其一一收捧而来,或许是因为落花随意流水的缘故,苏靖蓉竟然轻声的抽噎起来。
沐惋惜见苏靖蓉偶开后,而忧若羽坐在火边睡着了,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给其披上了一外衣,而后便坐在其身旁,给火堆加了些柴禾。
“跟他相识的日子里,我竟然没有仔细的瞧过他的脸,没想到他长得如此的清秀,只是脸上那道疤痕。也不知道和疤痕是如何来的,也许有一些来历吧?为什么老是觉得他好忧郁,为什么他老是这么忧郁呢?”沐惋惜双手托和下巴,映着火光仔细答观赏着忧若羽那特有的气质。
银色的河水之中“那个叫忧若羽的人是个好人吗?他既然救过我,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对待他?”苏靖蓉轻抚着自己柔美的秀发,望着水红的月亮自问着。
河水之中倒影着苏靖蓉的模样,就连其自己也不禁轻叹自己的美丽,只是这美丽却像这河水一样冰冷。
火势烧得很旺,忧若羽在睡梦之中隐隐约约的嗅到了焦臭的味道,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那焦臭味依旧还在,忧若羽转过了身子朝身后望去,却见到了自己的着火了,立时铮一下子跳了起来,边跑边叫着:“着火了,着火了。”忧若羽边喊着边朝河边跑去,接着扑通一下跳到了河里,刚一站起来正巧与苏靖蓉面对面,苏靖蓉与忧若羽秒年是一钝,而后苏靖蓉尖叫的朝忧若羽的眼睛打了两拳,连忙护住自己的玉体。
忧若羽莫名其妙的给其打了两拳,立时像飞似的从出河中跳出,直奔回了火堆前。
沐惋惜饿因为这一切太过于突然,指了指忧若羽又指了指苏靖蓉刚要开口,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苏靖蓉穿好了衣物,便朝忧若羽而来,忧若羽见苏靖蓉正朝自己走来,连忙站起了身子,歉意的道歉:“苏姑娘,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
苏靖蓉却没有听忧若羽的任何解释,走了过去一把扣住了忧若羽的咽喉,一用力立时便听到了忧若羽骨骼错位的声音,忧若羽闭上了眼睛任其发落。
忧若羽虽然不想就此死去,可是当下的情况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真的不怕死吗?”苏靖蓉皱起了眉头望着忧若羽,好似刺一般的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