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的雪白了大地,白了屋顶,白了树,却没有白了我们留在彼此心底的影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伯贤每天都愁眉苦脸的,没有笑容,就算有也是牵强的附和着,这天赶完通告,小赵权同志通知放假的时候每个人都很开心,很高兴,累了那么久终于给放假了当然会很兴奋,可是十三个人中却有那么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坐在两个不同的角落思考着自己的问题,不用猜这两个人就是伯贤和我,我不知道伯贤在想什么,只是从那天以后他就变了,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明明他还是那么关心我,那么宠我,那么照顾我,可是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无意间伯贤撞到的那个女人,她的眼神中不是抱歉,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像是预谋好的感觉,也就是那天遇到她以后,伯贤便开始不正常,是我想的太多吗?还是,真的不对劲,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满脑子只剩下疑虑和对伯贤这种状态的心疼!
边伯贤: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她,那个曾令我们无可奈何,内疚万分的女人,可是,她不是早就失踪了吗?那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不是已经选择失踪了嘛,那干嘛还要回来呢?
“她”的出现,终究是好是坏?一个已经失踪的人突然出现,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的日子会变得更加的难以预测?是不是她的出现也就代表着灾难的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