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亲眼看着沐容晟从死神的手里躺了那么多天又重新活了过来,她没有道理不去担心他的身体.
听到二人如此一致的说法,沐容晟无奈的扬眉。“我的伤早就好了,老让我这样休养,只怕会养出一个大肥猪来啊。”
沐弯弯自行脑补清逸若仙的哥哥突然像个皮球一样滚圆的形像,不由得笑得乐不可支。“哥哥,你放心吧,即使你长胖了,变丑了,只要有一个人不嫌弃就成。”
说完,还特意看了姜沉鱼一眼。
此举,让姜沉鱼的脸色立刻绯红一片,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她本已经平静,如今,因为沐弯弯的这一句话,倒又让她怪不好意思起来。
沐容晟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姜沉鱼,尔后,以略微责备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沐弯弯。“难道说,你很希望少倾替你取的外号,换成一个大字,再安放到我的身上来?”
弯弯的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少倾,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如此悲泣的躲在这里不愿意出去?
他的这番话,让沐弯弯眼里的神彩略微一暗,不过她很快又调整过来,露出越发灿然的笑意。
她越是这样,沐容晟越是心痛。
要经过多少的努力,她才可以掩下心里无尽的落寞,在他面前展现这般的笑颜若花?
这样的弯弯,太让他心疼。
可是他却不知道以何种言语或是方式去开导她,好让她能主动的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能让他的弯弯变得如此落寞,一定与感情有关,而她独自一人在此,那就一定是与少倾有关了。
以他对少倾的了解,这二人之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可是弯弯不愿意说,而他现在又暂时无法去找少倾,不了解这其中的内情,他也只能干着急一场。
“哥哥,你安心与沉鱼在这儿待着,毕竟你还未完全复原,不是从前那个神勇无敌的哥哥,凡事可不要逞强,我办完事情很快便会回来的。”
沐弯弯侧一侧头,让自己不再去想任何有关少倾的问题。
现在还是将姬画月救出来要紧吧,那个掳走她的人,绝非善类,周身上下都流露出来浓浓的惊悚的气息,而光从外形,也看不出来,他是属于三界之内哪一种族。
“那图多,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我是堂堂黑暗神殿的公主,你这个被扫地出门的败类,你敢这么对我?”
姬画月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气势上仍然在死撑着不肯妥协。
“公主?你还当自己是公主?一个倒贴给人人家也不愿意要的公主?你有什么资格那么骄傲的拒绝我?”那图多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张嘴就在她的唇上死命一咬,看着她红艳的唇上滑落的鲜血,那图多笑得越发张狂。
他的话,让姬画月只觉得血气倒流,周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不由得激动的大声吼道。“你知道什么?你在乱讲什么?我是真的爱他,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有他,才有资格让我姬画月去做这些,而你,你这个败类,垃圾,你算什么?你在我的眼里,连一粒沙子都不如,你替本公主提鞋,本公主都会觉得你脏!”
“嫌脏?”
那图多松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按在了冰凉的地面之上,很快欺身压上,捏紧了她的双颊。“既然在你眼里,我是如此不堪,那么,让我这个不堪的人,让你尝一尝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如何?”
这张脸,还真是完美之极啊,美艳一如当初。
眼里的傲气也一如当初。
那个趾高气扬的姬画月,在他脑海里留下了这么多年的印象,如今又真切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姬画月恶狠狠的喊道,眼下这样的情形,她除了自尽,似乎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即使心有不甘,可是她落到了那图多的手上,她还能怎么样?
姬画月因为这一番话,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与反抗的力量。
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他绝对不是威言耸听,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倘若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她现在死又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刻,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这样一个到可怕的男人?
那图多这个贱人,他不是早就应该在世间消失了吗?
“我无耻,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假如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又何来今日的我呢?说来说去,我得感谢你将我赶出黑暗神殿,如若不然,我上哪里得来这么一身强悍的功力呢?你现在面对我,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你懂吗?现在一切都只能由我说了算,我想让你如何,你就得如何。”
说完,那图多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上肆意啃咬,留下一片一片殷红的吻痕,这些将代表姬画月永远的耻辱,此刻,她只能任由眼泪无助的往外流,没有一点办法。
“哭什么?你给我笑,假如不笑出来,一会有你好看的。”
那图多停下吻她的动作,蛮横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字一句的命令道。
姬画月,我在你身上受了多少屈辱,今天,要一次将它给弄回来。
一声凄艳的惨叫声,划破云宵,在这座清冷的宅子里显得格外的骇人。
“那图多!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
姬画月愤恨不平的尖叫声再度响起,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黑暗神殿公主的模样,一头乌黑的秀发被那图多恶意的扯下来一大把,以及她的左侧脸庞之上被那图多也划上一条长口子。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以自己绝美容颜为骄傲的女人破相更残忍的事情了……
看着这个躺在地面已经吓得忘了哭泣的姬画月,即使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在他眼里,这仍然无损她的美感,鲜红的色泽,反而让姬画月看上去更有一番风情。
“看来,一刀是远远不够的,我得在你脸上画幅画才行。”
他自语着,唇形上扬,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听闻此言,姬画月已经吓得头皮发紧,此刻,内心的恐惧让她开始语无伦次。“那图多……你,你杀了我吧。”
与其这样被他折磨着,让她的精神已经极尽萎靡,倒不如直接被他杀了来得痛快。
“杀了你?”
那图多伸手,在她脸上的血痕部位轻轻的抚了抚“我怎么舍得呢?留着你,慢慢的折磨,看着你受尽种种屈辱,那样我才能解脱,你明白吗?都是因为你,当初若不是你那么无情绝义的拒绝我,用世上最难听的语言讽刺我,又何来今日的我呢?我活着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你跪在我的跟前祈求我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