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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告别,去另一个世界(1)

“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见面贾红就埋怨上了。

“能来就不错了。”我不满地对贾红说着,掏出老娘的救命钱,交给带头闹事的王头儿,“你先给大家分分吧,回头咱们再说。”

“就这点儿?”王头儿有点疑惑地问。他不相信大家闹了一天,就拿来区区一万多块。

“老弟,这可是我娘的养老钱,先给大家救救急吧。你放心,只要有我文天财吃的,就不会坑了大家。新凤公司不会拖欠大家的工资,以前不会,将来也不会。”

“你说话算话?”

“不算我来给大家送什么钱。”

“那好,我们权当就听文经理这一次,公司有困难,我们也不能只顾自己。”

职工们通情达理,我就没话说了。不发工资意味着没有饭吃啊,可他们还是听从了我的意见,尽管钱少得可怜,他们毕竟还是接受了。这就是我的作用,关键时刻我相信我还是管点用的,不像贾红一味地冲冲杀杀,到头来遇到事了,依然放不下身段。

“好你个文天财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如果他们不打那个电话,你今晚恐怕就把我扔公司里了。”回到家中,贾红的怒火就像狂风暴雨向我倾泻过来。

“我不是去救你了?”我苦笑着,“多亏老娘,若不是她,事情就会复杂化了。”

“那是她应该做的,就像她有病我们帮她治疗一样,公司有困难她能看着不管?”

“老娘就是不拿钱,你也得给她看病,这与公司没有关联。”

“怎么没有关联,你不是说只有公司搞好了,一切才有希望,公司若是垮了,你娘还治不治病?”贾红的尖刻也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愿由此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

“那不是你娘?这件事你应该感谢老娘,没有她,你就只有待在公司里。”我愤怒地说。我知道贾红始终没把我老娘当成她的亲娘看待,但不必明目张胆地不领情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在你的心里我根本就不重要,没有钱你就不管我了。”

“若不管我还去吗,再不管我不是把你领回来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情愿,你想过没有,这个时候在公司里与他们交涉的应该是你。”瞧瞧,敲门砖又出来了。我的老婆哎,你终于又把我想起来了。你独断专行的日子,你目空一切的时候,你的老公在哪里?你又是否想过他是多么重要,真是好心都成驴肝肺了。女人耍横的时候,整个世界也装不下她。

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失败,我还算个男人吗?窝囊啊!

贾红却没有罢休的样子。她依然在喋喋不休:“在你的眼里,只有你娘,老婆孩子从来就没想过,往后你就跟你娘过吧。”

我跟我娘怎么了?自从我的老娘来到城区,你贾红表面上口口声声都是你在管着老娘的生活,可有谁知道你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一日三餐,饮食起居,涮洗卫生,你都做过多少?我的老娘并没有享着多少清福。也就是我这个愚孝的儿子,每天还出现在她的面前,你贾红还像个样子吗?我敢打赌,如果没有了我这个儿子,老娘即使死在家中也不会有人过问。难道人老了,仅仅是吃喝拉撒吗?老娘虽然年纪大了,可她的需求与你一样,需要快乐健康,需要与人交流。她还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仅就目前来说,老娘还不是你的累赘,仅此而已。

我感到十分吃惊,由老娘,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未来。照此下去,我的结局不会好于我的老娘。起码老娘还有我这个死心塌地的儿子与她相依为命,而我就不同了,跟谁说话都是爱理不理,我还有奔头吗?这个年龄就像一台快要报废的机器,各方面都要大修,身体随时都会坚持不住,从春天到现在,疾病始终与我如影随形,我都快坚持不住了。艰难的时候,就想找一个人谈谈,可人人都忙,贾红不会与你好言好语,女儿让你到一边玩去,说什么你若想在家中有地位就得努力干出点成绩来,别一天到晚守在家里,到时候谁也瞧不起你。

我的天!我这些年累死累活换来的竟是这样令人心寒的话,我真苦恼,却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我只能把苦恼压在心底。能把自己的苦恼对着老娘倾诉吗?那样会不会加重老娘的思想负担?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总想找个人按摩一下,可谁又会顾及到你的需要,只有靠自己了,没有别人的日子,只有自力更生。可要是到了老娘这个年龄呢,自己爬不动,恐怕自力更生就不现实了,不可能万事不求人,我不敢想象我的未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我曾设想回家去种那二亩三分地,可老家传来的消息却是土地已经轮转了。由于长期在外,我交给村委的土地,经过三转两转,早已被排除在花名册以外。天哪,我的农民身份就这样被开除了,没想到做个农民竟也没有资格?人家已经把手印按了,钱也到手了,剩下的就是收下这茬庄稼,办理交接了。

我去找村委,大耳朵说不知道轮包的事,都是村民自愿的。即使自愿总得有个依据吧,而这依据却不知从何而来,他决定下去问问,能不能问清楚却是另一回事。

当初把责任田交给村里代管,村委说得非常中肯,白金宝口口声声要我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定给处理好这事,而现在,这片土地全轮转了,村委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啥事啊。

我感到十分生气,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去竞选村委主任。然而,我却不能对文博横加指责,毕竟他也是刚刚上来,什么事情都不清楚。但大耳朵却显示了他的超高效率,很快打来电话说土地的事情搞清楚了。既然搞清楚了,下一步就是怎么处理的问题,希望他能秉公办事,主持公道,我们毕竟是同学嘛,这点小事占用不了他多大的精力,但他的回答却让我非常失望。

“你们那儿的人说,当初地是你自己交的,他们没有逼你,现在情况变了,土地已不是原来的土地,机井和一应设施都是新添的。”

“我不要机井,只要土地。”我知道这种说法无非是想永远剥夺我的权利,因此,我提出了一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问题。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们已经把协议签了,你感到还有必要继续找下去吗,这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

“我想折腾吗?他们也太不尊重人了,这件事情没有谁能够代表我,任何违反法律的协议都是无效的!”我一下子火了,在电话里对大耳朵吼着。

大耳朵不吱声了,也许他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但我却不想就此罢手,我的尊严不可侵犯,谁也没有权力剥夺我农民的身份,我必须为自己争得这份本来就属于我的权利。

正巧这时土地确权,我遇到了郎可丰,就把事情的原委向他一五一十地诉说了一遍。郎可丰十分惊讶,也许他没想到,我的身份还是农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农民却没有土地,一个没有土地的农民还是农民吗?

“这么些年,我的户口一直没动。”

“那咋就没了土地呢?”

“一言难尽哪!”我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了一遍。

谁想郎可丰却说:“这事有点棘手,今年土地确权的工作方针是六个字,‘生不添、死不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稳定。这事确实有点难,最好你还是先找找村里,让文博想想办法。”人家把球又踢了回去。

我又找到大耳朵,大耳朵说办法是有,就是让每户把多收的承包费给我退回来。这想法不是没有道理,可这招也太有杀伤力了!你想啊,大家都把钱装到口袋里了,染坊里有倒白布的吗?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一个发财的机会,有点欲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中国人有句古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见钱眼开,一窝蜂地去抢,做人起码是有原则的,不是自己的,一分都不能要。现在我要大家把钱给我退回来,眼见得是与大家争那点承包费啊,这样一来,我不但成了“全民公敌”,今后恐怕也无缘见家乡父老了。想想我这一生真是悲哀啊,工作了十几年被原单位扫地出门;搞企业又经营不善;本想年龄大了,回到老家去聊度余生,却发现自己竟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没有。这到底是咋搞的,里里外外,我咋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罢罢罢,想想这些,我就心烦意乱,这日子过得简直没有一点意思。

我决定与贾红摊牌,我们不能再待在同一个单位了,这样我会疯掉的。可缓过劲来的贾红却像游鱼一样,我始终抓不到她,可见求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我不明白我为何总是这样“屡教不改”,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把持不住。就像上次,我本可以一推了之,让贾红有本事使去,可心软却使我又一次丧失了机会,我又把钱给贾红送去了。贾红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死活,更不用说领我的情了。她掌控着资金,从来没有说过为老娘做点什么,哪怕是一分钱的事情。我可真是记吃不记打啊!我始终下不了那个狠心,可为什么贾红就下得了呢?

我不能让贾红把我掐死。我有我的世界,老娘也需要照顾,可创业需要资金,更需要时间。我的时间在哪里?我不能撇下老娘不管。资金呢?贾红不但给我腾不出资金,还要让我给她筹钱,简直是越坠越深啊!我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解脱更是没有可能,我的娘啊,我可怎么办啊?

我又一次感到恍恍惚惚。午后的太阳有点儿昏黄,我躺在床上,看到有条管道延伸到我的面前,透过管道,一束橘黄色的阳光从太阳那里直射过来,在阳光的那端,我看到了有一帮人在逍遥自在。

我很是惊奇,难道是我的视觉出了问题?我分明看到了奶奶和老爹,他们好像在开会,我想天庭也会有会议吗?接着我又看到了一帮戴着特殊标志的人,坐在奶奶和老爹他们的对面,那不是李耕、郎可丰他们吗?他们的那个标志现在似乎也看清了,好像叫作观察员之类的什么名称,难道上天庭还需要观察?我拧一把自己的大腿,感到有点儿疼,相信自己活在现实中,可我为什么竟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奶奶和老爹他们分明与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啊!

我是何苦呢,与贾红争来争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吃喝玩乐还是什么,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实在是掉价啊!好男不和女斗,我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我们本来什么也不会,是社会教会了我们竞争,争来争去居然争到家里来了,以至于女人上位、男人退居二线。若不是为了我的老娘,我才懒得与贾红去争这方面的长短。

我感到精疲力竭。人活着真累啊,特别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以我的条件,完全可以活得舒舒服服,可是贾红的强权却让我舒服不起来。贾红是一个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只要她感到舒服绝对就是我没有好日子过的时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我正这样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剧烈的玻璃破碎声从楼下老娘那里传来,我预感到大事不好,飞快地跳起来,拔腿就往楼下跑去。我想老娘肯定出事了,及至跑到楼下,方发觉忘了带玥匙,又飞快地蹿上楼来,不知怎么门竟关上了。家中进不去,老娘那里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忽然想到这事一定要给贾红打电话,可她那里却一直占线,怎么也打不进去。我的娘哎,你可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过来救你。

贾红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但我心急如焚,知道老娘还在受难中。我急切地拨开老娘房间的小窗子,里面的一切把我惊呆了。眼前是一地的破碎玻璃,老娘跌倒在碎玻璃上,水龙头在哗哗地淌着水,空气里有股焦糊的皮肉味正透过窗口传过来,我大声地喊起来:“娘,娘,你怎么了?”

我的老娘没有说话。

我感到如雷轰顶,脑袋“嗡”的一下,身体就不听使唤了。待到我再次醒来,贾红已经回来了,屋子里挤满了人,社区医生也来了,但我的老娘却不告而别,永远地离我而去了。

“娘,娘,你醒醒!”无论我怎样呼唤,老娘始终没有回应,她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与她相依为命的儿子。任我呼天喊地,我的老娘就是没有任何回应。娘啊,你听听啊,你的儿子在喊你,你走了,你的儿子也不准备活了。

太晚了,时间太长了,如果老娘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她就不会离开我们。可是,现实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老娘就这样被一个漏电的水龙头夺去了生命。也好,这种告别方式虽然让人感到心痛,但对于老娘来说未免不是一种解脱,想一下她的未来,这或许是她老人家最好的归宿。人生在世,受苦受难,在自己的生命濒临油尽灯枯的时候,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使老娘避开了好多她有可能要经受的人生凄凉,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老娘啊,我可没有盼着你死啊,这话虽说有点大不敬,但在我心里,你的不幸也许就是你的幸福。有的人可能感到很不公平,但人与人不同,咱们没有人家的福气,能够在晚年不受气不受罪也就烧了高香了。

老娘的死,彻底地摧毁了我极度脆弱的心理防线。我痛不欲生,人生不再是那样美好,生活不再有任何的意义,我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急速地向着深渊坠去。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就失去了三位至亲,我的神经几乎崩溃了。老爹、奶奶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地不告而别,让我感到这个世界简直不可相信。尽管老娘的死缘于水龙头的漏电故障,但我对她遭受的磨难却愤愤不平。这个该死的水龙头,你电死的怎么不是那些造假的人?

贾红又要忙于打她的官司了,老娘的死给她创造了一个出头露面的机会,而我却没有丝毫的心情。在这个家里,那个最令我牵肠挂肚的人已经去了,接下来就会轮到我了。我可不想重复老娘的路子,一个人活得要有尊严,如果到了被别人踢过来踢过去的地步,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必须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我的一生。只是我还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对不起大芹,她为我做了好多事情,甚至借钱给我,而我却没有为她做过什么。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感到很是内疚,大芹那五十万,还是等我死后让贾红还去吧,我想我死后她还不至于就把所有的账目一笔勾销吧。

我再一次感到恍惚,身体像灌了铅,既沉重又不听使唤。

大耳朵来看我,问我怎么了。

我躺在床上说:“我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很好不错,得加个引号。”

大耳朵就说:“你真逗啊!都这样了还挺幽默。”

我说:“不幽默行吗?你们来看我,我却哭丧着脸,给谁看啊?”

“管他呢,不乐意看就不看呗。”

我说:“这是你啊,若是别人就要说我的不是了。问题是咱没有哭丧脸的本钱啊,笑脸相迎人家都嫌咱不够热情,再哭丧着脸干吗,人家又没欠咱二百块钱!”

大耳朵笑了,也许他想到了中国古代那个“兔死狐悲”的故事,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安慰。其实安慰不安慰都无所谓,大家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朋友见面,为什么要弄得那样悲情呢?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惊天动地的事情,靠着自己的聪明和灵光一闪的运气,居然赢得了领导的重视和大家的喝彩,此后顺风顺水。可就在春风得意的时候,竟下岗了,由一个机关的办事员,一下子成了私营企业的公司职员。这倒没什么可怕,咱本身就是干活的命,走到哪里都靠自己的力气吃饭,可我没有想到,开公司竟是这样的残酷,公司承受的内外压力也非常人所能想象,不幸又偏偏赶上经济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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