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他的相处时,那张脸,真得以为是她的哥哥,她那时虽然演戏,但却也是她的真情流露,因为,她喜欢与哥哥相处的那些快乐时光,可是想着哥哥死时的样子,她的心猛然一痛。
她怎么会有怜惜,会对他有不忍。就是她此时脸上的这双手,用剑,披开了她的哥哥。杀了父皇,母后。毁了她的一切。那北冥,与那未建完的宫殿。这一切,都在那一夜中毁去。
在次将她推入痛苦的深渊。睁开眼,看着他,冷声说着。“完了吗?若完请把那脏手拿开。”
“好了。”问寒的眼睛,有痛苦的神色闪过,但是,看着她却轻轻一笑,收回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问寒知道冥如歌不喜欢与他共座一匹马,在路过一个市集之时,为她买下一匹温顺的马。现在,与她并肩走着,此时的他,看着面前那一脸清冷的冥如歌,被他易容之后,在也看不出任何女子之态,一双清冷的眸子,散发着几丝杀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双紫眸也便得普通的黑色。
而此时,他也改变了样子。二人如此隐藏行踪,现在轻松的走到这路上,就似那些平常人百姓一样。只是现在战乱,这南离的百姓,却依旧没有任何害怕,都继续安静的生活着。男丁也都自觉的前去边境投车。老有,妇女,便安静的在家照顾老人与孩子,等候着丈夫凯旋。
冥如歌看着南离国,这里,远比自己想像的得要好一些。本以为这里的百姓会惊慌失措,不想这里的一切依旧与战争之前没有什么二样,只是没有了以往的欢笑而以。
前面,一些妇人,将做好的鞋子,一双双的放起,为着前线征战的士兵做着鞋子。“听说,又死了不少人。”
“是啊!铁铺的老刘,儿子就死了,听说先是烧了好几天。后全身都烂了。唉!那个可怜啊!这刘老啊。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死了。”一有些年纪的妇人,边做着手中的鞋子,边感叹着生命的无常。
“听说刘老现在也倒下了,症状与他儿子一样,也烧了好几天了。”一女子,有些年轻,虽一身粗布衣裙,但还稍微有些姿色。
“是吗?那怕是要快了。”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所说的刘老住在哪里。可否相告。”冥如歌本不想管闲事,只是听她们所说的症状,莫名的让她不安,害怕是不是夜轻云那边没有控制住,传染到了这里,若是这样,在容这样继续下去。这整个南离国都会这样莫名其秒的全部死亡下去。
“这位公子是大夫吗?若是那可真好。刘老家就住在这前面小巷,左转,最后一间的打铁铺,便是他们家。只是公子,那刘老家没有什么银子,你若是收钱,我们为他凑凑银子。”
“不用,我看看就好。”冥如歌转身,向着妇人所说的地方走去。
“如歌,你要前去吗?若是,你的身体刚好,若是感染,该怎么办。”问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有些担心与紧张的看着她。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若害怕,自可留着性命在这里。”冥如歌不在管他,转身向着前面小巷而去。这个小镇,与前面南樱落大兵所住之地,不远几里。若是这里感染了,想必他那里写也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