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你是……”我一愣,忙回答她。
“安妮小姐,我是琳达,我已经恭候您多时了,请随我来。”她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微笑对我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疑惑的问。
“是总裁吩咐我在这等候您的,请随我来吧,总裁已经在等您了。”她微笑着说。
我迟疑的跟在她身后,走进了翰森集团。琳达小姐带着我上了电梯,来到三十二层总裁办公室外。
“请稍等。”她对我说,然后她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总裁,安妮小姐到了。”她用纯正的英语说。
“请她进来。”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琳达一侧身,微笑的向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安妮小姐,请进。”
我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走进总裁办公室。
只见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翰森,正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向我迎来:“安妮小姐,我正等您呢,还以为您不来了呢。”他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哦,天,翰森先生,原来,原来您是总裁?”我惊愕的说。
“哈哈,总裁也是一个脑袋两条腿,与常人是一样的,不是吗?”他风趣的说。
我不禁也笑了起来,他又说:“哦,安妮小姐,您今天很漂亮。”
我也风趣的说:“谢谢总裁大人的夸奖,小女子不胜荣幸。”
“哈哈,安妮小姐很幽默。”他大笑着说。
“翰森先生,我,我恐怕胜任不了您这的工作吧。”虽然心里觉得有些遗憾,但我还是实话实说了。
“没有试过,安妮小姐怎么就打退堂鼓了?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不敢做的吗?”
“呵呵,翰森先生知道的比我还多,我以前的事都忘了,所有的都得重新学。”我笑。
“那正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在这里学习。”
“可是,我想,您找个有工作经验的可能会比我更实际。”
“哦,不,安妮小姐,凭我的直觉,您将会是我们集团一名出色的员工,所以,我给您这样一个机会,让您对自己有信心,您是有这个能力的。”
我感动的对他说:“翰森先生,让我怎么感谢您呢?”
“您对公司的付出就是对我的感谢,安妮小姐,欢迎您加入翰森集团。”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自此,我在翰森集团开始了我崭新的一页。
介于我的失忆,翰森总裁特意先安排我跟随琳达学习,同时,我自己又在社会上报了几个补习班,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脑袋很聪明,还是因为我学的东西实际上是我失忆前的就很熟悉的事,总之,我进步非常快。很快,我就可以独挡一面了。而且,我发现,在不断的学习中,我渐渐回想起来我在学校时的情景,那一个个并不连续的片断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安妮,进来一下。”桌上的对讲器里传来翰森总裁的声音。
我放下手里正在打印的一份英文资料,稳步走进总裁办公室。
“总裁,有什么事吗?”翰森的中文不是很好,所以,与他对话都用英文。
“安妮,我有一个朋友,是脑科专家,我上次回国的时候把你的情况对他说了,他说他可以帮助你。”他笑着对我说。
“真的?你是说他能帮我恢复记忆吗?”我惊喜道。
“是的,不过具体情况他要先见到你才能定,下个月,我要回国述职,你做好准备,我们一同回去。”
“哦,天,翰森,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天呀,我太激动了。”我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
“呵呵,你高兴我也高兴。”他深深的看着我说。
“翰森,我会报答你的,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用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我激动的说。
“呵呵,安妮,等你回复了记忆,我给你庆祝,明天你准备好材料办签证吧。”他笑着说。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强迫自己躺到床上,不停的数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拿着我的身份证和一些相关手续去办签证。一切都出奇的顺利,半个月后,我的签证下来了。三天后,我随着翰森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在美国洛杉矶,我见到了爱德华教授。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著名脑科专家,看上去很是和蔼可亲,他笑着对我说:“安妮小姐,你不用担心,翰森已经把你的事对我说了,这正是我正在研究的一个课题,让我们共同努力,来攻克这一医学界的难题吧。”
从那时起,我就在爱德华教授的研究中心住了下来,每天在爱德华医生的安排下做各种实验,同时,我让翰森帮我在洛杉矶大学报了名,进行商业管理的学习深造。在知识的海洋里,我如饥似渴,孜孜不倦,把我的每一天都塞得满满的,我甚至感觉时间对我来说永远不够用,每天只要头一挨枕头,就呼呼大睡。
我的病情在爱德华教授的精心治疗下,也有了显著的效果,在我脑海里的许多片断已经串连在一起,除了还有少数的空白,我已经基本想起了大多事情。
这期间,翰森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不但在经济上资助我,而且还让我带薪学习,所有的医药费也是他替我付的。半年后,我顺利的完成了我的博士学位。
翰森专门赶回美国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我们的关系已经从上下属关系演变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