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云挽香不满的反驳,人家公孙离炎是来道喜的,他怎么这么小气?
“怎么了?”公孙离炎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笑道:“不和睦吗?”
“公孙兄想多了,很和睦的!”元玉泽将妻子搂进怀里,和睦不和睦要你管?不请自来就算了,还笑得这么阴险。
难道不和睦你就要插一脚吗?
挽香无奈的冲公孙离炎摊手,结果被元玉泽打下,这男人真是……说说话都不可以吗?
元玉泽始终在笑,转身将云挽香推给了何林:“皇后乏了,何林,送娘娘回朝阳宫,朕陪公孙兄好好畅饮几杯!”
“噗!”公孙离炎忍俊不禁,感觉元玉泽浑身都充满了警惕就满意的点点头。
许久后,元玉泽边为公孙离炎倒酒边看着前方的人群道:“朕可没请你!”
“听闻你们成亲,公孙自然要来看看!”
元玉泽挑眉:“看什么?”
“看你对她好不好!”
“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样?”
公孙离炎闻言转头温文道:“不好就将她带走!”
某男的笑容顿时保不住,冷哼道:“那不好意思,容不下你!”还真是来探底的,真是个狐狸,现在他可不怕他,打仗?打就打,现在怕他就不是男人。
“好了,你要对她好,我就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元玉泽急切的追问。
“明天吧!”公孙离炎听出是在赶人。
“明天什么时候?”
公孙离炎闻言无奈的笑道:“吃完酒,公孙就走!”
一听这话,元玉泽立刻笑了起来,开始狂饮,恨不得立马结束盛宴,没办法,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克星,不娶妻,还不是就等那云挽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倒好,明目张胆的惦记着呢。
终于,盛宴结束,公孙离炎有些醉意,但步伐还算稳当,看了一眼元玉泽长叹道:“不管如何,还是那句话,你要对她不好,我一定把她带走!”
“你放心,元某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元玉泽听着左一句带走,右一句带走就咬牙切齿,赶紧走吧,废话怎么这么多?
公孙离炎再次轻笑一下,转身同大伙离去。
朝阳宫,往后夫妻俩的栖身之所,大红喜字随处可见,仁福见君王到来就赶紧跪地道:“参见皇上!”
元玉泽抬手:“起来吧!”
后推开房门,望着坐在床头的女子半响,这才叫成亲,拿起秤杆上前将红盖头挑开,酡红着俊颜道:“有点想!”刚说完就转身趴在一个脸盆上狂吐。
“洛儿你没事吧!”挽香吓得赶紧上前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就说吧,喝这么多,不吐都难。
一盏茶后,元玉泽漱漱口就趴在妻子身上喘着粗气道:“姐,我们洞房!”刚说完就睡了过去。
挽香拖着那沉重的身躯移向床榻,后为其盖好被子,脱衣爬上床盯着酩酊大醉的丈夫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姐!我想!”元玉泽醉眼朦胧的看着女人,一把压在了身下抱怨:“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三年,知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
“你没脱衣服啊!”
“别吵,脱裤子就好了!”
“拉上帘子!”
“你事怎么这么多?”元玉泽醉醺醺的爬起身,将幔帐放下,头好晕,可今夜他不打算睡觉,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大红幔帐缓缓合并,也阻隔了幕后的春色,屋外雪已经停歇,月亮照得铺垫在瓦片上的莹白闪耀着星芒,美得炫目。
屋子外大伙纷纷搓着双手,个个喜气洋洋,这样活着才算美好嘛!
而门外,蒋博文扬唇笑笑,苦涩的转头,来世,我们还能继续呢。
直至所有宾客全部离去后,阿莲才陪同着大伙一起清扫,忽见一男子晃晃悠悠的走向恭房便小跑着跟上,后搀扶着那强壮的手臂道:“你没……楚将军?”
楚御风一身黑色貂绒大氅,高出了阿莲一个头,愁眉不展,烦躁道:“恭房到底在哪里?”
“奴婢带您去!”阿莲快速搀扶着走向恭房的位置,这个男人,可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虽只是将军,但都知道,此人文武双全,才德兼备,且至今未婚,多少女孩倾慕的对象?如果没有杭野,说不定她都会追求他呢。
到了恭房,楚御风命令道:“伺候!”
“啊?您自己来!”酒真是害人,居然能让人发疯,她一个女人,怎么伺候他?
“大胆奴婢,竟敢违抗?”楚御风阴冷的瞪眼。
阿莲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结果被男人拉着就这么走了进去,该死的,抬脚就踹了过去,却被一招制服,武功好高,怎么办?
楚御风似乎确实喝多了,很是厌恶被人看轻一样,命令道:“解开!”
“你放开我,否则对你……不客气……唔!”该死的男人,谁准许他吻她的?突然感觉嘴唇一疼,尝到了血腥味,粗鲁。
“再不听话,就在这里办了你,解开!”
阿莲愤恨的咬牙,偏头伸手开始为对方解开裤头。
早知道就好好练武了。
出来后,男人还是一手强行拉着她,不解的问道:“你放开我,楚御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被皇上处斩的!”
“是吗?”楚御风偏头挑眉邪笑道:“那本将军就向皇上要了你!”
啊?这男人真是……瞅准机会,伸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裤裆,拔腿就跑。
“唔!”楚御风倒退一步,看着女人就咬牙道:“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站直身躯朝宫外走去。
这个女人他盯了两天了,武功如此之高的宫女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那眼神,看似在笑,实则冰冷刺骨,他会让她臣服的。
朝阳宫。
“喂!你当初是怎么被人发现的?怎么入宫的?”
“父皇把我送出宫时就派人跟着我了,其实我们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否则就咱们两个小孩子,家早就被山贼剿灭了,他为了救我,死了在崖下,放了只鸽子出去,不一会就有大批人马来把我接来了!”
“切,你几次死里逃生,我也没见有人出来救你!”
“人家也需要休息嘛!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且一般情况下,他是不能出手的,否则就穿帮了!”
“这样啊,好在他救了你,以后不许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
“嗯,听你的!腿还疼吗?以后疼我就给你揉揉!”
“不疼了,还很舒服!你呢?胃还难受吗?”
“还好,明天我们带昕儿去看看母后?”
“好!”
屋子外,何林边听边笑,真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希望可以永恒吧,望向远处的宫墙,无限感慨,一路的风风雨雨,总算雨过天晴了,谢谢老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