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屁股上一片湿冷渗上来,心里暗骂,脸上也不自在起来,想起来,又不敢起来,傻坐在那儿,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
过了一盏茶功夫,才听许公公道:“起来吧,费大人。”
他巴不得的,站了起来,风一吹屁股上一阵冰凉,伸手到后面一摸,一手的湿,即时僵住了。
偏许公公还不肯放过他,“麻烦费大人转过身去。”
他哪里肯转,杵在那儿直向金玉兰递眼色,金玉兰将脸扭过一边当没看见,他又急又气,当着公主的面,又不敢发作。
雪晴和桂枝站在最后面,强忍着笑,权当看场闹剧。
义宁公主和许公公想法一样,现在只能将这人丢出去,冷哼了一声,“转过去。”
费大人头皮发麻,公主的话,又不敢不听,只得双手挡了屁股,磨磨蹭蹭的转过身。
许公公‘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屁股上一大片湿痕,如同尿了裤子,顿时有没能忍住笑的小宫女笑出声,又忙忍着。
许公公也是捂着嘴‘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义宁公主一张脸越加黑了下去,“还有什么话说?”
费大人见事情包不住了,一叠声的叫冤,正要将金玉兰供出来,便听义宁公主将他的话截住,“今天时日不多,也不能总在这事上纠缠,误了正事,来人,将费大人交刑部问审。”
即时有侍卫上来,押了费大人。
费大人双手被反绞着正想喊冤,见金玉兰一个眼色递了过来,这次才算学乖了,当即闭了口。
一众人出了那间湿屋,金玉兰的舞服报废了,不能再呆下去,便向义宁公主和许公公告了退,出宫去了。
义宁公主虽然好奇雪晴的这边更湿,但衣裳反而没金玉兰的霉得厉害,但她有心放了金玉兰,也不能多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雪晴的衣裳经过整烫,已然恢复原样,没了对手,顺理成章的中了选。领了报酬,受了封。
没能治到金玉兰,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从子容那里知道金家对皇家的用处,知道义宁指着金家挣钱养兵,义宁不可能为了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也不指望这么一下就扳倒金玉兰,算下来,也是风风光光的打了一场胜仗,心满意足的向桂枝和锦秀道了谢,出宫去了。
出了宫门,雪晴的马车驶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车帘自里面被人撩开,子容探了头出来,笑口吟吟的看着她,向她伸了手,“上来。”
雪晴胜了这回,本来就急着想见他,向他道喜讯,这时看见他出现在这儿,自是十分欢喜,把手递给他。
他手臂用力往回一缩,把她拽上车,等她坐下,落了车帘,一直将她看着。
“你怎么来了?”雪晴被他拉着手,没放开。
“想你就来了。”他答得干脆,来接媳妇还需要什么理由。
二人成亲也有些日子,孩子也生了,但雪晴听了他这话,还是甜进了心窝,“遇上什么好事了,笑得合不拢嘴?”
“媳妇凯旋而归,我做相公的能不开心吗?”上次雪晴说叫夫人酸,他便改了口叫媳妇,但相公却是没改,他觉得这是他在雪晴身上打下的烙印,改不得,雪晴对他这洋不洋,土不土的叫法一笑而过了。
“你怎么就认定我凯旋了,也不怕我被人倒打一耙。”
“别说,还真担心了,所以巴巴的了赶来。”他算到义宁公主不会对金玉兰怎么样,如果金玉兰在宫里用的人聪明点,不是没有这可能,虽然如果当真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能进宫做什么,但起码她出了宫,能有个肩膀靠靠。
雪晴心里更暖成了一汪春水,面上却崩了脸,道:“你就这么小看我啊?”
“哪能,如果小看你,我就说什么也想办法把自己一起弄进宫了,还能在这儿守着。”他拉心归担心,但绝不愿插手她的事,让她觉得有本事,没处发挥,有些事还得她自己处下来,才有成就感。
伸手搂了她的腰,将她抱过来,面对着她的面跨坐在他腿上,收紧手臂,把她抱紧,脸贴了她的脸,咬着她的耳朵道:“这生了孩子,更小气了,一句话不对,就拉脸。”
雪晴被他在耳边轻轻重重的吹着气,痒痒麻麻,整个人都麻软了,脸也崩不住了,趴在他肩膀上笑着避着,“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爱都爱不过来,还能嫌?”他偏了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雪晴顿时大窘,望了眼车帘,这肉麻话,也不收敛着些说,这么大声,这外面车夫难保不听见。
他跟着她的视线望了望,手也开始不老实,乘她没注意,把她薄纱里面的彩兰抹胸剥了下来。
雪晴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自己两个白花花的胸脯裸在了他面前,吓得倒吸了口冷气,正要伸手遮着。
他已握了她的腰,将她往上移了移,更贴进他一些,低头含了上去。
雪晴更吓得魂都没了,这可是在车上,外面还有车夫,他简直疯了,又不敢叫出声,只是拿手推他。
他捉了她的手,背到她身后,连着她身子一起抱得更紧。
雪晴崩着身子简直连气都不敢喘,伏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疯了?”
他抬起头,“打了胜仗,总要庆祝下的。”说完又埋了头去咬另一边,空了一只手出来,探进她的裙子。
雪晴急得想一脚将他踹出车去,要庆祝也不能在这儿啊,心里不愿意,但他嘴上,指上无处不碰在她敏感地方,越是扭着要躲,身上越是起着反应,呼吸也促了,红了脸,“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