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抱娘子了,身子还是这么软。”段子言在我耳边喘息,轻笑着说了这么一句,搞得我背上汗毛倒立。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段子言的出现突然让我想到一件事,如果他武功很厉害,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理解能力很强,照着这个逻辑推测下去,他应该很快能掌握新乐器的演奏方法吧?
段子言放开环住我的手,却仍旧无赖的单臂拦着我的腰,“什么事?杀人?好啊,没问题,你说你看谁不爽了,相公替你去解决了。”说着已经攥紧了手中的剑。
汗……整天想着杀人的暴力狂,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他的职业病?
“当然,不是。”我翻个白眼送他,然后回归正题,“简单的说,我要你帮我弹奏乐器。”
“可是我不会。”段子言一听乐器二字,猛摇头,“我可以选择不接受吗?”
我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语调轻快,“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不帮忙,就请拿开你的咸猪手,因为我现在很火大。”
TMD,没看老娘心烦着嘛,我瞪他一眼,用力的掰着我腰上的他的手。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更加用力的一握,眯起了棕色眸子,视死如归的冒出一句,“帮就帮,谁让你是我娘子呢?”
好吧,虽然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这下辛苦的就是妖了,因为他要负责教段子言乐理。而我的任务就是把我准备唱的曲目唱上几遍,在乐器做出来之前先让他俩熟悉一下。
直到深夜,我终于熬不出了,猛打呵欠。
“挽歌,你要是困就先去睡吧。”妖见我一脸的倦意,劝我先去睡,“他还算聪明,再教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
段子言很是不满的盯着妖看了看,“花曜,什么叫我‘还算’聪明?”
“怎么,你想让我说你很聪明?”妖弯唇妖娆一笑,带着淡淡讽刺的意味,“如果你那么聪明,就不要让我教啊。”
“花曜!”段子言气得站起身来,差点掀翻了我的桌子。我心疼的看着摇晃不已的桌子,心想,看来我真得考虑以后把桌子腿儿钉在地板上,因为我可不想经常性的抱着一堆木头碎片跑去伙房,弄得厨子们都以为我的声音已经高亢到可以震碎木头的地步了。
等我重新把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时,他俩又打起来了。据不完全统计分析,他们相遇时,发生打架斗殴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段子言出剑迅速,剑尖直逼妖的胸前,但能看得出并没有伤了妖的意思,而妖一退再退,眸子里的墨色越发的浓厚起来,却也依然没有施毒。
我真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打给我看的?怎么不具实用性,只有观赏性?
不过段子言还是武艺更胜一筹,很快便一剑在妖胸前的衣襟划开了一道长口。妖连退三步,止在原地,衣襟微敞。
我望过去,他胸前除了那颗淡红的诱人果实外,还有一个深到已经见血的牙印,而且由于刚刚的过招,牙印处又开始渗出血来。
这个,是我的杰作没错了……
“这个……”段子言盯着那个牙印沉思三秒,然后挑眉问妖,“女子咬的?”
妖不语,只是笑,段子言又在妖的笑声中愣了三秒,然后突然转头对我怒吼,“娘子!”
“我困了,先睡了。”我吓得转身就往被窝里钻,唉呀妈呀,我就怕他一个激动,要求也在我胸上咬一口……
大概是太困了,我完全忽视了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钻进被窝不久就酣然入睡了,直至第二天清晨才睁开了被眼屎糊住的双眼,我不禁感叹,唉,这就是流太多眼泪的后果啊。
刚准备下床,却发现我床下面躺着两个人,右边是段子言,左边是花曜。
“喂喂,起床。”我用脚踹了踹两人。
“娘子,我再睡会儿,昨天和他打到半夜。”段子言闭着眼回我一句,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为什么?”难道是一个牙印引发的血案?
“因为他要爬上你的床,所以我和他打到没力气了为止。”花曜也是闭着眼,说完之后又睡了过去。
唉,这就是老娘的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