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就又把胭脂铺和冰品店的生意交给了可青和凤姨打理,自已在轩辕澈的王府过起了度假般的悠闲日子。
轩辕澈经常给我送点皇家出品的点心啦什么的,但他那皇叔轩辕奕可是交给了他不少政务,他每天都忙得团团转,还不忘隔三差五来骚扰我,真是难为他了。
段子言倒是得了我未婚夫的称号,屁颠屁颠的成天黏着我,在后面一口一个“娘子”的叫,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真是后悔死老娘了,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的点头承认!
至于妖,我们之间都像是淡忘了那日的事一样,仍是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调侃着。他温暖的看我,我灿烂的回一个笑容。而他和段子言虽是缓和了些许,却也间或的打上一场。当然,都是在老娘的房间……所以,老娘房间的家具磨损程度尤其的高啊……
这不,又开始了……
“花曜,你往我身上撒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你最好不要闻太多甘草香味。”妖整理着被段子言的掌风割破的外袍,拢了拢衣襟,遮住胸前微露的浅白肌肤,施施然道,“否则,你便会全身起痒疹直至香味散去。”
“花曜!”段子言一听,脸色顿变,眯了眸子又和妖纠缠起来,低声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娘子身上带着的香袋里放的是什么!”
等等,这关我的香袋什么事。我掏出前几天轩辕澈送来的精致香袋,说实话这味道我还真是喜欢,有股清淡的幽香。我解开香袋,抓出一把香料,抖了抖。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至于那把香料为什么会被抖到段子言身上,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把香料引发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段子言马上又蹦又跳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不要以为他是开心的又蹦又跳,事实上他一边狂奔而去,一边恶狠狠的咆哮着,“娘子,你为什么把香草抖到我身上?花曜!我一定饶不了你!”
望着段子言挠脸抓背的身影,我才惊呼一声,“原来老娘这香袋里放的是香草?”
“还不算笨。”妖淡淡一笑,自顾的坐下来,饮茶。
“那药力持续多久?”
“三天。”他不抬头的回了我一句。
我长叹一口气,哎呀,看来这三天我一定安生不少啊,没有了段子言牌牛皮膏药,生活真美好!可是,我好像忘记了,生活美好的同时往往会伴随着痛苦接踵而来。
因为当晚,我便接到一道圣旨。
是轩辕澈的色鬼老爹下的旨,大概内容是,让我这名轰动一时但现已退出演艺圈的昔日京城第一歌姬,进宫为他表演一场。
而我住在澈王府的事,竟然是轩辕溪向皇帝轩辕峦告的密。
“莫非老娘一定要死在蚀日教手里?”我拿着那道圣旨,叫苦连天,“登台表演后,蚀日教就一定会知道我躲在哪里,那我的脑袋一定要开花了,还是好大一朵豆浆花!”
妖正用纤细的手指整理着一把丝竹扇,发丝垂落在肩畔,恰好遮了稍露出的灵削锁骨,唇角带着的笑,妖娆邪魅。他低声回我,“这样未必是件坏事,毕竟轩辕澈的王府根本不及皇宫内安全,不是么?若有机会留在宫中,蚀日教便更不好下手了。”
我惊喜的咧开嘴来,可还没等咧到45度,便又回落到-10度了。我无比烦恼的望向妖,喟叹道,“可是,我不想入宫表演。”
他轻摇了下竹扇,眼波流转的抬眼看我,轻启魅唇,“为何?”
我皱了皱眉毛,语无伦次且乱七八糟的解释道,“啊,你说吧,要是表演的太好,万一被皇上看上,那我不就惨得很?如花似玉的一把年纪,不能抱得美男归,却要伺候一老男人。要是表演的不好,那可是要被砍头的,人的脑袋吧就和男人那玩意儿是一样的,不能再长啊……”
妖打断我的喋喋不休,突然扬起一个魅惑人心,天下倾情的笑容,“我有一个好办法。”说着动作邪魅的拔了发间的木簪,如瀑的青丝披肩而下,略遮眉眼。
“你唱歌,我跳舞。你说大家会把眼睛放在谁身上呢?”说完还眨了眨如墨的美眸,妖娆的唇微微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