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朕,朕当年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朕。”
上官云摇摇头,脸上带着怜悯,悲哀之色,看着他,对于那些不敢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的人,表示鄙视。
“皇上,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上官云了,当年的上官云确实是只是会为了皇上,但是,却落得个叛国的罪名,还被迫远嫁。当年的上官云已经死了。皇上,我凶案在只是想皇上还我爹爹一个清白。”
陈盛臆的脸上,带着痛苦之色。
当年看到那支玉簪,那支翼族特有的玉簪出现在王府,接二连三地,便有许多的事情发生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策划好的。
“云儿,还上官爱卿一个清白不是问题,云儿,朕想问你,你当真是想离开陈国吗?你真的要随着凤岩倒凤国去吗?这里才是你的家!”
上官云冷笑摇头,“不是了,在很多年前,在我被赶出陈国的时候,便已经不是了。我现在只是凤岩的妻子,岩王爷的王妃而已。”
“云儿……”
陈晟月与陈盛臆同时唤了一声。
“难道皇上想要反悔,强硬留下凤国的王妃?”浓厚的疑问。
“云儿,难道,凤岩是早就已经认出了你嘛?”陈盛臆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离开了岩王府六年长,从来没有回岩王府。岩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清楚的。”上官云没有挑明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盛臆一愣,确实是这样的,凤岩那般霸道冷酷无情的人,若是知道云儿还活着的话,必定会想尽办法去将她抓回去的,而现在,却没有行动,只是一直在等着。便可以看出,他是不知道的,那么,那些事情便不会存在的,那便可以放心了。
“皇上,我还有个请求,希望皇上可以答应我。”
“什么事,说吧。只要可以,朕都会答应你的。”
“放了乔家。”上官云紧盯着陈盛臆的眼睛。
陈晟月呆了呆,怎么回事要求放了乔家?乔家所作的事情,足以让大家都讨厌的,而现在说放了乔家?
“云儿,你说什么?”陈盛臆亦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听的没有错,就是放了乔家。”上官云只是冷冷的重复着刚才那句话,想了想,便加多了一句,“若是你没办法做到的,麻烦皇上下一次不要说这样的大话,行吗?”
“谁说朕说大话了?”陈盛臆急反驳。
“那么,皇上便是答应了。”
那张绝色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坚持。
陈盛臆无力地点点头。
“那谢过皇上。”
“云儿,今晚留在宫中用膳吧。”
上官云笑笑,摇摇头,“写皇上的美意,我还有事要回府处理一下,先行告退了。”
两男人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了,才回过神来,心底布满了不舍之意,却又无能为力。
“皇弟怎会在这里?”陈盛臆冷声问道,在石凳上坐下。
“皇宫是本王的家,本王想到哪里便到哪里的,不是吗?”陈晟月想起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心底怒气便不断地燃气。
“这是你对朕的态度?”陈盛臆那绣着双龙的金黄色的袖子一甩,满脸的不悦。
“不然呢?皇上想我是用什么样的态度?或是皇上想关我禁闭?”陈晟月满脸的不屑。
陈盛臆大怒,站了起来,眼中带着狂风暴雨,那疯狂地样子,让整个御花园的人都能能够感觉到,能逃的不仅抬脚便逃走了,不能逃走的,只好低着头,看着脚尖。
“月,不要太过分了,朕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皇上的忍耐度是有限的,那么,本王又何尝不是?当年的事情是怎样的,你比谁都要明白的,你却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对上官明下那样的毒手。皇兄,你狠,你知道吗,你狠,对于云儿,你更加的狠心到,可以让她只身一人,远嫁到凤国,这也就算了,你还让她嫁给了凤岩?你不知道凤岩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全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人就是他吗?你居然会将云儿许配给那样的人,给你换来了什么?呵呵呵,你的大好江山依旧在你的手中,但是,你永远都会失去那些你以为已经不再重要的东西的。”
说完,陈晟月便抬脚离开了,留下陈盛臆一人,在怒气下燃烧,在后悔中反省。
次日,云府的门口处,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约有十辆马车,有秩序地排列着马车上都装着两个大箱子。
坐在最前面的高头大马山的人,一身白衣飘飘,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听说这时凤国的岩王爷……”
“真的吗?可是,我可是听说了,阎王爷长得很恐怖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人,你们看看,那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是这般的英俊,还有,那般的优雅,哪里像是冷酷无情的人啊?”
“可是,我们一直都有听说的,凤国的岩王爷可是时有用鞭子或获奖人抽死,甚至啊,看着不爽的人就活活丢到蛇窟里面去的,才会得了阎王爷的称号,你们可是不知道,在凤国,根本就没有人敢去岩王府,去了那里的人,都是不小心便会死掉的,好恐怖的。”
“你们看看啊,那人,这般的英俊,还有啊,他身上透着纯洁,怎么会是那般的恐怖的,只是怕有些人只怕是看不惯人家岩王爷过得好,才会故意中伤人家的,肯定是这样的。你们想啊,当年上官王爷为了陈国做了多少事情啊?贡献可是不少的,但是,最后还是得到了这么一个下场,还不是让那么坏人给陷害的。还好,现在得到了清白,只是可怜我们的郡主咯,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