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楚砜玦又问了一遍。
却对上了慕容雪霏那坚定的瞳仁，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子充满着灵气，只是不似当年带着一股浓厚的忧伤，从她的眼中，他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眼中。
“我不爱你了。”
“你说话，我看见你的眼中是有我的！”
他那样子的声嘶力竭，仿佛只是为了印证她那一句真的是谎言，一个不可饶恕的谎言。
“我的眼中有你，而我的心里早就没有你了。楚砜玦，你现在是东国的皇上了，我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何况，我已经嫁人了。”慕容雪霏的眼神，丝毫没有闪躲。
她越是如此肯定，如此地坚定，就越让楚砜玦感到可怕。
他覆上了她的身子，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唇，她紧紧地闭着嘴巴，不让楚砜玦有机可乘，却抵不过他唇齿之间的攻略，终于败下阵来。他的舌逗弄这慕容雪霏的舌，她躲避，他追逐，他对此乐此不疲。
“嗯……唔……放……开……”
那挣扎的话语被藏匿在一个又一个吻中。
知道慕容雪霏气喘吁吁了，他才舍得放开她。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抱着其她的女人，脑海里却又是你的样子。”楚砜玦的大掌覆盖在了慕容雪霏略显丰盈的胸上，东国的冬天阴冷，慕容雪霏穿上了好几件的衣服，楚砜玦不满地拉扯着多余的衣物。
却注意到了慕容雪霏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抬起头一看，她竟然哭了。楚砜玦甚少看见她流眼泪，他吻着慕容雪霏的眼，将她的眼泪一点点的吞下。又苦，又涩，又咸。
“别哭了，宝贝，别哭了，好吗？”
他不安地说着，像是哄着一个孩子一般小心翼翼，他没有对任何人流露出这样子的柔情，唯独对面前的小女人，只因为她是慕容雪霏。
慕容雪霏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诉说她的不甘与委屈，她动了动嘴巴，作出“放我走”的口型。显然，楚砜玦也看出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你休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放我走。”仍旧是无声的□□，“我不爱你。”
本以为，也许还会有放不下的执着，此刻，看见他，才发现该放下的早就已经放下了。
楚砜玦恶狠狠地啃噬着慕容雪霏的唇，像是惩罚一般地掠夺，“不许你再这么说。”
一声叹息响起，“放她走吧。”
楚砜玦起身，眼中满含怒火，“黑野，你给我滚出去，连你也这么说！这些年没有她的日子你是看见了我是怎么走过来的！”
“但你也走过来了，她说了她不爱你了，她哭着求你放她走了，你何必还要把她绑在身边，让她陪着你一起累！”
黑野走到床边，为慕容雪霏解开了穴道。
慕容雪霏朝着黑野点点头。
看着她缓缓走出的身影，楚砜玦呢喃道，“我怎么舍得让她再一次从我的身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