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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天边最后一丝月色也终于沉了下去。摇曳的烛火,被窗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得忽明忽暗,犹如幢幢鬼影一般。

夏侯缪萦已经在这儿站了许久。从容珞琬走了之后,她就一直站在窗前,像是望着那被无边的夜色浸的黑丝绒一般的天空,一双澄净的眸子,如水洗过的幽湖,沉的没有尽头。

“公主……”

穗儿心中担忧,不由唤道,无奈口笨舌拙,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没事……”

听到她的声音,夏侯缪萦微微转过身来,唇边攒开一抹安抚的笑容,“天色不早了,穗儿,你也赶紧去睡吧……”

小丫鬟却固执的站在那儿,没有动。

“公主,奴婢有些不明白……”

犹豫了须臾,小丫鬟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不明白什么?”

浅浅一笑,夏侯缪萦却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将苏离香能够害得有孕之人小产的信息,告诉容珞琰?还是不明白,今日我为什么又要拿这个消息来提点容珞琬?”

小丫鬟点头如捣蒜。她是真的不明白。

夏侯缪萦没有立即开口,只是下意识的转眸望向窗外,夜色浓黑,似望不到的深渊,吞噬着肉眼所见的一切。

这样沉默的公主,让穗儿心疼而且难过。

“穗儿……”

嗓音被无尽的迷茫浸的幽惘,夏侯缪萦缓缓开口,却不知是在问身后的丫鬟,还是在自言自语:

“你说,容珞琬肚子里的孩儿,能保住吗?”

小丫鬟怔楞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公主,你的意思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接下去,仿佛那想到的结果,吓坏了她。

“穗儿,我是不是很卑鄙?”

夏侯缪萦笑了笑,清透的眸子里,却如何也绕不进半分的笑意。

“公主,你别这样说……”

小丫鬟看起来比她还难过,赶忙道:

“根本不关你的事……如果容珞琬肚子里的孩儿真的保不住,也都只是因为她们自己的选择……如果容珞琰没有将苏离香偷偷换给她姐姐用,又或者,容珞琬今天她听了公主你的提点,那么她的孩儿,也不会有事……”

唯恐她家公主继续为那不必要的罪名伤心,小丫鬟急切的想让她明白:

“说到底,无论结果如何,也都是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况且,比起她们对你的伤害,公主你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微不足道,所以,公主,你千万不要自责……”

瞧着小丫鬟那样迫切的为她开脱着,夏侯缪萦只觉一股暖意,从她冰封的血液里,一寸一寸的流过。那从容珞琰口中知道了真相之后,就一直沉寂如死灰的一颗心,在这一刹那,仿佛重又感觉到她的跳动。

“穗儿,只有你才会这样维护我……”

微微一笑,夏侯缪萦知道自己应该知足。至少,她身边还有人,从来不曾欺骗她、利用她,以及背叛她。这样就很好。

小丫鬟却显然为着她家公主的夸奖,面上羞赧的一红。随即正色道:

“公主,总之,你就别管那两姐妹的事情了,她们是斗是和,就由着她们……反正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也都是她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一想到那容氏姐妹姐对她家公主有意或者无心的伤害,小丫鬟仍旧难掩义愤填膺。虽然这样想有些恶毒,但她真的巴不得她们姐妹争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因着她家丫鬟这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夏侯缪萦绽在唇角的一丝浅笑,不由多了几分真心。原来被人如此爱护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她都几乎忘了。

她从来不在乎容珞琬或者容珞琰会怎么样,从她决定那苏离香作饵儿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什么结果,诚如穗儿所说,一切都将只会是她们姐妹俩的恩怨,而她,只不过是提供了这么一个契机罢了……良心不安吗?比起良心不安,她更加多的是不甘心……是呀,不甘心,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那个男人亲手导演的这样爱情游戏里,除了她,每个人都知道,她不过是他手中想要夺取帝位的一枚棋子,眼睁睁的看着她、推动着她沉沦进,惟有她一厢情愿的所谓爱情里……谁敢说,他自己是无辜的?

连她,都不能幸免。

而她似乎正在慢慢变成与他们一样的人。

不,她曾经说过,她永远也不要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

比起报复,及时抽身,才是至大智慧,不是吗?

恍然如梦初醒。

“公主……”

小丫鬟却显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不免有些担心,“奴婢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如果被陛下知道了,只怕他又会找你的麻烦的……”

一念及此,小丫鬟几乎恨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暗自决定,这一次,如果那个西秦国皇帝赫连煊胆敢再伤害她家公主,她就是拼死,也要保护好她家公主的。

夏侯缪萦却因着她提起的那个名字,心中细微的一动。那里,没有预期当中的疼痛,更多的像是木木的感觉,就仿佛皮肤上的一道伤口,撕裂了,腐烂了,流脓流血,渐渐的,时间久了,当你终于习惯了那些丑陋的疤痕之后,回头来看,你会突然发现,你似乎已经不再记得那里原来曾经竟有过如此入骨入肺的惨痛。

虽然,那疤痕还在,永远都不可能抹去,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侯缪萦承认,最开始,将苏离香的念头,付诸行动的时候,她确实是堵着一口气,想要看赫连煊的反应,她想要知道,他会为着那两个女子,对她无情到什么地步,她想要迫着她自己,从此以后,对她彻底的死心塌地……但这一刹那,她突然发现,那个男人会有怎样的反应,根本不重要。

她已经累了,烦了,谁对谁错,谁伤害了谁、背叛了谁,又有什么关系?纠缠不放,只会让她自己更加痛苦。她只想抽身。像剜掉身体内的一桩好不了的顽症,虽然生生的斩断这样的联系,会很痛,但惟有如此,她方能得到重生,更好的活下去。

夏侯缪萦突然了然。

“谁在乎那个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样……”

夏侯缪萦一派轻松,仿佛一刹那全无负担。

顿了顿,女子敛去脸容上瞬间的晴朗,轻声开口道:

“穗儿,你帮我去找景大哥,明日一早,我想见他……”

泼了墨般的夜色,影影绰绰的照进夏侯缪萦眼底,映的那原本就浓黑如锦缎的眸子,越发沉的没有一丁点光亮。

“不要让别人知道……”

夏侯缪萦低声补充着,“还有,告诉景大哥,我只想见他一个人,他会明白的……”

虽然不知道她家公主在这个关头,要见景侍卫有什么事情,小丫鬟还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穗儿……”

望着她家丫鬟正要推门出去,夏侯缪萦像是想起了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开口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儿,你会愿意跟我一起吗?”

小丫鬟却是想也未想,纤腰一拧,就转过了身子:

“奴婢当然愿意……公主,无论你要去哪儿,穗儿都要留在你身边,继续做你的贴身丫鬟……”

没有丝毫的疑问,没有丝毫的犹豫,如此的信任,又如此的坚定。

夏侯缪萦轻轻一笑,“去吧……”

于是,小丫鬟对着她家公主又嘱咐了几句“早点休息”之类的话语,便出了房间。

夏侯缪萦望着快要燃尽的烛火,下意识的握了握掌心中躺着的云纹玉佩。柔润的玉石,触手生温,在肌肤上缓缓化出一片暖意。

而夜凉如水。

“娘娘……”

触到那一道纤细的背影之时,景垣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终究难抑的砰然一动。

“景大哥,你来了……”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清减的脸容,有温柔笑意,渐次绽开,像初冬飘落的第一场细雪,化进人的心头。

景垣只觉胸膛之间,如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甜蜜的、酸涩的,仿若决堤的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娘娘……”

千言万语,鲠在咽喉,男人最后能出口的,也惟有一句:

“不知娘娘传召属下,有什么吩咐?”

夏侯缪萦笑意轻浅,“景大哥,如果你愿意,还是叫我缪儿吧……”

顿了顿,女子语声低缓:

“我希望我今日见的,是作为朋友的景大哥,而不是这座皇宫里的景侍卫……”

张了张嘴,景垣最终吐出两个字来,“缪儿……”

清幽的茶香,蒸腾着袅袅热气,在景垣面前的杯盏中渐次融开,将对面女子的一眉一眼,都映的极为清晰。

“算起来……”

一边将泡的刚刚好的白毫银针,缓缓斟满自己面前的青瓷白釉杯,夏侯缪萦一边浅声开口道:

“自从回宫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景大哥你……”

三个月零一十七天,景垣发现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记得清楚。他想要告诉她,其实不是这样的,她没有见到他,他却无数次的遥遥望着她,虽然大多数时间,他只能躲在暗处,望着她纤瘦的身姿,隐在忽明忽暗的烛影当中,但是,只要看到她,只要确保她是安全的,他就应当心足了,不是吗?

作为一个被陛下下令暗自保护她的影卫来说,这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他不应该希求更多。

“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在理智苏醒之前,景垣听到自己出声问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过得不好?他只是想要从她的口中确认而已,就算他不能替她分担那些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但至少,他希望,他能够成为她倾诉的对象。多么卑微却又贪心。

“我没事,景大哥……”

微微一笑,夏侯缪萦没有刻意隐藏她的悲伤,只是,如今,她终于可以心平气和的来面对它们了:

“对我来说,最坏的那段岁月已经过去了……余下的日子,我希望我能过的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缪儿,那也是我的希望。

含在舌尖揉化了的这一句话,景垣终究没有说出口。

“景大哥……”

夏侯缪萦望向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缓缓开口,“你愿意帮我吗?”

抬眸,景垣迎向她清湛的眼瞳。

“娘娘的意思是……”

不自觉变换的称呼,也许只是出于他的本能。景垣不知道这样的直觉来自何处,但他如此强烈的感觉,他要失去面前这个女子了……失去?从来不曾拥有,又何谈失去?

是他僭越了。

夏侯缪萦没有看到他眸底一闪即逝的悲伤,也许看到了,但她选择性的忽视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如此的自私罢了。

“景大哥,你可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

攥在掌心里的云纹玉佩,还残留着肌肤的温度,轻轻被夏侯缪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莹润碧透的玉石,在初升的朝阳下,溢彩流光,宛若轻鸿。

景垣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枚玉佩,应当是北昌国司徒家的家传信物……”

听他提及“司徒”二字,夏侯缪萦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抹温婉笑意,不同于那些强颜欢笑,抑或者冷嘲热讽,而是一种真正的,在想到温暖之人时,才会有的,不掺一分一毫杂质的笑容。

景垣突然如此的嫉妒那个有着如此幸运的男人。

但他又何尝有什么立场呢?就算是妒忌,他也不曾有半丝的资格,不是吗?

心底绕开层层叠叠的苦涩,漫延如无边无际的苍茫旷野。

“这枚玉佩……”

夏侯缪萦却像是沉浸某种美好的回忆,不自觉的低声倾诉着:

“是当日司徒锐离开西秦国之时,送给我的……他说,今后无论我有什么事情,只要拿着这枚玉佩去找他,他就一定帮我实现……”

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如今重新回想,却彷如隔世一般。

“所以,后来赫连煊被困桐城,遭受赫连烁与喻大哥两方势力围攻的时候,我命人将这枚玉佩带回给了司徒锐,请求他出兵帮赫连煊……”

女子唇畔挂着轻浅笑靥,却终不免带了一丝恍惚:

“而司徒锐也说到做到,果然出兵桐城,助了赫连煊一臂之力……”

“只是,仗打完了之后,他却命人又将这枚玉佩还给了我……他说,他的承诺,依然有效……无论今后,我有任何的疑难,他都会帮我解决……”

像是突然想到了某件极之可笑的事情一般,夏侯缪萦凝在颊上的笑意,深了深:

“景大哥,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那时的我,一心以为,仗打完了,赫连煊终于坐稳了那个他一直想要的位置,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作为他心爱的女子,会和他,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说这话的女子,语声极慢,像是陷进了往昔不可追的梦魇之中,沉沦,不知时日已过。

“景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笑呢?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只是童话里才会有的结局,而我竟然信了,多么可笑……”

像是真的觉得这件事十分可笑一般,夏侯缪萦不由笑出了声,澄澈的眸子里,一片化不开的悲伤。

景垣的心,钝重的一疼。

他想要开口,他想要告诉她,她值得人世间最幸福快乐的一切,但这样苍白的言语,他连自己都出不了声,又怎能希求她的相信?

他从未如这一刻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想让我将这枚玉佩带给司徒锐吗?”

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景垣终于缓缓出声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唇齿间的每一个字眼,竟也会如此的沉重与苦涩,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也还是无法将那鲠在喉咙里的后半句揣测也好、确定也罢,说出口。

“是……”

夏侯缪萦却丝毫不曾犹豫,“景大哥,我希望你将这枚玉佩带回给司徒锐……我希望你将我的口信带给他……”

一字一句,从女子嫣红似血的唇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如此的清晰:

“我要离开赫连煊,离开的越远越好,此生此世,碧落黄泉,与他再不想见……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希望司徒锐帮我实现的……”

这一番话,她说的极慢,就像是跨越了千年万年,从那未知的宇宙洪荒、时间尽头里挣扎着漫延出来的一样,带着太多的厚重,一点一点的,尽数压在景垣的心头,将他骨血里的所有气息,都缓慢的挤迫出去,如同一场千刀万剐的凌迟,一片一片的将你的血肉剜下来,极尽折磨,任鲜血淋漓,体无完肤,生不如死,却偏偏不肯给你一个痛快,没有尽头的深渊。

张了张嘴,景垣突然发现,这一刹那,他竟如失声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惟有凄苦的喉咙,像是泡在了黄连水里,扯碎了,浸烂了,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而面前的女子,却静静的望住他,唇瓣轻启,徐徐开口问他:

“景大哥,你愿意帮我做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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