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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赫连煊望着她,心口处激荡的那些未明的情绪,在这一刹那,仿佛亦随着她眸底的冷淡,一并冷了下去。

男人倏然放开了对她皓腕的钳制,半张桌子的距离,重又将两个人拉开成遥不可及的对峙,却没有人想要靠近。

“本侯要听的是事实,而不是拿来搪塞本侯的借口……”

说这话的男子,身姿秀拔,笔挺如同临风玉树,他俊朗的脸容上,早已敛尽一切的情绪,再不复一丝波动,他终究还是那个寡情的、冷酷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夏侯缪萦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不对不值得的人,再抱持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自然而然,也就无所谓失望。

这真的没什么不好。

所以,夏侯缪萦轻轻笑了:

“事实就是诚如景大哥所说的,我找他来,不过是请他出宫帮我寻几味药材罢了……”

赫连煊听着这与他从景垣口中听到的,如出一辙的说辞,试图从面前女子的一眉一眼之间,寻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她脸上挂着的轻柔笑意,却如此轻而易举的掩盖了她一切最真实的情绪。

赫连煊突然发现,他如此的看不懂她。她亲手在他与她之间,铸造起一道坚不可破的壁垒,阻止他的靠近。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恨不能将她打烂了,揉碎了,就算是他注定要失去她,那她也只能由他亲手毁掉。

紧握的双拳,在指节处,泛开一片苍白,隐忍的力度,将手背上的根根青筋,绷得异常清晰,那样的饱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而出,再难挽回一般。

然后,赫连煊缓缓将收紧的手势松了开来。

“你要那些药做什么?”

嗓音薄寒,赫连煊开口问道。他从景垣那里看过她写给他的方子,几味并不常见的药材,他问过御医,确然都是些珍稀的草药,他们也瞧不出什么不妥来。

夏侯缪萦却只淡淡:“药石这种东西,要么是用来救人的,要么是用来害人的,还能做什么?”

赫连煊被她口中那一句漫不经心的“害人”,硌了一下。

“你想害谁?”

夏侯缪萦忍不住一笑,“我能害谁?”

“怎么?这里有什么人做了对我不起的事情,需要我来报复吗?”

抬眸,夏侯缪萦斜斜瞥了对面的男子一眼,澄澈的瞳仁里,笑意轻讽,沁着点无所谓的态度,瞧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赫连煊却只觉胃里一阵痉挛,像是有人朝着那里,重重给了他一拳。他知道,这里最对不起她的那个人,就是他,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容忍她一次一次的拿这件事来挑衅他的耐性。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他对她,只有厌恶和憎恨,后来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陷了进去,现在,却回转头来向他讨伐吗?这些日子,他对她,已经足够纵容了!

“夏侯缪萦……”

男人清俊脸容上,罩满寒霜一样的温度,冰冷的眸子里,犹如她初次见他之时,惟有一片刻骨的残忍。

夏侯缪萦微微一笑,并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赫连煊,你放心,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从头到尾,都不过是我自己眼瞎心盲,以为你对我的那些好,你说的每一句甜言蜜语,每一夜的温柔缠绵,每一次的保护,都是出于你爱我……甚至,我还以为,你真的会为了救我,而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回忆,像是随着女子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渐渐鲜活起来,赫连煊却仿佛突然看不清,自己在为她编织着这些所谓的感情的幻象的时候,心中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夏侯缪萦没有看他,她清润的语气,甚至没有半分的指责,半分的声嘶力竭,心平气和的就仿佛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赫连煊,你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已,所以,活该我现在承受这样的恶果……真的,赫连煊,你什么错都没有……”

“够了,夏侯缪萦……”

突然迫近的手势,扼住了夏侯缪萦的下颌,仿佛惟有这样,才能阻住从她柔软甜香的唇瓣里,再一次吐出那些伤人的字眼。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乎?明明她说的都是事实,是她自己愚蠢,才会被他利用,她有什么资格,一次一次的提醒他曾经对她做过些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紧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掐在她双颊上的大掌,似不自觉的狠狠收紧,在触到她痛得一皱的眉眼之时,却下意识的松了开来。

抬手,赫连煊顺着女子的脸容,慢慢拂上她的眼角,那样近乎轻怜密爱的一个动作,像是要将她瞳底埋藏的一切悲伤,一切拒他于千里之外的东西,都一并抹去一样。

“缪儿……”

男人低低开口,沉静嗓音,如同窖藏了千年的醇厚美酒,叫人恍然生出爱怜的错觉:

“为什么你不能像容珞琰、甚至琬儿一样……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夏侯缪萦打断他,泠泠轻笑,从嫣红似血的唇瓣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如同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赫连煊,没有人能够一旋身回到过去,将错失成败,一笔勾销……破镜怎能重圆?断了的线,如何重又拉的上?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眼帘微抬,女子静静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男子,一字一句,将唇齿间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之清晰:

“而且,赫连煊,我不是容珞琰,也不是容珞琬……我更不会像她们一样……”

她永远都做不到像她们一样,将那些利用和欺骗,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继续无怨无悔的留在他的身边。或许,说到底,她终究是不够爱面前这个男人吧?

夏侯缪萦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禁锢在他怀中的女子,明明唇畔笑靥如花,一双澄澈的眸子里,却偏偏笼满似水的悲凉,她就那样眼睁睁的望着他,赫连煊能够清晰的看到,在她黑濯石一般的瞳仁里,他倒映的那道身影,如同一滩死水,再也激不起半丝半缕的涟漪,再也不复曾有过的一切情愫。

她决绝的,毫不犹豫的在他与她之间,划下一道巨大的鸿沟,她在这边,然后将他远远的推在另一边,不可逾越。

心口如炙,有不能呼吸的惨痛,一寸一寸的烙进他的骨血里,不会致命,却仿佛比死亡更加痛苦。

赫连煊攀在那纤细肩头的大掌,在这一刹那,像是恨不能嵌进她的体内一般,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叫她一并感受到,这一刻的他,是有多么的暴怒与隐忍。

夏侯缪萦并不觉得怎么难受。也许当你身体的另一部分,正在经受千刀万剐、鲜血淋漓的时候,其他地方的疼痛,也就变得不那么难以容忍了。

而且,疼痛只会让她越来越清醒。

“对了……”

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绷紧的几乎折断的气氛,夏侯缪萦轻浅一笑,刹那间仿佛全无心事一般:

“说到珞琬姐姐,她最近还好吗?”

突然从她口中听到容珞琬的名字,赫连煊似乎从微微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然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男人那稍稍退后的动作,令夏侯缪萦几乎感觉,是他将她从他的怀里推开了一般。

果然,他还是最紧张那个女子的。

夏侯缪萦不知不觉笑了。仿佛除了笑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赫连煊盯着她没什么情绪的笑容,突然之间,他只想狠狠将她脸上的这副面具,撕碎了、扯烂了,仿佛惟有这样,他才能让她真实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宁肯看她在他面前崩溃、痛哭流涕、撕心裂肺,也不要她像现在这样,冰冷的,疏漠的对待他。

那样的感觉,让他有失去了她,再也寻不回来的错觉。

不,他决不允许她从他的身边逃离,他要紧紧的抓住她、留住她。不管用什么手段。

“前两日,你找琬儿到这儿来见你,是所为何事?”

说这话的男子,英俊脸容上,已是一派淡漠,那样似刀剐一般的嗓音,性感而凉薄。

“陛下怎么就认定是妾身找的珞琬姐姐呢?”

似想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一般,夏侯缪萦笑的仿佛全然无害的幼童:

“难道没可能是珞琬姐姐自己主动来见妾身吗?还是,珞琬姐姐就是这样告诉陛下你的,她告诉你,是我将她骗到这溶月宫来的?”

那一个“骗”字,被她咬的如此漫不经心,就仿佛谈论的请客吃饭一般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本侯不关心她是怎么来的……”

面容似冰,赫连煊不带一分温度的开口,“我只想知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夏侯缪萦也不在意,挂在面颊上的浅浅梨涡,丝毫未受影响:

“陛下如果想知道我们都说了些什么,难道不觉的从珞琬姐姐口中,更容易听到事情的真相吗?”

男人冷冷打断她的话头,“本侯现在只想听你说……“夏侯缪萦缓缓抬眸,迎向他湖水一般的瞳色。她与他靠的如此之近,她望着那道倒映在他眼底的属于她的身影,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几乎占满他的整个瞳孔,让人仿佛产生一种,除了她之外,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的错觉,仿佛她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夏侯缪萦低低笑了,垂下的眼眸,遮住了瞳底的一切波动,再抬起之时,已是一片透亮。

“谁知道呢?”

女子嗓音轻柔,如在诉说他人的是非一般:

“或许珞琬姐姐来找我,是因为前些日子,她从珞琰姐姐的口中得知……陛下你虽然不打算让妾身怀上你的孩儿,且送了夏侯缪萦一只被红雪珊瑚的毒药浸过的玉镯,好让妾身不能有孕……”

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夏侯缪萦语声更缓,甚至带着某种笑意:

“但显然,身为毒圣传人的妾身,自己调理个身体之类的,还是有把握的……所以,珞琬姐姐这才挺着有孕之身,来亲自找夏侯缪萦,也好试探一下妾身是不是真的还能怀上陛下你的骨肉……”

赫连煊却仿佛没有听到她后来说些什么,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另一句话,就像是突然之间,从灵魂深处里抽出来,沿着四肢百骸,迅速的流遍全身的一股热流:

“夏侯缪萦,你的意思是说,你还会有本侯的骨肉?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儿?”

男人似激动难抑,灼烫的大掌,紧紧揽住夏侯缪萦纤细的肩头,丝丝热意,即便隔着初秋轻薄的衣衫,依旧清晰的由他修长的指尖,传递到她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烫伤的灼热。

夏侯缪萦望着这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俊朗飘逸的脸容,此时此刻,像是欣喜、激动、不能置信、不知所措一般,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他平日里总是冷凝的眸子里,叫人油生一种不真实之感。

即便在她与他最亲密的那些时间,夏侯缪萦也几乎从来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过这么多近似失控的表情,完全不加伪装的,不经意间泄露的情绪。

真的很像真的。

但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夏侯缪萦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柔软唇瓣,微微轻启,将唇齿里含着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仿佛缠绵而悱恻。

她说的是:

“不,赫连煊,我和你不会有孩儿……因为我根本不愿意生下你的骨肉……”

夏侯缪萦看到,随着她口腔里的最后一个字眼的吐尽,面前男人,清润眸色里的那些类似于期待、或者希望的东西,就像是熄灭的烛火一样,迅速的黯淡下去,磨灭了,惟余死灰一片。

“你说什么,夏侯缪萦?”

嵌在她肩头的灼烈大掌,这一刹那,指尖用力,像是要掐进她的骨肉里去一般,那样勃发的怒气,甚至可以说是痛苦,几乎要将夏侯缪萦的骨头捏碎了。

“这不正是陛下你一直以来正在做的事情?”

迫着自己忽略那从被男人桎梏住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疼痛,夏侯缪萦一张略显苍白的唇色,牵出诚恳笑意:

“你费尽心机,给妾身找来了一只被红雪珊瑚浸过的镯子,好叫妾身无法怀上你的骨肉……现在,妾身如你所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箍在她肩头的大掌,似有微微的僵硬,下一秒,赫连煊却是伸出手去,任由灼烫指尖,挑起女子精致的下颌,迫着她迎向他的视线,与他四目相对:

“夏侯缪萦,如果本侯现在说,我要你怀孕,我要你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儿呢?”

掐在她面颊上的指节,似有轻轻的不可抑的颤抖,夏侯缪萦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那也根本无关紧要,不是吗?

夏侯缪萦轻轻笑了。

“只可惜,赫连煊,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够得到的……”

凝在面前男子身上的清眸,沉寂,决绝,像是熄灭的余烬,任再炽热的温度,也再也点不燃:

“赫连煊,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孩儿,我不会生下一个从一开始就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不允许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孩儿……因为,你没有资格……”

这番话,夏侯缪萦说的很慢很慢,像是将一场残忍的折磨,故意拉的更长久一般,她是那样的抗拒,生下他的孩儿,哪怕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夏侯缪萦……”

扼在她双颊上的大掌,似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度,赫连煊绷紧的嗓音,像是悬在弦上的一枝利箭,一触即发:

“如果本侯告诉你,那只碧血玉镯里的毒,不是本侯下的呢?”

夏侯缪萦的心,咯噔一下。但旋即,却被她毫不留情的压了下去。

“除了你,还会有谁,能够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抬眸,夏侯缪萦定定的望住面前的男人,像是恨不能透过他的眸子,一直望进他的灵魂深处里去一般,她真的很想剜出他的心来看一看,那里为何能够如此的冷酷、残忍?

“赫连煊,事到如今,你还想再骗我一次吗?”

毫无情绪的笑开,夏侯缪萦将自己一双眸子,几乎定在他的身上:

“可是,怎么办?赫连煊,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他与她之间,终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寻不回来。当日究竟是不是他亲手做的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纵然不是他,但他却只道,但他却没有阻止,对夏侯缪萦而言,或许,这是更加不能原谅的背叛。

她只想快快的离开他,与他的一切,再无瓜葛。

但面前的男人,却不允许她的推拒。像是执意要抓紧生命中至重要的珍宝一般,赫连煊紧紧将她揽在怀中,清冷嗓音,被烧成一片炽热,从她的头顶,一字一句的烙进她的鼓膜里,迫着她接受:

“夏侯缪萦,我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就算不愿意,本侯也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儿,你逃不掉的……”

凉薄的唇,狠狠印在女子柔软唇瓣上,近乎凶残的在她的唇齿间碾过,属于男人特有的清冽气息,瞬时由他,度进她的肺腑之间。

浓厚的血腥气,在两个人交缠的呼吸中,缠绕成不可分割的一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是两棵拼命勒进对方生命里的合欢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死生相依,再难逃离。

爱欲纠缠,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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