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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躺在司徒锐温厚掌心里的小手,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的刹那,有微微的一僵。

司徒锐没有允许她下意识的挣脱,而是将那冰凉的纤细指尖,握的更紧了些。

那因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而刹时混乱一片的心,有渐渐的平静。

夏侯缪萦被司徒锐牵着,半转身子,望向对面的男人。

“本侯还在想,赫连兄你多久才能发现本侯,看来,比本侯想象的,要迟了些……”

仿佛没有察觉他口中的“赫连兄”凛冽如刀的钉在他身上的目光,司徒锐好整以暇的开口。

单只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气势对比,他已经胜了那个男人一筹。

“放了她……”

赫连煊早已站到距离他们咫尺之遥的地方,一双清寒的眼眸,死死钉在两人交叠的手势之上,垂在身侧的一双大掌,紧握成拳,任指节泛白、青筋毕露,仿佛惟有这样,才能阻止他不顾一切的将那个女人,硬生生的从另一个男人手中夺过来。

但他知道,他忍不了多长时间了。

司徒锐却只悠悠一笑:

“这句话,恰好是本侯要跟赫连兄你说的……”

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闪,赫连煊已是携着满身的戾气,径直掠过他,将如铁大掌,紧紧贴上那被他牵住的女子的皓腕,竟是硬生生的将她拽着撞上他的胸膛,如同禁脔一般,完全桎梏在他的怀抱之中。

她本不该这么轻易的就将她抢了回去的。只是,在触到身畔女子,因着他俩拉扯的动作,而痛的眉目紧紧一皱的刹那,司徒锐终究还是下意识的松了手。

“你干什么?”

被赫连煊锁住的手腕,火辣辣的疼,夏侯缪萦咬牙,几乎低吼出声。这一刻,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男人对她所谓的占有欲。

“这句话,应该本侯问你们才是……”

赫连煊嗓音冷硬,一双幽寒的眸子,紧紧盯在怀中女子身上,像是恨不能将她剐了一般,那揽在她纤细腰身上的长臂,更是狠狠收紧,迫着她柔软的身子,与他毫无缝隙的贴合,如同要嵌在他的体内一般。

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将她身上那股,沾染到的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都毫不留情的挤迫走一般。

“你弄疼缪儿了……”

望着被他禁锢的女子,痛得面容都皱埋一起,司徒锐也随之心中一紧,强忍住想要向前的冲动,只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道。

这样的爱怜与维护,却只叫赫连煊恼恨更甚:

“本侯怎么对待自己的王后,不需你北昌侯在此指手画脚……”

司徒锐眸色微凛:“只怕缪儿很快就不是你的王后了……”

“你说什么?”

冷眸一厉,赫连煊几乎将这简单的四个字,在唇齿间咬碎了,嚼烂了。

司徒锐却依旧不为所动,稳如磐石:

“本侯这次来,就是要带缪儿走的……”

这番话,他说的如此轻巧,却又如此的坚定。由他望向对面女子的一双清眸里,毫不掩饰的倾泻出来,比之漫天的月华,还要明亮皎洁。

这一刹那,夏侯缪萦的眼里,只有他。

即便此时此刻,赫连煊就在她的身畔,即便他与她近在咫尺,将她牢牢的桎梏在他的怀中,她还是看不到他。

就像是下一瞬,她就会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再也难寻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只叫赫连煊胃里一阵揪紧,莫名的恐惧,如同一双铁钳般的大掌,狠狠勒住他,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抓紧些什么。

“司徒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森寒语声,似是从无边地府里捞出来的一般,将赫连煊薄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浸的阴狠残戾,淬满一触即发的嗜血风暴:

“堂堂北昌国的一国之君,不仅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混进别国后宫禁地,竟还敢大言不惭的声称要带走本侯的女人……司徒锐,你就不怕传将出去,会遭天下人耻笑吗?”

被他点名的男人,却只轻淡一笑,自有一番潇洒跳脱的气度:

“天下人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想法?我所做的,不过是照自己的意愿而活罢了……”

语声一顿,司徒锐挂在唇畔的笑意,不觉深了深:

“况且,他日,我与缪儿,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只会成为旁人眼中的一段传颂的佳话……”

说着这番话的男人,甚至煞有介事的向着他对面的那个女子,恰到好处的眨了眨眼睛,对,就是那种动作僵硬,却偏偏能叫人看的一颗心都仿佛会融化的眨眼……夏侯缪萦想起当初在勤政殿里,他第一次对着她做这个小动作之时的情景,不由轻笑出声。原来,从过去到现在,有些事情,有些人,终究还是不会变的。就像此时此刻,对面的男人,依旧能够引得她发笑,就仿若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存在一般。

夏侯缪萦如此庆幸,她竟能够遇到这样一个人。

赫连煊已经许久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如这一刹那这般,毫无心事、自由自在,纯净而通透的笑容了。自从,她知道了那些所谓的真相过后,她对住他,就只剩下无尽的指责和控诉,到最后,她连这样的怨恨,都仿佛不屑再给他,只用疏淡和冷漠,如面对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般对着他,即便笑,她给他的,也不过是嵌在眼角眉梢的一缕讽刺的温度,再也不复昔日的半分情意。

赫连煊心头突然不受控制的划过阵阵颤栗。那覆在那纤瘦的皓腕上的大掌,像是无意识的捏紧,如同下一刹那,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掌心紧紧贴着的那截骨头,狠狠捏碎一般。

从腕处传来的钝痛感,似粗粝的沙砾,在人的肌肤上,一粒一粒的碾过一般,痛的夏侯缪萦整个人都是激灵一下,几乎本能的就要挣脱他的束缚。

赫连煊却只将她的一切挣扎,都消弭于无声。他甚至连给她张嘴的机会都没有,惟有一双刀子样的寒眸,像是淬了千年不化的冷冰一样,尽数投射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仿佛随时,他都会将他印在那个女子眼中的那道身影,挫骨扬灰,最后连一丁点的灰烬也不留。

“司徒锐,你未免太过痴心妄想……”

咬的极缓的一字一句,从男人紧抿的薄唇里,逸出来,响彻在十一月微冷的空气里,仿佛将这冰封一般的温度,冻的更加凄寒: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踏在谁的地盘上?你竟然敢跟本侯说,你要带走缪儿?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声声责难,仿佛携着万钧之势,压上司徒锐的面前,随时都会像点了引线的火药一般,炸成粉身碎骨。

司徒锐突然有些可怜他了。

“本侯是否痴心妄想,暂且不论……你说本侯没有资格,带走夏侯缪萦,本侯倒觉得,貌似是赫连兄你,贵人事忙更多一些……”

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对面男子紧绷的面容,司徒锐微微一笑,不急不缓:

“赫连兄可还曾记得,当初你要求本侯放弃娶容珞琬的念头之时,曾经跟本侯定下过什么协议?”

男人吐字极清晰,像是确保对面的赫连煊能够完全听清,又有足够的时间,回想起经他提醒的这一份“协议”。

果然,赫连煊目中一闪,连扼在夏侯缪萦腕上的大掌,都仿佛有稍稍的僵硬。

男人唇瓣紧抿,没有开口。

但司徒锐,显然并不介意再多提点他一下。

“你说,他日登基为帝,任何在淳安国之人,只要本侯想,都可以带走……”

“赫连煊,我只要夏侯缪萦……”

他说,他只要夏侯缪萦。

多么可笑。他要的,偏偏是赫连煊不想给,更不能给的那样东西。

“司徒锐,任何人,你都可以带走……但,不包括本侯的女人……”

夏侯缪萦,是他的女人,就算有朝一日,他不要她了,他丢了弃了,那也是将来的事情,但在这儿之前,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上将她抢走……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协议上可没有这一条……”

司徒锐并不着恼,微微一笑,指出这一事实。

“那就现在加上去……”

赫连煊厉声接口。强硬如石。

箍紧在女子纤细腰肢上的大掌,指节泛白,青筋毕露,那样修长的指尖,在这一刹那,却几乎恨不能掐进她的肉里,好将她全无缝隙的揉进她的体内,跟他的骨血融在一起,这样时不时就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从他的身边,被人抢走?

他的占有,却只叫夏侯缪萦更加坚定远离他的决心。

她分不清,此时此刻,他对她的捉紧,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只是不想输给司徒锐,她太清楚,像他这种男人,即便他不爱她,却也依旧会自私的困她于身边,就好像她是他私有的玩物,即便打碎了,揉烂了,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中……而她,再也不愿,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赫连煊,放开我……”

无喜无怒,夏侯缪萦低声开口,平静的仿若这无边的夜色一般,沉寂了,熄灭了,再也激不起半分的涟漪。

那样据他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那样死了心塌了地的神情,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子一样,狠狠划上赫连煊的心头。

闷重、疼痛,胸膛里,如同正被无数的大掌,将贮存在那里的空气,不断的挤逼出去,窒息的惨痛,漫延在五脏六腑之间,像是要撑裂骨头一般,打断了,便再也连接不起来。

司徒锐轻叹一口气,平平出声道:

“赫连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目光陡然一寒,赫连煊射向对面的男人,他是如此的笃定,如此的好整以暇,就像是他认定,夏侯缪萦会跟他离开,他有这个本事带她走一般。

他不信。

“明白什么?”

男人嗓音阴戾,似千年不化的寒冰,刺骨入肺,伤人伤己。

“赫连煊……”

司徒锐迎向他狠辣森寒的目光,一字一句,说的极轻缓:

“从始至终,我能不能带走夏侯缪萦,她会不会留在你身边……这一切,最终有权决定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这是缪儿的人生,只有她,才能决定自己的去留……”

他清润的嗓音,说的如此自然,仿佛吐出的不过是这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一个事实罢了。

“赫连煊,你从来没有在乎过缪儿的想法,不是吗?”

他是如此的一针见血。

他比任何人,都要懂她。

但是,那个她曾经以为,是她此生良人的男人,却从来不懂。他从来不在乎她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喜怒哀乐……即便有,那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场做戏……夏侯缪萦曾经问过自己,他为什么能够狠的下心来,如此残忍的对待她,这一刹那,她终于相信了那个答案……因为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她,因为,他不爱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她,所以才能够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她、欺骗她、利用她、困住她吧?“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明白?”

一字一句,承认这样的事实,比夏侯缪萦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果然,当你对一个人彻底死心,不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感到失望的痛苦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那一句,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明白?似一根针一般,陡的扎进赫连煊的心底,尖锐的刺痛,迅速的顺着经脉,漫延到体内的每一处,不会致命,却只叫人不能规避的惨痛。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为了她,他甚至完全忽略了刚刚经历小产的容珞琬,日日留宿在溶月宫,虽然他与她都认为,那只不过是,他对她害死了他孩儿的一种惩罚,但扪心自问,她真的感觉不到,他对她的想要吗?

就算他亦并不明白,这种拼了命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欲望,究竟是来自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如此的确信,他决不能让她离开他,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哪怕只是想到,从今往后,他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夏侯缪萦四个字,他经已不能忍受。

她是他的女人,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了。她与他的恩怨,是由他开始的,所以,就算结束,也只能由他来结束。

眸色一炽,似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赫连煊瞳底,烧出一片嗜血的赤色。

“本侯不需要明白……”

冷酷嗓音,如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一般,将每一个字眼,都包裹成坚不可摧的,势在必得的一缕执念,从赫连煊冰寒的眸子里,射向对面的男人:

“司徒锐,你身在本侯的地盘,竟妄图想要带走本侯的女人,单凭这一点,你信不信,本侯就可以叫你命丧当场?你认为,你还有这个能力,带走夏侯缪萦吗?”

司徒锐却只淡淡瞥了瞥四周,唇畔凝着的疏漠笑意,未有丝毫的消减:

“本侯今日既然敢站在这里,自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向着对面的女子,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男人悠悠续道:

“陵水河畔,北昌国与西秦国的交界,本侯早已驻扎三万大军……如果赫连兄你一意孤行,不肯成全我与缪儿,那司徒锐只有得罪了……北昌国已多时没有战争,趁这个机会,让将士们有个锻炼的机会,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到此处,男子似回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望住夏侯缪萦的一双近乎透明的灰色眼眸,有盈润笑意,一点一点的荡漾开来:

“缪儿曾经给本侯讲过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虽然听闻当时的人,似对这样的行为,颇有些微词,但若为了缪儿,本侯并不介意成为这样一个被千夫所指之人……”

他说的这样的轻巧,带着漫不经心般的调笑,仿若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但夏侯缪萦却只道,这样看似不经意的做出这些决定的男人,给她的究竟是怎样厚重的承诺。

他为了她,不惜只身犯险,他为了她,甚至不惜以战争做赌……她如何承受的了,他这样厚重的承诺?他如何值得,他这样的心意?

“司徒锐,还有什么,是你不愿意为我做的吗?”

低声相询,夏侯缪萦遥遥望向对面的男人。

但他们都知道,她根本不需要回答。

赫连煊从没有像此刻一般,觉得她离得他如此的遥远,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正在迅速的从他的身边离去,远到他再也抓不紧她。尽管,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咫尺天涯。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如此通透的明白一个字眼。

不,他怎么允许?他怎么能够接受?

“本侯很想看看,如果面前这个北昌侯司徒锐,变成了一具尸体,他还能为缪儿你做些什么……”

赫连煊嗓音寒戾,在幽冽的夜色里,异常清晰的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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