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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刚进门,甫坐定,尉迟默就迫不及待的献宝一般,将那鼓鼓囊囊的小包袱里的一切东西,都一股脑的倒在了岑立夏的面前。

一阵噼里啪啦叮咚乱响的动静过后,岑立夏就看到她屋里这张本来算不得小的花梨木桌子,瞬时堆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

岑立夏粗粗的瞅了一遍,发现里面有和田玉刻的十二生肖,有内画的鼻烟壶,有带着乌滑稽纱帽、身着各色官服的不倒翁,当然,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字的,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带机括的小玩意儿……眼花缭乱,叫岑立夏深深有一种走进了玩具店的即视感。

“这些,都是送给我的?”

岑立夏这个也瞅瞅,那个也摸摸,不能更兴奋的开口问道。

坐在她对面的尉迟默,眼瞧着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几乎从那堆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儿上拔不出来的模样,心想,看吧,她跟他,谁更像小孩子?

脑子里吐槽是这样吐槽,但看到面前的女子,因着他送给她的这些小东里,而露出那种干净的纯粹的笑容的时候,少年人还是不由的骄傲满满:

“当然,这些都是我花了大力气,搜罗来的……”

顿了顿,终是掩不住的期待的问道:

“小夏儿,你喜欢吗?”

被他唤作“小夏儿”的女人,抬眸,望向他,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里,盛的满满的都是毫无杂质的喜悦:

“不能更喜欢了……”

望着这堆成小山一般的精致的小玩意儿,岑立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了,只觉的面前这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少年人,真是越看越可爱,让她都忍不住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尉迟默,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突如其来的大大的拥抱,瞬间让尉迟默转的飞速的一颗脑子,像断了弦一般停了下来,几乎空白一片,唯一能想到的一件事,就是此时此刻,紧紧抱着他的这个近在咫尺的女子。

明明他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为什么她抱着他,却还像是在抱着个小孩子?

果然,还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才会这么不避嫌的,毫无顾忌的抱他吧?

尉迟默有小小的不满。

而岑立夏只一刹那,就放开了他,一张清丽的脸容上,还绽着大大的笑容,像盛开不败的太阳花一般。

“谢谢……”

摇着一个细看之下,竟长得跟她有些相像的小布偶,岑立夏欢快的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尉迟默瞅了一眼跟她手中布偶一样没心没肺的女人,薄唇一撇,开口道:

“你当然要多谢我了……”

顿了顿,少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像个急于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样,表明着自己的功绩:

“这些小玩意儿,就算不是世上独一份的,但要一下凑这么多,你知道有多难吗?我可是费了许多人力物力财力心力,才帮你找到的……”

说到此处,少年蓦地噤声,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七王叔,像是挣扎了许久,少年可能觉得终究不能昧着良心,所以弱弱的加了一句:

“呃,当然,我七王叔也帮了些小小的忙……”

然后,他就听到对面,坐在岑立夏旁边的那个男人,极具暗示性的咳嗽了两声。

尉迟默犹豫着要不要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但瞅到他一副好整以暇的威胁模样,终于还是心不甘情的又加了一句:

“好吧,一开始,是你家男人拜托我帮你找些好玩的小玩意儿的……”

但见他口中的“你家男人”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立即笑的眉开眼笑。

“尉迟默,你知不知道,自从认识你以来,你说的最讨人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被司徒锐点名的翩翩少年,没什么兴致的瞥了他一眼,敷衍的顺着他问道:

“是什么?”

“就是刚才那一句……”

话虽是冲着他说的,但英挺男人,一双清朗的眉目,却尽数投射在身旁的女子身上,情深款款,若湖若海:

“你家男人……岑立夏的男人……”

这样毫无顾忌的剖白,仍是叫岑立夏不由红了面颊,垂着头,不敢看对面的男子。

“肉麻……”

尉迟默几乎将一张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恶狠狠的点评道。

瞧着他一副别扭的模样,司徒锐好笑之余,不由的伸出手去,揉上他有些乱糟糟的一颗脑袋,只将那一头乌黑的卷发,揉搓的更乱了些:

“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心甘情愿,让你肉麻的人的……”

少年一边护着自己的脑袋,躲开他的触碰,一边不满的撇起半侧唇角,显然对男人这以偏概全的言辞,十分的不以为然。

一转脸,却看到对面的女子,正饶有兴致的透过那小巧的鼻烟壶,望向内里画着的各式各样的场景。

“这个是我画的……”

尉迟默突然出声道,掩不住的满脸得意。

眼瞅着他一副等着旁人来夸他的神情,岑立夏不由噗嗤一笑,“来看看我们内画鼻烟壶大师尉迟默,都画了些什么……”

一如少年所愿的揶揄着他,说话间,岑立夏却是更感兴趣的细细打量着手中的小玩意儿,迎着光看去,那清润的琉璃鼻烟壶,竟像是透明的一般,衬得里面勾画着的两只互不相让、咄咄逼人的卷毛小狗,愈加栩栩如生。

岑立夏瞪着这副画面一会儿,然后又瞥了对面的少年一眼:

“尉迟默,这其中的一只小狗,该不是照着你的形象画的吧?”

一心等着她惊叹的少年,蓦地听到这么一句内容,一口气没上来,差一点憋出一口老血来。

“岑立夏,你到底是哪知眼睛有问题,竟会看出这两只哈巴狗像我?”

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一眼对面快笑出内伤的司徒锐和尉迟明翊一眼,少年悲愤的开口道。

“对,就是这个表情……”

岑立夏永远都懂得什么叫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一双明晃晃的澄澈眼眸,滴溜溜的在面前的少年,以及她手中的内画鼻烟壶之间转着,简直啧啧称奇:

“简直跟这里面的两只小狗一模一样……”

尉迟默已是气的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玩意儿抢到了自己手中。

“岑立夏,你到底什么眼神?”

少年恨不能将手中的鼻烟壶戳到面前女子一双眼大漏神的眸子里,修长手指,恶狠狠的指着里面两只看起来有深仇大恨的卷毛狗,控诉一般开口道:

“这两只小狗,分明是我在西秦国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见到那西秦侯的两位侧妃,看起来就是这种呲牙咧嘴、巴不得撕了对方的局面……我觉得很可笑,这才想着画下来,给你看的……”

“没错,为了不让这幅画像真实发生的那样丑陋,我特意将它们画的可爱了些……但,你也不能觉得我跟这种人相像啊?根本一点都不像,好吗?”

尉迟默还在自顾自的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完全没有发现,在他无意的提到“西秦国”三个字之时,对面的两个成年男人,瞬时沉默下来的表情。

惟有岑立夏脸上尚挂着微微的笑意,仿佛真的在听一件很有趣的奇闻异事一般。

司徒锐却看到她搁在一堆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之间的手势,有不能自抑的一颤,旋即死死的握住,那样绷紧的力度,让她原本就纤细白皙的芊芊十指,越发的苍白起来,透明的肌肤下,几乎能看到一根根细小的青色血管。

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假装她自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司徒锐想要伸出手去,将她不盈一握的小手,紧紧包裹在他的大掌之中,他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一双细弱的小手,此时此刻,该有多么的冰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用他的温度,温暖她的寒冷,但最终,他只是命令自己像钉子一样,立在原地,与她拉开着这一段她想要的距离,任由自己的一双大掌,比她握的更紧,平整的指甲,几乎掐进那常年握剑,还留有薄茧的掌心。

他并不觉得怎么疼。

尉迟默后知后觉的,全然没感到这偌大的宫殿里瞬时冷寂下来的气氛,还在继续说着些什么。

“默儿……”

尉迟明翊扬声唤道。阻止了少年还未完的话题。

尉迟默先是一愣,待看到对面七王叔的神情之时,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下意识的就望向岑立夏,但见她一张清丽的脸容上,犹凝住温浅的笑靥,瞧起来并没有因为他提到的“西秦国”的事情,而有什么影响。

尉迟默只觉自己悬起的一颗心,瞬间定了定。但为保险起见,少年还是立马转口道:

“忘了我刚才的那些胡言乱语吧……当我没有说过……”

岑立夏似乎被他极力想要撇清的模样,逗的一笑:

“不会啊,很有意思啊……”

虽然对她的夸奖,少年心底本能的有些沾沾自喜,但一张脸上,还是不由的露出稍稍怀疑的神情。

若她真的是,在西秦国之时,遇到的那个西秦侯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女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怎么还能似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呢?

尉迟默不得不承认,他一腔的好奇,早已被尽数撩了起,五脏六腑之间,简直跟猫爪挠着一般。

强压住想要问个究竟的冲动,尉迟默老练的沉默着。

却听一旁的司徒锐,突然轻笑一声,接下了他身畔女子的话头:

“亏得你没有将这两只小狗,真的画成那两位侧妃娘娘的嘴脸……否则一定无趣的很……”

男人终于伸出手去,捉住了那只藏在桌下的小手,触碰的那一刹那,她果然如同他想象的一样冰凉。

她纤长细瘦的小手,躺在他的掌心里,小小一只,几乎能被他完全包裹住,成为他的私有物一般。

岑立夏没有挣脱。

从男人温厚而干燥的掌心,传来的丝丝热量,像是一下子驱散了内心深处那些不见天日的冰冷一般,将那被无意提及的“西秦国”三个字,如同她血液里的凉意一样,忽略了。

岑立夏向着他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舒展指节,轻轻将他的大掌回握了住。

尉迟默为他们旁若无人般的举动,不由翻了翻白眼。

司徒锐瞥了他一眼。

“来,尉迟默,给我们说说,你这次去西秦国,还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在他问出这一句的时候,蜷在他掌心里的那一双柔软小手,似不受控制的僵了僵。

司徒锐下意识的将她握的更紧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开口这么一句,那有关西秦国的一切,随着旁人不经意的提起,就像是决了堤的潮水一般,将从前积压的那些刻意被忽视的淤泥,一并冲了出来,像是鲠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不吐不快。

尉迟默下意识的瞅了一眼他的七王叔,接收到他微微摇头的示意之后,遂道:

“没有了……那西秦国一点意思也没有,很闷……所以,我和七王叔才这么快就回来了……”

空气里似陷入一股若隐若现的诡异的沉默之中。

岑立夏望了望瞧来比她还紧张的三个男人,微微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

“对了,尉迟大哥,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比起那个遥远国度的人与事,她更关心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折磨着他的旧患。

还有,此时此刻,紧紧握着她双手,像是生命中的至宝,唯恐她消失的,身畔的这个男子,他的感受。

“已经好了很多,夏儿,你不用担心,沉疾旧患,我自有分寸……”

尉迟明翊顺着她的话头接道。

于是,那不受欢迎的“西秦国”的话题,就这样被揭了过去。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你……”

顿了顿,尉迟明翊不由开口道:

“得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我寻了些药材,一会儿拿给司徒兄,让他熬给你喝……”

男人俊逸脸容上,虽轻淡,却如何也藏不住的担忧与关心,让岑立夏心中不由一暖。面上却故意攒开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抱怨道:

“又要喝药……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早晚会被尉迟大哥你,还有这个司徒锐,给喂成药罐子的……”

一边说着,女子缩在男人大掌的小手也没闲着,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掌心,以示报复。

司徒锐捉住她兴风作浪的指尖,微微一笑:

“不想当药罐子,就赶快将身子养好……”

岑立夏乖乖的任由他下意识的收紧的动作,难得没有驳嘴。

空气里,缓缓流淌着某种温馨的气氛。叫人忍不住想要抓紧,愿将这一刻的时光,拉长一点。

尉迟明翊望向对面的女子,尽管较之上一次,她毒发之时的虚弱与苍白,眼前的女子,已渐渐恢复成以往的神采,就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但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暂时的,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她晕倒在他们面前,不省人事,会是什么时候。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男人便不由的心中一紧,几乎不能呼吸。

就听尉迟默也随声附和道:

“就是……岑立夏,亏你还一直以什么毒圣禹箫寒的传人自居,结果自己的身子都病怏怏的……传出去,岂不是污了你师父的威名?”

少年脸上露出一股鄙视的神情,但清亮眸子里的那丝丝的关切,却那么清晰的印在他濯黑的瞳仁里,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岑立夏不由的笑开。

“尉迟默,你若是关心我,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都知道……”

被她一语拆穿的少年,一张薄透的面皮,瞬时显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几乎气急败坏的将一颗脑袋撇到一旁,闷声否认道:

“谁关心你了……岑立夏,我发现你喜欢自作多情这个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

被他贴上“自作多情”标签的女子,瞧来却笑得更欢快了些:

“尉迟默,我也发现了,你喜欢口是心非、口硬心软这个毛病,也还是没有改过来……”

原本以为占了上风的少年,被这么一句话一噎,几乎不知该怎么反击,只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来:

“你……”

瞧着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岑立夏只觉的心情大好。果然能叫平日里一张伶牙利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尉迟默,说不出话来,让她十分的有成就感。

司徒锐站在一旁,静静望着身畔女子,这一刻,全无心事的笑靥,映在他一双浅灰的瞳仁里,仿佛也沾染了这样的笑意,仿佛只要看到她开心,他也便开心。

尉迟明翊望向他们,将心底那一抹接踵而来的苦涩,轻轻抹了去。

“天色不早了……”

男人温声开口道:

“我跟默儿也该回驿馆去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启程回京城了,就不跟你们道别了……”

原本还在为着输给对面那个女人,而耿耿于怀的尉迟默,一听这话,一张脸瞬时又苦了几分:

“七王叔,这么快就回去做什么?再待几天也不迟啊……”

尉迟明翊何尝不想再多留几日,尤其是想到那个男人也来到了这儿,但有些事,他也做不了主。

所以,男人只回了少年一句:

“朝中有事,不回去不行……”

果然,一听这话,尉迟默脸上义愤填膺的神情,更重了。

岑立夏瞧着,还真是好笑。虽然他们这么快就走,她也有些舍不得,但来日方长,很快就会见面的。

“我送你们出去……”

司徒锐出声道。

尉迟明翊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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