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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床榻上的男子,依旧昏迷不醒,脸容清俊,面色苍白,眉眼紧闭。即便是睡梦之中,犹仿若沉陷在无尽的痛苦里。

岑立夏几乎已经忘了,她有多久,没有这样细细的看过他的样子。

他与她,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个地步的呢?

或者,不爱,会不会好一点呢?就让他们停在三年之前的那一场生离死别,让所有的一切恩怨情仇,都止步于那个时候,没有重逢、没有纠缠,是不是他与她现在都不会这样痛苦了呢?

放低一个人,真的有这么难吗?

为什么他们都做不到?

岑立夏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指尖沿着男人清减的脸容拂过,这熟悉的轮廓,也许只能在他昏迷的时候,她才能够任由自己触碰的吧?

心底木木的疼。

岑立夏缓缓收回了在他眉目之间摩挲的手势。她已经在这儿待的时间太久了,她怕继续留在这里,她总有一日,会舍不得离开。

起身的刹那,皓腕上却是陡的一紧:

“立夏……岑立夏……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模糊的嗓音,一声一声的砸进岑立夏的耳畔,蓦然回头,榻上的男子,却依旧双眼紧闭,未得清醒。

他修长白皙的大掌,紧紧攥在她的腕上,即便是睡梦当中,他亦握的她那样紧,犹如铁钳一般,将她深深缠绕在他的指尖。

那样滚烫,那样疼痛。

他是在做梦吧?梦见她要离开,所以才拼命的想要留下她吗?

心口一窒,岑立夏抬起的脚步,再也挪不动半分。

“赫连煊……”

反手握住男人的掌心,岑立夏在他身畔坐下,飞掠的情绪,在她的胸膛里,越聚越满,几乎满溢而出:

“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些字眼,仿佛原本就在那里,在她内心最深处,埋得极深,连她自己都几乎遗忘。

忘了如何面对。

或者真的只得等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敢告诉他这一切吧?

岑立夏不由将两人交叠的双手,扣的更紧了些。仿佛这样真的能够留低些什么一般。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渐次睁开眼睛……

“岑立夏?”

嗓音暗哑如晦,赫连煊不确定的唤着。犹自睡梦中一般惊喜:

“夏儿,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轻颤的语声,说不清是激动,还是不安,男人紧紧的望住她,四目相对,像是要将她就此烙进他的瞳底里一样,是不是这样等他清醒以后,她便再也不会消失了呢?

“没有,你不是在做梦……”

岑立夏任由他将她箍的更紧,近在咫尺的距离,交缠的目光,映出彼此的容颜,仿佛触手可及,拥有了,便再也不会失去。

赫连煊犹自不敢相信,他微凉的指尖,不由的攀上面前这张清丽的脸容,一点一点的摩挲,一寸一寸的游走过,感受着在他指尖下,细腻幼滑的肌肤的触感,确认着她是真实存在于他的面前,而非如无数次的午夜梦回的梦一场。

“岑立夏……”

男人喃喃唤着,太多的情绪,一齐鲠在喉头,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岑立夏却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眼下,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状况。

“你现在觉的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边询问着,另一边,女子已是执起他的腕,为他把起脉来。

男人的脉象依旧虚浮,气虚血弱,但相较于先前的沉郁,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岑立夏还想看的更清楚些,男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像是想要将一刻的美好,停留的长一点,再长一点,像是唯恐一松手,她便会再一次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一般。

“我没事……”

赫连煊将包裹在掌心中的小手,缠的更紧了些,“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一切都好……”

映着她影子的那一双濯黑的眼瞳,淬满的情愫,滚烫、灼热,却又带着一丝藏也藏不住的乞求与不安。

“你渴不渴?我帮你去倒杯水喝……”

眼眸微垂,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一并关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岑立夏没有看他,低声开口道。

说话间,女子已是站起身,就要去帮他倒水。

嵌在手腕上的大掌,却仿佛不由的更紧了些,牵绊住她离去的脚步。

“岑立夏,你还是要走吗?你还是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男人嗓音沉的几乎微不可闻。但字字句句里溢满的悲伤与绝望,却如此情绪的,浸润在整个房间里,像织成的一张大网,将岑立夏紧紧包围住,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过。

“赫连煊……不要逼我……”

眼眸阖上又睁开,逼近瞳底的一切情绪,岑立夏却依旧不敢迎向男人灼烫的眸色。

她真的不知道,她真的无法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她的心好乱,乱成一团糟,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决定不了。

矛盾,像是要将她生生的撕裂成两半一样,一边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边却是此刻不在身边的司徒锐……司徒锐……舌底滚过这三个字,岑立夏心中又是一紧。

她待在这里这么久,司徒锐会怎么想?她又再一次不顾了他的感受,不是吗?

层层叠叠的内疚,像是涨潮的汐水一样,一寸一寸的压上心头,叫人又苦又涩。

“对不起……”

赫连煊突然哑声开口道。即便面前这个女子没有说,他亦能感觉到此时此刻,她的为难与困扰。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是呀,那个男人,他现在是她的夫君,他们在一起,整整三年,没有他赫连煊存在的三年……比起他,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面前的女子,没有像从前那样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他已经应该感到心足了……这样又是不是可以代表他还有机会呢?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复又升腾起一线希望。只这一点点的火焰,仿佛已足够他撑下去。

“岑立夏,你放心,我不会再逼你……”

男人嗓音沉沉,犹带着虚弱,却如此的坚定,“我会给你时间……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接受……”

哪怕她最后,选择的那个人,不是他,他也不会再纠缠下去。

与其让她这么痛苦,他宁肯痛苦的那个人,是他。

只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若真有那么一天,若她真的离他而去,他还要如何活下去?

哪怕只是想到那样的可能性,赫连煊已经心如刀绞。几乎不能呼吸。

男人突如其来的放手,让岑立夏一时有些猝不及防。

她望着他,迎向他深如古潭般的一双眸子。那里,清晰的映着她的影子,濯黑的眼瞳,除了她的存在,再也容不下世间其他的一切了一般。

偌大的房间里,沉静如水,一丝声音也无。

岑立夏只听到她胸膛里的一颗心,一下一下的跳动的声音,可是与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相同的频率?

紧闭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毫不防备的被推了开来。

咯吱咯吱沉重而刺耳的推门声,划破了空气里的静默,像是吹皱的一池春水,扰乱了一切原有的平静。

“缪萦妹妹,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站在门口的女子,精致妆容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诧,然后微微一笑,复又恢复到她惯有的大家闺秀般的优雅与大方。

岑立夏与赫连煊,望着那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女子,心中同时一沉。

容珞琰却仿佛没有察觉,她的出现,在对面的两个人眼里激起了怎样的波澜,她只是径直走到赫连煊的面前,关切的开口问道:

“阿煊,我刚到这里,便听人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吗?”

女子亲昵而自然的语气,就仿佛她一直就待在他的身边一般,仿佛在这过去的一个多月之间,她从未从他的生命里离开过一般。

“你怎么会来这里?”

赫连煊却仿若没有听到她的担心与关切,对他而言,更加关注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道出现在这里?

这样质问一般的语声,对容珞琰来说,却仿若依旧毫不在意,就连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挂着的一抹似有如无的浅笑,都不曾有丝毫的破绽。

“妾身一个人待在西秦国,放心不下陛下你,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来到了唐国……”

语声一顿,女子似突然想到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开口道:

“对了,阿煊,我给你的飞鸽传书,你都收到了吗?”

“边境那股神秘的势力,最近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朝中大臣都等着阿煊你,回去主持大局呢……”

容珞琰突然提及的这件事,令岑立夏心中不由一动,下意识的就望向面前的男子。

看到他的容色之时,她便知道,他是知道这件事的。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立即回去处理呢?

答案,呼之欲出。

岑立夏不知道意识到这一点的自己,心中是怎样的滋味。

而赫连煊却已经漠漠开口道:

“本侯已经将朝中事宜,都暂且交由了孟先生处理……这些事情,他自会处置……”

他口中的“孟先生”,曾是他身边最受信任的谋士,岑立夏突然发觉,自己竟从没有问过他,他这样不顾一切的丢下西秦国的一切政事,留在她的身边,他真的放心吗?

“孟先生确实有派将士前去边境镇压……”

容珞琰解释道,“但那股势力,十分的强大,我军将士屡次铩羽而归,实难控制……所以,孟先生才委托妾身前来,希望阿煊你能够尽早返回西秦国主持大局……”

说这番话之时,容珞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瞥了岑立夏一眼。

即便她不说,岑立夏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们有事情要谈,我先出去……”

岑立夏开口道。

赫连煊张了张嘴,想要她留下的话语,却如何也开不了口,最终,他只道:

“好……”

岑立夏没再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出了他的房间。

或者,借由这个机会,他返回西秦国,从此,天各一方,这样的结局,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岑立夏想。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埋在灵魂深处的一抹不见天日的所在,还是会有微微的失落呢?

房门在她背后,被紧紧关死。将门内的一男一女,一齐关在了视线之外。

岑立夏终究还是不由的脚步一顿,直过了许久,方才复又抬起。

日光渐渐升起。不知不觉,那个男人已是昏迷了整整一夜,而她,亦在那里陪了他一夜。

现在,确实是离开的时候了。

岑立夏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只觉脚步虚浮,漫无目的,若有所失一般。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只剩赫连煊与容珞琰的存在。

“阿煊,你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望着男人消瘦的脸容,苍白的面色,容珞琰几乎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想要抚平他脸容上的倦色。

赫连煊却是眉峰微微蹙起,避了开来。

她悬在半空中的手势,就这样硬生生的停顿在那里,像一个绝大的笑话一般。

于是,容珞琰果真轻轻笑了笑。

“陛下如今连敷衍妾身一下,都已经不愿意了吗?”

女子柔媚嗓音,似哀怨、似自嘲,却又带着一股冷酷的自持,在微冷的空气里,有一种诡异的频率。

“我早已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赫连煊没有看她,嗓音平平,不带一丝情绪,“我与你,再也不会在一起……”

这样直白,这样绝情。

容珞琰突兀的一笑:

“是啊……陛下你还说,要妾身自请下堂而去,从此,婚丧嫁娶,两不相欠呢……”

语声一顿,“是妾身厚着脸皮,苦苦哀求,强留在后宫,不肯离去罢了……而陛下你,则直接抛下了宫中的一切事情,来这唐国找缪萦妹妹来了……”

说到此处,女子似乎陡然想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一般,蓦地转口道:

“对了,缪萦妹妹身上的海棠千夜,现在怎么样了?解了吗?”

赫连煊却是心中莫名的一沉。

“这不关你的事……”

望着他防备一般的神情,容珞琰悠悠一笑:

“陛下这样说,未免太伤妾身的心……好歹,妾身与缪萦妹妹也是相识一场,如今她身中剧毒,难不成妾身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毒发身亡吗?”

“况且,就算妾身不为缪萦妹妹她着想,说到底,也终究不忍心陛下你为着救她,而不惜拿自身来做赌……”

“妾身听闻陛下你为了替缪萦妹妹他取血做药引,已是元气大伤,再加上此番气血攻心,只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陛下你都不能再帮缪萦妹妹了……”

容珞琰一边说着,一边望向对面的男子,果然见到他在她说到最后一番话之时,面色一变。

那样眉目一恍的神情,可是为着他不能救那个女人而起?

容珞琰不由微微一笑,似乎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一般。

“陛下,你是在担心,没有你的血做药引,会对缪萦妹妹身上的海棠千夜不利吗?”

容珞琰漫不经心的提着:

“我听九公主说,缪萦妹妹若没有你相助,单凭那位水姑娘的汤药调养,她身上的海棠千夜的确很难压制……况且缪萦妹妹本身又虚弱,谁也不知道哪一次毒发,就会要她的命……”

话音未落,却是被赫连煊厉声打断:

“住嘴……”

“你若是特意来咒岑立夏的,本侯劝你不必了……”

男人清俊脸容上,一片冷漠,甚至连多看一眼他对面的女子都不愿:

“因为本侯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一字一句,赫连煊薄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重而且清晰。如此坚定的承诺。

容珞琰轻巧一笑:

“陛下你误会妾身了,妾身怎么会见不得缪萦妹妹好,诅咒她死呢?”

“妾身只不过是更加关心陛下你罢了……陛下你应该知道,若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执意为缪萦妹妹她取血做药引,只怕她的毒还没有解,阿煊你的身子就会先一步撑不住的……妾身不想见到这样的局面……”

字字仿若情真,句句犹如意切,温柔婉转的诉说着一腔衷情的女子,纵然铁石心肠,也该化作绕指柔。

赫连煊却只道:

“本侯自己的事情,自有决断……”

他甚至没有丝毫的迟疑,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心中早有决定。

即便不用他说,容珞琰也知道会是怎样的局面。

她很想问他,为了那个女人,他真的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但是,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她不想亲自向他确认,她不想听他亲口回答一个“是”字。

所以,容珞琰只是闲闲一笑,不经意般开口道:

“只希望早日找到那雪簪花吧……这样,或许陛下你就不必牺牲自己,来救缪萦妹妹了,你说是吗?”

听到她口中的“雪簪花”三个字,赫连煊不由的心中一动:

“你想说什么?你有雪簪花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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